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府的小老板_分卷阅读_45
狮子这才放下心，然后大步的朝前走。
白颜在后面走的晃晃悠悠的，看着狮子金黄色油光发亮的皮毛两眼放光，凑近了迦南一点，拽着他的袖子说道：“迦南，我想骑他……”
狮子呀。
在森林里面，就连大蟒蛇都不敢欺负的狮子，那可是丛林之王。
迦南一瞬间恢复面无表情，当作是没听见一样牵着白颜的手往前走，白颜鼓鼓嘴巴，还是乖乖的被他带着往前走。
521突然从兽人的脑袋上面蹦跶回了白颜的肩膀，然后揪着白颜的领子说道：“主人！你也有点常识！在这个星球，雌性对兽人说想要骑他们可是求爱的方式！”
咦？就像是双星送给机甲战士机甲一样的了？
白颜看了看似乎腿软了一下的狮子，又看了看好像在磨牙的迦南，低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迦南。”
迦南停下了脚步，决定一会儿不管白颜说什么都不能答应他去骑那个该死的有毛生物！
白颜眯着眼睛冲着迦南笑，然后垫着脚尖亲了迦南的下巴一口。
迦南：“……你。”要不，就骑一次也没啥？
迦南斜眼瞟了一下腿软的更厉害的狮子，有点犹豫的想道。
“你来背我好不好。”白颜龇牙冲他笑。
迦南一愣，然后看着白颜黑亮的双眼，抿抿唇，背过白颜快速的蹲下了。
白颜欢呼一声，然后整个人都扑到了迦南的悲伤，笑呵呵的让迦南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
白颜把下巴垫在了迦南的肩膀上，歪着头看着迦南英挺像是雕刻出来的侧脸说道：“这是你第一次背我啊。”
迦南默默地点头，然后耳朵一点点的红了。
白颜笑的更开心了，他晃荡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哼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小调。
521在白颜朝迦南扑过去的时候，就已经自动的蹦到了狮子的身上，然后揪着狮子脑袋上的短毛儿，愤怒的说道：“快点走！”
以后谁要是再和他说白颜的情商低！它第一个跟他不过去！
情商低能这样吗！啊！这转变的它都还没反应过来迦南就被收拾的妥妥的了！
521抱着双臂，气哄哄的想。
然后，它突然一顿，严肃的用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在膝盖上面轻轻的点着，默默地想道……妻奴这个东西，应该不会是遗传的……吧？
它无法接受，它幻想中应该是高大威武的凯撒将军在皇帝陛下面前就像是一个哈士奇一样的摇尾巴……不行不行，这实在是太幻灭了。
521连忙甩头，可是这想法却就像是扎了根一样的怎么都甩不掉。
……
部落就在前面，在大门口的地方还有两个脸上有着兽纹的兽人在看守，手里都拿着长棍或是矛刺一样的武器。
他们的精神状态并不好，而且脸色消瘦，一看就是长时间吃不饱饭，但是双眼却晶亮的看着周围，在他们刚刚踏入进入到他们眼前的时候，两个兽人就已经发现了走在最前面的金黄狮子。
“坦斯特！你回来了？！”两个人在看到狮子的时候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可随后在看到了狮子身上并没有背负任何的食物，眼神又一瞬间的黯淡了下去。
“还是没找到食物吗？”其中一个褐发的兽人说道。
坦斯特摇了摇头，想说不是，可在对方看起来就是是的意思，他叹了口气，说道：“唉，不管怎么样，先回去吧。”
坦斯特眼睛眨巴了两下，然后用一条腿拍了拍那人的小腿，慢慢的变成了人形，又看了一眼521之后，才说道：“不不不阿维斯，我带来了一条足够部落的勇士们吃三天的食物！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走得更远！”
阿维斯顿时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他说道：“食物呢？太多你带不回来？快，在哪里！”说着，他就想变成兽性把坦斯特扛着走，坦斯特连忙把他阻止了，然后说道：“不不，食物就在这位……外来者的神物里面，他们来自于龙族。”
