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她是我女儿，也是江家继承人
“多谢班家主肯为我主持公道。”田乃川有了班家主的支持，胆子就要大得多了，他仿佛找回了自己曾经的自信，笑意盈盈的看着江沐雅，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苏栗突然有了田乃川主动为她洗白，已经打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将江沐雅推入深渊，不过，她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不好办。
苏栗开始不依不饶，指着江沐雅怒气腾腾的说道：“江沐雅，我好心上去跟你打个招呼，你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个耳光，还口口声声污蔑我去z国害你，我一直待在yi国，连国都没有出，怎么害你？而且，就算是我真的要害你，但这位田总可是你自己带过来的人，田总都受不了你的威胁，当着这么多人面要揭露你，你还有什么理由让大家相信你？江沐雅，我从未想过害你，你却想要污蔑我，居心何在？”
“表演不错。”江沐雅微微一笑，抬眸看着苏栗和田乃川，云淡风轻的说道，“你们继续表演，我都好好的听着。”
在场宾客们这会儿都有些懵了，不知道该相信谁好，虽然田乃川说是江沐雅想要污蔑陷害苏栗，但众人也没那么傻，不觉得江沐雅会带一个对自己不利的人来宴会上。
江沐雅脸上没有丝毫的震惊和慌乱，但是却有了一些冷意，她气质温婉淡雅，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和她打过交道的人，包括班璐和启夜都知道，江沐雅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这个女人看起来越是平静越是可怕，她关键时刻身上也有一种狠辣，做事非常的出人意料，永远不知道她有什么后手。
田乃川冷笑一声，气定神闲的说道：“江总，我们这可不是在表演，我现在就十分郑重的告诉大家，江沐雅一直在威胁我，让我伪造根本就不存在的事实来污蔑苏小姐，江沐雅事先让我告诉大家说苏小姐密谋害她，这样就可以治苏小姐的罪。其实，苏小姐和我根本就不认识，我又怎么可能听苏小姐的话去谋害江沐雅？这一切都是江沐雅自导自演，目的就是为了陷害苏小姐，还请班家主，苏老和各位贵宾们为我做主，也还无辜的苏小姐一个清白。”
田乃川不愧是个商人，几句话下来，就让江沐雅处于舆论的风口，让人对她充满了怀疑。
“田总？”班摩突然开口，冰冷的目光杀气腾腾，田乃川对上班摩的视线，只感到脊背一凉，但随即，他状似随意的移开目光，不去看班摩，他今天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对付江沐雅。
他田乃川骄傲一生，不允许自己败在江沐雅手上，他就是拼尽一切，也要和江沐雅对干到底。
班摩语气森然的田总：“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要负责任的，我丑话说在这里，若是你敢胡说八道冤枉我师妹，你就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班摩对江沐雅的维护竟然已经达到了如此地步，这冰冷的语气根本就是带着威胁啊！班家主不由得再次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要说他儿子不喜欢江沐雅这个女人，他都不相信。
他活这么大岁数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却不想得到的，但他儿子似乎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甘愿不顾一切的守护，却愿做师兄。
“这位就是班爷吧？既然班爷如此不讲道理，那我也无话可说，你们就当做我是在胡说八道吧。”田乃川看着班摩说道，“要不班爷直接处置了我算了，反正大班爷也不讲道理，那就直接处置了我吧，我看班爷你以后还有什么威信？”
班摩面色一沉，语气森然的说道：“我不需要威信，我说的话就是权威，你既然这么想死……”
“师兄，别着急，咱们又不是没有证据，不急，不急……”江沐雅对着班摩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
很多人都看出来了，班爷刚刚就是要强行维护江沐雅，班爷手握大权，如果硬要处置一个田乃川，也没人敢说什么。即便是班家主已经表明了自己会主持公道，但是班家主一向老奸巨猾，还真不一定说到做到。
