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0节
虽然她答应了下來，可是她却知道空间主神不一定能够及时赶到，因为这位主神只有一瞬间离开神殿的时间，能帮他们的只有短短的片刻。
一行人继续前行，不久，便见到两个黄金神仆冲着他们飞了过來。
当下一人喝道：“主神神使，坏我主之事，该死！凡人屠神，罪大恶极，该杀。”
说罢，二人直接扑杀过來。
梁夕和娜迦分别迎敌，梁夕直接施展出弑天五连斩，那黄金神仆手持黄金剑，恐怖的能量从剑身上冲出，竟而抵挡住了梁夕。
梁夕不禁心中一惊，手中发力，弑天五连斩接连斩下，不知加载了多少层。
恐怖的能量冲击，令空间壁垒出现不稳定的现象，如果在此刻空间破碎，他们定然会被吸入空间乱流当中。那时候除了尼洛妃，谁也活不成。
与娜迦缠斗的黄金神仆叫道：“特卡，只管拦住他们，待截断了这空间通道，便再无后顾之忧。”
与梁夕相斗的黄金神仆特卡回应道：“是。”
梁夕哼了一声，道：“恐怕你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了。”说罢，闪身飞去，一脚踏向特卡。
这撼地脚來自四灵之一的玄武，威力极大，特卡虽然身为黄金神仆，却也抵挡不住，身上黄金铠甲咔咔地裂出数道裂纹，口中更是喷出一口浓稠的鲜血。
然而这一脚却也踏破了空间壁垒，那破碎的空间壁垒射出刺目白光，瞬间将特卡吞噬了进去。
只听尼洛妃叫道：“空间通道已经破碎，赶紧离开这里。”
这时候维持空间阵法的希诺面色惨白，嘴角流下一抹鲜血，海雅和朔双立即度入真力给她，希诺的脸色才稍微好一点。
梁夕杀了特卡，立即赶到娜迦身边，娜迦双手挥舞，那黄金神仆已经被她的火焰笼罩，发出阵阵惨叫之声。
梁夕施展出祭祀神火，在他身体之位又加了一道燃烧灵魂的力量，顿时黄金神仆支持不住，梁夕祭出地狱熔炉，直接将其炼化了。
希诺已经无法修复破碎的空间壁垒，众人急忙向前行去，不久便见一道金光光墙将前路挡住，正是切断空间通道的阵法之力。
娜迦向希诺问道：“能不能穿越过去？”
希诺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们已经晚了，此刻阵法力量太强，强行穿越过去，会被空间之力切开，任何事物都避免不了。”
海雅惊道：“难道只能等他们截断空间，我们才有一线之机？”
希诺点了点，然后说道：“空间之神还沒有到，否则机会会很大。”
梁夕却道：“这时候就不用指望他了，告诉我，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希诺道：“等！他们需要你的神格，因此不会让你坠入空间乱流当中，他们会将來从空间通道中拉出，然后击杀。因此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梁夕道：“如此说來，只要我出现你们就是安全的了？”
希诺点了点头。
娜迦道：“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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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4章黄金甲士
梁夕对娜迦道：“跟我一起冒险吧，只要她们去了神殿，难道我还会不去神殿吗。”
娜迦知道梁夕指的是九尾龙狐等人，心想事实确实如此，于是道：“怎么做。”
梁夕道：“我们直接闯出去。”
娜迦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她的脑海中已经接到了空间之神传來的信息，他被阻挡在神殿之外，來不了这里了。
娜迦一直深信空间之神能够帮助他们度过这一番难关，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进行空间传送，可是此刻的事实告诉她，这一条路已经走不通了。
“时间差不多了，各种准备好。”希诺道。
