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好种田_分卷阅读_232
  陈母醒后,陈红雪就在陈母耳边唠叨:“妈,看你养了一个什么东西?这还算是人吗?他把你气的晕倒,居然把你丢在医院这样走掉了。”陈红雪真的气的眼泪直流,她也不是非陈保安出这个血,如果陈保安好好的认错,说自己没有钱,她也是可以原谅的,可是现在陈保安做的事情根本不是一个人做的事情。
  “你哥也不是故意的,肯定是身上没有什么钱。”陈母给儿子作解释,你们怎么都来了?”陈母其实早就有了知觉,听到别人的说话,就是一直醒不过来。
  “妈,你还说呢,我们都找不到你,就猜你是不是来哥这里了?还好我们来了,否则哥还不知道怎么对你。”
  “妈,你也就想开一些,看在娟肚子里的孩子份上,你也要挺住。”夏之秋忽然打断陈红雪的话,把李娟拉到了陈母的身边劝道。
  “娟儿,娟儿,我对不起你呀,我都不知道他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以前保安很听话的。”看到李娟,陈母就想到陈保安坐下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现在也不知道李娟知道了些什么,只觉得让李娟嫁到他们家,对不起李娟。
  “妈,保安他”
  “他那个畜生,娟儿,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让保安和那女人断了一个干净,让他好好的过日子,大不了就不让他在城里混了,让他去村里,对,就让他去村里干活,现在在村里好好干,也不会太差,他以前还在中原服装厂干过,再干这一行熟门熟路。我明天就和嘉霆去说。”陈母瞬间想出了对策。而李娟也总算是有些知道陈保安到底做了什么让陈母气的晕倒了,不但是李娟猜到了,陈红雪夫妇也都猜到了。
  “陈保安还玩女人?他没了工作哪里来的钱玩女人?”陈红雪叫了起来。好在夏之秋给陈母安排的是单人的房间,否则半夜三更的就陈红雪这大嗓门,保准整哥房间都咋起来。
  “他能找什么养的女人,不要钱的那些贱女人呗。”陈母小声的吱吱呜呜,这种龌蹉事,陈母都不知道要如何启齿,而且媳妇还在这里呢,万一李娟带着肚子吓跑了怎么办?陈母真是说不出口。也气儿子的不自爱。
  “阿姆,就是你从小到大太宠他才成了这样。”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没大没小的。”陈母显然被女儿三番四次的挑衅生气了,嫁人以前陈红雪在家中哪里有什么地位?整天在陈母面前当应声虫,而现在简直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连带起陈母都不敢对陈红雪怎么样,毕竟女人的家庭地位改变她的生活地位。以前陈红雪在家里是不受重视的那个,家人以后,她在杨保国夫妇的帮助下,成了马家的顶梁柱,马家抬举她,又因为手艺好,在村里她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村里人敬重她,认识她的无不是叫她一声红雪师傅,自然在娘家也底气十足。
  陈红雪被陈母这声呵斥也不在意,反而说道:“妈,不是我说你,你想的挺好,让陈保安到村里干活,你觉得见识过花花世界,陈保安能听你的?”不是陈红雪瞧不上自己的哥,实在是陈保安没干过让人省心的事情,以前大哥在家还好,陈保安至少忌惮一下,现在大哥不在,他无所畏惧了,否则怎么能干出气晕老母亲连住院费都不肯付的地步呢?
  第四百零四章说服
  “不听也得听。”说完陈母看向夏之秋,陪着笑脸说道:“之秋,要不你帮我们保安再去原单位领导那里说说情?让保安再上那里工作,保安如果能在市里找个工作,让娟儿也留再市里,我也跟着过来,这样相信保安也不会再乱来了。”陈母寄希望于夏之秋。
  “阿姆,公家的门可不是为我开的,保安的事情我具体还不知道,就贸然的也不好去求人,我先问问他是为什么出来的吧!”夏之秋照旧想到了陈母肯定最后会求到她身上,她给陈保安第一次找工作,那是给他机会,至于现在,那根本想都不用想了。
  次日,她打了一个电话给郭长兴,郭长兴一听是夏之秋,就连忙放下了公事,提了一个水果篮来看陈母了。
  “阿姆,这位是市委书记郭长兴,以前我们红星农场的老领导,也是陈保安的旧上司。”夏之秋一点也没有隐瞒郭长兴身份的意思。
  一听是市委书记,陈母吓的从病床上差点滚了下来。对老太太来说,市委书记那就是他们这里的土皇帝。
  “这,这这么好意思!”陈母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了。
  “大娘,我和之秋同志早就认识,你不用拘束的。来看你也应该,之秋同志把陈保安托付给我,是我没有教育好他也是有责任的。”郭长兴见面就把陈保安的责任往身上揽,也是陈母完全没有想到的。
  “书记,我家保安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哎,也是我太忙了,没有时间教育他,他在红星农场的时候还是一个很好的青年小伙,也大概是出来之后被花花世界迷了眼吧,成天和街头混混称兄道弟,有好几次开着市里的车去外面招摇撞骗,别的我都能忍了,可有一次,他居然私自承诺别人办事,还收了别人的礼,你也知道我这个位置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不得已,只有让他自动离职了。”
  听了郭长兴的话,陈母老脸通红,儿子做下了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让儿子再回到原来的岗位上,说句难听点的,别人没有把儿子抓去坐牢已经是看在昔日儿子媳妇的份上了。
  郭长兴也没有多留,作为市里的一把手,他可不是这么清闲的,要不是看在夏之秋的面子上,谁能来看陈母这样子八杆子打不到边的人。
