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绝色医妃_分卷阅读_75
  当齐轩整个人把凌新月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下时,凌新月不由得往后慌张的退了一步,齐轩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看着随着自己的步伐往后退的凌新月,以及能够看出凌新月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口。
  齐轩勾起嘴角,长手一伸,凌新月只觉得自己一个踉跄,就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一时间忘记了反应,只记得这个味道是自己这五年的依恋,自己多少次从梦中醒来,都以为这个味道并没有离自己远去。
  看着在自己怀里乖巧的跟猫一样的凌新月,齐轩收紧了自己的胳膊,把头埋在凌新月的肩头。
  “月儿,月儿,月儿,我终于又可以拥抱着你了。”
  齐轩的声音缥缈的仿佛马上就要消失,凌新月不由得回过神来,回抱着齐轩。
  “轩哥哥,我来了。”
  两人就那么静静的抱了一会,终于齐轩把凌新月从怀里推了出来,一寸一寸的观察着凌新月。
  凌新月被齐轩看的浑身发软,渐渐的连耳朵都变成了粉红色。
  “怎么,月儿五年不见,害羞了?”坏坏的语气让凌新月更加恼火。
  “轩哥哥。”糯糯的语气,听的齐轩浑身酥麻。
  两人只见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深,昏暗的灯光,少女玲珑有致的身材在迷彩服中包裹的更加瘦弱,我见犹怜。
  情到深处,一切就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唇角酥麻的感觉,急促的呼吸声,让凌新月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终于等到凌新月感觉嘴唇都要快麻木的时候,齐轩放开了自己。
  “月儿,我的月儿终于长大了,月儿,你等我,等你及笄,我一定十里长街迎娶你过门,你凌新月今生就是我齐轩唯一的妻。”
  已经变得浑厚的声音在凌新月的耳边响起,轻轻呢喃的声音,让凌新月的心底变得柔软。
  凌新月顺势把头埋在齐轩的胸口,感受着齐轩依旧犹如五年前那么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股岁月静好的感觉,让凌新月整个人都想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
  “好,轩哥哥,月儿等着你。”
  “不过月儿,以后不可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你做生意也好,行医也罢,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轩哥哥不想你冒险,哪怕一点点也不行。”
  温柔且霸道的声音,虽说破坏了此刻的气氛,但是一切都是因为太在乎,太怕凌新月受伤。
  凌新月抬起头委屈的看着齐轩,吧嗒吧嗒眼泪就流了下来。
  齐轩一看凌新月哭了,瞬间就慌张了,赶紧抱住凌新月,慢慢的哄着。
  “月儿,不哭,轩哥哥不是在凶你,只是这次的事情真的太危险了。”齐轩着急的说着。
  凌新月就是不说话,一直哭,一直哭,仿佛要把自己所受的委屈,所有的一切都哭出来一样,从只是掉眼泪,到渐渐哭出声音,到慢慢的只是抽噎,看得齐轩一阵心疼。
  “月儿,不哭了,轩哥哥保证以后再也不说你了。”
  齐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凌新月了,这么多年凌新月一直都很成熟稳重,从来没见过凌新月哭的这么伤心过。
  终于凌新月哭了一刻钟渐渐的停了下来,眼睛已经红肿不堪,齐轩赶紧拿帕子给凌新月擦拭。
  看着齐轩心疼的眼神,感受着齐轩手上的轻柔。
  “轩哥哥,人家不是哭你凶我,嘤嘤…只是,只是,月儿不该这五年都不来看你。”
  凌新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五年来,父母的事情毫无头绪,师兄两个哥哥消失不见,师父怎么也找不到人,这一切都像是一座山一样压在自己的心头。
  “嘘,我懂,月儿,以后你要学会依赖轩哥哥,依赖身边的人,不要什么事都压在自己一个人身上,这样的你大家都会心疼,你的二十八铁骑,你的两个丫头,还有现在的欢儿和喜儿,还有爷爷,师叔,他们都会心疼你,我们只希望你能够过的快乐。”
  齐轩的话,让凌新月心里的石头咚的一下就落地了,一直以来自己只在璇玑和齐轩身上感受到了安全感,干爹只是自己的亲人,但是现在,细细想来,一切都只是自己想的太多。
  “恩,我知道了轩哥哥。”
  就这样,齐轩抱着凌新月整整一整夜,看着在自己怀里已经成长的清丽绝伦的女孩,齐轩不由得一阵感动。
  ……
  第二日,凌新月睁开眼睛就看到平时不一样的景色,转过头来看着齐轩那张俊朗帅气的脸,心里甜甜的。
  偷偷的伸出手,马上就要碰到齐轩的鼻子,就被抓住了,看着齐轩清醒的眼眸,凌新月郁闷了,哼一下就转过身去。
  “怎么,偷袭不成,生气了?”齐轩故意把嘴靠近凌新月的耳朵,看着因为自己说话而瑟缩的凌新月,嘴角勾起。
  凌新月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道:“你坏死了,明明都醒了还装睡。”
  “哈哈,不装睡,怎么知道我的月儿想干嘛呢?”
