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十五岁之小娇妻_分卷阅读_651
多么懂事的女儿啊，卓引兰忍不住就引以为傲起来了，觉得自己女儿在大城市读过书就是不一样，说话多么有道理啊，听着都让人信服。
因为卓银君的话，陶忠和卓引兰都感觉气氛得到了缓和。
而就在这个时候，聂寒突然说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充当老天爷了，等你经历了跟沐沐一样的事情之后，再来这里大放厥词吧。”
聂寒敢肯定卓银君这样的人如果经历了陶沐的事情，早就恨不得一刀捅进吴桂花的心窝了，还能说这样漂亮的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卓银君原本以为最好劝服的人就是聂寒了。
但是没有想到聂寒给出的反应竟然是更为致命的。
意思就是嫌弃她多嘴多舌，多管闲事。
虽然卓银君已经不对聂寒抱有什么希望了，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被刺伤了心。
陶忠听不下去了，道：“聂寒……我知道你护着沐沐，但是……”
聂寒一个眼神过去，陶忠就闭嘴了，好像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而且眼前这个画面太过熟悉了。
又一次，是丈夫站在了陶沐的身边护着她，而不是他这个亲爹。
顿时陶忠的心情复杂起来，他完全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反应了。
吴桂花恼怒道：“难道你们现在是要赶我走吗？让我一个人流落在外面，当我当乞丐吗？你们就不怕被人知道吗？首长和首长夫人赶走自己的奶奶！让奶奶流落街头？”
陶沐闭了闭眼睛，果然还是死性不改。
陶沐冷了冷的看着吴桂花道：“吴桂花，你还是老样子，我不管你这次来是做什么的，但是你不是我奶奶，我永远都不会认的，所以别想在我这里占到一份便宜，这辈子，你就别想了。看来我以前威胁你的话，你都没有听见去。”
吴桂花被陶沐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怒指陶沐道：“好啊，你还好意思提，你小时候的混账事情，你威胁自己的奶奶还有理了。”
陶沐冷冷一笑道：“我说过，如果你老老实实，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爸想要怎么养你，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跟我无关，你既然来了，什么时候离开也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敢惹我，按照我现在的情况，我能给你出具精神病诊断证明，直接让你一辈子待在疯人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也说过了，我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六亲不认的，所以最好不要惹我，否则谁求我都没用，你也知道我们的身份，对付你，你觉得会很难吗？”
吴桂花被吓得连连后退，不敢置信的看着陶沐，她没有想到陶沐长这么大了，都有孩子了，竟然还敢这么对她。
卓银君和卓引兰更是被吓到了，他们没有见过陶沐直接跟吴桂花证明对抗的样子。
在卓银君的眼中，好像这样的陶沐更加可怕。
☆、第1189章不知足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们的关系竟然是这种情况。
如果早知道就不走这一招了，但是现在竟然人都请过来了，那就一定要利用到底了。
“大姐，用的着这么绝吗？奶奶至少有一点么有说错吧，不论怎么样，没有她就没有爸爸，更加不会有你，不论多大的仇恨，这么大的恩情应该就可以抵消了。”
陶沐转头，这下是冷冷的看着卓银君道：“是吗？我很小气，所以不行，还有，卓银君，我本想客气待你，虽然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但是你的心思是朝着为我好，还是为了自己好的方向，我不是傻，还是你以为我和聂寒都是蠢到会被你这样单纯的手段所欺骗吗？你竟然做道这一步了，那我刚刚跟吴桂花说的话，也会原封不断的给你，别做任何痴心妄想的指望，我对你的耐心已经彻底完结了。”
