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荣宠之路(快穿)_分卷阅读_13
  烛火昏黄的光芒照亮了房间里每一处角落,此刻房间死一样的沉寂。
  那伏在地面的女子身子发抖的厉害,听到赵景承发问,她身子猛然一震,颤声道:“奴婢说了,殿下可否饶过奴婢一命?”
  赵景承冷笑一声,讥诮道:“难道你以为,如今你有资格跟本宫谈条件?还不快说——”
  “奴婢说…”
  那女子缓缓抬起头,一双美目盯着赵景承,“还请殿下走进些,若是隔墙有耳,奴婢恐怕性命不保。”
  “殿下…”文贵连忙唤一声,提醒主子小心有诈。
  赵景承岂能想不到这一层,扫视那女子周身,他扯了扯唇角起身走过去。“本宫过来了,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还请殿下俯身,奴婢耳语给您。”
  那女子得寸进尺,赵景承有些不耐的俯身。
  就在快接近那女子时,那女子右手猛地扬起刺了过来,明晃晃的匕首在冷夜中折射出刺眼的寒光。
  赵景承早有提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此人匕首,随手一掷将其钉在门框之上,并且反剪了女子一只手在背后,厉声道:“还不说?”
  那女子见大势已去,不能脱身,暗中咬碎了藏在口中的毒|药。赵景承察觉到不对时这女子已经服了毒,见血封喉的毒|药发作起来十分厉害,不一会儿暗黑的血液从人嘴角流出,将行刺女子面容映衬的更加可怖。
  嫌弃的放开手,赵景承退后一步,“把这里清干净。”
  文贵连连应下,唤来几个小太监把人抬下去,又把床榻上的被子褥子全部换过一遍。
  纵使这样,有轻微洁癖的赵景承当然还是没有宿在那张榻上,而是准备在外面的软榻上将就一晚。
  所有人离去后,赵景承这才放松了下来。
  之前文贵递给他的那本茶里被人动了手脚,他曾趁闲暇时翻阅过几本医书,对这种症状略懂皮毛,给自己号脉后便清楚这是少量的催|情|药|物,虽然不至于不对身体造成大的损害,却也需要疏解出来才好。
  到了这步田地,赵景承不得自己动手,然而想到那无耻的送来女人勾引他的背后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就无法自然的疏解欲|望。烦躁之下,赵景承狠狠锤了把自己身下的软榻,发出“砰”的一声震响。
  “殿下?”
  门口守着的文贵唤了一声,先前注意到主子不自然遮掩,小太监自然明白是何因。现在赵景承在里面闹出动静,文贵浑身一个激灵,自作聪明的询问:“要不要奴才找个人过来?”
  “滚!”
  暴怒的吼声几乎震破耳膜,接着是瓷器猛然砸落到门框碎裂的响声。
  文贵吓了一跳,麻溜的迈着小步子跑远了。
  房间内的赵景承把人赶走了,平息了一会儿盛怒的心情,脑海里不知道怎么浮起一张熟悉的容颜,他顿时感觉下腹的症状更为明显了,放松呼吸,他闭上眼睛做完了这场。
  疏解一番,这症状才算好些。
  想到他之前失态时想到的人儿,第二次一小波欲|望来临的时候,赵景承生生忍住了,催促自己尽快入睡。
  第二天早上,文贵战战兢兢领着人鱼贯进了房的伺候。只见赵景承神色如常,只余眼下周围淡淡的青色透露出一丝疲惫出来,不敢多看,文贵等人迅速把人打理妥当了退出去。
  行刺的女刺客死了,死无对证。
  白天时赵景承便只让宫里人对外宣称了有宫女想爬床,败露后因为害怕处罚自尽而死。
  当然这件事迅速传遍了皇宫内各处角落,甚至惊动了皇帝。当天下午,赵景承就被皇帝宣了过去,他们会面的地方是太和宫内,皇帝身边还有着一位佳人,盛宠不衰的赵景淳的母妃——丽妃。
  丽妃用芊芊玉手正在给皇帝剥葡萄,剥一颗喂一颗,当真你侬我侬。走近的赵景承知趣的停驻了脚步,在亭外高声见礼:“儿臣参见父皇——”
  “是景承啊。”
  有人来了,皇帝推开了丽妃,“快进来吧,坐。”
  皇帝赐座,赵景承自然应下,坐姿端正。
  “景承啊,昨天的事儿父皇听说了。你年龄也不小了,这几年却连个房里伺候的丫头都没有,如今可有中意的女子?”
