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情满四合院之专挖女主墙角 第22节
  孔庆波从来了这院第一次没礼貌地插言道:“不用,道歉的话,跟我姐夫说就行了,我姐这几天头疼,不能见风。”说完就站起身走了,孔庆涛和孔庆露也面无表情地跟着离开了。
  三个小的一走,这屋里就真的只剩下‘院里人’了,一时竟十分尴尬。
  三大爷端着水缸子站起身,一边走一边念道着:“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
  可能是人走的远了,后面的就听不清了。
  孔庆霏早就料到了处理结果会偏向贾家,这也没有办法,她毕竟是新来乍到,不能和他们几十年的邻里感情相比。
  至于棒梗道歉了没有,孔庆霏不关心,反正贾家的老母鸡她倒是吃了三天。
  除了三个小的和何雨柱闹了两天小情绪,孔庆霏说说就好了,她依旧像往常一样对何雨柱温柔体贴,嘘寒问暖的。
  现在,贾家会不会因小失大,就看何雨柱了。
  ☆、第 29 章
  孔庆霏休息了两天就得回去上班了,何雨柱怕孔庆霏骑车子累到抻到,又怕这天寒地冻的再磕着碰着,不管孔庆霏怎么拦,非要每天骑车子接送她不可。
  还有更夸张的,到了中午,何雨柱竟又拎着饭盒跑来给孔庆霏送饭。
  带饭?那是什么?必须是新做好,趁热乎送去!
  孔庆霏领着何雨柱进了办公室的小会议室,劝道:“中午你那正是最忙的时候,怎么能来给我送饭,我像以前一样带饭就行。”
  何雨柱一摇头:“那不行,付大夫说了,你得多吃有营养的东西,孩子才能长的好。”把带来的饭盒一一打开,嘴里嫌弃道:“带的饭在水房热一上午,什么好菜都蒸烂了,还有什么营养,你现在就得吃新做的。快吃,我今儿个给你炒的鹅蛋,还有这豆腐,原浆点的。”这些可是他搜了三个市场,才淘换来的。
  孔庆霏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现在大家都这么热饭吃好吗?再说,能吃饱就不错了!
  待饭盒打开,看见饭盒里压得实实的白米饭,另外还有一盒蒜苗炒蛋,一盒烧豆腐,孔庆霏就把装米饭的饭盒拉到两人中间:“咱俩一起吃吧,这也太多了,我也吃不了啊。”
  何雨柱想了想孔庆霏吃的最多的那次的饭量,才发现他这饭确实蒸得有些多了:“那你把菜都吃了,付大夫说不能吃太咸,我这俩菜都炒的清淡,你多吃菜,饭剩了我带回去。”
  孔庆霏让了几次,何雨柱都不吃,她只好一边吃饭一边道:“你这早上送,晚上接,中午还来送饭,一天跑我这三趟,实在是太累了些,中午饭你也吃不上,我看着怪心疼的。”
  “我吃过了。”何雨柱坐得离孔庆霏更近了些,伸手摸了摸孔庆霏的肚子。
  不说一个多月的肚子根本就摸不出来,就说这还隔着棉衣棉裤呢,可何雨柱那动作就像摸着足月的肚子似的:“我不累,只要你和咱儿子好好的,我就高兴。”
  孔庆霏见此心中感动,嗔笑道:“那要是女儿呢?”
  “女儿也好!”何雨柱立刻表态道:“儿子、女儿都好,我都稀罕。”他本来都做好没孩子的准备了,现在能有自己的孩子,他高兴都来不及,哪还会去搞重男轻女那一套。
  孔庆霏满意地一笑:“这还差不多。”又眨着大眼睛道:“你要是来送饭,就多带些,咱俩一起吃。我吃着,你看着,我吃的都不香。”说完夹起一筷子鸡蛋塞进何雨柱嘴里。
  何雨柱的心被孔庆霏眨得发软,傻笑着吃着鸡蛋道:“行,都听你的。”
  不同于何家的甜蜜美好,贾家再一次陷入愁云惨淡之中。
  晚饭时候,棒梗沉着脸推门进来,秦淮茹婆婆本来看见孙子回来了正高兴,这一看孙子脸色不对,立刻饭也不吃了,赶紧围上去问道:“棒梗,你这是怎么了?累着了?别不是病了吧?”
  棒梗脸色灰败:“我让电影院开除了。”
  小当不信,反问道:“哥,你不是正式工吗?”
  “是啊,哥。”槐花也急道。
  棒梗奶奶一听这话,登时就不干了:“就是!正式工怎么能开除?我找你们单位去,这是欺负人怎地!”