前面的路已经被截断，后面的空间正在寸寸破碎，他们随时都有着被吞噬的危险。
话音一落，面前金光猛然震动，连带着整个空间通道也在震动，无数的细小裂缝蔓延开來，一股微弱的吸力开始撕扯着众人。
旋即，金光敛去，面前成为一片虚无，一道道空间切割碰撞而形成的流光在其中闪烁。
希诺手中法杖射出一道青光，一个空间通道被强行打开。
“敢尔。”忽地一声大喝，金光一闪，一个黄金甲士冲了出來，手中巨斧直接斩向被打开的金光。
那巨斧绝非凡物，有着割裂空间之力，希诺强行打开的空间通道登时被截断，希诺吐出一口鲜血。
梁夕身影一闪，掌上火焰笼罩，一掌拍向黄金甲士。
那黄金甲士怒目圆睁，手中巨斧向着梁夕头顶斩下，娜迦清喝一声，手掌一翻，一记强大的火焰掌拍向黄金甲士胸口，登时将黄金甲士打得倒退两步。
黄金甲士一惊，不待其反应过來，梁夕已经施展出摄魂御鬼**抓向起面门，地狱熔炉已然祭出。
便是这是，一道清丽的女子声音喝道：“战争之神神格在此，不必理会其他人，先杀了他。”
梁夕掌上不停，炎火灭天同时施展而出，那黄金甲士怒喝一声，却并不叫痛。
娜迦身影闪烁，瞬间打出八道红光，每一道都充满了极大的力量，黄金甲士顿时不敌。
梁夕施展出摄魂御鬼**，正要将其拍入地狱熔炉之中炼化，却见三道金光一闪，那黄金甲士已然被救走。
从诃比尔的记忆中得知，这是维持阵法的三人，那黄金甲士却是七圣子当中的一个，名为库克卡，而之前说话的那个女子是库克卡的贴身神仆莉西亚，另外两人分别叫做提卡和帕其。
梁夕和娜迦不敢大意，但见希诺已经打开了另外一道空间通道引领这众人进入其中，心下却是放心不少。
库克卡看着梁夕说道：“帕其封印空间通道，不要让他走脱了。”
帕其领命飞上高空，打出一片灿烂金光，将那处正在破裂的空间封印了起來。
梁夕和娜迦都沒有动，他二人都知道这库克卡等人是真正的劲敌，尤其是库克卡更是神国七圣子之一。
梁夕不知道七圣子在神国有着什么样的地位，但是米修也曾经是其中一人，而米修在莫烈龙城杀掉那三个黄金神仆的时候可是不费吹灰之力。
即使这人不敌米修，想來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库克卡刚才被梁夕和娜迦联手打伤，虽然不是重伤，却总归了落了下风，心下很是恼怒，喝道：“娜迦，你身为神使，对抗神国，该当何罪。”
娜迦本为朱雀，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才成为了空间之神的神使，实际上她比空间之神更为强大，只不过她还需要时间來觉醒，随着觉醒的程度加深，她也渐渐知道了一些不为认知的秘密。
娜迦道：“神国窃取万物生力，本就不该存于世间。”
库克卡怒道：“十二主神身受神国之恩，不图回报，反而反戈相击，该死之极，今日便拿你祭旗。”说罢，有对梁夕喝道：“凡人，你屠杀主神，罪大恶极，今日定要你神形俱灭。”
梁夕心道：“还真是看不起我啊，话都不多说两句。”
梁夕淫笑一声，体内真力在潮汐流的功法下疯狂运转，玄武之魂透体而出，形成一件薄如蝉翼的防护铠甲。
双手之上火焰缭绕，在库克卡的话音落下之际，猛然爆发开來，漫天的火焰登时将所有人笼罩。
只听得莉西亚叫道：“能炼化他人的火焰，此人倒是不弱，提卡上。”
话音一落，梁夕便感觉一股强大的冰冷寒意，想必这个提卡修的是寒冰法术。
便是这时娜迦握住梁夕的手，二人紧握的手之间爆发出一簇火红的火焰，火红火焰迅速取代原本梁夕的炎火灭天，虽然其中炼化之力弱了，可是温度却是更高了。
此刻，梁夕脑海中响起娜迦的话：“记得在迷雾沼泽时你和九尾龙狐心意相通时的情景吗。”
梁夕道：“记得。”他心中迷惑，因为他和九尾龙狐能够心意相通，那是因为二人的感情缘故，他和娜迦恐怕是连朋友都很难算得上。
只听娜迦又道：“我有一项法术可以令我们二人心意暂时相通，我现在交给你。”
梁夕道：“好。”话音一落，梁夕便感觉到一片白光摄入脑海，旋即一大串信息散布在脑中，好在他常常炼化他人记忆，这种事情对他來说也算不得什么。
这项法术叫做天人合一，要修炼到极致是极难，可是要短暂地与他人心意相通却是极为容易，更何况此刻梁夕和娜迦还有身体接触。
