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果然是个小美人。
  一节课听得稀里糊涂的,许蘩埋头准备睡会儿,一双手把她从凳子上带起,往外拉走。
  许蘩踉跄了一步,急生问:“陆时生,你带我去哪里?”
  陆时生绷紧脸,脸色难看到没砸了桌椅已经够忍耐。
  楚墨闻声望了望被拽走的许蘩,眼里闪过一丝忧郁。
  陆时生把她摁在墙上,双手箍住不让动弹。
  许蘩察觉到他眼里的不悦,忍着手腕上袭来的痛意,胆颤的看着他,“陆,陆时生,你怎么了?”
  陆时生身体压了上去,脸色阴沉,一言不发的低头吻住她的唇。
  “不要……”许蘩瞪大眼睛,害怕的往后躲,无措中被他咬住唇再次深深接吻。
  陆时生怒火中烧,眉梢漾着深沉的寒意,恨不得当场把那人给宰了。
  他的人,任何人都不可以碰到她,不可以得到她得笑容。
  他嫉妒的发慌!
  却只能把她拽到这阴暗冷凝的地方,强.迫她就范,亲吻她的唇。
  许蘩被他咬的很痛,弱弱的呜咽几声,眼里一片水色,宛如无数道密网把她困入其中。
  他粗暴的印上她的唇,辗转缠绵,唇瓣严丝缝合。
  来不及吞咽两人的津.液,许蘩被吻得几近缺氧,脸蛋泛起绯色,挣扎的动作被他全部压了下去。
  陆时生搂住她的身体,双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着她柔软清甜的唇。
  骨子里的欲.望疯狂叫嚣着,亲吻的力度加大,让人难以承受他的狂热与疯狂。
  这是他的姑娘,谁敢沾染,他定要他死!
  第33章 我要你了
  “你不要这样。”她扭头避开他的吻。
  陆时生捏住她的下巴, “我吻你, 为什么要抗拒?”
  “陆时生,这里是学校, 你能正常点?”
  “学校又怎么, 我要疯了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逼疯了!”
  许蘩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陆时生把她摁在怀里, 连氧气都不留给她, 吻得她眼睛星花直冒,背脊浸湿冷汗。
  她快呼吸不过来了。
  “你再这样肆意妄为,她会被你玩死的。”
  一道清冷的声音回荡在他耳畔。
  不容陆时生反应。
  下一秒许蘩的身体被人拽出,脱离了钳制。
  楚墨神色微冷, 低头搂住许蘩的腰, 她得到呼吸后, 呛得咳嗽不止。
  分外狼狈。
  楚墨拍了拍许蘩的背脊,瞟向冷下脸的男人, 怒声道:“你是不是想要她的命!”
  陆时生被人扰了好事,危险的眯细了眼睛, 视线移到她腰上那双手,暴戾的眼尾猩红。
  “我对她做什么干你什么事,她是我的人, 你他妈不准碰到她!”
  “你的人, 你可问过她的意见。你刚才是想把她弄死吗?”
  “即使弄死,轮到你来声张正义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楚墨目光骤冷,一拳砸了上去。
  气氛一触即发, 紧凑的心寒。
  许蘩耳膜嗡嗡作响,她深深吸了口气,腿儿抖得厉害。
  待睁开眼睛看过去时。
  陆时生吐出一口血水,抹去嘴角的血渍,回了一拳给他。
  楚墨擦了擦唇,“陆时生,你是不是有病,喜欢一个人是想让她痛苦吗!”
  “放开她的手,否则我杀了你!”
  陆时生捏的拳头咯咯咯直想,看他的神色不太正常,似是魔化了一样。
  他冷笑:“自从我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你,我就恨不得分分钟弄死你,想死早说!”
  许蘩眼看陆时生那一重拳凌厉的挥了过来,脑中嗡的一声炸开,想也没想用身体挡在楚墨身前,大声吼了句:“陆时生,不要打了!”