卓银君虽然震惊，但是很快配合着眼泪露出了，难过受伤的神情。
“姐，爸妈，我真的是好心，怎么搞的好像我在刷阴谋诡计似的，是奶奶说要来，我能丢着她不管吗？怎么我做好事也是我的错啊，姐姐就是看着不爽，也不能这样冤枉我吧。”
卓银君哭的难受，卓引兰立马心疼的安慰自己的女儿，然后对着陶沐说道：“陶沐啊，银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不是那么心思复杂的女孩，你一定是误会了。”
陶忠也道：“沐沐，我知道你因为这次的事情心里不舒服难过，父亲不是不能理解你，但是你也不能对着无辜的卓银君胡乱开火吧。”
陶沐微微皱眉，其实即使知道卓银君不是完全无辜的，但是她的做法无法挑出毛病，自己要是聪明的话，不应该当着爸和阿姨的面前乱开火，但是她被吴桂花突然出现刺激的已经没有什么理智。
也懒得跟这群戏精继续演戏下去了。
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自己。
陶沐知道陶忠和卓引兰在这件事情上是无辜的，所以不愿意跟他们争吵。
“多余的我不想再说，爸，阿姨，中秋节看来是过不了了，但是接下来几天你们的安排还是照旧，你们若是愿意玩就玩，反正东西都给你们安排好了，如果你们不愿意玩，我也不会多管。”
说完陶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所以再也不顾别人抱着自己的儿子就走了。
聂寒也抱着朦朦跟着一起出去。
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直到上了车，在两个小宝贝天然卖萌下，这才稍微开心了起来。
一家人为了转换心情，就换别的地方该吃饭了，吃完饭就开开心心的回家了。
而这边的包厢，陶忠和卓引兰都失去了吃的心情。
在吴桂花把陶沐痛骂一顿之后，饭菜终于上来了，吴桂花反倒吃的开心起来。
卓银君虽然在父母面前做做样子，看到平时舍不得吃的美食，还是忍不住开始大吃特吃起来。
陶忠唉声叹气，吴桂花听不下去了，道：“你干嘛呢？”
“妈，这么多年，陶沐对你什么态度，你不是不知道，你来这里也是给自己气受，你到底来干嘛？你知不知道你闹得大家都很不愉快，你真的是……”
要不要脸啊！
如果是别人，陶忠还能在背后评价一句不要脸。
但是现在这个不要脸的女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还真的说不出口。
吴桂花一听到儿子也训斥她，顿时就怒了。“当初的事情，我可不全是我的错，而且我当时做的任何决定都是为了陶家好，你现在倒好，全部怪我，我多冤枉啊，都是至亲，我能跟谁过不去吗？只不过当时我们被蒙蔽了，做出了让陶沐牺牲的一些决定，但是那也是为了陶家着想啊！现在知道真相了，她却一直耿耿于怀，我也是被欺骗的人啊，如果我知道，我真的就这么一个亲孙女，我能对她不好吗？现在倒好，你不训斥你那个不孝顺的女儿，反倒训斥我了，以前错的人是我，现在错的人可是她！”
陶忠被吴桂花的歪理洗脑过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年纪越大，就想的越明白了，也不会轻易的被洗脑了。
“妈，别说的这么好听，当初只有陶沐一个孩子的时候，你不是想要把她抱出去活埋吗？”
吴桂花一愣，顿时脸色难看。
而卓家母女又听到了当初的一些秘密，顿时就吓到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卓引兰突然感觉有点同情陶沐了。
卓银君却只是微微皱眉，并未多做表现。
吴桂花脸色涨红道：“当时可不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做的。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现在我想要对她好，她也要给我这个机会啊！”
陶忠无语的问道：“你要对她好，那你跟我说说，你要怎么对她好。”
吴桂花一噎。
陶忠逼问道：“是打算给她钱，还是帮她照顾孩子。”
吴桂花嘴里嘀咕了一声道：“我又没有她有钱，她过得可比我好，照顾孩子，两个孩子，我一个老婆子怎么照顾啊，我身体又不好。”