田乃川深呼吸了一口气，只感觉班摩冰冷的手已经扼住了自己咽喉，若不是因为太恨江沐雅，他可能已经就范了。
但他已经被江沐雅弄死过一回了，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所以，今天就拼了这条命泼江沐雅一身脏水也在所不惜。
“江总，亏心事做得多了，是要夜半鬼敲门的。”田乃川阴森森的笑道，“你要我陷害苏小姐的事情，请恕我做不到！”
田乃川的话就是十足十的污蔑，但江沐雅依然淡定，只是静静的听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江小姐，田总可是你带来的，总不至于说假话吧？”苏栗大声说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我？非要让田总冤枉陷害我？好在田总是个明理人，不会陪你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大概是嫉妒苏小姐的身份和地位吧？”田乃川说道，“江总就是觉得帝都云是蓝月科技的竞争对手，所以下死手把帝都云搞死了，江总的嫉妒心我可是领教过了。”
“你是在开玩笑吧？田总，我江翊的女儿，会嫉妒苏小姐？有什么好嫉妒的？嗯？”作为今天被邀请而来的贵宾，沉默已久的江家主江翊终于发话了。
但江家主这句话太过轰动，在宴会大厅引起了巨大轰动，以及热烈的讨论。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家主，以为他说错话了，这个江沐雅竟然是江家主的女儿吗？她身份背景竟然如此厉害，谁又能想象得到啊？
“难怪敢如此放肆，原来是有背景的啊！”有人啧啧感叹道。
“是啊，没想到是江家主的女儿，这身份背景真是让人羡慕啊！”
“江家主无子无女，如今有了一个女儿，有可能就是江家继承人啊！”
大厅里众人议论纷纷，再也不敢小瞧江沐雅，哎，他们还以为这个女人做事轻狂，就算是有班爷护着，以后也迟早要吃大亏，其实是因为人家自己就有那样的实力，所以做什么事情都无所畏惧。
这一刻，江沐雅眼睛都红了，抬眸看了江家主一眼，只见自己亲生父亲面容慈祥，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
江沐雅也笑了，这一刻，终于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她几乎以为自己亲生父亲要一直保持沉默到最后，但他终于还是发话了，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面公开宣布了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江沐雅从来不做毫无道理之事，就是她打苏栗一耳光，也是有自己的理由，她就是想看看，如果自己任性无比的冒犯了这位yi国贵族小姐，她亲生父亲会不会维护她，结果证明他会。
“江家主，你说什么？”班家主眯起眼睛看着江家主，笑问道，“这孩子是你的亲生女儿？”
“没错，这就是我从小遗落在外的女儿——江沐雅。”江翊点了点头，语气郑重的宣布道，“也是我江家的家主继承人。”
这个消息就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惊得众人满是不敢置信，但江家主已经亲自开了口，大家又不得不相信。
田乃川站在那里，愣了半天，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江沐雅竟然还有如此背景，他现在开始有些害怕了。
但田乃川转念一想，自己若是态度反复无常，也不会有好下场，不如和苏栗一起坚持到底。田乃川笑着看向江沐雅，歉意的说道：“江总，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但请恕我不能帮你做这些坏事，我只是实话实说。”
“说了半天，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在陷害苏栗？”江沐雅问道。
田乃川狡猾不已的说道：“江总，那么请问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苏小姐三番五次的要害你？这是江总你私底下威胁我说的事情，怎么会有证据呢？莫非江总能够拿出证据来？”
田乃川打赌，他拿不出证据来，江沐雅也就拿不出证据来，反正大家都是空口白话，也就谁都不能说服谁。