  “哼。”
  “好了,不气了,就让为夫伺候娘子起床。”齐轩说着就把凌新月抱在怀里。
  “谁是你娘子啊,不要脸。”娇嗔的语气,让齐轩瞬间苦笑,昨晚上自己忍了一晚上就怕吓到凌新月。
  可是这一早上就被刺激,也不好受啊。
  凌新月看着齐轩奇怪的表情,眼睛咕噜一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立刻从齐轩怀里跳下来,脸红的都快滴血一样,跺了跺脚,嗔了齐轩一眼,就跑出去了。
  齐轩摇了摇头,苦笑,看样子自己的月儿真的长大了。
  等到所有人都收拾了吃了朝食,凌新月,齐轩,刘云浩,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将领。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昨日就是这位公子烧了敌军的粮草,你们称呼他岳公子就可以了,今日主要是商量一下下一步要怎么走。”
  齐轩和刘云浩坐在上位,两人一个英气十足,一个俊朗挺拔,各有各的特色。
  “我认为,此刻敌军粮草已失,我军攻打肯定不行,但是现在敌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引诱敌军进城,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刘云浩沉稳的说着他们商量的计谋。
  “敌军怎么会那么笨,现在他们没有粮草,我军虽弱,可是还有五万人马,如果他们进城,也不会讨了什么好处的。”
  一个彪形大汉急匆匆的说着。
  其他人也貌似对此有疑惑,都没有吱声。
  “如果城里没有人呢,你们说他们会不会进来。”
  “怎么会没人啊,他们又不是眼睛瞎了看不到咱们这里的五万人。”
  齐轩和刘云浩早已经习惯军人说话直爽,整个军营几乎没有几个人读过书,大部分都是草莽。
  “这个你们不需要管,我只问,如果没有人,他们来不来?”
  齐轩轻轻抬起自己眼眸,看着在坐的将领,其中一个看上去稳重一点的中年大汉,缓缓的说着。
  “如果没有人,敌军肯定会想要占领咱们的边城,这样的话,不战而胜,他们肯定高兴,但是我们怎么样才能做到没有这五万人呢?”
  “很简单,藏。”
  凌新月站起身来,淡淡的说着。
  “边疆一直战乱,边城更是连着几年一直处于打仗的时期,虽然之前从来没有攻进城来,但是百姓都有在这附近的山里挖有山洞,甚至是自己也有地道。
  咱们可以趁着这一两天的时间,赶紧让将士准备在城墙的底下挖上地道,或是去百姓家把地窖挖大一点,这样咱们的将士也可以藏身。
  我如果估计不错的话,最晚三天之后,他们就忍受不了,没有粮草,军心不稳,那么他们所做的就是赶紧结束这场战役。”
  凌新月的话语让所有人都精神一震。
  “等到时候,咱们直接敞开城门,恭迎他们进城,然后就来一招瓮中捉鳖。”
  所有人都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自己的想法,终于一切都想的全面之后,所有人都开始分工合作。
  原本冷清的街道,家家户户紧闭的大门,此刻都被大齐的士兵敲开了门,当百姓听说有方法赶走曼罗国的士兵时,一个个终于不再是绝望的神情。
  家家户户奔走相告,都开始挖自家的地窖,城墙底下也出现了很多官兵开始挖地道,为了以防城墙倒塌,地道只是在城墙的各个楼梯口哪里出现,大部分都有一定的距离。
  凌新月看着大家不畏辛苦努力地挖着地道,吩咐欢儿去准备药材。
  瓮中捉鳖,总要能捉住鳖才好,为了一切能够进展顺利,凌新月并不在乎这次要用毒药,也许自己这次太残忍了,但是两国交兵,心软的话,那么最后失败的就是大齐。
  后果是自己和齐轩所不想承受的,只能让对方去承受这个后果了。
  “主子,药材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欢儿上前给凌新月报告,这次自己一定能够大展身手,这么光明正大用毒的机会可不多。
  “恩,去找咱们的人,一人分一点,到时候毒药就看你们的了。”
  ……
  “王爷,咱们的将士此刻已经军心不稳,我看不如班师回朝。咱们的粮草最多够支撑到明天。”
  一个留着两撮胡须的中年男人,卑躬屈膝的对着阿奇耶说道。
  “哼,本王出征的时候就保证过,一定要拿下变成,甚至是月城,现在让本王回朝绝对不可能,这次的事情究竟查出来了没有?”
  阿奇耶从一开始来到这里和大齐开始打仗,次次都胜利,此次更是大败大齐,本来想着这一次一定能拿下变成,接着是月城,哪里想到会有人如此大胆,烧了自己的粮草。
  “回王爷,还没有消息传来。”
  “都是废物,允善人,给本王滚,让所有将士待命,明日本王一定要拿下边城,我就不信现在就剩下一些残废,能挡得住本王的二十万精兵。”
  阿奇耶狠狠的说道,浑身散发的气场,让允善人心里一阵害怕。
  ……
  所有的将士一夜不眠不休,终于在第二日的清晨把所有的地道都挖好了,随即齐轩传令,让所有的百姓,都藏到地窖中,不要出来。
  让将士稍作休息,等待着这一场大战的来临。
  看着太阳从东边逐渐升起,渐渐的整个大地都开始散发出不一样的热度。
  终于前方的士兵来报,曼罗国的将士已经在不远的五里之处向着边城而来。
  “开门”
  浑厚的嗓音响起,吱呀的声音一声一声响在了每个人的心尖上,所有的将士按照之前的吩咐,全部都躲进地道,有的躲进了百姓的地窖,不一会就见整个边城毫无声音。
  凌新月和齐轩两人携手上了城墙,看着远处尘沙飞扬,大地因为人马众多而微微震动。
  “月儿,怕吗?”
  齐轩原本无论如何都不答应凌新月跟着一起上城墙的,但是凌新月一句你在哪里我跟到哪里,让齐轩无话可说,也知道这一生欠凌新月的无法说清,只能日后对凌新月更加的好去弥补。
  “有轩哥哥什么都不怕。”
  终于曼罗国的军队来到了城墙下,巍峨的城墙,无比坚固。
  阿奇耶看着此刻在城墙上目中无人的两人,以及开启的城门,无法置信。
  两人好似终于发现了城墙下有无数的士兵似的,回过头,终于看向城下。
  “怎么城门开了,不敢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