陶忠忍不住冷哼一声。这就是他自私的母亲。
永远只想要自己。
说什么对她好，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不惹是生非就不错了。
卓银君咳了咳道：“对啊，现在姐姐活的这么好，也不需要奶奶给她什么啊！她现在在北市可是有权有势啊，我就是不懂，明明都是一家人，我们跟她像是两个世界一样。又不是说她的东西都是婆家的东西不好给帮衬我们，明明很多东西都是她自己的东西，她赚的钱，比你们两个加在一起的十倍还要多呢，也没有见她多孝顺你们啊！”
吴桂花立马惊讶道：“她自己一个人就能赚这么多吗？”
卓银君点点头。
吴桂花怒了，“都这样了，每年只给自己的老爸这么点养老钱，这……这算什么。”
陶忠立马道：“我又不是不能动了，难道现在就指望女儿养了，再说了多少钱也是她自己赚的，她爱怎么给就怎么给。”
☆、第1190章卓银君的心思
卓引兰也说道：“而且陶沐给我们的也不算少了，我觉得知足就好了。”
“妈，我们两个在姐的眼中就是外人，她对我们不好就算了，但是对爸也是……你们也看到她自己住的地方给了，你们难得来一次，她不安排自己的别墅给你们住，却给你们安排到一般的酒店。我看按照姐姐和姐夫的情况他们在北市肯定不是一套别墅，房子肯定有很多套，拿一套出来给你们住一下怎么了？你们估计都不知道姐姐多有钱吧。”
“什么，好几套房子，如果真的有这么多套房子，为什么不把我们接来这里住，我们也想要来北市生活啊，谁想要在那边吃苦，明明可以接我们来安享晚年的，这心黑的死丫头……”
“够了，别说了，沐沐做什么决定都有自己的想法，当初她嫁人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了，她的东西就是她的，我们不要，也不该动这样的心思。”陶忠怒道。
“大家不要吵嘛……其实现在的生活挺好的啊，我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住的也无聊，还不如自己的老家住的舒服，而且我跟老陶在西市都有工作，来这里也太……”
吴桂花立马道：“你们的工作，就那么点钱算个屁啊！陶沐这么有钱，你们根本不用工作，你们是不是傻啊！怎么还想不通呢！”
陶忠脸色难看道：“妈，看来你来还是有目的啊！你忘记了刚刚陶沐说什么吗？一开始我还觉得她说话难听呢，看来她是真的非常了解你啊，知道你肚子里面都是被花花肠子塞满了。你看看你现在动的心思，你是真的想要被送进疯人院吗？”
但是不论陶忠怎么警告，吴桂花的眼睛都已经红了。“那死丫头小气又不孝，你们还向着她说话，你们是不是傻啊！幸好我这次来了，就跟着丫头算算清楚，她该尽的责任，当我们是要饭的，这么打发我们。”
吴桂花可不甘心，顿时心中就想了许许多多赚钱的办法。
可是吴桂花这么一说，陶忠就在她耳边唠叨了一个没完，弄的吴桂花没办法只能妥协。
到了酒店之后，之前陶沐担心卓银君非要跟他们一起住，所以开了两个房间，这下正好给吴桂花住了。
陶忠把吴桂花送回房间后，还是不断的叮嘱让他不要乱来。
吴桂花最后只能道：“我本来就只是想要来好好检查一下我的身体，我最近总感觉身体不舒服，我不相信西市医院的医生，各个都不会好好说话，不是见那死丫头现在好像医术很厉害了吗？我就是想要来看看。”
陶忠不相信道：“真的？”
吴桂花点头，她本来打的注意就是免费看病，免费治疗，免费吃补品的。
但是听到卓银君那么说了之后，她就动了别的心思了。
贪心的人永远只记得吃不记得被打。
陶忠又道：“你也看到陶沐的态度了，见到你就跑，给你看病不可能的，这样吧，陶沐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好像很厉害的体检，她已经付过钱了，我就不去了，让你去检查一下，这样你就放心了。”
吴桂花听着立马就不舒服了。“这死丫头，对你们还算不错，卓引兰这个外人都客客气气，对自己的亲奶奶，简直不是人干出来的事情。”
“妈！”陶忠忍不可忍就有点发火了。
吴桂花立马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陶忠赶紧补充道：“你到时候别到处乱跑知道吗？这几天一定要跟着我，不要擅自行动。”陶忠就怕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丢脸的老妈子去给陶沐惹是生非。
“知道了。”吴桂花无所谓的答应道。