很快梁夕便练成了这项法术，速度之快让他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但是梁夕也明白现在的他只是打开了这项法术的一丝门缝而已。
因为从娜迦给他的介绍中得知，修到一重天便能千里传讯；修到二重天能够无视距离与人沟通，当然这需要对方也修炼了此法；而修到三重天便能感应他人心思；而此法修到极致九重天，可以感应世间万物之所想，端的是厉害非常。
现在娜迦也不过是才修炼到二重天而已，
第2115章 提卡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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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5章提卡之死运用此法，梁夕和娜迦暂时达到了心意相通的境界，二人身上散发的火焰威力更为强大，提卡所带來的寒气登时被驱逐。
库克卡、莉西亚等人见此情况，也不得不暂避锋芒，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只能竭力自保，却不能强行攻击。
库克卡道：“莉西亚、提卡发动截阵，帕其封印空间，防止空间破碎。”梁夕和娜迦二人的火焰已经拥有将此处空间烧毁的趋势。
莉西亚等三人领命而去。
库克卡双目变幻，穿透火焰看向梁夕和娜迦，嘴边露出一丝冷笑，旋即身上爆发出一片灿烂金光，手中巨斧之上一道红光渐渐蔓延开來，宛如一道道血迹。
库克卡双手持斧，高举过顶，只见隐约间一道道雄厚的能量从他双手之上荡漾开來，空间在这股能量冲击之下竟然有着不稳定的现象。
“破。”
库克卡大喝一声，手中巨斧轰然击下，一道红光从斧头刃上劈出，形成一道红色能量光刃。
光刃强大无匹，撕裂层层空间，直接向着梁夕和娜迦斩來。
强大的光刃斩來，梁夕和娜迦立即感觉到了，心中不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然而便是此刻，那光刃忽然变幻，化作千万道，遮天蔽日地向着二人压來。
娜迦大惊失色，放开梁夕的手，身化朱雀，无数羽状光刃迎去，然而此刻库克卡已经挥出了第二斧，光刃源源不断打來。
梁夕面色一沉，眼见无数光刃就要斩断娜迦，却听娜迦叫道：“天幕之火。”
旋即梁夕脑海之中便听到娜迦的声音说道：“我燃烧出空间空洞，你尽快逃走，在神殿有着我的三分朱雀之魂，你靠那个可以完整凝聚朱雀之魂。”
梁夕沉声喝道：“给我下來。”他堂堂一个男人，如今要靠女人拼死保护，这么憋屈的事情怎么做得出來。
梁夕体内真力流转，金龙铠甲透体而出，离火锻体之术运转起來，将娜迦一把拉到怀中。
只听“铿、铿”
无数声铿锵之声想起，一片血雾随着光刃飞舞。
娜迦大惊失色，叫道：“你干什么。”
梁夕嘴角流下一抹鲜血，微微笑道：“你就当这是男人的骄傲吧。”梁夕心道：“要是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就更好了。”
娜迦一怔，道：“这”她无法用言语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也无法去理解梁夕的想法。
梁夕心中却是震惊不已，库克卡的实力果然强大，金龙铠甲加上离火锻体再加玄武之魂竟而都无法完全抵御住他的攻击。
此刻梁夕的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根根骨头清晰可见，鲜血在无数光刃的冲击之下根本无法流下，而是被激荡成了一片血雾。
光刃终于消失，库克卡看着梁夕，心中也是极为震惊，这神斧破天他也只能挥斩出三斧而已，可是自他练成以來还从未有人能硬抗下來，曾经米修对他说过天底下有人能抵抗，他不信，说除了至高神，谁能抵挡。
然而此刻面前的梁夕绝非至高神，可是却将其抵挡了下來，虽然看上去毕竟凄惨，可是这并不影响结果。
梁夕放开娜迦，一把扯掉只剩下前胸的衣服，背上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着，金龙铠甲在巨大的冲击下早已破碎。