“没错，我能拿出证据来，而且，我有一堆的证据。”江沐雅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证据，她其实也考虑过田乃川会反水的情况，虽然没想到田乃川真的会反水，所以，江沐雅根本就是毫无畏惧。
她之所以一直拖着不亮出证据，反而看起来有些像是在无理取闹，无非就是在等自己亲生父亲的一句话，虽然已经确定了她亲生父亲就是白戟教授，也一直关心着她，但是若要她回到江家，就要江家主公开宣布她是江家的女儿，否则，她也不敢完全的相信自己亲生父亲是真心想让她回江家。
现在她已经等到了亲生父亲的这句话，也就可以直接亮出证据了。
“大白，二白，咱们的视频都给大家放一放。”江沐雅对自己身旁的两个高级保镖吩咐道。
西奕诚不禁暗自一笑，他宝宝果然做什么事情都是未雨绸缪，原来早就准备了证据，他刚刚还白担心了一场，傅森云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雅雅做事，可真是吊足了人胃口啊！看到田乃川反水的时候，连他都觉得情况不妙，却没想到雅雅居然还有回天之力，实在是让人佩服！
班师兄和江家主能够护着雅雅是一回事，但是在没有这二位护着的情况下，雅雅也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让众人心服口服才是最让人佩服的事情。
“是，江总。”两个保镖按照江沐雅吩咐，在空间大厅里播放了视频。
视频出现的一刻，现场有人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种视频，居然是立体的，就像是戴上了vr眼镜一样，居然可以看到立体的实物。
江沐雅利用网络空间技术开发的工具，直接在大厅中央的舞池播放起了立体空间视频，视频投影在中央舞池上，呈现在立体的影像上，就像是真的在发生着视频上的事情一样。
现场视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彩色逼真，立体，超级还原当时的场景和画面，这一幕就是当初大雪纷飞的时候，江沐雅、西奕诚、雷子卿和傅森云在十字路口遇到敌人的场景，当时那个画面被制成了视频立体投放效果，完全呈现在众人眼前。
“那些保镖不是栗子小姐的人吗？”有人小声说道。
“是啊，都是栗子小姐的贴身保镖。”
“我去，那两个是机器人吗？竟然这么厉害！”有人看着视频里的机器人，佩服不已的说道。
随后，视频又切换了画面，切换到了一辆超级豪华跑车在一座烂尾楼之间来回穿梭，后面有豪车在追击这辆车，对于其他车辆围攻这辆车的情况，现场又有人忍不住惊呼起来。
“啊！那辆车不是栗子小姐的车吗？我在赛车场上见过，绝对就是这辆车。”
“还有那辆，我也见过，都是栗子小姐的车。”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栗子小姐的车啊！”现场众人纷纷议论起来，一个个惊奇不已的看着视频，苏栗本人也是面色大变，以前就听说过江沐雅是蓝月科技的创始人，技术很厉害，却没想到她居然把这些给录下来了，而且还制成了这样真实感极强的立体视频。
视频一个又一个的切换着，还有苏栗的人在蓝月科技公司楼下跟踪的视频，而且跟踪之人的脸还被拍了特写，可以在视频上看得清清楚楚，很多人都已经认出来了，就是苏栗身边经常跟着苏栗一起出行的一个高级保镖。
视频最后播放的立体画面是在潭龙寺登天高塔上，田乃川和江沐雅之间的对峙，看得人惊心动魄，还有与苏栗的远程通话全都有，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苏栗当真三番五次的想要置江沐雅于死地。
“这个视频是江总运用高科技做的吧？”视频播放完毕，田乃川冷笑着说道，“江总不愧是搞高科技的，竟然能够做出这样逼真的视频来，真是让人佩服啊！佩服！”
江沐雅盯着田乃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原视频都在，这只不过是我为了大家能够更加切身的体会到苏栗小姐到底是怎么和田总联手害我的，所以运用了一些技术手段转换成了立体播放影像，怎么？要找专家来鉴定一下视频是技术合成的，还是真正的实景拍摄吗？”
田乃川笑道：“呵呵，就算是专家能够分辨得出来，也不敢说实话啊！毕竟有这么多人护着江总。”