  陆时生当场没能收回劲儿,那一瞬拳头不偏不倚的砸在她的肩骨上,疼的许蘩脸色倏地惨白,皱紧了眉,喉咙里泛起腥甜。
  “许蘩,你怎样!”楚墨握住她的手臂,忧心忡忡。
  陆时生看着自己的手,狭长的眼尾略过一丝惊痛,望向蹲在地上的女孩,心痛得犹如刀割,他蹲下身捧着她的小脸,声音颤的厉害,“你哪里疼?不要怕,我带你去医院。”
  许蘩咬紧牙,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拿下来,凄厉道:“不要碰我!”
  陆时生的手僵在半空,放低姿态,语调轻缓:
  “蘩对不起,是哥哥不好,是哥哥的错,你要打要骂随你开心,不要不理我,我带你去医院。”
  她的声音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一样,坚决果敢:“陆时生,你没赢之前,都不可以碰到我,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我说到做到。”
  “……”
  “你给我回教室,我想冷静会儿。”许蘩环着颤抖的身体,把脸撇开,不再看他一眼。
  “原来你这样做都会为了他,你就那么护着他。许蘩,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呢。”陆时生垂下眸子,眼底漫开一抹寒意,冷嘲地弯了弯唇角,一声不吭的起身离去,没有多做解释。
  他真想剁了这双伤了她的手。
  为什么老是伤害自己喜欢的人。
  空寂的角落,风过无痕。
  楚墨蹲下来,耐心细问:“你不介意给我看看吧,有没有伤到骨头。”
  许蘩慌乱的摆手摇了摇头,“不不用,我没事。”
  “你们之间有过什么约定?”他问。
  许蘩蹲在地上,迷茫的小眼神缓缓埋在膝盖间,“没什么的。”
  她不想说,楚墨也不好继续追问。
  奈何许蘩脾气太软,一句话便能掐准陆时生的命脉,让他溃不成军。
  爱之深,恨之切。
  哎,陆时生当真很爱她,只是太过偏执。
  鸦雀无声的的教室,连针线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许蘩轻吁口气,魂不附体似得盯着桌子发呆,唇边弥漫着陆时生独有的气息。
  后面的桌位空着,陆时生出了教室也不知去了哪里。
  她苦恼的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不敢多想,脑中已经乱成一锅粥。
  轻飘飘的视线看向台上讲了的男生,数学老师喜得一子,请了一天假期,走时交代让楚墨代理一节课。
  他成绩优越,讲解试卷上的题目更加淋漓尽致,清冽好听的嗓音回荡在教室里,难以置信的是台下竟无人喧哗,大气都不敢出。
  乔窍扯了扯她的衣服,疑惑道:“你整节课都在看什么?”
  许蘩讶然摇头,拿笔的手顿住,“没什么。”
  “陆时生刚走了,神色很沉,你小心别招惹他。”
  她含糊的嗯了一声,开始认真听楚墨上课。
  -
  媒体室。
  广播里播放着雪天注意安全事项。
  陆时生双腿翘在桌上,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闷的他喘过气来。
  他不能随心所欲,免得被人看出弱点,偏偏屡次栽在许蘩身上。
  如果被有心人知道许蘩是他的命脉,从而威胁他,那时候他是连反抗都不用了。
  无论何时,许蘩都不能有事。
  手机刚响了好几声,被他挂断扔在一边。
  这会儿又开始响起熟悉的铃声,是一首夜五钢琴曲。
  陆时生靠着椅背,两手臂搁在眉梢,胸口微微起伏,脑中想到的是许蘩护着楚墨的神情,决绝倔强。
  让他无力招架。
  手机停止响铃,叮咚几声信息的声音。
  他过了半刻才拿起手机,点开屏幕,嘴角的弧度蓦地凝住。
  陆兆煦:[禾烛坊今晚有大活动,头牌的初夜,作为小老板的你是不是也该参加。]
  陆时生回忆了下,禾烛坊没有卖.身的那位红牌,叫绿染的小女人。
  他是最近接手那里才了解到,头牌都是出价高者先得,如果对方喜欢出价的男人,价格上是可以获得优惠折扣。
  真他妈那种地方,他连想去的心思都没有,人.性太过黑暗脏乱。
  陆时生笑意森然,哒哒的敲了几个字,作为东家,他不去可说不过去,这女的八成是陆兆煦为他准备的坑,跳不跳就看他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