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成了拉皮条
  安笒瞪着一双美眸看着明明应该跟苏美薇呆在一起的男人。
  霍庭深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挑起她下巴:“你什么时候成了拉皮条?”
  他的小妻子这么大方?
  “那个……”在霍庭深绝对的威压下,安笒的大脑完全顾不上思考,脱口而出道:“小渔人很好的,肤白貌美大长腿跟你简直绝配……”
  “这些就绝配,你岂不是更适合。”
  感觉到男人戏虐的眼神,安笒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连忙将他推开,“霍总别开玩笑了,我是已婚妇女。”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那你怎么知道,我没结婚?”
  “你结婚怎么会找我冒充你女朋友?”
  霍庭深挑眉,某种猜想冒出脑海,安笒仰着脸瞪着眸子看他,“你不会也隐婚?!”
  这么一想,好像许多事情就说得通了。
  什么假扮女朋友参加家宴,根本就是他故意放的烟雾弹。
  这男人用她这个挡箭牌吸引“霍太太”们的炮火和关注!
  霍庭深眼看着面前小女人几经变幻的脸色,指不定她那想象丰富地小脑袋又跑偏想到哪儿去,伸手敲了她额头一记,“想什么呢,要娶也该娶你才对。”
  “……”
  安笒吃痛地捂着额头,完全误解了男人的意思:“假扮女朋友已经是极限了,鬼才跟你假结婚。”
  “我也舍不得让你变成鬼才嫁给我。”霍庭深眼眸幽深,话里半真半假。
  安笒发现这个男人绝对是危险品,优雅的举止随时随地散发着致命吸引力。
  关键他那一张嘴每次摸了蜜一样的无形之中蛊惑人心神。
  “霍总,咱能不能收一收……魅力。”
  安笒考虑到二人上下级的关系,挤着牙缝把骚气二字改换了一个雅观的词汇。
  偏生男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而邪魅的勾着唇角俯下身来,潺潺地嗓音绕在耳侧:“怎么,动心了?”
  “呵呵,心倒没有。”安笒扯着干笑,抬起手臂击向男人胸膛,“手痒了了!”
  结实的一拳打的男人胸膛闷响,安笒趁机钻出男人怀抱开溜。
  “小笒,你怎么才回来?”苏美薇冲她招手,一脸遗憾,“霍总刚接了个电话就走了,我连电话号码都没来得及要呢。”
  安笒闻言不知为何心里忽然稍稍松了一口气。
  想到方才在卫生间发生的事,面对苏美薇的目光更加心虚。
  “小渔你有没有觉得霍庭深这人花言巧语,不太适合你……”
  安笒和苏美薇二人大学同吃同住几年,对她的性子再清楚不过。
  她嘴上说追霍庭深是为了钱,可是眼神细节都对霍庭深充满了异样。
  跟霍庭深相处的这段时间,她完全摸不准那个男人的性格脾性,但是直觉他不会是苏美薇想要找的那个良人。
  “霍庭深优雅又高冷,哪就花言巧语了?”
  安笒想到方才卫生间的一幕眼神游离了一下。
  苏美薇不解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没回答,自动将话题拉回到讨论霍庭深,不停地询问安笒平日喜好。
  和苏美薇分开,安笒心口闷闷的。
  出了餐厅,她坐在路边小公园的长椅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大姨妈即将造访,最近的情绪来的莫名其妙。
  一串手机铃声将她打断思绪。
  安笒掏出手机看到来电号码,眼角抽了抽:“叶少唐?”
  “小笒岑,有没有想我?”叶少唐轻快的声音,隔着电话透着欠扁的痞气。
  “想,当然想。”她靠在长椅上,温柔一笑,“所以,你是不是先把钱还了?”
  这混蛋转走了她所有的家当,竟然还能厚颜无耻的问她想不想他?
  她都想“死”他了!
  “提钱多伤感情。”叶少唐干笑两声,一本正经道,“我有事情找你帮忙,很重要。”
  他少有这样严肃的时候,安笒愣了一下皱眉,“你说。”
  电话那端的人一改往日的放荡不羁,仔细的说完自己的计划,征求安笒的意见:“你意下如何?”
  “很好。”安笒眯了眯眼睛,小白兔露出狡黠的神情。
  叶泽生三番两次的找她麻烦,能让他吃个哑巴亏,她何乐而不为。
  挂了电话,安笒静静坐了一会儿,决定等到安氏集团好恢复元气,她就重新回到叶少唐那边上班,免得和霍庭深牵扯更多。
  因为有大笔资金注入,温泉酒店的后期工程十分顺利,已经开始准备试营业,安笒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安总!”小李急匆匆敲开门进来,“卫生局的人不让我们开业。”
  安笒眉头跳了跳:“怎么回事?”
  她已经将各项工作确认再确认,怎么在这紧要关头出了岔子。
  “有人举报酒店饭菜不卫生,有蟑螂什么的……”小李气愤道,“我们的卫生做的很到位,怎么会有那些东西!”
  在叶少唐身边工作多年,安笒早就见惯了各路牛鬼蛇神,当下便明白其中蹊跷。
  刚要打电话支会公关部的人联系卫生局方面,没想到手机便收到一条短消息。
  “想要正常开业,晚八点茉莉酒店1823包厢面谈。”
  安笒盯着手机屏幕蹙眉,看来事情不单纯是卫生局方面关系没走到位……
  晚上霍庭深临时加班,喝杯咖啡提神的空档,习惯的打开电脑连接别墅的远程视频。
  装修温馨暖意的卧室空空如也,这么晚了,他的小妻子还没回家?
  霍庭深剑眉拧蹙,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少夫人在做什么?”
  “少夫人刚打来电话,有饭局会晚点回来。”李叔恭敬道。
  “说跟谁了吗?”霍庭深问完心中自然有了答案,依照安笒的性子她会对管家打招呼,却不会讲太多,于是道:“我知道了,等他回去打电话给我。”
  “是。”
  霍庭深挂断电话,重新拿起笔审阅文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页文件翻来覆去怎么也看不进去。
  窗外夜色如深,霍庭深心底的不安无声滋长,最后丢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拿着车钥匙和办公椅搭的西装外套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