  郭长兴走掉之后,陈母陷入了长长的思考当中,她在想该怎么样给儿子找一条出路,回原来的单位肯定是不行了,让儿子跟着她去农村,她也有顾虑,一是儿子不一定会愿意,二,她也怕村里人说闲话,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么说陈保安在村人的眼中是在市里混了,只有混不下去的人才会回村里。陈母自尊心强,如何能受的别人的流言蜚语。
  “之秋,我知道我的要求过分,可是当初也是杨家答应我的,给保安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当初那份工作保安不喜欢,所以才有了你后来给保安找的这份工作,可是保安还是做不长久,求求你帮帮我们保安,保安是陈家唯一的根,你和保国能帮红雪红梅也一定能帮保安的对不对?”陈母从床上挣扎的要下来,被陈红雪阻止。
  “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嫂子和大哥又不是没有给二哥机会,是二哥自己一次次的作死,刚才书记的话你也听到了,他那种人哪里能做事?就是让他当大官没准前脚刚当上,后脚就能去坐牢。”
  “那怎么办?总不能不给他活路吧!”陈母说着就痛哭起来。夏之秋看着觉得可笑又可悲,可笑的是陈母什么都明白偏偏还要自欺欺人,可悲的是她还真不能不管陈保安这烂事。她有能力没有能力是一回事,到底这是杨家承若的。处理不好陈保安,可不就是失信于人吗?就是陈保国知道了也不会好受,毕竟陈母是他的养母,没有陈母当年他就死了。
  “阿姆,我可以给他再安排一次工作,也能给他再安排十次工作,可是你知道陈保安要的是什么吗?你不知道他想要的,就是你给他全世界他还是会不满意,还是会辞职不干,而且上次的工作是在郭书记手下做事,郭书记厚道才没有给他扭送公安机关,可如果还有下一次呢?杨家的人情你能用几次?”
  人情这东西是越用越少的,就算救命之恩再大,可抵消了陈保安的罪名也就什么都不剩了,虽然他们夫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陈母陷入困境之中,可陈母也必须要明白这样的道理,省的一次次的为了陈保安向他们无止境的祈求。
  夏之秋的话,一字一句打在陈母的心头,让陈母心一阵阵的发凉,她整个人惊醒了过来。
  是呀,夏之秋和杨保国已经在陈保安的事情上帮了他们太多,工作房子全都解决了,那时她想到的也只有这么多,除了她所要求的,杨保国和夏之秋也履行了当大哥大嫂的责任,可以说杨家不欠她任何东西了,她再多要就是消耗情分了,如果有一天情分消耗的一干二净,那时陈保安还是这么不争气,她还能如何?
  “阿姆,你应该看看娟肚子里面的孩子,那是你的孙子,娟我相信是一个好女人,你们好好的教育这孩子,他就是陈家未来的希望。而我们作为大伯大伯娘也会高兴看到这孩子有出息,而不像他父亲那样。”夏之秋的话成功的把陈母的注意力放在了李娟的额肚子上面。
  “妈,如果你能同意放手陈保安,不管他的事情,我能把杨家分你们的那套房子写在这孩子的名下,以后就算租掉,也有一笔收入,对了我还奇怪,明明你们市里有房子,陈保安怎么还是住在四合院中?”夏之秋忽然想到了一个不合理的地方。按理说陈母当初提出条件,杨家给陈保安安排的房子不会小,而且也不会再偏远的位置,肯定是在市中心,何以陈保安没有住那房子,却仍旧住在夏之秋的四合院,这本就没有什么道理。
  “保安说四合院离上班的地方近。”陈母不疑有他的说道。
  第四百零五章卖了
  “你有房子的钥匙吗?知道房子在什么地方吗?”夏之秋是不太清楚这房子的位置的,当时这都是杨家托人办的。
  “当然知道,钥匙我也有。”陈母在布包里面拼命的翻,终于还是翻到了一把钥匙。
  “阿姆,反正我们也没有去过这个房子,嫂子也没有见过,我们带嫂子去看看好不好?”陈红雪趁机说道。她也觉得事情并不对劲。
  “去看看就去看看吧,反正我身体也好了,没有什么,我们出院吧,不花这个冤枉钱了。”陈母起身,想到住院要花的钱,陈母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尽管这花的不是她的钱,可年纪大的人就是这样,心疼钱。
  于是,一行人就给陈母办了出院手续。陈保安的房子和人民医院也不太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是一个筒子楼中。几个人上楼,陈保安的房子在三楼,厨房和住的房间是分开的,正房有隔成三个,一房间,一间主卧室,一间是书房还有一间客房。主卧面积最大,客房为次,书房最小,也就十平方,一共这套房子有五十几平方,按照这个年代的标准来说,五十几平方米房子不小了。
  陈母这里除了刚得到房子的几天来这里收拾过,后来就一直没有来过,周围邻居也是一个也不认识,所以他们这么多人上筒子楼,相当的惹眼。筒子楼有不少人家朝着他们张望。
  陈母也没有太在意,当初第一次上来筒子楼的时候她也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她从包里面拿出钥匙,开门。
  “咦,怎么这个门打不来?”陈母转动钥匙,却怎么都转不动。
  “妈,你会是拿错钥匙了吧?”陈红雪说道。
  “不可能,是不是这里的钥匙我还是认识的。”陈母说道。
  “那怎么会钥匙对不上?不会是哥把锁换了吧!”陈红雪刚说完,门就从里面被打开,看到这情形,几人傻眼了。
  “你们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陈母看到门内的人,马上叫嚷了起来。
  “我才要问你们什么人呢?鬼鬼祟祟的来我家门口。还有谁说这是你们的房子?这明明就是我的房子。”门内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脸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