他们世代都只居住在这里，对于外界的一切都不清楚，看到了有外人的时候，还都挺兴奋，一个比一个热情，但是随后他们就把狮子拉到了一边，说道：“这两个外来者要和我们一起住着吗？那食物怎么分配？”
坦斯特迟疑了一下，看着那两个人，说道：“我这一次，多亏了他们才能活下来，他们的食物，完全不用我们担心。”
两个兽人这才放下心，看着安全没事的坦斯特说道：“不管怎么样，欢迎回来！”
他们互相撞了一下对方的胸，然后对着迦南和白颜说道：“两位客人，请来吧。”
521这时候冲着坦斯特使了个颜色，让两个兽人回避一下，坦斯特连忙让他们先走，并且说道，外族的宝物不能让太多人看到。
兽人都是实心眼儿，也没有多想，就走回了部落。
迦南捂着白颜的眼睛把他带到了别的地方，这才让521把那条死蛇放了出来。
血腥味一下子引来了不少嗅觉灵敏的兽人，他们一个个都在不停的吞口水，这场景让迦南诧异的挑了挑眉。
这些兽人，战斗力和帝国军人根本就不相上下，怎么就饿到了这种程度？
白颜一路被迦南抱小孩儿似的抱着走，路上有几个兽人都瞄了他几眼，不过现在，显然是坦斯特扛着的那条蛇的吸引力更大。
部落里面并没有多余的房子，所以，迦南和白颜就在坦斯特的坚持下住在了他的房子里，他则是和他的阿父以及阿爹挤在了一起。
兽人到了成年之后，都会搬出来自己住，一方面也是为了锻炼他们，在坦斯特提出要回去住几天之后，他的父亲其实是不赞同的。
“阿父，我这一次能够活着回来，都是多亏了他们，我们应该以最高的礼节迎接他们！”坦斯特严肃的说道，并且把一路来的事情选择性的告诉了两个人，最后，两人都对迦南和白颜带了不少的感激。
坦斯特不仅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就算是部落内，他也都是数一数二的战斗强者！
他们当然是不畏惧死亡，可是，坦斯特一旦死亡，村子里就又会有不少的兽人出去狩猎，这么下去，部落灭亡，也是迟早的事情。
想到这里，坦斯特的阿爹温柔的笑了一下，不舍的看了看地上丰富的蛇肉，说道：“这样的话，就把这些肉拿给他们吧。”
坦斯特摸着脑袋憨笑，说道：“阿爹，他们的食物很多，比这条蛇还多！用不着这些的。”
在坦斯特阿爹和阿父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坦斯特好说歹说才终于说服了他们，不过，最后还是拗不过他们，所以就拿了一些肉又回了家里。
他带回来的那条蛇，目前只是分给了村子里面每人足够的分量，等到了晚上之后，剩下的大部分蛇肉，才会真正的开始分配，并且，还要举办一次部落里的丰收节。
☆、第五十二章
白颜住在这里，一会儿就像跑出去一趟到处走走看看，顺便再找一点吃的喝的玩的。
总之，他就是想出去撩猫逗狗。
在坦斯特到这里的时候，白颜还一直用眼睛瞪着迦南抗议。
因为迦南不让他出门儿。
521这个时候已经默默的充当起了隐形人，在这个时候，它最好还是闭嘴为妙。
刚才是因为蛇的关系，那些兽人把口粮看的比一切都重要，生怕去晚了就没了，可现在……饱暖思那啥，就隔壁，已经嗯嗯啊啊咿咿呀呀的叫了好一会儿了。
迦南脸绷得死紧，刚才来的时候，那群兽人看着白颜的眼睛几乎都要冒出绿光来了，现在他们吃饱，正满大街的找有没有出来的雌性，或者就是找白颜。
这个时候让白颜出去，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迦南脸色臭的要命，看着外面被推开的门和手上拿着一块被坦斯特用大叶子包起来的蛇肉。
白颜记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吃过蛇肉，也不知道好处不好吃，只是看那条蛇的样子还挺肥，应该是挺不错的吧？
他看了看迦南，然后换了个话题，说道：“迦南，我饿啦。”
迦南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伸手接过了坦斯特送来的肉，然后毫不客气的就把人给弄走了。
