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遑多让
  第33章 不遑多让
  “什么?天承送了你十套房子?”水惠雯一脸惊讶,维持的美丽笑容终于坚持不住,浮起一抹阴云。
  “怎么?天承没告诉你吗?不过也是,给自己老婆送房子,外面的小三小四也没必要知道。”
  “呵……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水惠雯气极反笑,伸手拢了拢自己的秀发,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安以沫,一字一顿:“你别太得意,这里……你住不了多久,我随时都可以让天承把你赶出去,你信不信?”
  “我还真不信了。”安以沫失笑:“你尽管可以试一试。”
  叶天承费尽心思跟她结婚,让她住到这里来,绝对不可能因为水惠雯吃酸捻醋就把她赶出去的,叶天承或许真的很喜欢这个水惠雯,但是安以沫看的出来,叶天承绝对不是那种感情用事的人。
  “你……”水惠雯咬牙,眼瞳闪过一抹厌恶,冷冷的看着安以沫,冷笑一声,道:“你别太得意,我就知道你们这样的穷人,粘上天承这样的好男人就会抓着不放。不过,你得意不了多久,不信我们走着瞧好了……”
  说着,不屑一声冷笑,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还是那么充满气质,可安以沫却觉得无比的讨厌,不由冷笑一声,吃完碗里的粥,心情不爽的赶去公司上班。
  这一天上午,尚艺晴不知道为什么请了假没来公司上班,看不到另一个讨厌的人,倒是让她心情放松了不少,这一天,过的倒也快,因为工作忙,水惠雯的事情,几乎被她忘记,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安以沫,你下班了吗?”
  时间刚好差不多,叶天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是啊。”叶天承的语气似乎不大好,想起早上水惠雯被她气走,多少有些心虚。
  毕竟水惠雯才是叶天承的爱人,如果她惹怒了叶天承,她把自己赶走,要回彩礼和那五十万,爸爸就完蛋了。
  “那个……你是不是想骂我?”安以沫有些心虚问道。
  “骂你?骂你什么?”叶天承有些莫名其妙。
  “早上……我跟水惠雯的事情,你不知道吗?”安以沫有些惊讶,还以为是水惠雯在她面前告状,他这会打电话来教训自己呢。
  “哦,惠雯已经告诉我了。”叶天承停了停,道:“不过你放心吧,以后,惠雯不会再到家里去了,免得你们见面尴尬。”
  “哦。”安以沫更加奇怪,却也没有多说。
  也不知道这个水惠雯是怎么说的,不过她想,水惠雯那样玲珑的一个人,一定会在叶天承面前洋装委屈,装成玻璃一样的人儿,绝对不会像个怨妇一样说的太极端。
  她既然不说,安以沫自然也不会八婆的主动交代。
  不过她很奇怪,叶天承不是很喜欢水惠雯吗?他怎会让以后水惠雯尽量不要来呢?
  不管怎么样,她以后没有这样的麻烦是最好,叶天承的事情,她实在是管不着。
  “还有事吗?”他打电话来,不可能就是为了说这个吧?
  “我想告诉你,今晚我不回去了,你如果想去看你父亲的话,你就去吧,在那边睡也可以。”叶天承声音淡淡。
  之前不是总是交代她晚上不能乱跑,去看父亲也不行,总要经过他的同意吗?怎么现在忽然又允许她去看爸爸,还允许她留在娘家过夜呢?
  是因为他自己要在外面,所以觉得也无所谓了吗?
  心里这么想着,不由就脱口问道:“哦,那位惠雯小姐的病还没好啊?”
  “嗯?”那边的叶天承怔了一下,似乎不高兴,也没有解释,安以沫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正想挂电话,那边的叶天承却忽然开口说道:“我跟朋友出去玩。”
  “哦。”
  不知道为何,虽然是跟朋友一起出去玩,但是不是跟那个水惠雯在一起,而且他还愿意解释,安以沫心情莫名的好了一些。
  这一天相安无事,下班后,去医院看了安父,这次安父倒是醒着,一家三口见面很是开心,聊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了,安父和安母就催着安以沫快点回去,安以沫也不好告诉父母叶天承基本都是夜不归宿,只好回去,随便吃了点晚饭,就上楼看电视,休息了一会儿。
  虽然确定楼上并没有住什么人,可在房间里,安以沫总是特别的谨慎,边看电视边竖起耳朵认真的听,总怀疑楼上会忽然出现什么声音。
  不过好在,看了两集电视,楼上还没有发出任何特别的声音,安以沫松了一口气,洗完澡,就睡了过去。
  这一晚,安以沫睡的特别的沉,中途一下都没有醒,沉睡的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作用,似有人在深深的注视着她,她想睁开眼睛,却疲累不堪,如何都睁不开眼睛一般。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她换下睡衣,睡衣上似乎有一股薄荷的香味,可叶天承没有回来,又是谁在她的睡衣上沾染了薄荷水呢?
  再一闻,那薄荷水又极淡,她都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鼻子失灵。
  看向化妆台上那瓶崭新的薄荷水,安以沫摇摇头,看来她真是太喜欢胡思乱想了,那天见到的东西,也许在她心里留下了太深的记忆,挥之不去,已经成了一种潜意识,所以才会那么神神秘秘的。
  可不管怎么样,让她相信那天是自己眼花,她却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轮椅和摔碎的玻璃球没有了,那么墙角的碎玻璃呢?难道也是巧合吗?
  摇摇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觉得异常的憔悴,真奇怪,她的头也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就好像晚上喝了酒一样,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叶家的床太舒服了,她这副穷骨头不习惯吗?
  洗漱完毕,换了衣服下楼简单吃了早餐,安以沫就要去上班。
  司机大叔早已经等在门口,见安以沫来了,连忙给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