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驯夫录_分卷阅读_149
  “为师好不容易养大的玩意,太子可还满意?”柔糜的声音带着热气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指尖柔滑的触感叫乐正容休微微眯了眼,之后便毫无征兆的用力一捏。
  “啊。”耳畔传来女子一声痛呼,乐正容休便觉得心情瞬间好了。忍不住越发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师父。”唐韵黑着脸扭了扭身子:“您下手轻着些,这可是肉呢。”
  乐正容休果然就放松了几分力道,眼眸也眯了起来:“知道疼的话就别动。”
  “嗯?”
  “为师给你上药。”如玉长指在美人光滑的肌肤上流连,下手的力道时轻时重,极有技巧。唐韵身子绷得紧紧的,片刻都不敢放松。
  乐正容休一双酒色瞳眸微微眯了眯,手指猛然一缩,也不知按在了哪里,便听到唐韵忍不住一声惊呼出口。
  下一刻身子便是狠狠的一颤,眼看着那雪色晶莹的玉背之上立刻便蒙上了一层粉红。
  “呵呵。”乐正容休一声低笑:“原来小东西还是这般的敏感。”
  唐韵听着那人在耳边的低笑,如同有人拉动了大提琴的弓弦,低悦柔糜中带着震颤人心的深沉。心里便不由的荡了一荡,知道男人方才就是存心逗弄自己,如今心情很是愉悦。
  做了方才那不要脸的事情,也只有这人才能笑的这么魅惑妖娆。唐韵只得低低叹了口气。
  “师父。”她幽幽说道:“您若是觉的哪里不痛快,尽可以统统都说出来。”
  何必用这种手段来发泄自己的不满呢?
  男人的笑声顿了顿,方才漫不经心说道:“为师听说今日有两个人争着要娶你,你可是选好了想要嫁给谁?”
  唐韵眼珠子眨了眨,这人今天这般的阴阳怪气,是为了这个?
  “师父。”她侧了侧身子,让自己能看到乐正容休的眼睛:“您认为韵儿嫁给谁更合适呢?”
  如今她早已经与乐正容休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所以,想要嫁给谁这种事情可不是她能决定的。
  “你么。”乐正容休眯着眼,酒瞳中一片晦暗不明的幽深:“那两个谁都不需要理会。”
  “嗯?”唐韵一愣,她怎么都没想到乐正容休会说出这话来。她原本想着,那人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叫宗政钥他们兄弟两个斗上一斗的呢。
  乐正容休勾唇一笑,手指便毫无征兆滑向了她的胸前:“你可是为师案板上的肉,自然除了为师谁也不许吃。”
  娇艳饱满的唇瓣在美人脊背上划过,乐正容休满意的看到身下小人玉白的肌肤上爬上了一丝嫣红,便如晕开了的上好的胭脂。衬得那晶莹的玉背白瓷一般剔透。
  “师父。”唐韵黑了脸,这丫的动不动就占人家便宜,看着人出丑就这么开心?
  “您放心,韵儿这辈子谁都不嫁。”她神色间很是郑重,这话说的真心实意。
  北齐与她前世生活的地方不同,女子只能依附男人,嫁人结婚生子。那却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所以她攀附上了乐正容休。
  这一辈子她只想着替祖父报仇,将那些欺她辱她的人都带到地狱里去。所以,她现在已经在地狱里等着了,地狱里头能嫁人?
  乐正容休声音顿了顿:“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呢?”
  修长如玉的手指从她如墨青丝上缓缓滑落,男人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复杂。可惜,唐韵如今的角度根本无法看到他此刻面上的表情。
  “师父。”唐韵眸色微闪:“现在可有法子解除我与太子的婚约么?”
  “不成。”
  唐韵并不觉得失望,她心中原本也没指望如今乐正容休便能帮她摆脱了宗政钥。
  “那么,可有什么法子拖延一下?”看今天那个意思,宗政钥连生米煮成熟饭的法子都能拉的下脸来用,只怕是真下定了决心要把她弄到宫里去了。
  “法子么。”乐正容休略一沉吟:“倒也不是没有。”
  “什么法子?”唐韵眼眸一亮,就知道这话问乐正容休绝对不会问错了人。
  “开春后,云山书院便要开馆收徒。”
  “你是说?”唐韵眯了眯眼:“要韵儿投考云山书院?”
  “怕了?”
  “切,我怕什么?”唐韵撇了撇嘴,口中虽然那么说,心里却打起了鼓。
  云山书院自打梁家交给了皇帝之后便早已不是一家单纯的书院。
  识,斗,断云山三部天下扬名。这数十年间,三国之中多少栋梁都是出自云山?云山书院的势力早已经比往昔更加的辉煌。
  是以,各国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是云山书院顺利出师的学子,都可以向皇帝求一样东西。
  无论是官职,财富还是权利。只要不是挑战皇权的事情,皇帝都会满足。
  想来,柳明萱便是看中了这个机会,想为自己挣一个太子妃的机会么?宗政钥那时不是说他心里已经有了最合适的太子妃人选,该就是等着柳明萱呢吧。
  “韵儿若是到时跟皇上提了那个要求,皇上该是不会反对的吧。”
  乐正容休却是眸光一闪:“你如今该考虑的不是怎么样才能入门么?”
  云山书院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收的。若不然,柳明萱又怎么会冒险上了无相山庄?
  “师父。”唐韵笑吟吟朝着乐正容休凑了过去:“徒儿记得,云山书院最初可是由您收编的呢。”
  所以,要弄个人进去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乐正容休斜睨着她:“那是六年前的事情。”
  传说中,乐正容休与大长公主感情甚笃。六年之前大长公主薨逝,乐正容休伤心欲绝之下卸下了手中所有的权力,除了继续教导太子之外,便只是个闲散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