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阿巴斯发飙
  杀猪刀从石斑鱼的脖子上捅进去,在阿巴斯重力作用下从脖子处往下犁开。锋利的杀猪刀划开石斑鱼肚子的声音好不吓人,撕拉撕拉的声音,让人听着牙齿都会发颤,头皮也要发麻。
  毫无悬念的,杀猪刀一划到底,把巨型石斑鱼的整个肚子剖开了,肠子啊,内脏啊,哗啦啦全流出来,血水不要命的往下流,一大片海水都被染成了红色。这下石斑鱼算是彻底死掉了。
  扑通一声,阿巴斯落进了海里,满脸的血迹也被冲散了。阿巴斯朝顶上的石斑鱼看了几眼,嘴角竟然挂着一抹邪恶的笑,这一幕谁都没有注意到。紧接着阿巴斯朝游艇尾部游去。
  更好玩的是,艾米娜公主震惊过后竟然鼓起掌来,说道:“好厉害的水手,我头一次看到鱼可以这样杀。”
  “额,。”
  两个游艇女郎面面相觑,然后也鼓起掌来,这才明白人家阿巴斯是杀鱼给自己吃啊!吓了一跳都。
  然后徐波和游艇驾驶员也鼓起了掌。坐摩托艇的围观者也鼓掌大叫起来。
  “嗨,波塞冬号上的朋友们,这条石斑鱼能分一点给我们艾米娜公主号码?”一骑着摩托艇的欧美男子嚎着大嗓门叫道。
  “还有我们‘鹦鹉’号,我们也不多要,割个一百来斤就够了。安拉会保佑你们的。”另一艘鹦鹉号游轮的阿拉伯汉子吼道。
  船长回应道:“哈哈,这条石斑鱼是阿巴斯的私有物品,我们不能替他做决定。你们还是亲口问问他吧!我想如果你们掏钱的话,他是不会介意的。”
  “钱?什么钱?”鹦鹉号男子,“谈钱多伤感情啊!”
  ……
  阿巴斯湿淋淋的走上了甲板,身上还有没被海水冲净的血迹,黑黝黝的身子泛着一丝血迹,再加上一脸的毛胡子,手拿一把三尺长的杀猪刀,你还以为这家伙是个魔鬼呢。
  可不是嘛!波塞冬号上的女孩都吓得离阿巴斯远远的。
  诗诗一阵小跑来到二蛋旁边,说道:“二蛋,我害怕,他不会杀了我们吧?”
  “你认为你的男朋友会让他这么做吗?”
  “有你在我就不怕了。但是,阿巴斯真的是在杀鱼给我们吃吗?我怎么感觉他好邪恶。”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问题。”
  阿巴斯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到船舷,由上而下把石斑鱼看了一个遍。石斑鱼的血水还在往下流呢,一会半会流不净。
  鹦鹉号骑着摩托艇赶过来的男子是个正儿八经的中东人,看他那一身造型就知道是个高富帅,这厮接着说道:“嘿,勇敢无畏的水手,你能仁慈的把石斑鱼分一点给我们吗?我希望你能免费送给我们,因为这儿刷卡好像不大方便。”
  阿巴斯看了这个家伙一眼,说道:“想要就全拿去吧!”
  说着阿巴斯提起杀猪刀,手起刀落,鱼线就被削断了,石斑鱼掉了下去,扑通一声,溅起一大片水花,海水被血液染得更红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阿巴斯接着刚才的话又补了一句,“如果你有命吃的话。”
  大家又一次震惊了,不解。
  这孙子的间歇性神经病又发作了?
  船长听懂了阿巴斯的话语,于是抓着他的领子问道,“阿巴斯,你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要是往常阿巴斯会老实的一点也不敢反抗,可是这次阿巴斯竟然推了船长一把,虽然力气不是很大,可是船长还是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子。
  “等会你就知道了。”阿巴斯冷声说道。
  “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二百五!”船长骂道,气的咬牙切齿,“我要向老板投诉你,你不是个合格的水手,就是个疯子。”
  “我不是疯子,我说过我不是疯子,也不是神经病,是你们他妈的有病,全他妈的有病。”阿巴斯歇斯里地的吼道,眉头紧锁。
  “我说你是你就是,人渣中的败类,我们大迪拜因为你这样的人感到耻辱。”船长,脸红脖子粗。
  “你他妈再说一遍!”阿巴斯,怒目圆睁。
  目前为止,船长成功把阿巴斯激怒了。
  船长也真是的,给人家阿巴斯留点面子能死吗?再低贱的人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神经病,神经病,……”船长,唾沫横飞。
  阿巴斯拿着锋利的杀猪刀朝船长逼近,咬牙切齿,就连身体都在颤抖。可见阿巴斯有多愤怒。
  船长吓得直往后退,直退到船舷处,惊慌失措的说道:“阿巴斯,你要干嘛?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我家在警局有亲戚,只要你敢碰我,就判你个十年八年的。”
  可悲的是,阿巴斯并没有被船长的话吓住,相反怒得更彻底了。
  “你这个狗杂种,仗势欺人的狗杂种,自以为高贵的无赖混球,你以为有关系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我阿巴斯头顶天脚踩地,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怕过谁。”
  船长真的很冤枉啊,咱也就无心的骂了你两句,还不是为了全船员着想,你怎么能把老账旧账全翻出来了呢。
  阿巴斯把刀子架在船长的脖子上,紧紧贴着皮肤。船长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阿巴斯话音陡转,在船长的耳边说道:“请以后不要叫我疯子,更不要把我关进精神病院。我也不是傻子,只是没上过学,没你们知道的多罢了。我是个正常人,有血有肉的正常人,有恩必偿有仇必报的正常人。现在我要报仇,我等了二十多年,就为等这一刻。”
  “报仇?报什么仇?我又没招惹你。”
  “当然不是你,否则你根本活不到现在。”
  “那你要找谁报仇?”
  阿巴斯松开了船长,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回走几步,把横在甲板上的钢叉拿在手里,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爬到了船舱上面,像竖立的雕像一般站的笔直。
  “我艹,这个家伙要干嘛?”徐波皱着眉头说道,然后凑近了二蛋,“你知道这个傻逼要干嘛吗?”
  二蛋笑了笑,“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听不懂阿拉伯语。你应该问一下艾米娜公主,刚才他们的对话艾米娜肯定知道。”
  “好吧!在理!”徐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