“田总这话说得好，反正就是我有没有证据，你也已经认定了我蛮不讲理，是吧？那好吧，今天我就如你所愿，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蛮不讲理。”江沐雅脸上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仿佛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浑身散发着冰冷强大的气势，一双眼睛盯着田乃川，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苏栗突然有了田乃川主动为她洗白，已经打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将江沐雅推入深渊，不过，她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不好办。
苏栗开始不依不饶，指着江沐雅怒气腾腾的说道：“江沐雅，我好心上去跟你打个招呼，你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个耳光，还口口声声污蔑我去z国害你，我一直待在yi国，连国都没有出，怎么害你？而且，就算是我真的要害你，但这位田总可是你自己带过来的人，田总都受不了你的威胁，当着这么多人面要揭露你，你还有什么理由让大家相信你？江沐雅，我从未想过害你，你却想要污蔑我，居心何在？”
“表演不错。”江沐雅微微一笑，抬眸看着苏栗和田乃川，云淡风轻的说道，“你们继续表演，我都好好的听着。”
在场宾客们这会儿都有些懵了，不知道该相信谁好，虽然田乃川说是江沐雅想要污蔑陷害苏栗，但众人也没那么傻，不觉得江沐雅会带一个对自己不利的人来宴会上。
江沐雅脸上没有丝毫的震惊和慌乱，但是却有了一些冷意，她气质温婉淡雅，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和她打过交道的人，包括班璐和启夜都知道，江沐雅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这个女人看起来越是平静越是可怕，她关键时刻身上也有一种狠辣，做事非常的出人意料，永远不知道她有什么后手。
田乃川冷笑一声，气定神闲的说道：“江总，我们这可不是在表演，我现在就十分郑重的告诉大家，江沐雅一直在威胁我，让我伪造根本就不存在的事实来污蔑苏小姐，江沐雅事先让我告诉大家说苏小姐密谋害她，这样就可以治苏小姐的罪。其实，苏小姐和我根本就不认识，我又怎么可能听苏小姐的话去谋害江沐雅？这一切都是江沐雅自导自演，目的就是为了陷害苏小姐，还请班家主，苏老和各位贵宾们为我做主，也还无辜的苏小姐一个清白。”
田乃川不愧是个商人，几句话下来，就让江沐雅处于舆论的风口，让人对她充满了怀疑。
“田总？”班摩突然开口，冰冷的目光杀气腾腾，田乃川对上班摩的视线，只感到脊背一凉，但随即，他状似随意的移开目光，不去看班摩，他今天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对付江沐雅。
他田乃川骄傲一生，不允许自己败在江沐雅手上，他就是拼尽一切，也要和江沐雅对干到底。
班摩语气森然的田总：“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要负责任的，我丑话说在这里，若是你敢胡说八道冤枉我师妹，你就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班摩对江沐雅的维护竟然已经达到了如此地步，这冰冷的语气根本就是带着威胁啊！班家主不由得再次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要说他儿子不喜欢江沐雅这个女人，他都不相信。
他活这么大岁数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却不想得到的，但他儿子似乎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甘愿不顾一切的守护，却愿做师兄。
“这位就是班爷吧？既然班爷如此不讲道理，那我也无话可说，你们就当做我是在胡说八道吧。”田乃川看着班摩说道，“要不班爷直接处置了我算了，反正大班爷也不讲道理，那就直接处置了我吧，我看班爷你以后还有什么威信？”
班摩面色一沉，语气森然的说道：“我不需要威信，我说的话就是权威，你既然这么想死……”
“师兄，别着急，咱们又不是没有证据，不急，不急……”江沐雅对着班摩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
很多人都看出来了，班爷刚刚就是要强行维护江沐雅，班爷手握大权，如果硬要处置一个田乃川，也没人敢说什么。即便是班家主已经表明了自己会主持公道，但是班家主一向老奸巨猾，还真不一定说到做到。
田乃川深呼吸了一口气，只感觉班摩冰冷的手已经扼住了自己咽喉，若不是因为太恨江沐雅，他可能已经就范了。
