他喜当爹了[快穿]_分卷阅读_140
  现在不是寒暑假,学校有学生,而这个时间点差不多刚好五点左右,校外就是一条餐饮街,一家家餐饮店连在一起,人员流动较多。
  徐择拖着行李箱一路往前走,去了一家面馆,面馆人不多,徐择坐下后点了份馄饨,馄饨几分钟就端上了,徐择拿筷子吃馄饨,大概是这具身体的胃口被养刁了,面店里馄饨的口感刚吃第一口时徐择差一点直接吐出来。
  闭着嘴巴忍了忍,忍过那阵不喜欢后,似乎还是勉强可以下咽,汤徐择就没喝了,只是把馄饨给吃完了,准确点来说这顿饭算是徐择的午饭加晚饭。
  吃过饭后徐择从店里走了出来,继续往前面走,没走两步路边就能看到一些中年男女身边或手上拿着一个相当廉价的广告牌,牌子上用中性笔写着‘住宿’的字样。
  当徐择拖着行李箱从那些揽客的人面前走过去,几个人都围了上来,热情询问徐择要不要找住宿。
  “……我身份证刚掉了,还在补办中,能住吗?”徐择开口问,其实答案他心里知道,但还是故意这样一说。
  “能能能,当然能。”一名中年女人眉开眼笑,那笑容笑声看到不像是揽住宿的客人,而是揽某类有身体需求客人的皮,条客。
  “我这里住宿相当便宜,一天就五十块。”另外有人也积极回应。
  “我想要个安静点的房间,我睡眠浅。”
  徐择提出他的住宿要求。
  “刚好我那里有一间最靠里面的房间,特别安静。”还是那名中年女人插话说。
  徐择往四周看了看,这里人流量大,来来往往都是些年轻人,甚至他还遇到过两个和他穿的衣服差不多的人,再过一会天就黑了,他这个怀孕的身体,刚怀一个多月,不适合长时间奔波,虽然说他身上钱足够,走出街道就可以打车,但坐在车上,让徐择还是感到些疲惫感,他已经从宁城离开,专门挑的小地方走,贺北衍哪怕势力再大,地毯式搜索也怕是一时半会搜索不到这里来。
  所以徐择决定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睡一觉,他选了中间女人提供的住宿地,拖着行李箱,两人朝大学旁边的一栋老旧小区走,小区里几乎没有绿化,估计物管也没有,随处可见乱扔的垃圾,一阵风吹来,裹携的异样气息让徐择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这具身体在贺家算是被养的有点娇贵了,不过也许还有他怀孕的原因在里面。
  路上中年女人热络地找话题和徐择聊,问徐择是不是过来找朋友玩的。
  徐择眸光微闪,他没否认,略微点头。
  中年女人眼底似乎闪烁八卦:“女朋友?”
  徐择不再点头,而是摇头声音平淡地回复:“不是。”但这个不是后面徐择没再说,由女人自己脑补了。
  “别看我们这个县城小,周边风景相当不错……”不是来找女朋友,那就是来找同学的,女人脸上挂着笑容,开始给徐择介绍这附近的旅游景点。
  徐择听着没怎么答话,偶尔‘嗯’‘是吗’回一句。
  两人边走边谈,倒是没两分钟就到了一栋六层楼高的单元楼外面。
  “房子就在三楼,行李箱我帮你提。”说着女人就伸手去拿徐择手里的行李箱,徐择猛地挑眉,想拒绝女人,嘴唇微张后,又缓缓闭上。
  行李箱让女人给提着,她走在前面给徐择带路,显然话不太少,在上楼中女人又对徐择道:“你们现在的男生怎么都这么瘦,看着像风都能吹跑似的。”
  徐择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他穿的衣服宽松,似乎这样一来倒显得他更瘦了,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
  “不过反而那些小女生们喜欢。”女人笑容显得友善。
  来到楼上,行李箱放地上,女人拿钥匙开门,进了屋后,她打开玄关的灯。整个屋子没有客厅,都被隔断出来做旅馆用。
  女人依旧在前面,带着徐择走在一条狭窄的过道里,走了片刻,来到一扇关着的房门前。
  依旧是用钥匙打开,打开后没有开灯,这个房间光线好,整个房间亮堂堂的。
  徐择一脚跨到屋里,女人站在床尾位置和徐择介绍相关情况,例如WiFi密码在哪里,洗手间的位置,还提醒徐择贵重物品随身带着,房间可以反锁。
  女人给了徐择一把小门的钥匙,外面大门钥匙没给,屋里随时都有人,徐择如果出去后再回来敲门就可以了。
  徐择安静听着,付了一天房钱,房门被离开的女人从外面关上,徐择站在屋里四处看了看,他走到窗户边,将窗帘全部拉上,打开屋里的灯,徐择又各处检查一番,现在他在逃跑路上,能警惕一点总归是没错。
  没发现屋里有什么异常,徐择打开行李箱,把里面的双肩包拿了出来。
  拿出来后放在床上,但没有继续又打开双肩包,包里装的都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现金,不用看徐择也知道。
  窗外天色还是亮的,大概还有一会才天黑,徐择一番奔波下来,身体都是疲倦感,换了拖鞋徐择去洗手间洗了个热水脚,顺便也把脸给洗了,没有带毛巾,洗过后拿手抹了几把水。
  再次回到房间后徐择将门从里面反锁上,窗帘仍旧合着,没有再打开,徐择掀开被子躺上床,准备先睡一觉。
  在徐择安然睡觉的过程里,贺北衍那里却一点都不平静。听到司机的来电说徐择跑了时,贺北衍完全不相信,他不相信徐择真的有这胆子敢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他以为徐择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该知道他的脾气了,没想到徐择总能轻而易举就引起他的怒火。
  “他怎么跑的?”贺北衍声音里夹着刺骨的寒冰,令电话那头的司机顿觉得手脚生寒。
  司机不敢有隐瞒,将自己刚刚的发现一五一十禀报给贺北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