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可是接下来的话才让她呼吸一窒,宽厚用力的手心直接握住了她被迫挤压着的两团柔软,继而是他薄凉的唇落在了耳后。
  “我想要你。”他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她,痒痒麻麻的,可是说出的话依旧带着一股子寒意。
  林晚秋脸色一变,咬牙骂道:“白沭北!”
  “嘘——”白沭北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感受到她的颤栗,这才在她耳畔低笑:“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写完了,我去吃东西^_^
  下一更明天下午,我写完再上传,应该会在18点以前
  ps:谢谢一下童鞋的霸王票,破费了!
  johnso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3 20:56:48
  卷卷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3 20:59:57
  johnson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8-03 22:25:31
  洛萁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4 01:26:05
  fion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4 09:03:09
  娇羞乱扭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8-04 14:33:52
  小脸捏一下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4 15:05:31
  johnso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4 17:39:39
  ☆、第二十章
  濡湿的腔-壁,耳垂像是被无数电流攀爬而过,林晚秋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烫人的温度,他的下颚,他的鼻梁,他的气息……一切好像一张网,密密实实地将她包围住。
  坦白说,白沭北每次的触碰都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错觉,偷偷喜欢一个人,总是对他的每次触碰都奉为珍宝。
  她以前做梦都不曾奢望过能离他这么近。
  “别紧张。”低沉的男音带着撩人的热气,在耳边徐徐响起,他铁实的双臂将她瘦小的身躯完全禁锢在胸前,掌心牢牢握住她两捧雪白。
  他用牙关轻轻咬了咬她粉嫩的耳垂,低声呢喃一句:“门反锁了,不会有人来偷窥。”
  林晚秋咬紧牙关,忍耐着浑身传来的诡异酥-麻。她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个,上次在停车场多少带了些酒精的作用,可是眼下,她太清楚身后的男人是谁了,压根没办法再对自己催眠。
  林晚秋紧攥着拳头,压低嗓音喝斥道:“白沭北,你给我松手!”
  她挣不开他的束缚,白沭北的力气很大,她毫无威慑力的警告对他也没一点作用,他哪里会在意她的感受,他从没想过尊重她,她说什么都是徒劳。
  白沭北一手捏着她饱-满柔-嫩的部位,绵软坚-挺的触感让他沉迷,想象着她的美好滋味,他已经全身都燃了起来。
  寂静的房间内,只剩男女暧昧交杂的低-吟。
  滚烫的手心游弋在细滑的肌理上,他埋头在她颈间细细啃-咬,深深汲着她的气息,熟悉的体-香,让他早就硬-起的部位更加充血肿-胀。
  他扣住她的下颚,迫她转过头来。
  嫣红的小嘴已经被她咬得充血诱-人,一双眸子又惊又惧,带着几分嗔怪,却别有一番味道。白沭北直接低头含-住,发狠地吮-弄,将她一条小舌带进唇中翻搅舔-舐,她未阖紧的唇角,缓缓滑下一缕银丝。
  白沭北承认,自己对林晚秋是有些上瘾了,这和爱恨无关,有些东西越是克制对她的欲-望,她在心底的作用就会继续发酵放大,倒不如遂了自己的意,那感反而没之前那般强烈了。
  所谓物极必反就是这个道理,他还不想真对林晚秋上心。
  或许只是被她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多试几次,总会腻的。
  林晚秋脸上红扑扑的,因为挣扎的剧烈幅度,身上的衣服已经发皱凌乱,衣摆的部位更是被他撩了起来,露出里边的黑色文-胸,两捧雪白晃晃悠悠地被压挤成各种形状。
  他修长的指节已经勾住了文胸下围,作势往上提,她嘴里发不出声音,可是双手却死死扣住他的指节不让他动作。
  白沭北索性不和她纠缠,一手握住她的纤腰,另一手直接去扯她的裤子。她一时疏忽,轻易就被他拽了下来。
  身后凉飕飕的,小腹被他用力顶在了衣柜上,未知的恐惧汹涌袭来,她看不到身后男人的模样,只能感觉到他细微的动静,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
  她几乎是被他完全挤压在衣柜前,双-腿被顶开,可以预料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脑子懵的厉害,只剩白光一片。
  火辣的硬-物慢慢挤了进来,在入口摩擦,粗-硬的质感让她全身都发起抖来。
  这东西的记忆太深刻了,每次都折磨得她又快乐又难耐。
  -
  白沭北还在和她深吻,她退无可退,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他吸取干净了,终于感觉到他松开了她,唇肉已经微微肿胀,喉咙也干的厉害。
  她刚想破口大骂,身下却是一阵酸-胀,接着便是那狰狞巨兽的进攻,长驱直入,一刻也不等她适应。
  她被他的蛮力撞得站立不稳,双手攀上了身前的衣柜。
  可是她个子不够高,脚尖着地,几乎是被他钳住腰身微微提了起来。
  “……你,”她全身都绷紧了,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闯了进来,他们两人甚至都没脱衣服,心里又羞又恼,只得恨恨骂道,“你出去。”
  白沭北勒着她细瘦的腰肢,慢慢挺-进,她分泌得不多,润滑不够,所以进去的过程略显艰难,但是这让她变得更加紧实美好,他才进了一半就觉得快要疯了。
  “吸得这么紧,你真舍得我出去?”