迦南去一边烤肉，白颜看了看外面阳光灿烂的样子，最后还是嘟嘟嘴吧，乖乖坐在了兽皮毯子上面。
521看白颜这么没精神，偷偷瞄了一眼迦南的方向，然后暗搓搓的对白颜说道：“主人，现在是春天。”
“春天怎么啦？”白颜一只手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用一根树枝在地上乱画。
521顿了顿，说道：“春天……就是发情交配的季节啊。”
“嗯。”白颜点头，不明白521到底想说啥。
521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儿，再一次意识到和白颜根本就不能正常沟通，它说道：“这些是兽人，本性里面延伸了兽族的种族属性，你现在出去，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给拉走那啥了怎么办！”
白颜这才后知后觉的眨眨眼，然后安静的听了一会儿，顿了顿才说道：“那，这些声音就是他们在交配的时候发出来的？”
521：“……嗯。”
白颜听了一会儿，把脑袋转到了迦南的方向看了看，迟疑的问道：“很难受吗？”
这叫的一个比一个惨一个比一个声音大的……
521的脸快要和它胸前的肚兜儿一样红了，它双脚在地上暗暗的纠结着，然后小声的说道：“这个，其实应该是舒服的。”
“舒服？”白颜摸了摸下巴，然后说道：“我和迦南也可以这么做吗？”
521：“……”等等，是不是哪里不对？怎么突然就到这里了？
“不不不主人你现在太小了，你需要等到成年才可以做，当然，这个世界的成年时间对于你来说有点遥远，在这段时间内，你最好和迦南保持在亲亲抱抱摸……不能摸的状态。”521干巴巴的快速说道。
白颜遗憾的吧唧了一下嘴，然后扔掉了手里的棍子，拍了拍手，说道：“那好吧。”
他们这一顿并没有吃得太多，基本上到了半饱就满足了。
那条蛇的蛇肉其实并没有那么好吃，只是胜在一个鲜美又原生态，所以，倒也还算得上是不错。
等到了晚上的丰收节的时候，部落的四周都被火把照应的很明亮，白颜的脸在火把的照应下显得红通通的，眼睛也映着跳跃的火光。
在这一片欢乐喧闹的气氛中，兽人们似乎默认一样的就让迦南坐在了主坐旁边的座位上面，而这一次的大功臣坦斯特，则是在迦南的下面坐着。
“据说这一次的丰收节大祭司也会到来。”迦南看了一眼空着的主坐，然后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白颜和迦南的后面站着一圈的兽人和雌性，还有其他的兽人或者是雌性后面也都站着人，不过数量并不多。
这时候，坦斯特暧昧的推了推迦南的胳膊，挤了挤眼睛，说道：“哎，我说，你人缘挺好。”
这才到了部落的第一天，就有这么多的雌性在后面排队等着示爱了，还有跟着迦南一起来的那个雌性也是一样。
坦斯特看了看完全被迦南掩盖住了锋芒的自己，耸了耸肩。
突然的，本来喧闹的气氛猛的静止，他们随着源头看去，一个裹着黑色动物皮毛，干枯的手抓着一根奇怪样子拐杖的人一点点的从不远处蹒跚而来。
有不少的雌性都从座位上面站起，看着远处的那个老人，低着头做出一副尊敬的样子。
白颜眨了眨眼睛，这个可能就是迦南说的那个大祭司了吧。
他们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到白虎的残骸，然后也就基本上大功告成了，再之后，也就是去寻找凯撒了。
至于四大圣兽余下来的玄武，他们也并没有打算去寻找。
一是海洋毕竟太危险，而且，玄武属性为水，迦南和白颜的主属性都是火，遇到水后，实力也是会达大打折扣，再说，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一次，他们能够拿到桀龙和白虎，就已经是赚到了，再想要玄武……也是过于贪心了。
大祭司似乎完全漠视了对他尊崇备至的族人们，直直的走到了迦南和白颜的面前，在所有兽人以及雌性惊掉下巴的视线中，缓缓地对他们两个人鞠了一躬。