陶忠这才放心。
与此同时，陶忠和卓引兰的房间里面，母女两个也在说话。
因为卓银君的话，陶忠和卓引兰都感觉气氛得到了缓和。
而就在这个时候，聂寒突然说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充当老天爷了，等你经历了跟沐沐一样的事情之后，再来这里大放厥词吧。”
聂寒敢肯定卓银君这样的人如果经历了陶沐的事情，早就恨不得一刀捅进吴桂花的心窝了，还能说这样漂亮的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卓银君原本以为最好劝服的人就是聂寒了。
但是没有想到聂寒给出的反应竟然是更为致命的。
意思就是嫌弃她多嘴多舌，多管闲事。
虽然卓银君已经不对聂寒抱有什么希望了，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被刺伤了心。
陶忠听不下去了，道：“聂寒……我知道你护着沐沐，但是……”
聂寒一个眼神过去，陶忠就闭嘴了，好像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而且眼前这个画面太过熟悉了。
又一次，是丈夫站在了陶沐的身边护着她，而不是他这个亲爹。
顿时陶忠的心情复杂起来，他完全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反应了。
吴桂花恼怒道：“难道你们现在是要赶我走吗？让我一个人流落在外面，当我当乞丐吗？你们就不怕被人知道吗？首长和首长夫人赶走自己的奶奶！让奶奶流落街头？”
陶沐闭了闭眼睛，果然还是死性不改。
陶沐冷了冷的看着吴桂花道：“吴桂花，你还是老样子，我不管你这次来是做什么的，但是你不是我奶奶，我永远都不会认的，所以别想在我这里占到一份便宜，这辈子，你就别想了。看来我以前威胁你的话，你都没有听见去。”
吴桂花被陶沐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怒指陶沐道：“好啊，你还好意思提，你小时候的混账事情，你威胁自己的奶奶还有理了。”
陶沐冷冷一笑道：“我说过，如果你老老实实，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爸想要怎么养你，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跟我无关，你既然来了，什么时候离开也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敢惹我，按照我现在的情况，我能给你出具精神病诊断证明，直接让你一辈子待在疯人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也说过了，我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六亲不认的，所以最好不要惹我，否则谁求我都没用，你也知道我们的身份，对付你，你觉得会很难吗？”
吴桂花被吓得连连后退，不敢置信的看着陶沐，她没有想到陶沐长这么大了，都有孩子了，竟然还敢这么对她。
卓银君和卓引兰更是被吓到了，他们没有见过陶沐直接跟吴桂花证明对抗的样子。
在卓银君的眼中，好像这样的陶沐更加可怕。
☆、第1189章不知足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们的关系竟然是这种情况。
如果早知道就不走这一招了，但是现在竟然人都请过来了，那就一定要利用到底了。
“大姐，用的着这么绝吗？奶奶至少有一点么有说错吧，不论怎么样，没有她就没有爸爸，更加不会有你，不论多大的仇恨，这么大的恩情应该就可以抵消了。”
陶沐转头，这下是冷冷的看着卓银君道：“是吗？我很小气，所以不行，还有，卓银君，我本想客气待你，虽然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但是你的心思是朝着为我好，还是为了自己好的方向，我不是傻，还是你以为我和聂寒都是蠢到会被你这样单纯的手段所欺骗吗？你竟然做道这一步了，那我刚刚跟吴桂花说的话，也会原封不断的给你，别做任何痴心妄想的指望，我对你的耐心已经彻底完结了。”
卓银君虽然震惊，但是很快配合着眼泪露出了，难过受伤的神情。