但他已经被江沐雅弄死过一回了，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所以，今天就拼了这条命泼江沐雅一身脏水也在所不惜。
“江总，亏心事做得多了，是要夜半鬼敲门的。”田乃川阴森森的笑道，“你要我陷害苏小姐的事情，请恕我做不到！”
田乃川的话就是十足十的污蔑，但江沐雅依然淡定，只是静静的听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江小姐，田总可是你带来的，总不至于说假话吧？”苏栗大声说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我？非要让田总冤枉陷害我？好在田总是个明理人，不会陪你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大概是嫉妒苏小姐的身份和地位吧？”田乃川说道，“江总就是觉得帝都云是蓝月科技的竞争对手，所以下死手把帝都云搞死了，江总的嫉妒心我可是领教过了。”
“你是在开玩笑吧？田总，我江翊的女儿，会嫉妒苏小姐？有什么好嫉妒的？嗯？”作为今天被邀请而来的贵宾，沉默已久的江家主江翊终于发话了。
但江家主这句话太过轰动，在宴会大厅引起了巨大轰动，以及热烈的讨论。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家主，以为他说错话了，这个江沐雅竟然是江家主的女儿吗？她身份背景竟然如此厉害，谁又能想象得到啊？
“难怪敢如此放肆，原来是有背景的啊！”有人啧啧感叹道。
“是啊，没想到是江家主的女儿，这身份背景真是让人羡慕啊！”
“江家主无子无女，如今有了一个女儿，有可能就是江家继承人啊！”
大厅里众人议论纷纷，再也不敢小瞧江沐雅，哎，他们还以为这个女人做事轻狂，就算是有班爷护着，以后也迟早要吃大亏，其实是因为人家自己就有那样的实力，所以做什么事情都无所畏惧。
这一刻，江沐雅眼睛都红了，抬眸看了江家主一眼，只见自己亲生父亲面容慈祥，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
江沐雅也笑了，这一刻，终于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她几乎以为自己亲生父亲要一直保持沉默到最后，但他终于还是发话了，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面公开宣布了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江沐雅从来不做毫无道理之事，就是她打苏栗一耳光，也是有自己的理由，她就是想看看，如果自己任性无比的冒犯了这位yi国贵族小姐，她亲生父亲会不会维护她，结果证明他会。
“江家主，你说什么？”班家主眯起眼睛看着江家主，笑问道，“这孩子是你的亲生女儿？”
“没错，这就是我从小遗落在外的女儿——江沐雅。”江翊点了点头，语气郑重的宣布道，“也是我江家的家主继承人。”
这个消息就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惊得众人满是不敢置信，但江家主已经亲自开了口，大家又不得不相信。
田乃川站在那里，愣了半天，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江沐雅竟然还有如此背景，他现在开始有些害怕了。
但田乃川转念一想，自己若是态度反复无常，也不会有好下场，不如和苏栗一起坚持到底。田乃川笑着看向江沐雅，歉意的说道：“江总，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但请恕我不能帮你做这些坏事，我只是实话实说。”
“说了半天，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在陷害苏栗？”江沐雅问道。
田乃川狡猾不已的说道：“江总，那么请问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苏小姐三番五次的要害你？这是江总你私底下威胁我说的事情，怎么会有证据呢？莫非江总能够拿出证据来？”
田乃川打赌，他拿不出证据来，江沐雅也就拿不出证据来，反正大家都是空口白话，也就谁都不能说服谁。
“没错，我能拿出证据来，而且，我有一堆的证据。”江沐雅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证据，她其实也考虑过田乃川会反水的情况，虽然没想到田乃川真的会反水，所以，江沐雅根本就是毫无畏惧。