“请跟我来。”大祭司用一种沧桑沙哑的语气说道，然后，就转头向来时的路走去，白颜和迦南迈步跟上，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白颜在后面走的晃晃悠悠的，看着狮子金黄色油光发亮的皮毛两眼放光，凑近了迦南一点，拽着他的袖子说道：“迦南，我想骑他……”
狮子呀。
在森林里面，就连大蟒蛇都不敢欺负的狮子，那可是丛林之王。
迦南一瞬间恢复面无表情，当作是没听见一样牵着白颜的手往前走，白颜鼓鼓嘴巴，还是乖乖的被他带着往前走。
521突然从兽人的脑袋上面蹦跶回了白颜的肩膀，然后揪着白颜的领子说道：“主人！你也有点常识！在这个星球，雌性对兽人说想要骑他们可是求爱的方式！”
咦？就像是双星送给机甲战士机甲一样的了？
白颜看了看似乎腿软了一下的狮子，又看了看好像在磨牙的迦南，低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迦南。”
迦南停下了脚步，决定一会儿不管白颜说什么都不能答应他去骑那个该死的有毛生物！
白颜眯着眼睛冲着迦南笑，然后垫着脚尖亲了迦南的下巴一口。
迦南：“……你。”要不，就骑一次也没啥？
迦南斜眼瞟了一下腿软的更厉害的狮子，有点犹豫的想道。
“你来背我好不好。”白颜龇牙冲他笑。
迦南一愣，然后看着白颜黑亮的双眼，抿抿唇，背过白颜快速的蹲下了。
白颜欢呼一声，然后整个人都扑到了迦南的悲伤，笑呵呵的让迦南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
白颜把下巴垫在了迦南的肩膀上，歪着头看着迦南英挺像是雕刻出来的侧脸说道：“这是你第一次背我啊。”
迦南默默地点头，然后耳朵一点点的红了。
白颜笑的更开心了，他晃荡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哼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小调。
521在白颜朝迦南扑过去的时候，就已经自动的蹦到了狮子的身上，然后揪着狮子脑袋上的短毛儿，愤怒的说道：“快点走！”
以后谁要是再和他说白颜的情商低！它第一个跟他不过去！
情商低能这样吗！啊！这转变的它都还没反应过来迦南就被收拾的妥妥的了！
521抱着双臂，气哄哄的想。
然后，它突然一顿，严肃的用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在膝盖上面轻轻的点着，默默地想道……妻奴这个东西，应该不会是遗传的……吧？
它无法接受，它幻想中应该是高大威武的凯撒将军在皇帝陛下面前就像是一个哈士奇一样的摇尾巴……不行不行，这实在是太幻灭了。
521连忙甩头，可是这想法却就像是扎了根一样的怎么都甩不掉。
……
部落就在前面，在大门口的地方还有两个脸上有着兽纹的兽人在看守，手里都拿着长棍或是矛刺一样的武器。
他们的精神状态并不好，而且脸色消瘦，一看就是长时间吃不饱饭，但是双眼却晶亮的看着周围，在他们刚刚踏入进入到他们眼前的时候，两个兽人就已经发现了走在最前面的金黄狮子。
“坦斯特！你回来了？！”两个人在看到狮子的时候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可随后在看到了狮子身上并没有背负任何的食物，眼神又一瞬间的黯淡了下去。
“还是没找到食物吗？”其中一个褐发的兽人说道。
坦斯特摇了摇头，想说不是，可在对方看起来就是是的意思，他叹了口气，说道：“唉，不管怎么样，先回去吧。”
坦斯特眼睛眨巴了两下，然后用一条腿拍了拍那人的小腿，慢慢的变成了人形，又看了一眼521之后，才说道：“不不不阿维斯，我带来了一条足够部落的勇士们吃三天的食物！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走得更远！”
阿维斯顿时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他说道：“食物呢？太多你带不回来？快，在哪里！”说着，他就想变成兽性把坦斯特扛着走，坦斯特连忙把他阻止了，然后说道：“不不，食物就在这位……外来者的神物里面，他们来自于龙族。”