  皇帝破天荒的关心起赵景承的院中事了。
  这两年大皇子、二皇子都先后有了同房丫头,还纳了侧妃,唯有赵景承至今未纳妃和往房里填人,皇帝偶有提及,他有心绕过去几次都也作罢了。
  没想到今日皇帝竟重新提起,还真是让他受宠若惊。
  一旁的丽妃黏在皇帝身边,支楞着耳朵听赵景承的回答。赵景承则是腼腆一笑,“父皇,儿臣还未遇见心仪的女子,现在只愿和兄长们多多学习,学有所成替父皇分忧。”
  “父皇倒不是非要你纳妃娶妻,只不过堂堂一个皇子,房里没两个人是不成样子。”皇帝话里有话,“为了皇家开枝散叶,哪怕你一时未有心仪的女子,也可以留在身边,只需把正妃之位保留给将来心仪的女子。朕让丽妃费了心思找来了两个美人,不如你看看如何?”
  皇帝拍了拍手,立即有两个年轻的,容貌姣好的高挑女子从暗处走出来。
  “奴婢紫苏、紫莺…”
  这两个女子异口同声,“参见皇上,丽妃娘娘,三皇子殿下。”
  皇帝摆摆手,让她们上前,随后询问赵景承如何。
  到了这份上,赵景承已无推阻的余地。
  象征性的打量了紫苏、紫莺二人,他坦然自若道:“不错,丽妃娘娘果然眼光超群,景承觉得这两人不错。”
  “那好,朕今天就把她们两个赐予你。”
  皇帝乐见其成,他被丽妃吹的耳边风使耳根子都软了,而且赏赐皇子两个女人在他的眼里看来再正常不过,丽妃之前对他提起也是一番好意。
  而丽妃也说过,怕越俎代庖惹皇后不高兴,便求他宣布成这是自己的意思,命令丽妃去做这些,刚好也能证明他这个皇帝对儿子亲情浓厚。
  赵景承应了,那两个女子退了下去。
  丽妃想到的结果达到,偶尔的视线碰撞皆是高高在上以及碾压的意味,赵景承不动声色的和皇帝说会儿话,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去。
  回去的时候,两个美人也很着到了永乐宫。
  这两人是丽妃花了大心血培育出来的,琴棋书画样样拿手,身娇肉贵,此次的任务就是迷惑的赵景承对她们迷恋,从此沉迷酒肉池林最好。
  当初知道是派去服侍赵景承时,两人就算目的不纯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心动了一下,甚至窃喜于派给三皇子。因为怎么样总归在永福宫没有其他别的女人抢三皇子,她们二人不用和人斗来斗去,不会吃苦受罪,只需想着勾引其上钩即可。
  然而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赵景承居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除了在皇帝和丽妃跟前称赞过二人的美貌,此后对着她们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就像是看一块普通的木头。
  回去永福宫时,赵景承命二人弃了轿辇步行。
  两个美人不明所以,最后听话的下了轿辇,随着赵景承等一干其他奴才一起前往永福宫。
  永福宫离御花园脚程较远,偏偏赵景承借口还要去上书房找本字帖,可怜两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嫩美人,跟在赵景承身后转来转去,不出一里地就把脚底磨破了,又不敢出声忍着跟着走。
  突然其中一个摔倒了,惊动了走在前方的赵景承。
  “怎么回事?”