  他低头看着连接的部位,她密密实实地咬着他,还在不断瑟缩着,因为是站立的姿势,看得不太分明,可是光是身下那滋味就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他不等她反应,顶着她用力撞了好几下。
  林晚秋被他粗暴的举动折腾的险些叫出声,双手又无处着力,只能五指用力扒着柜身:“白沭北,你给我滚出去。”
  白沭北懒得理她,他很舒服,可是这姿势让他没法施力,要一直抱着这女人做,虽然她不重,可是没法感受他的强悍,扫了眼屋子,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穿衣镜上。
  林晚秋只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大口喘着气,忍不住骂道:“混蛋,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等你高-潮就不是强-奸了。”他随口应着,就着这姿势将人抱到了镜子前,林晚秋微微抬眼就看到自己和他亲密相拥的姿态。
  “你!”她不太会骂人,骂人的词汇也有限,身体扭动只会将他吸得更紧,发狠地从镜子里瞪着他,“不要脸。”
  白沭北勾起唇角,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微垂的脑袋抬了起来,视线在镜中相汇:“看着,林晚秋,这个男人只能是我。”
  林晚秋看着他英俊的面容,有片刻的晃神,接着就是他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冲刺,她被他钳着双臂按在了冰凉的镜子上,硬梆梆的巨物,几乎将她劈成了两半。
  她所有的思绪都被他有力的贯穿给击碎了。
  他进的太深,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林晚秋只能用力咬着唇肉,生怕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真实感应。可是身体的回应是遮掩不了的,只短短几分钟,她腿-根早就湿漉漉地泥泞不堪。
  房间里响起水渍声,情-色又暧昧,白沭北感觉到她的回应唇角的讽刺更明显了:“这么想要我?”
  林晚秋觉得羞耻极了,她不管怎么抗争,在他面前永远是不堪一击的,不管怎么伪装,她还是无法将心底对他那一丝渴望和爱慕完全剔除。
  真是,可悲。
  -
  “晚秋?”门板忽然被敲响,外面传来高赫的沉稳嗓音。
  林晚秋一怔,好像被一道清明的晨光带进了现实,她微微抬起眼,看着镜中凌乱不堪的自己,身后的男人也停了动作,两人一时以诡异的姿势僵持住。
  林晚秋还记得高赫是和萌萌一起的,咬着牙没敢出声,自己这副样子怎么出去?
  白沭北似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居然入得更深,用力抵到了她最敏感的一点。甚至恶劣的用指腹按住她羞耻部位的那一粒嫩-芽来回拨-弄。
  林晚秋从镜子里狠狠瞪他一眼,白沭北却笑得不怀好意,跟着慢慢抽-出些许,再狠厉刺入。
  林晚秋没什么情-事上的大胆经验,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刺激,鼻翼微微鼓动着,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偏偏身体敌不住,产生了可耻地快-感。
  高赫听不到回应,又用力扣了几下门板,很快果然传来了萌萌稚嫩的童音:“大姨真的来这边了吗?”
  “那个服务生是这么说的。”高赫皱着眉头,垂眸看身边的小丫头,“要不我们再找找?”
  萌萌点了点头:“大姨要是在里边,肯定早就出声了。”
  高赫抱着孩子正想离开,屋子里忽然传来细微的低鸣,好像小猫儿似得,细细碎碎听不真切。
  他微微停了脚,心里忽然有些异样,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总有种林晚秋就在这里的错觉。
  萌萌狐疑地盯着他:“高叔叔?不是去找大姨吗?”
  高赫看着孩子干净的眸子,哑然失笑,他到底在想什么,林晚秋要是真在这里,听到孩子的声音肯定早就出来了。
  他再次抬脚想走,屋子里又不偏不倚的传来一声低-吟,这次是当真确定是林晚秋的声音了。只是这声音有点……
  高赫的心跳有些快,但是他没敢乱想。
  他认识林晚秋的时间很长了,细算下来也该有三年之久,这期间和她私底下也接触过很多次,林晚秋不爱说话,有时候看起来似乎有些温婉孱弱,可是其实她骨子里的坚强很多女人都比不上。
  他清楚她是如何小小年纪就支撑起一个家的,也清楚她是如何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摸爬滚打艰辛为生。
  她不是那种没有分寸乱来的女人。
  高赫克制着心里的异样,再次敲响门板:“晚秋,出什么事了?”
  门板在他眼前打开,最先出现的人却不是林晚秋。
  高赫微怔,垂在身侧的拳头却慢慢攥了起来,他脸上从未出现过这么狠戾的模样,他沉沉睨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顿道:“晚秋呢?”
  白沭北双手插兜,熠黑的眸子微微眯起,倚靠着门板,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在穿衣服。”
  萌萌瞪着一双黑黢黢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两个人。
  高赫静默片刻,倏地扬起拳头狠狠朝白沭北脸上砸过去:“白沭北,你他妈不是爱顾安宁爱的要死要活吗?你怎么有脸碰别的女人!”
  高赫虽然也是一米八多的挺拔身材,可是到了白沭北这样专业军人跟前还是稍稍差了一些。白沭北轻易就躲开了,沉肃的五官露出冰冷的寒意:“别的女人?她本来就是我的。”
  ☆、21玩火
  高赫一想到白沭北平时那么讨厌林晚秋,现在居然在这种地方就对她……他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便瞬间崩裂了,平素的理智沉稳,早就不知道抛去了哪里。
  拳头紧握,骨节绷得发出沉闷声响,他忍耐着:“你哪里生出的自信,就凭自己优渥的背景和男人强大的体力?你最清楚,她到底是被逼的还是心甘情愿。”
  白沭北眸色沉了沉,颀长的身形依旧挺拔沉稳,只是薄唇抿得很紧,微微泄露了他被激怒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