他们世代都只居住在这里，对于外界的一切都不清楚，看到了有外人的时候，还都挺兴奋，一个比一个热情，但是随后他们就把狮子拉到了一边，说道：“这两个外来者要和我们一起住着吗？那食物怎么分配？”
坦斯特迟疑了一下，看着那两个人，说道：“我这一次，多亏了他们才能活下来，他们的食物，完全不用我们担心。”
两个兽人这才放下心，看着安全没事的坦斯特说道：“不管怎么样，欢迎回来！”
他们互相撞了一下对方的胸，然后对着迦南和白颜说道：“两位客人，请来吧。”
521这时候冲着坦斯特使了个颜色，让两个兽人回避一下，坦斯特连忙让他们先走，并且说道，外族的宝物不能让太多人看到。
兽人都是实心眼儿，也没有多想，就走回了部落。
迦南捂着白颜的眼睛把他带到了别的地方，这才让521把那条死蛇放了出来。
血腥味一下子引来了不少嗅觉灵敏的兽人，他们一个个都在不停的吞口水，这场景让迦南诧异的挑了挑眉。
这些兽人，战斗力和帝国军人根本就不相上下，怎么就饿到了这种程度？
白颜一路被迦南抱小孩儿似的抱着走，路上有几个兽人都瞄了他几眼，不过现在，显然是坦斯特扛着的那条蛇的吸引力更大。
部落里面并没有多余的房子，所以，迦南和白颜就在坦斯特的坚持下住在了他的房子里，他则是和他的阿父以及阿爹挤在了一起。
兽人到了成年之后，都会搬出来自己住，一方面也是为了锻炼他们，在坦斯特提出要回去住几天之后，他的父亲其实是不赞同的。
“阿父，我这一次能够活着回来，都是多亏了他们，我们应该以最高的礼节迎接他们！”坦斯特严肃的说道，并且把一路来的事情选择性的告诉了两个人，最后，两人都对迦南和白颜带了不少的感激。
坦斯特不仅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就算是部落内，他也都是数一数二的战斗强者！
他们当然是不畏惧死亡，可是，坦斯特一旦死亡，村子里就又会有不少的兽人出去狩猎，这么下去，部落灭亡，也是迟早的事情。
想到这里，坦斯特的阿爹温柔的笑了一下，不舍的看了看地上丰富的蛇肉，说道：“这样的话，就把这些肉拿给他们吧。”
坦斯特摸着脑袋憨笑，说道：“阿爹，他们的食物很多，比这条蛇还多！用不着这些的。”
在坦斯特阿爹和阿父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坦斯特好说歹说才终于说服了他们，不过，最后还是拗不过他们，所以就拿了一些肉又回了家里。
他带回来的那条蛇，目前只是分给了村子里面每人足够的分量，等到了晚上之后，剩下的大部分蛇肉，才会真正的开始分配，并且，还要举办一次部落里的丰收节。
☆、第五十二章
白颜住在这里，一会儿就像跑出去一趟到处走走看看，顺便再找一点吃的喝的玩的。
总之，他就是想出去撩猫逗狗。
在坦斯特到这里的时候，白颜还一直用眼睛瞪着迦南抗议。
因为迦南不让他出门儿。
521这个时候已经默默的充当起了隐形人，在这个时候，它最好还是闭嘴为妙。
刚才是因为蛇的关系，那些兽人把口粮看的比一切都重要，生怕去晚了就没了，可现在……饱暖思那啥，就隔壁，已经嗯嗯啊啊咿咿呀呀的叫了好一会儿了。
迦南脸绷得死紧，刚才来的时候，那群兽人看着白颜的眼睛几乎都要冒出绿光来了，现在他们吃饱，正满大街的找有没有出来的雌性，或者就是找白颜。
这个时候让白颜出去，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迦南脸色臭的要命，看着外面被推开的门和手上拿着一块被坦斯特用大叶子包起来的蛇肉。
白颜记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吃过蛇肉，也不知道好处不好吃，只是看那条蛇的样子还挺肥，应该是挺不错的吧？
他看了看迦南，然后换了个话题，说道：“迦南，我饿啦。”
迦南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伸手接过了坦斯特送来的肉，然后毫不客气的就把人给弄走了。
迦南去一边烤肉，白颜看了看外面阳光灿烂的样子，最后还是嘟嘟嘴吧，乖乖坐在了兽皮毯子上面。