一行人继续前行，不久，便见到两个黄金神仆冲着他们飞了过來。
当下一人喝道：“主神神使，坏我主之事，该死！凡人屠神，罪大恶极，该杀。”
说罢，二人直接扑杀过來。
梁夕和娜迦分别迎敌，梁夕直接施展出弑天五连斩，那黄金神仆手持黄金剑，恐怖的能量从剑身上冲出，竟而抵挡住了梁夕。
梁夕不禁心中一惊，手中发力，弑天五连斩接连斩下，不知加载了多少层。
恐怖的能量冲击，令空间壁垒出现不稳定的现象，如果在此刻空间破碎，他们定然会被吸入空间乱流当中。那时候除了尼洛妃，谁也活不成。
与娜迦缠斗的黄金神仆叫道：“特卡，只管拦住他们，待截断了这空间通道，便再无后顾之忧。”
与梁夕相斗的黄金神仆特卡回应道：“是。”
梁夕哼了一声，道：“恐怕你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了。”说罢，闪身飞去，一脚踏向特卡。
这撼地脚來自四灵之一的玄武，威力极大，特卡虽然身为黄金神仆，却也抵挡不住，身上黄金铠甲咔咔地裂出数道裂纹，口中更是喷出一口浓稠的鲜血。
然而这一脚却也踏破了空间壁垒，那破碎的空间壁垒射出刺目白光，瞬间将特卡吞噬了进去。
只听尼洛妃叫道：“空间通道已经破碎，赶紧离开这里。”
这时候维持空间阵法的希诺面色惨白，嘴角流下一抹鲜血，海雅和朔双立即度入真力给她，希诺的脸色才稍微好一点。
梁夕杀了特卡，立即赶到娜迦身边，娜迦双手挥舞，那黄金神仆已经被她的火焰笼罩，发出阵阵惨叫之声。
梁夕施展出祭祀神火，在他身体之位又加了一道燃烧灵魂的力量，顿时黄金神仆支持不住，梁夕祭出地狱熔炉，直接将其炼化了。
希诺已经无法修复破碎的空间壁垒，众人急忙向前行去，不久便见一道金光光墙将前路挡住，正是切断空间通道的阵法之力。
娜迦向希诺问道：“能不能穿越过去？”
希诺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们已经晚了，此刻阵法力量太强，强行穿越过去，会被空间之力切开，任何事物都避免不了。”
海雅惊道：“难道只能等他们截断空间，我们才有一线之机？”
希诺点了点，然后说道：“空间之神还沒有到，否则机会会很大。”
梁夕却道：“这时候就不用指望他了，告诉我，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希诺道：“等！他们需要你的神格，因此不会让你坠入空间乱流当中，他们会将來从空间通道中拉出，然后击杀。因此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梁夕道：“如此说來，只要我出现你们就是安全的了？”
希诺点了点头。
娜迦道：“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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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4章黄金甲士
梁夕对娜迦道：“跟我一起冒险吧，只要她们去了神殿，难道我还会不去神殿吗。”
娜迦知道梁夕指的是九尾龙狐等人，心想事实确实如此，于是道：“怎么做。”
梁夕道：“我们直接闯出去。”
娜迦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她的脑海中已经接到了空间之神传來的信息，他被阻挡在神殿之外，來不了这里了。
娜迦一直深信空间之神能够帮助他们度过这一番难关，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进行空间传送，可是此刻的事实告诉她，这一条路已经走不通了。
“时间差不多了，各种准备好。”希诺道。
前面的路已经被截断，后面的空间正在寸寸破碎，他们随时都有着被吞噬的危险。
话音一落，面前金光猛然震动，连带着整个空间通道也在震动，无数的细小裂缝蔓延开來，一股微弱的吸力开始撕扯着众人。
