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你身上犯错
  林九九头脑虽然不够清醒,潜意识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立刻想慌乱起身说不,却被他半身压上来,直接用一个强制的吻堵住了。
  她没有见过程杨除了微笑和伤感以外的模样,忘记了他在不顾妻子阻拦辞掉工作时也有过实现愿望的决绝。她没有见过程杨和人争执时红过脸,他总那么客气低头躬身,现在却在她身上为欲望红了眼。
  “不要……程杨你别这样,”林九九抵住他的身体留出距离,“不要这样,不好……”
  “九九,”程杨把住她的肩膀,握住她的手臂,最后只能靠压制让她不再挣扎,“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对我没有一点点心动吗?”
  “不是这样,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林九九被牢牢禁锢,她试图用腰部力量扭身从床上滑下或者从他身下逃出,“程杨,你老婆还在等你回家。”
  “她不会等我回家。如果你介意,如果我愿意娶你呢,如果我愿意离婚。”程杨第一次说出心里那个想过无数次的词语。他用小腿的力量跪压在林九九的腿上,阻止她的回避。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林九九试图起身,“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那样的关系,我们不合适!你清醒一点,好吗?”话说太急像会伤人,末了又变得没有那么强势。
  程杨的力气有一瞬间的松弛,林九九察觉了,趁机用力抽出手,一个翻身终于滚下床,被程杨从背后牢牢抱住了她的腰,他的脸贴在她的背上。
  “你为什么不打我,扇我巴掌,骂我无耻,你只想跑,你害怕伤害我对吗?” 他在渴望她的承认,也害怕她的否认。
  林九九心软了一个瞬间,没有掰开他的手臂,“程杨,我……是喜欢你,但……”
  猝不及防,程杨把她抱转,整个人放在了床上,林九九脸朝下扑倒在柔软的被子里,一瞬间心头寒意侵袭,程杨整个人压在她的腿上,这次她无论如何都没法起身了。
  程杨左手拉起她的手臂,让她上半身挺立的,右手落在她的腹部,再也不是平日游离地、似有若无的揽着,他的手在她滑嫩的皮肤上游走,从柔软的小腹向裙下……
  “不要,程杨,我害怕……”林九九的越是用力挣脱,他就越用力压制着,就像魔鬼的触须快要进入禁区,林九九的手腕被捏得生痛。
  他摸到她的下身,滑溜溜的,像得到了莫大的认可与鼓励,他把手指间拉出的透明丝状黏液展示给林九九,“你看,你明明是想要的……为什么一定要不承认呢……”
  “我不想……程杨,别这样。”林九九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无力过,她不能哭不能喊,她忍着巨大的羞辱感在向他恳求,为一丝不存在的希望,试图唤醒他。
  可他再也没有犹豫了。
  他并起两指在糖心上揉弄,程杨脑子里回想的是电影院里男人手在西装覆盖下,在邻座女生裙下动作的画面。善解人意的花蕊,吐出讨人欢心的蜜液,一张一合,像是渴求招蜂引蝶。他很久没有触摸过女人的身体了,不见光处比脸上皮肤更柔嫩,青青草地稀疏服帖,小小的尖角挺立,林九九还在不放弃的用力夹住双腿,他一只腿膝盖强行挤进她的双腿,林九九的求饶已经带着哭腔了,“程杨,不要这样,我真的会喊的……啊……不要……”他飞速的揉搓着,林九九猝不及防喊出声,一声颤抖的呻吟。
  “对……喊……就这样喊,”他声音比平时还要软,带着诱惑,贴在她的耳边,像是引导,但用力的压制没有松懈一分,没有妻子的需求他的技巧或许生疏了许多,但他服务她的那些年还是自信懂得女人的敏感处。他的手指又加了一个,不时手指勾连挑逗更多的蜜汁淌出。
  林九九的挣扎在一阵阵的酥麻中变得软弱。她发现自己竟然是渴望这种侵犯的,只要他不再进一步,她从不知道别人的手和自己的那样不同,刺激十足,已经让她产生了快感。
  “救……帮帮我……”太羞耻了,在刺激里她声音颤抖,可她没有办法放声喊出来,林九九没有那样放声大喊过,她甚至从来没有在人群中隔空大喊过同伴的名字,声音对于两个人对话可能够大了,可几乎传不出房间,程杨笑出来。
  林九九第一次这样意识到他是一个男人,原来男人是这样,强壮、有力,丑陋庸俗。
  和她所有关于性爱的美好幻想不一样,她的想象里也有这个男人把她禁锢在怀里贯穿身体同时升上天堂的场面,可程杨真的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暴露出青筋凸起的性器,像一只毛发粗糙的野兽趴在她的身上,和她紧密摩擦,她还是吓到了,她青春期时看到自己阴部的毛发已经足够羞耻,他的下身毛发竟然更加浓密丑陋,刺刺挠挠。她只有恐惧,真的只有恐惧,程杨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死死的控制住她,动弹不得,她的身体紧绷想要逃脱,却像迎合,想要翻滚,却被他顺势抚摸。她没有办法了,她还是选择乞求:“程杨,求求你,不要……不要……”林九九是在用他们认识了三个月的信任在哀求他。
  猎物的挣扎是让猎手兴奋的火,火烧到了头顶,冲破了他理性的闸门,她真的是青涩,一摸就能出水的年龄,和男人接吻都不会伸舌,牵手都会心跳加速。
  程杨不知为何脸上也有凄然感伤,占有一个女孩的身体和爱情都不是全部,他将占有的是她的单纯,是她在被迫接受,反抗时都会在意不要挣扎到弄伤他的那种单纯。或许慢慢来,和她牵手,吃饭,不知哪天就会乍然听到她恋爱的好消息,然后是失恋的哭诉,重复几次,她也会和妻子一样慢慢变得神色漠然不以为意,纯净的东西易碎,碎在平淡流年里也是碎,何不攥在他手里,碎出疤痕。
  程杨压在她身上,现在把她整个人压进了松软的被子里,上衣撩起到手腕处拧成一个结,他开始锲入,手抚摸着她的酥胸,拇指和食指捻着她挺立的乳尖。
  “宝贝儿,放松……放松些……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