  这时候可都是铁饭碗,一旦成了正式工,只要不犯大错,单位就管你一辈子。
  棒杆咬牙道:“我去找领导问了,领导说我根本就不是正式工,我让许大茂骗了,他根本就没给我转正。”他让许大茂坑惨了,此刻连‘小姨夫’也不叫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粗粮干粮吃在嘴里喂同嚼蜡,咽下肚去,就像吃了沙子石头,胃里丝丝拉拉地泛起疼来。
  “这个许大茂,他怎么能这样!”秦淮茹婆婆气的直拍桌子:“棒梗也算是他外甥,他怎么能这样坑孩子!不行,我去找他去我!”
  秦淮茹拉住婆婆道:“算了吧妈,秦京茹还是他媳妇呢,那还不是说撵出去就撵出去,许大茂可没把咱们家当成过亲戚。”叹气道:“从棒梗去电影院第一天,我就想过这个结果……正整被赶出来了。”继续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给棒梗赶紧再找个工作,妈,这些日子,你应该也看到了,返城的知青越来越多,再耽误下去,就真只能在家待着了。”
  秦淮茹婆婆往凳子上一坐,苦道:“这,这上哪找工作去啊!”
  秦淮茹想了一下:“我明天去街道一趟。”
  几天后,棒梗穿着他妈和奶奶特意给他做的大棉袄,戴着帽子围脖手套,脸上还带着一个大白口罩,站在大街上,扫大街。
  棒梗帽子压得低,垂着头,手里的大扫帚左一下,右一下,有气无力地在地上划拉着。
  正扫着,一辆自行车的轱辘就压在他扫帚上,棒梗顺势把手里的扫帚一松,扫帚掉在地上,他抬头就骂道:“你瞎……”待看清车主,棒梗哽了一下,小声道:“队长。”
  环卫队长脸色难看:“这就是你在干工作?”看到棒梗脸上的大口罩,一副怕见人的样子,心中更怒:“把口罩给我摘了!”
  棒梗垂下眼,把口罩摘下来,捏在手里。
  队长语重心长地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当清洁工,可就这份工作,还有很多插队回来的知青在排队等着呢!说实在的,要不是看在你妈跟街道的关系,我早把你赶走了。”指着棒梗下通牒道:“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磨洋工,你就不要再来上班了。”说完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棒梗咬着牙,这管扫大街的狗屁环卫队长还训斥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捡起地上的大扫帚就扔了出去,好在环卫队长早就骑远了,并没看到棒梗对他摔摔打打的样子。
  棒梗也不再顾路人的侧目,走到路牙子边就坐下,心里气得难受,不说这破工作,这个管扫大街狗屁队长还老针对他!
  不远处,何雨柱就站在路边,看到棒梗挫败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当初当儿子看的孩子……
  何雨柱摸了摸衣兜里的那张纸,想到孔庆霏,他最终还是转身走了。
  那么多返城的知青没有工作呢,棒梗如今还能有一份工作,已经很好了。
  正好用这工作磨磨他的性子,这孩子的脾气太急了些,等过些日子,过些日子,他再帮他想想办法。
  晚上,何雨柱伺候孔庆霏躺下,没错就是‘伺候’,自从知道孔庆霏怀孕那天起,何雨柱就成了小丫鬟和老妈子的结合体。
  除了上班时间,何雨柱那是一刻不离眼的盯着她,这不让做,那不让动的。
  孔庆霏多次反抗无效后,见何雨柱乐此不疲,也就顺了他的意,反正出力干活的都乐意,她这躺着享受的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待孔庆霏躺好,何雨柱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孔庆霏。
  孔庆霏面带疑惑地接过来打开,入眼就是‘介绍信’三个大字,下书:‘冶金工业部人事司培训处:兹介绍赵卫国、赵卫党、孔庆江同志等叁名到你处培训驾驶技术,请接洽。’
  日期上端正地盖着‘北京市东城区革命委员会劳动局’的红章。
  孔庆霏看看介绍信,又看看何雨柱,最后一脸惊喜地道:“你怎么办到的?”说着从床上站起来,搂住何雨柱的脖子:“亲爱的,你太厉害了!”
  “慢点,慢点,你慢点。”何雨柱赶紧抱住孔庆霏的腰,不让她乱动,那声‘亲爱的’,更是叫得他耳朵发热。
  “你是怎么办到的?你这太厉害了!啵啵啵!”孔庆霏捧住何雨柱的脸,连亲了好几口,又正色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先跟我说呢,办成了才拿出来。”
  何雨柱也极力让自己表现的很正经,让孔庆霏重新坐好,才道:“这做事,得先做后说,我这提前跟你说了,要是没办下来,那不成吹牛皮了吗?”