她之所以一直拖着不亮出证据，反而看起来有些像是在无理取闹，无非就是在等自己亲生父亲的一句话，虽然已经确定了她亲生父亲就是白戟教授，也一直关心着她，但是若要她回到江家，就要江家主公开宣布她是江家的女儿，否则，她也不敢完全的相信自己亲生父亲是真心想让她回江家。
现在她已经等到了亲生父亲的这句话，也就可以直接亮出证据了。
“大白，二白，咱们的视频都给大家放一放。”江沐雅对自己身旁的两个高级保镖吩咐道。
西奕诚不禁暗自一笑，他宝宝果然做什么事情都是未雨绸缪，原来早就准备了证据，他刚刚还白担心了一场，傅森云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雅雅做事，可真是吊足了人胃口啊！看到田乃川反水的时候，连他都觉得情况不妙，却没想到雅雅居然还有回天之力，实在是让人佩服！
班师兄和江家主能够护着雅雅是一回事，但是在没有这二位护着的情况下，雅雅也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让众人心服口服才是最让人佩服的事情。
“是，江总。”两个保镖按照江沐雅吩咐，在空间大厅里播放了视频。
视频出现的一刻，现场有人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种视频，居然是立体的，就像是戴上了vr眼镜一样，居然可以看到立体的实物。
江沐雅利用网络空间技术开发的工具，直接在大厅中央的舞池播放起了立体空间视频，视频投影在中央舞池上，呈现在立体的影像上，就像是真的在发生着视频上的事情一样。
现场视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彩色逼真，立体，超级还原当时的场景和画面，这一幕就是当初大雪纷飞的时候，江沐雅、西奕诚、雷子卿和傅森云在十字路口遇到敌人的场景，当时那个画面被制成了视频立体投放效果，完全呈现在众人眼前。
“那些保镖不是栗子小姐的人吗？”有人小声说道。
“是啊，都是栗子小姐的贴身保镖。”
“我去，那两个是机器人吗？竟然这么厉害！”有人看着视频里的机器人，佩服不已的说道。
随后，视频又切换了画面，切换到了一辆超级豪华跑车在一座烂尾楼之间来回穿梭，后面有豪车在追击这辆车，对于其他车辆围攻这辆车的情况，现场又有人忍不住惊呼起来。
“啊！那辆车不是栗子小姐的车吗？我在赛车场上见过，绝对就是这辆车。”
“还有那辆，我也见过，都是栗子小姐的车。”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栗子小姐的车啊！”现场众人纷纷议论起来，一个个惊奇不已的看着视频，苏栗本人也是面色大变，以前就听说过江沐雅是蓝月科技的创始人，技术很厉害，却没想到她居然把这些给录下来了，而且还制成了这样真实感极强的立体视频。
视频一个又一个的切换着，还有苏栗的人在蓝月科技公司楼下跟踪的视频，而且跟踪之人的脸还被拍了特写，可以在视频上看得清清楚楚，很多人都已经认出来了，就是苏栗身边经常跟着苏栗一起出行的一个高级保镖。
视频最后播放的立体画面是在潭龙寺登天高塔上，田乃川和江沐雅之间的对峙，看得人惊心动魄，还有与苏栗的远程通话全都有，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苏栗当真三番五次的想要置江沐雅于死地。
“这个视频是江总运用高科技做的吧？”视频播放完毕，田乃川冷笑着说道，“江总不愧是搞高科技的，竟然能够做出这样逼真的视频来，真是让人佩服啊！佩服！”
江沐雅盯着田乃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原视频都在，这只不过是我为了大家能够更加切身的体会到苏栗小姐到底是怎么和田总联手害我的，所以运用了一些技术手段转换成了立体播放影像，怎么？要找专家来鉴定一下视频是技术合成的，还是真正的实景拍摄吗？”
田乃川笑道：“呵呵，就算是专家能够分辨得出来，也不敢说实话啊！毕竟有这么多人护着江总。”
“田总这话说得好，反正就是我有没有证据，你也已经认定了我蛮不讲理，是吧？那好吧，今天我就如你所愿，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蛮不讲理。”江沐雅脸上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仿佛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浑身散发着冰冷强大的气势，一双眼睛盯着田乃川，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