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逢对手:夫君,快张嘴_分卷阅读_230
  一个杀了人的县令,当然就不可能继续在县令的位置上呆下去了,那么,他们这群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别的人,能取而代之吗?
  这清江县的地盘上,谁有这样的动机和能力呢?
  南江牧立刻就想到了,现在还被关押在大牢里的方槐。如果说,南江牧锒铛入狱之后,谁能得到最大的好处,那就是方槐了。
  说不定,是方槐在位期间,和他有密切往来的朝中之人,看到方槐倒台之后,损失了对方的利益,这才要对南江牧展开行动,为的就是让方槐官复原职。
  南江牧:“来人啊!”
  “属下在。”
  “提审方槐,看他跟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是!
  方槐的嫌疑最大,另外,这县衙府后院,撕掉的丫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江牧觉得,很有必要向安然了解一下情况。毕竟,后院丫鬟的事情,她是最了解情况的。
  想到这里,南江牧立刻跑到后院,牵了一匹马,就往慕元朗家里飞奔而去。他要将安然接回来,这件事情,她会了解很多他不知道的情况。
  谁知道,南江牧到了慕元朗家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见到慕安然。慕元朗和童叶华说,安然已经回去了。
  南江牧:回去了?可是,安然并没有回来啊!这……
  南江牧立刻就慌了,安然这个时候,能到哪里去呢?而且,听慕元朗和童叶华的意思,安然是打算直接回县衙府的,根本就没有去别的地方啊。
  如果不是她自己要往别的地方而去,而现实是,她现在又不知去向,那很有可能,安然在回去的路上,遭遇了不测。
  想到这里,南江牧心下一急,立刻就要打马回去,安排人手在整个清江县搜寻。
  童叶华一见南江牧神色这般焦急,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了。
  童叶华:“江牧,怎么了?安然没有回去吗?”
  南江牧本不想两位老人担心,打算随口撒一个善意的谎言,可是,话到嘴边,就哽住了。
  他向来就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此时又关乎到安然的安危,他没有办法故作轻松。
  童叶华见南江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立刻明白了,安然这是发生什么情况了啊!
  童叶华立刻就慌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要瞒我。安然……安然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两个人虽然在院子里说话,声音也不算大,按理说,隔着门窗,躺在床上的慕元朗,应该听不到才是。可是,慕元朗一直都竖着耳朵在听,虽然听得不是太真切,可是,从童叶华焦灼的语气中,也意识到,安然这是出事情了。
  再联想到前几日,那些在半夜里冲进院子,不由分说对自己拳打脚踢的人,慕元朗的心里就更加笃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安然,怕是已经被歹人害了。
  心中一急,气血上涌,慕元朗忍不住咳嗽起来,而且,越咳越猛,简直快要将肺都咳出来了。
  屋外院子里的两个人,南江牧和童叶华,听到慕元朗在屋子里的咳嗽声,立刻意识到,他们刚才所说的话,怕是已经被慕元朗听到了。
  南江牧:“岳母,岳父大人就拜托你照顾了,安然这边……你放心,我一定把她平平安安地找回来。”
  听到这话,童叶华眼泪婆娑,不住点头。
  童叶华:“好,江牧,我和你岳父,就指望你了。”
  “岳母放心吧,快回去照顾岳父吧,我先走了。”
  说完,南江牧立刻翻身上马,这个时候,他不宜多耽误时间,安然还生死未卜,多浪费一秒钟,她就多一秒钟的危险。
  匆匆赶回县衙府之后,来不及问方槐的提审情况,南江牧立刻派出县衙府所有的人力,到清江县的各个地方,找寻慕安然的下落。
  而此时的高阳,正站在偏僻郊区,一出简陋的院子里。
  高阳脸色铁青:“你们说,慕安然被救走了?”
  高阳的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长得非常魁梧,脸上黢黑,头上的头发都炸起来,一看就是脾气暴躁的人。
  “是啊,老大,我们两个人,也不敌那老头儿的功夫,慕安然被他三两下就给就走了,还把我们两个人给打伤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尖利,就仿佛,指甲在木板上使劲刮一样。
  他是当时看守慕安然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个。
  另外一个声音清朗的男人,此时也站在一旁,神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看到高阳侧头看他的时候,那声音清朗的男人,只是一抱拳。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大人责罚。”依旧是清朗如玉的声音。
  这话一说出来,原本紧绷着脸的高阳,神色有了一丝缓和。和刚才那五大三粗的男人相比,高阳更喜欢这个声音清朗的男人。
  不说别的,就他这认错的态度,就比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好太多了。
  第182章被人救了
  而且,高阳喜欢别人称呼他为高大人,并不喜欢属下的人叫他老大。这是他没有宣之于口的喜好,没想到,这声音清朗的男人,居然留意到了。
  高阳点点头:“责罚自然是要的。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慕安然,然后,将她……”
  高阳用手在自己脖子处,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意思是,找到慕安然之后,必定是要结果了她的小命儿。
  说完,高阳转身,对站在身后的两个人问道:“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况,如实说来。”
  慕安然此时,蹲在一个山洞里,而她面前的不远处,有一堆篝火,篝火的旁边,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