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_分卷阅读_262
  原钦然一到,就被拦了下来,第一秘书道:“局座,首脑正在与首相谈公务,请稍等,我这就去禀告。”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
  他也不是第一次擅长了,挥开秘书,径直推开走进去,大大咧咧的找了个沙发坐下来。
  柏晰一看见自家心腹重臣这副没规矩的样子,就忍不住扶额,“钦然!”
  康念阖上手里的本子,皱眉,一张出尘的面孔冷的可以吓死人,清冽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道:“原局座还是照旧没有分寸,这般行径多亏主公纵容……”
  眼看这位又要开始发难,原钦然一摆手,制止:“正事。”
  康念不为所动,冷淡的道:“无论多急要的公务,也请原局座敲门再入。”
  原钦然戏谑的一笑,开口便是一个暴击:“康仙儿,真这么死板?我要说的可是你心心念念的阮棠的消息,不想听听?”
  “阮棠”二字,让办公室内的两位大佬,脸色瞬间就变了。
  康念的目光死死地将他锁定,声音加重,再无冷静,“你说什么?”
  第208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办公室的桌案上摆着一张最新版本的世界地图。
  即便如今科技已经发达到可以将一切都在电脑上进行, 但是首脑仍旧更喜欢能握在手中的纸制品, 用钢笔批注、在厚厚的笔记本上记录重要事件, 非常的老派作风。
  原钦然的手指在地图上的一角比比划划, 指着云国的地图道:“就是这里, 去云国接机本是一时兴起,但是刚一下机就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从云国储君的反应,到后面凝露的不自然和舒透对我避之不及的态度,都可以断定其中有事,我当时便着重留意了一番。”
  云国储君,是的, 不需探查都能猜得到, 那祸水在云这段时间, 肯定没少招惹该国的高层,毕竟那可是阮棠。
  阮棠何许人也?
  安国曾经历过一段混乱时期, 内忧外患之际往往都是乱世出英雄,譬如站出来推翻旧统治建立新国家的柏晰、擅掌军情、领兵打仗的绝世将才原钦然、有治国之才且身世充满神秘色彩的首相康念,以及乱世敛财成首富资助军队平定叛乱、对这个国家功不可没的现中央银行行长裴恙。
  然而无论是哪位, 最终还不是都栽在了那祸水的手中?
  最好笑的是, 谁也没有得到她。
  她与柏晰政治婚姻互不干涉,几年后又因工作需要拆伙, 二次婚姻更荒唐, 直接就娶了自己的另一层身份,活的始终潇洒不羁无拘无束,乃至于那场车祸、世人认定的死亡都是让人抓不住半点痕迹, 充斥着神秘色彩。
  现在查出来人在云国,那她惹几个皇子储君还稀奇?
  “这么多年还不能释怀?”原钦然将两人细微表情变化收入眼中,嗤笑一声,道:“想开点吧,你如果要求她守身如玉规规矩矩的,那是滑稽的笑话。”
  柏晰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拿他这个直白的混不吝的性格没办法,只得抬手打断,回归正题:“你继续往下说。”
  原钦然懒洋洋的道:“凝露以为她掩饰的很好,实际上全是破绽,不需要花心思推敲都能看得出来突破口就在舒透身上,也就只有那个笨蛋会天真的以为培养这个一个废物可以继任我的位置。”
  他不屑的嗤了一声,显然对阮棠看重凝露这事很有怨念。
  然而这个时候,自然没有人再去关心他这点小情绪。
  康念的手指抚上云国的板块,镜片下的黑眸沉凝,心思早已不知飞到这里去。
  被首脑玩笑似的调侃的“康仙儿”,冷淡似仙人不食人间烟火、不理人间悲欢的首相康念,也就只有在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会被她拉下凡尘,堕身成魔。
  她的一个消息,可以让他为之失神,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和分寸。
  柏晰一看他那样顿时无奈,如今的康念哪还有半分处理公务时的杀伐果断,正常的讨论是指望不上了,而他此时心情其实也很焦躁,那作精的消息便像是火焰般烧灼他的五脏六腑,催促着他现在就去云国,去见她,将人抓回来!
  但是不行。
  他是一国首脑,是最后的底线,即便感性的一面再疯魔,相思煎熬心焦难耐,他的理智也要一寸一寸的收回来。
  柏晰深吸一口气,将一切情绪压下去,理智回笼,大脑开始正常运转,他看向原钦然,无奈的问道:“你把舒透给抓了?下手别没轻没重的,那小孩没事吧,赶紧把人放了。”
  要说皇太孙这个头衔,还真不是谁都吃的。
  原钦然那是什么混账王八羔子,你看他擅闯首脑办公室都能全身而退就知道了,这个疯子别说抓个太孙,抓公主他都敢酷刑逼供。
  原钦然不以为然的道:“抓了,但是还没来得及下狠手逼供呢,我这才刚把他关进死人堆里吓唬了一会,电话就来了,连刑讯的机会都没给,凝露就什么都招了。”
  他顿了顿,补充:“是阮棠的话。”
  可以说,他一开始只是抱着戏谑的态度想从舒透身上榨出来一些有用信息,看看他们到底瞒着什么。
  当然原钦然这种变态要榨,肯定是榨出骨髓的,不可能让你保留住一丝一毫的秘密,届时逼到最后也会发现他们隐藏的秘密竟然是找到了阮棠。
  但是阮棠如此干脆的便露面,还是非常的不按套路出牌的,而且是一套组合拳,在刹那间把原钦然给打蒙了。
  就好像一个普通人,买了瓶饮料只是想解渴,打开瓶盖发现中了一个亿。
  那一刻的心情之复杂,不言而喻。
  他沉寂到晚上,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是独自去云国将人接回来;还是为了独占她将人藏起来,知情人全部灭口?