  “行,我爷们就是牛,来,让媳妇稀罕稀罕你。”说着就又去搂何雨柱。
  何雨柱压着笑意:“小心,小心孩子。”
  两人闹了一会儿,何雨柱道:“只是堂哥和表哥们不是市里,也不是咱们区的户口,就只能委培,就是委托培训,到时候书本和吃住都要自理,还得交一笔培训费,林林总总得一百多。”
  孔庆霏不在意地道:“那是应该的。”转念一想道:“你跑这个花了多少钱?我让我大伯和姑姑给你。”
  何雨柱眼睛一瞪:“外道了!”只道:“花什么钱,上面的领导下来视察的时候,吃过我做的席面。后来他家有个红白事的,没少找我帮忙。再说就是委培,又不是安排工作,对人家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
  “那倒是。”孔庆霏叮嘱道:“虽说是一句话的事,但那也不是谁说都好使的,你记着点,这不快过年了吗,等过年的时候,咱们可得给人家备份好礼。”既然是能说话的人,这条关系自然不能断了,得好好经营才是。
  “得嘞,我记住了。”
  孔庆霏又在何雨柱脸上摸了一把:“不过我爷们就是能耐,别人就是想求还找不到门路呢。”
  “那是,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你别看我就是一厨子,我见过的领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这说的可不是和我平级的,怎么的也得再高两个等级……”
  笑眯眯听着何雨柱又开始吹牛皮,孔庆霏心道:棒梗,没了傻柱这个后爹,你就老老实实的扫大街吧。
  ☆、第 30 章
  第二天早上,孔庆霏吃完饭犹豫了再三,最后还是趁着何雨柱去地窖拿菜时叫过来孔庆波:“大俊,你下午请个假,回大伯家一趟。”说着把介绍信拿出来给他看:“就是这事,你回去把这事告诉大伯。”
  孔庆波看完介绍信,也是一脸惊讶:“学车?”
  这年月能骑上自行车就很威风了,还学开车?前年大队挑人去学拖拉机,在村里都差点抢破头。
  “嗯,你姐夫给找的门路,不过要交培训费,大概一个人一百。”随后压低声道:“你告诉大伯,钱我这有,让他们一定要来学。”孔庆霏更靠近孔庆波,声音压得更低:“学完了能安排工作。”
  孔庆波眼睛瞪的溜圆,有些不敢置信:“真的。”他这样的城市户口,都不能保证毕了业有工作,听她姐的意思,还是开车,这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工作。
  孔庆霏郑重地点头:“八、九不离十。”只要能进去搭上人脉,她就是用钱砸,也要砸出一条路来。
  “行!”孔庆波有些按耐不住地道:“我一会儿就去找老师请假,上午就去大伯家。”
  孔庆霏轻轻一弹孔庆波的额头:“不是着急的事,你别耽误课,下午趁着自习课去就……”
  “大美,大美。”一道清亮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孔庆霏和孔庆波相视一眼,孔庆波笑道:“得了,不用我去了,省了我的车票钱了。”
  “诶,二嫂,我在屋呢,快进来。”孔庆霏一边应话,一边撩门帘子出去,往院里一看:“二哥,二嫂,大霜,你们来了,快进屋。”
  三人手里都不空,二哥腿边放着一个不小的麻袋,二嫂背着背筐,看那棉衣上勒出来的深印子,就知道筐里东西不轻,孔庆霜挎着个大篮子,上面盖着布,孔庆霏不看也知道那篮子里是鸡蛋。
  随后跟出来的孔庆波也笑着打招呼:“二哥,二嫂,二姐。”
  好在离上班还有点时间,孔庆霏连忙拉着何雨柱,让他把学车的事跟二堂哥说了,孔庆霏把介绍信拿出来,但二堂哥却没伸手接,满眼深意地看了何雨柱一眼,问孔庆霏道:“那天的事解决了?怎么个说法,你和我说说,我也好回去跟爷爷交待。”
  孔庆霏安抚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对二堂哥道:“那贾家赔了我家两只老母鸡,也道歉了,另外,他也因那天打架的事丢了工作。”顿了一下道:“毕竟一个院住着,几十年的老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者他也确实不是故意的,就这样吧。”
  二堂哥听后缓缓点头,看向何雨柱:“大美现在是你何家的人,她顾全你的脸面,你可别不把她的委屈当回事。”语气略重了些道:“就算在一个院住着,今后,贾家你能远着些就远着些吧,这也是家里长辈的意思。”那贾家女人顶门,人单势弱的,他们若是找上门去,到时候就是有理也像是欺负人,不好看的很。
  何雨柱立刻点头:“是是是,不信你问大美,自从结婚以后,我就和他家人不来往了。”
  “那就好。”话说到这,二堂哥才接过孔庆霏再次递过来的纸,看了一遍,对何雨柱笑道:“妹夫这不是收买我们吧?大手笔啊!”
  这时候想学开车都是公对公,没有私人学车一说。
  “哪能啊,都是自家人,我应该做的,应该做的。”何雨柱心里冒汗,他积极办这事,就是想着这事他要是能办成了,不仅能把棒梗撞他媳妇这事圆过去,还能在孔家得一回脸。
  二堂哥将介绍信仔细折好,放进里衣口袋里:“这事我先代家里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