“姐，爸妈，我真的是好心，怎么搞的好像我在刷阴谋诡计似的，是奶奶说要来，我能丢着她不管吗？怎么我做好事也是我的错啊，姐姐就是看着不爽，也不能这样冤枉我吧。”
卓银君哭的难受，卓引兰立马心疼的安慰自己的女儿，然后对着陶沐说道：“陶沐啊，银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不是那么心思复杂的女孩，你一定是误会了。”
陶忠也道：“沐沐，我知道你因为这次的事情心里不舒服难过，父亲不是不能理解你，但是你也不能对着无辜的卓银君胡乱开火吧。”
陶沐微微皱眉，其实即使知道卓银君不是完全无辜的，但是她的做法无法挑出毛病，自己要是聪明的话，不应该当着爸和阿姨的面前乱开火，但是她被吴桂花突然出现刺激的已经没有什么理智。
也懒得跟这群戏精继续演戏下去了。
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自己。
陶沐知道陶忠和卓引兰在这件事情上是无辜的，所以不愿意跟他们争吵。
“多余的我不想再说，爸，阿姨，中秋节看来是过不了了，但是接下来几天你们的安排还是照旧，你们若是愿意玩就玩，反正东西都给你们安排好了，如果你们不愿意玩，我也不会多管。”
说完陶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所以再也不顾别人抱着自己的儿子就走了。
聂寒也抱着朦朦跟着一起出去。
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直到上了车，在两个小宝贝天然卖萌下，这才稍微开心了起来。
一家人为了转换心情，就换别的地方该吃饭了，吃完饭就开开心心的回家了。
而这边的包厢，陶忠和卓引兰都失去了吃的心情。
在吴桂花把陶沐痛骂一顿之后，饭菜终于上来了，吴桂花反倒吃的开心起来。
卓银君虽然在父母面前做做样子，看到平时舍不得吃的美食，还是忍不住开始大吃特吃起来。
陶忠唉声叹气，吴桂花听不下去了，道：“你干嘛呢？”
“妈，这么多年，陶沐对你什么态度，你不是不知道，你来这里也是给自己气受，你到底来干嘛？你知不知道你闹得大家都很不愉快，你真的是……”
要不要脸啊！
如果是别人，陶忠还能在背后评价一句不要脸。
但是现在这个不要脸的女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还真的说不出口。
吴桂花一听到儿子也训斥她，顿时就怒了。“当初的事情，我可不全是我的错，而且我当时做的任何决定都是为了陶家好，你现在倒好，全部怪我，我多冤枉啊，都是至亲，我能跟谁过不去吗？只不过当时我们被蒙蔽了，做出了让陶沐牺牲的一些决定，但是那也是为了陶家着想啊！现在知道真相了，她却一直耿耿于怀，我也是被欺骗的人啊，如果我知道，我真的就这么一个亲孙女，我能对她不好吗？现在倒好，你不训斥你那个不孝顺的女儿，反倒训斥我了，以前错的人是我，现在错的人可是她！”
陶忠被吴桂花的歪理洗脑过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年纪越大，就想的越明白了，也不会轻易的被洗脑了。
“妈，别说的这么好听，当初只有陶沐一个孩子的时候，你不是想要把她抱出去活埋吗？”
吴桂花一愣，顿时脸色难看。
而卓家母女又听到了当初的一些秘密，顿时就吓到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卓引兰突然感觉有点同情陶沐了。
卓银君却只是微微皱眉，并未多做表现。
吴桂花脸色涨红道：“当时可不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做的。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现在我想要对她好，她也要给我这个机会啊！”
陶忠无语的问道：“你要对她好，那你跟我说说，你要怎么对她好。”
吴桂花一噎。
陶忠逼问道：“是打算给她钱，还是帮她照顾孩子。”
吴桂花嘴里嘀咕了一声道：“我又没有她有钱，她过得可比我好，照顾孩子，两个孩子，我一个老婆子怎么照顾啊，我身体又不好。”
陶忠忍不住冷哼一声。这就是他自私的母亲。
永远只想要自己。
说什么对她好，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不惹是生非就不错了。
