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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是能处理好,我就不会遭那些罪。”
  花子琛的话引起了赵琰霖的注意。难道小少爷什么都知道?
  那怎么还自杀?
  不是说他有抑郁症吗?
  许可一睁开眼睛懵逼了,旁边怎么躺着郑宇?
  他吓得大跳起来,刚下床,脚上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包着纱布,脚受伤了。
  郑宇被惊醒,连忙去抱他,满眼的柔情蜜意:“你脚受伤了,怎么还乱跳?快上来,乖。”
  许可懵逼!
  再懵逼!
  极度懵逼!
  他一把推开郑宇,怒目:“你是谁?你是郑宇还是赵琰霖?”
  他不是在飞机上跳伞吗?怎么跳回家里了?难道一切是在做梦?
  天啊,疯了疯了。
  郑宇一听明白了,看他毛躁的样子没有一点温柔和优雅,顿时冷下来脸:“你就是抢了我们身体的人?”
  “什么叫抢你们的身体?谁抢了……”许可恍然大悟,“你他妈是赵琰霖!我的郑宇呢!”
  郑宇眼睛一眯,喷出万米冷光,那种冷是许可没见过的,仿佛能将人杀死。
  “你还骂人?”
  “我骂人怎么了?你管我!”许可在屋子乱转,左看右看,慌的一逼,“我的郑宇呢?我的郑宇呢?”
  天啊,跳伞还有这作用。
  郑宇几个大步过去,板正他的身体,然后一顿乱晃,晃得许可两眼冒金星:“我的小琛呢,你还我小琛,你给我出去!”
  许可那叫一个火大,一把甩开他:“你他妈有毛病啊,我哪知道你的小琛去哪了,我还想让你还我郑宇呢。”
  “你看看你什么样子!简直侮辱了我的小琛。”郑宇一张脸臭得要死,恨不得把许可从楼上扔出去。
  “你好,就你好。你什么东西。”许可没有时间跟他吵架,只想弄懂怎么回事。
  郑宇面色冷厉,阴沉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穿回来?”
  “我哪知道!”许可大喊,“我还想弄明白呢。”
  郑宇突然大步向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许可吓一跳,想甩开他才发现这个人力气好大,根本动不了。
  “你给我松手。”
  郑宇收紧手劲:“是不是弄死你,我的小琛就回来了。”
  “你……”许可被掐的上不来气,险些要翻白眼,最后还是一把挠过去才得救,“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现在才理解赵琰霖的冷酷无情,郑宇装的根本一点都不像。
  “说话?说话我的小琛能回来?”
  许可呸了一声:“就你这样,你的小琛都被你打残了。”
  “除了他,我不会对任何人心软,你算什么东西。”郑宇走到一边,烦闷地叹了口气。
  许可看看他,才懂他爱的真是郑宇,而不是赵琰霖。就赵琰霖这个德行,他不打死就不错了,还谈什么感情。
  烦死了,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只有他自己穿回来?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迟早被赵琰霖打死。
  他看屋子里有行李箱,大包小裹地堆在角落,好奇地问:“行李是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郑宇毫无感情。
  许可真想一脚踹过去:“你这个人好烦人!”
  “我让你看了?爱待不待,不待出去。”
  许可肺要气炸了,一拖鞋扔了过去:“你给我滚!这是我家。”
  拖鞋砸到了郑宇的腿,他瞪过来,几个大步过来抓住了他。许可胳膊一甩,不小心给了他一巴掌。
  之后两个人在屋里打了起来。
  郑宇遇见花子琛可能会碰撞出火花,但是许可遇见赵琰霖,绝对是火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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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琰霖连夜陪着花子琛往曼城赶,同行的还有季池。在路上,赵琰霖讲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花子琛在心里有了了解。
  “季池哥,我爸呢?”他双眸闪动,睫毛颤了颤。
  “你爸落下的位置也是事先安排好的,是我救的没错,但是他一直没醒,子昂已经送他到了疗养院,有专人伺候。”季池说。
  赵琰霖吁气:“我只想知道花夫人究竟有多大的实力,连花董事长都敢对付。”
  “这个世界可怕的不是实力,而是信任。害你最深的往往是你觉得最不可能的人,所以你不会提防,就中了圈套。况且那个女人,已经积攒了十多年的实力。”花子琛说着笑了下,“真是。”
  他头脑清晰,态度冷静。
  赵琰霖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出来柔弱感,他一直以为小少爷得了抑郁症,一定是一个受不了打击,哭啼啼的小孩。
  他们赶在了日出前到达了曼城。花子琛去了酒店梳洗,还让赵琰霖为他准备一套红色西装。
  窗外的太阳躲在阴云中,曼城阴天了。
  花子琛的墓碑是在花董事长旁边,所以葬礼在牧场。在诺大的牧场里,站着一排又一排的人,清一色的黑衣服。
  花西岳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眼圈越来越红,最后眼角湿润了。
  在他后面是赵家的人,一个个脸色惨白,尤其是赵夫人,哭得眼睛都肿了,还在不断地掉眼泪。
  “厉子昂,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把我们父子开除?现在集团里的花家人都被你搞出去了,你可以高枕无忧了。”花西岳的父亲突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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