  但是,无论做出哪样选择,他都不是原钦然了。
  阮棠是他一生都在征服与被征服的女人,柏晰是他一生效忠的主公,所以在最初他发现他们有染时可以毫不犹豫的退居二线,而现在找到她的消息,他同样不会瞒着主公行事。
  这并非阮棠和柏公哪个更重要,一个是爱,一个是忠义,他在用他的方式,不违背本心的前提下去两全。
  康念道:“人要尽快接回来,避免节外生枝,但是不能大张旗鼓,最好是有合适的人低调的进入云国境内与她接触,在不惊动云国高层的前提下将人带走。”
  原钦然扫了他一眼,要笑不笑,问:“康首相说的是你自己吗?”
  康念挑了挑眼皮,看着他,神情无波无澜眼眸平静的如同一湖死水,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淡淡的答道:“我指的是你,原钦然。只有你可以在不被察觉的前提下将人带出来。”
  他给出一个出乎意料却分外理智的计划,话锋一转又道:“但是你在她身边就像一个小随从,由着她胡作非为,甚至闹得天翻地覆,所以需要一个同行的伙伴从旁监督。”
  这是最头疼的,因为这个同行的伙伴人选,太难找了。
  “监督我?”原钦然似笑非笑,挑眉讥笑:“不知康首相,可找到了这个合适的人选?”
  混世魔王原钦然,怎么可能受人约束,这个人选……
  柏晰叹息,缓缓出声:“他指的那个人,是我。”
  要说,这个世上还有人能约束的住原钦然,一个是比他更王八蛋的阮棠,另一个就是他的主公柏晰。
  “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首脑更不能儿戏的低调潜进他国,所以想要去云国,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
  康念与柏晰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给出相同的答案:“联合国会议。”
  今年的联合国大会,将在云国举行,各国代表皆会出席,很多国家都是干脆由最高领导人来出席,这是最好的机会。
  原钦然看了一眼时间,说:“大会已经在准备当中,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两个月啊……
  可真是度日如年。
  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
  柏晰敲定了这一方案,下令道:“这是我们与各国第一次联合接触,其中还包括有着武术存在的古国大盛,而阮棠的事情同样不容忽视,钦然,加强兵力,莫要出现纰漏。”
  “但是这样的话,肯定瞒不过裴恙。”康念道。
  原钦然啧了一声,道:“瞒不过就瞒不过,多一个野男人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大家彼此彼此。”
  柏晰若有所思:“带上裴恙,关键时刻有大用。”
  不,不是裴恙有大用,而是……
  三个人互看了一眼,默契的道:“画像!”
  -
  云国
  或许是那句“嫁给你父皇生个七皇子”太吓人,导致三位殿下纷纷对他爹如临大敌,以至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这三个人对阮棠的看管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
  换句话说,身边的身边打那以后就不离人了。
  今天自来喊你去赛马,明天储君把你拴在身边去上班,后天住进四殿下斯致家里,别看这位在政务上有守财奴死抠门之称,对阮棠那是相当的大气了。
  珍藏的古玩瓷器全都搬出来,不痛快你就砸,听个乐子哄高兴了最重要。
  毕竟这要是真的当了他们小妈,那他们就成那个乐子了!
  估计君主也没想到,他本想让阮棠的存在使几个儿子竞争更激烈,激发自来的斗志,结果大家团结一致对父亲爹了。
  生怕未来老婆变小妈。
  但是这么折腾了几天,阮棠不乐意了,再想把人拴在身边,找什么理由都不感兴趣,甚至放出话来:“你们差不多点就得了,我对你老子本来没什么想法的,别逼得我真的为了自在点去和他发生什么啊。”
  众人:“……”这是什么混账话!
  斯柾揉了揉眉,深感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给这小祖宗了,他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地道:“你不喜欢和我去执政院,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作精满脸无情:“我只是看腻了你们三,想给眼睛换换风景。”
  斯致额头青筋迸出,扶额转头,对他三哥道:“这个麻烦精你来搞定。”
  三殿下与四殿下打了几十年,相互较劲谁也不服谁,这可是四殿下第一次退让。
  因为实在搞不定那作精。
  自来也头痛,再招惹下去,这作精连他都要恨上了,惹不起惹不起。
  斯柾觉得假笑都快维持不住了,只想把人摁住狠狠的打一顿,但是阮棠的存在让他明白了一个人到底有多能忍,以前忍不住都是没遇到这么混账的人。
  他拧眉想了想,指着阮棠道:“坐好,等着。”
  等什么?
  阮棠坐下,和他干瞪眼。
  斯柾掏出手机,走到一侧拨通了一则电话,挂断后便一直站在阳台处看风景,也不进去,省的添堵。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大殿下斯衡与二殿下斯恕一同进来,斯恕手里还拿着个做工精致的字画盒,俩人一进来就被吓了一跳:“呦,今天怎么这么齐?”
  是啊,一二三四五六殿下,在这里聚全了。
  还是为了那作精。
  斯柾回过头来,道:“大哥也来了。”
  斯衡:“你让老二立刻将这字画带过来,我还没来得及看,只能跟过来看看,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字画?
  其他人纷纷探头:“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