旋即，金光敛去，面前成为一片虚无，一道道空间切割碰撞而形成的流光在其中闪烁。
希诺手中法杖射出一道青光，一个空间通道被强行打开。
“敢尔。”忽地一声大喝，金光一闪，一个黄金甲士冲了出來，手中巨斧直接斩向被打开的金光。
那巨斧绝非凡物，有着割裂空间之力，希诺强行打开的空间通道登时被截断，希诺吐出一口鲜血。
梁夕身影一闪，掌上火焰笼罩，一掌拍向黄金甲士。
那黄金甲士怒目圆睁，手中巨斧向着梁夕头顶斩下，娜迦清喝一声，手掌一翻，一记强大的火焰掌拍向黄金甲士胸口，登时将黄金甲士打得倒退两步。
黄金甲士一惊，不待其反应过來，梁夕已经施展出摄魂御鬼**抓向起面门，地狱熔炉已然祭出。
便是这是，一道清丽的女子声音喝道：“战争之神神格在此，不必理会其他人，先杀了他。”
梁夕掌上不停，炎火灭天同时施展而出，那黄金甲士怒喝一声，却并不叫痛。
娜迦身影闪烁，瞬间打出八道红光，每一道都充满了极大的力量，黄金甲士顿时不敌。
梁夕施展出摄魂御鬼**，正要将其拍入地狱熔炉之中炼化，却见三道金光一闪，那黄金甲士已然被救走。
从诃比尔的记忆中得知，这是维持阵法的三人，那黄金甲士却是七圣子当中的一个，名为库克卡，而之前说话的那个女子是库克卡的贴身神仆莉西亚，另外两人分别叫做提卡和帕其。
梁夕和娜迦不敢大意，但见希诺已经打开了另外一道空间通道引领这众人进入其中，心下却是放心不少。
库克卡看着梁夕说道：“帕其封印空间通道，不要让他走脱了。”
帕其领命飞上高空，打出一片灿烂金光，将那处正在破裂的空间封印了起來。
梁夕和娜迦都沒有动，他二人都知道这库克卡等人是真正的劲敌，尤其是库克卡更是神国七圣子之一。
梁夕不知道七圣子在神国有着什么样的地位，但是米修也曾经是其中一人，而米修在莫烈龙城杀掉那三个黄金神仆的时候可是不费吹灰之力。
即使这人不敌米修，想來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库克卡刚才被梁夕和娜迦联手打伤，虽然不是重伤，却总归了落了下风，心下很是恼怒，喝道：“娜迦，你身为神使，对抗神国，该当何罪。”
娜迦本为朱雀，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才成为了空间之神的神使，实际上她比空间之神更为强大，只不过她还需要时间來觉醒，随着觉醒的程度加深，她也渐渐知道了一些不为认知的秘密。
娜迦道：“神国窃取万物生力，本就不该存于世间。”
库克卡怒道：“十二主神身受神国之恩，不图回报，反而反戈相击，该死之极，今日便拿你祭旗。”说罢，有对梁夕喝道：“凡人，你屠杀主神，罪大恶极，今日定要你神形俱灭。”
梁夕心道：“还真是看不起我啊，话都不多说两句。”
梁夕淫笑一声，体内真力在潮汐流的功法下疯狂运转，玄武之魂透体而出，形成一件薄如蝉翼的防护铠甲。
双手之上火焰缭绕，在库克卡的话音落下之际，猛然爆发开來，漫天的火焰登时将所有人笼罩。
只听得莉西亚叫道：“能炼化他人的火焰，此人倒是不弱，提卡上。”
话音一落，梁夕便感觉一股强大的冰冷寒意，想必这个提卡修的是寒冰法术。
便是这时娜迦握住梁夕的手，二人紧握的手之间爆发出一簇火红的火焰，火红火焰迅速取代原本梁夕的炎火灭天，虽然其中炼化之力弱了，可是温度却是更高了。
此刻，梁夕脑海中响起娜迦的话：“记得在迷雾沼泽时你和九尾龙狐心意相通时的情景吗。”
梁夕道：“记得。”他心中迷惑，因为他和九尾龙狐能够心意相通，那是因为二人的感情缘故，他和娜迦恐怕是连朋友都很难算得上。
只听娜迦又道：“我有一项法术可以令我们二人心意暂时相通，我现在交给你。”
梁夕道：“好。”话音一落，梁夕便感觉到一片白光摄入脑海，旋即一大串信息散布在脑中，好在他常常炼化他人记忆，这种事情对他來说也算不得什么。
这项法术叫做天人合一，要修炼到极致是极难，可是要短暂地与他人心意相通却是极为容易，更何况此刻梁夕和娜迦还有身体接触。
很快梁夕便练成了这项法术，速度之快让他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但是梁夕也明白现在的他只是打开了这项法术的一丝门缝而已。