  赵景承口中关切的口气,脚下却生根般立在原地不动。
  紫莺搀扶同伴,小心翼翼道:“回殿下的话,紫苏妹妹摔倒了,好像是把脚给崴了。”
  这一路上,她们算是领会了赵景承的下马威。
  两人若是坚持,甚至不用走到永福宫,就能直接被退走了。
  摔倒的那位说不上故意,在摔了之后却动了小心思。
  抬首的一刻紫苏轻咬红唇,眼眶微红着,强忍着泪水落下来。都说男人最受不得女人这幅倔强又软弱可欺的姿态,刚好可以借此来试探试探三皇子。
  “骨头没断的话,就继续跟上来。”
  下一句,赵景承毫不留情的打碎了紫苏的幻想。
  利落的转身,赵景承悠然迈开步子,跟在他身侧文贵招呼其他人麻溜的跟上,只把两个美人当空气。
  紫苏、紫莺二人面面相窥,最后相扶搀扶着跟上。
  两人刚走没几步,就见前面人停下了,黑压压的人头看不清楚是谁这么大胆拦住了三皇子的去路。
  赵景承冷眼打量眼前拦路的衣冠楚楚的华服男子,神色清冷,一如几年前被人欺辱时的不卑不亢。
  偏偏有人就看不惯他这种高高在上,出淤泥而不染的姿态。——不同于往日,同样身形高大、外貌俊美的二皇子赵景淳,不偏不倚的拦在了路中间。
  “啧啧。”赵景淳眼神调侃,依旧手里持着一把骨扇,习惯性的轻击手心,“三弟,你这是领着人要去哪啊?听说父皇赐了你两个绝世美人,怕就是你身后这两个吧。人家脚都崴了,你还是眼都不眨往前走,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千章 月娜娜扔了一颗地雷
  薄荷su扔了一颗地雷
  巡音luka扔了一颗地雷
  感谢以上小天使的地雷,开心转圈(* ̄3 ̄)╭
  ☆、放浪形骸
  赵景淳脸上挂着笑容恶劣挑衅着,走上前用手中折扇挑起两位美人中其中一位的下巴。
  紫莺、紫苏二人僵在原地不敢动了,二皇子这是干什么,明知道她们两个是皇帝赐予三皇子的,居然敢当着三皇子的面调戏她们两人。
  面对佳人,赵景淳假意凑近装模作样的嗅了几下,,接着闭上眼睛陶醉的赞道:“果然是人比花娇,三弟,你艳福不浅呐!”
  “二皇兄若是喜欢,本宫可以割爱将她们让给二皇兄。”
  目睹这一切的赵景承面无表情,仿佛对待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音落,在场的紫苏、紫莺面色突变。
  丽妃娘娘安排的好好的,让她们俩好好潜伏在三皇子身边,二皇子是丽妃的亲儿子,按理说他们应该通过气了。
  但从二皇子调戏他们的样子,怕不是不知丽妃娘娘的用意吧?要是二皇子误打误撞把她们两个带走了,这可让丽妃娘娘白费一片苦心了。
  “哎——三弟,你这是跟二哥说笑呢!”
  赵景淳眼珠眼珠一转,来到赵景承跟前,“这是父皇赏给你的美人,二哥就算是再喜欢也不能横刀夺爱啊!三弟,你把二哥想成什么人了!”
  说着,赵景淳握拳击了一下赵景承胸膛,然后搂住他的肩膀勾肩搭背,在外面看好就是哥俩好的姿态。
  “昨夜美人投怀送抱,三弟居然半夜让人去了条命,实在让人惊讶不已。我的好三弟,你那方面不会不是不行吧?哈哈哈…”
  赵景淳压低了声音,可周围都是静悄悄的,他的音量刚好能让离的近的宫女太监都听得到。
  听清楚二皇子所言的紫苏、紫莺便红了脸颊,低下头不敢再看二人,其他人也都憋着不自然的很,有视线悄悄地往赵景承下|身处打量。
  这明晃晃的就是故意找茬,赵景承无论怎么回答,都会容易沦为宫里闲谈时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