521看白颜这么没精神，偷偷瞄了一眼迦南的方向，然后暗搓搓的对白颜说道：“主人，现在是春天。”
“春天怎么啦？”白颜一只手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用一根树枝在地上乱画。
521顿了顿，说道：“春天……就是发情交配的季节啊。”
“嗯。”白颜点头，不明白521到底想说啥。
521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儿，再一次意识到和白颜根本就不能正常沟通，它说道：“这些是兽人，本性里面延伸了兽族的种族属性，你现在出去，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给拉走那啥了怎么办！”
白颜这才后知后觉的眨眨眼，然后安静的听了一会儿，顿了顿才说道：“那，这些声音就是他们在交配的时候发出来的？”
521：“……嗯。”
白颜听了一会儿，把脑袋转到了迦南的方向看了看，迟疑的问道：“很难受吗？”
这叫的一个比一个惨一个比一个声音大的……
521的脸快要和它胸前的肚兜儿一样红了，它双脚在地上暗暗的纠结着，然后小声的说道：“这个，其实应该是舒服的。”
“舒服？”白颜摸了摸下巴，然后说道：“我和迦南也可以这么做吗？”
521：“……”等等，是不是哪里不对？怎么突然就到这里了？
“不不不主人你现在太小了，你需要等到成年才可以做，当然，这个世界的成年时间对于你来说有点遥远，在这段时间内，你最好和迦南保持在亲亲抱抱摸……不能摸的状态。”521干巴巴的快速说道。
白颜遗憾的吧唧了一下嘴，然后扔掉了手里的棍子，拍了拍手，说道：“那好吧。”
他们这一顿并没有吃得太多，基本上到了半饱就满足了。
那条蛇的蛇肉其实并没有那么好吃，只是胜在一个鲜美又原生态，所以，倒也还算得上是不错。
等到了晚上的丰收节的时候，部落的四周都被火把照应的很明亮，白颜的脸在火把的照应下显得红通通的，眼睛也映着跳跃的火光。
在这一片欢乐喧闹的气氛中，兽人们似乎默认一样的就让迦南坐在了主坐旁边的座位上面，而这一次的大功臣坦斯特，则是在迦南的下面坐着。
“据说这一次的丰收节大祭司也会到来。”迦南看了一眼空着的主坐，然后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白颜和迦南的后面站着一圈的兽人和雌性，还有其他的兽人或者是雌性后面也都站着人，不过数量并不多。
这时候，坦斯特暧昧的推了推迦南的胳膊，挤了挤眼睛，说道：“哎，我说，你人缘挺好。”
这才到了部落的第一天，就有这么多的雌性在后面排队等着示爱了，还有跟着迦南一起来的那个雌性也是一样。
坦斯特看了看完全被迦南掩盖住了锋芒的自己，耸了耸肩。
突然的，本来喧闹的气氛猛的静止，他们随着源头看去，一个裹着黑色动物皮毛，干枯的手抓着一根奇怪样子拐杖的人一点点的从不远处蹒跚而来。
有不少的雌性都从座位上面站起，看着远处的那个老人，低着头做出一副尊敬的样子。
白颜眨了眨眼睛，这个可能就是迦南说的那个大祭司了吧。
他们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到白虎的残骸，然后也就基本上大功告成了，再之后，也就是去寻找凯撒了。
至于四大圣兽余下来的玄武，他们也并没有打算去寻找。
一是海洋毕竟太危险，而且，玄武属性为水，迦南和白颜的主属性都是火，遇到水后，实力也是会达大打折扣，再说，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一次，他们能够拿到桀龙和白虎，就已经是赚到了，再想要玄武……也是过于贪心了。
大祭司似乎完全漠视了对他尊崇备至的族人们，直直的走到了迦南和白颜的面前，在所有兽人以及雌性惊掉下巴的视线中，缓缓地对他们两个人鞠了一躬。
“请跟我来。”大祭司用一种沧桑沙哑的语气说道，然后，就转头向来时的路走去，白颜和迦南迈步跟上，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