因为从娜迦给他的介绍中得知，修到一重天便能千里传讯；修到二重天能够无视距离与人沟通，当然这需要对方也修炼了此法；而修到三重天便能感应他人心思；而此法修到极致九重天，可以感应世间万物之所想，端的是厉害非常。
现在娜迦也不过是才修炼到二重天而已，
第2115章 提卡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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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5章提卡之死运用此法，梁夕和娜迦暂时达到了心意相通的境界，二人身上散发的火焰威力更为强大，提卡所带來的寒气登时被驱逐。
库克卡、莉西亚等人见此情况，也不得不暂避锋芒，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只能竭力自保，却不能强行攻击。
库克卡道：“莉西亚、提卡发动截阵，帕其封印空间，防止空间破碎。”梁夕和娜迦二人的火焰已经拥有将此处空间烧毁的趋势。
莉西亚等三人领命而去。
库克卡双目变幻，穿透火焰看向梁夕和娜迦，嘴边露出一丝冷笑，旋即身上爆发出一片灿烂金光，手中巨斧之上一道红光渐渐蔓延开來，宛如一道道血迹。
库克卡双手持斧，高举过顶，只见隐约间一道道雄厚的能量从他双手之上荡漾开來，空间在这股能量冲击之下竟然有着不稳定的现象。
“破。”
库克卡大喝一声，手中巨斧轰然击下，一道红光从斧头刃上劈出，形成一道红色能量光刃。
光刃强大无匹，撕裂层层空间，直接向着梁夕和娜迦斩來。
强大的光刃斩來，梁夕和娜迦立即感觉到了，心中不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然而便是此刻，那光刃忽然变幻，化作千万道，遮天蔽日地向着二人压來。
娜迦大惊失色，放开梁夕的手，身化朱雀，无数羽状光刃迎去，然而此刻库克卡已经挥出了第二斧，光刃源源不断打來。
梁夕面色一沉，眼见无数光刃就要斩断娜迦，却听娜迦叫道：“天幕之火。”
旋即梁夕脑海之中便听到娜迦的声音说道：“我燃烧出空间空洞，你尽快逃走，在神殿有着我的三分朱雀之魂，你靠那个可以完整凝聚朱雀之魂。”
梁夕沉声喝道：“给我下來。”他堂堂一个男人，如今要靠女人拼死保护，这么憋屈的事情怎么做得出來。
梁夕体内真力流转，金龙铠甲透体而出，离火锻体之术运转起來，将娜迦一把拉到怀中。
只听“铿、铿”
无数声铿锵之声想起，一片血雾随着光刃飞舞。
娜迦大惊失色，叫道：“你干什么。”
梁夕嘴角流下一抹鲜血，微微笑道：“你就当这是男人的骄傲吧。”梁夕心道：“要是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就更好了。”
娜迦一怔，道：“这”她无法用言语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也无法去理解梁夕的想法。
梁夕心中却是震惊不已，库克卡的实力果然强大，金龙铠甲加上离火锻体再加玄武之魂竟而都无法完全抵御住他的攻击。
此刻梁夕的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根根骨头清晰可见，鲜血在无数光刃的冲击之下根本无法流下，而是被激荡成了一片血雾。
光刃终于消失，库克卡看着梁夕，心中也是极为震惊，这神斧破天他也只能挥斩出三斧而已，可是自他练成以來还从未有人能硬抗下來，曾经米修对他说过天底下有人能抵抗，他不信，说除了至高神，谁能抵挡。
然而此刻面前的梁夕绝非至高神，可是却将其抵挡了下來，虽然看上去毕竟凄惨，可是这并不影响结果。
梁夕放开娜迦，一把扯掉只剩下前胸的衣服，背上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着，金龙铠甲在巨大的冲击下早已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