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太可口:首长请制_分卷阅读_30
  这时那个男人又问到:“那你们谁认识余式微?”
  当时在场的人除了夏子苏是大一新生,其他几位都是大二大三的学姐,根本不认识余式微。
  这个时候夏子苏自然无比兴奋的跳了出来:“我认识,我还和她是室友。”
  她十分天真的以为,有了熟人好办事。
  可是事情显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只听那个男人冷哼一声,然后阴冷的眼神就落到了夏子苏的脸上:“想要拉赞助也可以,不过要余式微来。她不来,一切免谈。”
  就这样,本来就要到手的赞助被夏子苏这一句话给惊飞了,这不仅仅是浪费了大家的心血这么简单,还意味着元旦晚会搞不成了。
  虽然大家都没有怪她,不过她自己心里难受,当着大家的面发誓说一定会把赞助拉回来。
  人前豪言壮语,人后唉声叹气。
  她在犹豫在思考,到底要怎么样把赞助拉到手,脑细胞都快死光了。不得已,只能来求余式微。
  根据夏子苏的形容,余式微大概能猜出那个人是谁了,不过她潜意识的不想去想那个人,因为一想起来就是噩梦。
  见余式微一副犹疑的样子,夏子苏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余式微根本不是外联部的人,让她承担这么大的责任会不会太为难她了?
  想了想,她又说到:“还是算了吧,当我没说过。”
  余式微笑了一笑:“你还没说是哪家公司呢,都没试一下就放弃,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
  夏子苏眼睛一亮,希望正在冉冉升起啊。
  “就是那个霍氏集团啊,那个男的好像是霍氏集团的总经理,我看他们公司的宣传册上有他的照片,下面写着他的名字:霍殷容。”
  余式微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是他。
  看着余式微突然苍白的脸色,夏子苏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担忧:“怎么了,那个人该不会是你的仇家吧?”
  余式微笑容恍惚的说到:“不是。”
  她和霍殷容不是仇家,而是敌人。
  仇家不过是记恨对方,只要对方在自己眼前消失。可是敌人,是一定要斗个你死我活的,只要对方还活在这个世上,那么斗争就不算结束。
  余式微不忍心看夏子苏折磨她那把头发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可是真的要出发去找霍殷容的时候又是那么的忐忑不安。
  在地铁上还浑身的冒冷汗。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那双阴冷的眸子,还有他说的那句谎言。
  他造就了她一辈子的噩梦,不知道这次去又会被他整成什么样子。
  虽然再不情愿,她还是到了霍氏集团的楼下。
  在前台小姐狐疑的目光之中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获得了乘坐霍殷容专属电梯直接上去找他的殊荣。
  她几乎是颤抖着双腿跨进电梯的,然后浑身无力的靠在电梯壁上,盯着那一下下跳动的数字发呆。
  她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得罪了霍殷容,能够让他记恨那么多年,甚至在后来霍沥阳和她化敌为友,霍殷玉对她不屑一顾的时候,他还乐此不疲的坚持着耍她的游戏。
  而且每一次都被他耍的团团转。
  老天,她该怎么办?
  胡思乱想间电梯停了下来,电梯门缓缓打开。余式微接连做了三次深呼吸才鼓起勇气迈出了第一步。
  可是右腿迈出去还没超过一秒钟她又猛地缩了回去,因为她看到霍殷容出来了。
  此时此刻她脑海里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着快逃快逃。
  她飞快摁了关门键想要趁霍殷容发现她之前赶快逃走。
  可是已经来不及,因为她看见霍殷容阴笑着快步走了过来,然后手臂一伸就挡住了快要合拢的电梯门。她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霍殷容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我果然没有猜错,你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
  余式微惨白着脸惊悸的盯着那个男人,他是恶魔,是魔鬼!
  霍殷容进了电梯,一步步的朝余式微逼近,而余式微不得不一步步的往后退去,知道退无可退被他困在了墙壁与胸膛之间。
  余式微颤抖着,连最简单的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她几乎就要夺路而逃。
  霍殷容眼神冰冷的看着她,语气之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怎么,你就这么怕我?怕我为什么还要来,钱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余式微使劲儿的咬着下唇,连嘴角咬破了都不知道。看着她嘴角溢出的一丝血迹,霍殷容阴沉深邃的眸子微微有了一丝波动,他伸出手似乎是要拂上去。
  对于他的碰触,余式微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已经一偏,堪堪错过了他的手指。
  霍殷容的面部抽动了一下,眼中卷起一阵暴怒,随即狠狠的掐住余式微的下巴,嘲讽的说到:“怎么,你以为我要碰你吗?像你这种下贱的女人也配让我碰?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
  说完就狠狠的甩开了她,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用力的擦着刚刚碰过余式微的手,接着,他当着她的面把那方手帕扔在了地上。
  余式微脸上闪过一丝羞愤。
  面对霍殷玉的挑衅她已经能够做到波澜不惊了,可是霍殷容,却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挑起她的怒气,而且每次,他都能够得逞。
  “如果你还想要那笔钱的,就给我进来。”说完霍殷容就迅速的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惨白的余式微跌坐在电梯内。
  电梯门自动关上,带着余式微下了楼。霍殷容虽然进了办公室,但是透过玻璃墙他还是看到余式微那个女人走了。
  他有些吃惊,随即开始恼恨起来,那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