卓银君咳了咳道：“对啊，现在姐姐活的这么好，也不需要奶奶给她什么啊！她现在在北市可是有权有势啊，我就是不懂，明明都是一家人，我们跟她像是两个世界一样。又不是说她的东西都是婆家的东西不好给帮衬我们，明明很多东西都是她自己的东西，她赚的钱，比你们两个加在一起的十倍还要多呢，也没有见她多孝顺你们啊！”
吴桂花立马惊讶道：“她自己一个人就能赚这么多吗？”
卓银君点点头。
吴桂花怒了，“都这样了，每年只给自己的老爸这么点养老钱，这……这算什么。”
陶忠立马道：“我又不是不能动了，难道现在就指望女儿养了，再说了多少钱也是她自己赚的，她爱怎么给就怎么给。”
☆、第1190章卓银君的心思
卓引兰也说道：“而且陶沐给我们的也不算少了，我觉得知足就好了。”
“妈，我们两个在姐的眼中就是外人，她对我们不好就算了，但是对爸也是……你们也看到她自己住的地方给了，你们难得来一次，她不安排自己的别墅给你们住，却给你们安排到一般的酒店。我看按照姐姐和姐夫的情况他们在北市肯定不是一套别墅，房子肯定有很多套，拿一套出来给你们住一下怎么了？你们估计都不知道姐姐多有钱吧。”
“什么，好几套房子，如果真的有这么多套房子，为什么不把我们接来这里住，我们也想要来北市生活啊，谁想要在那边吃苦，明明可以接我们来安享晚年的，这心黑的死丫头……”
“够了，别说了，沐沐做什么决定都有自己的想法，当初她嫁人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了，她的东西就是她的，我们不要，也不该动这样的心思。”陶忠怒道。
“大家不要吵嘛……其实现在的生活挺好的啊，我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住的也无聊，还不如自己的老家住的舒服，而且我跟老陶在西市都有工作，来这里也太……”
吴桂花立马道：“你们的工作，就那么点钱算个屁啊！陶沐这么有钱，你们根本不用工作，你们是不是傻啊！怎么还想不通呢！”
陶忠脸色难看道：“妈，看来你来还是有目的啊！你忘记了刚刚陶沐说什么吗？一开始我还觉得她说话难听呢，看来她是真的非常了解你啊，知道你肚子里面都是被花花肠子塞满了。你看看你现在动的心思，你是真的想要被送进疯人院吗？”
但是不论陶忠怎么警告，吴桂花的眼睛都已经红了。“那死丫头小气又不孝，你们还向着她说话，你们是不是傻啊！幸好我这次来了，就跟着丫头算算清楚，她该尽的责任，当我们是要饭的，这么打发我们。”
吴桂花可不甘心，顿时心中就想了许许多多赚钱的办法。
可是吴桂花这么一说，陶忠就在她耳边唠叨了一个没完，弄的吴桂花没办法只能妥协。
到了酒店之后，之前陶沐担心卓银君非要跟他们一起住，所以开了两个房间，这下正好给吴桂花住了。
陶忠把吴桂花送回房间后，还是不断的叮嘱让他不要乱来。
吴桂花最后只能道：“我本来就只是想要来好好检查一下我的身体，我最近总感觉身体不舒服，我不相信西市医院的医生，各个都不会好好说话，不是见那死丫头现在好像医术很厉害了吗？我就是想要来看看。”
陶忠不相信道：“真的？”
吴桂花点头，她本来打的注意就是免费看病，免费治疗，免费吃补品的。
但是听到卓银君那么说了之后，她就动了别的心思了。
贪心的人永远只记得吃不记得被打。
陶忠又道：“你也看到陶沐的态度了，见到你就跑，给你看病不可能的，这样吧，陶沐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好像很厉害的体检，她已经付过钱了，我就不去了，让你去检查一下，这样你就放心了。”
吴桂花听着立马就不舒服了。“这死丫头，对你们还算不错，卓引兰这个外人都客客气气，对自己的亲奶奶，简直不是人干出来的事情。”
“妈！”陶忠忍不可忍就有点发火了。
吴桂花立马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陶忠赶紧补充道：“你到时候别到处乱跑知道吗？这几天一定要跟着我，不要擅自行动。”陶忠就怕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丢脸的老妈子去给陶沐惹是生非。
“知道了。”吴桂花无所谓的答应道。
陶忠这才放心。
与此同时，陶忠和卓引兰的房间里面，母女两个也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