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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头闪过,她注意到周子羡亲吻她时,会刻意避开露出来的脖子和手臂部分。心头不由一阵温软,他的吻绵绵
  密密,都落在了女孩胸前雪一般的肌肤上。胸脯急促起伏着,孟然忍不住低下头。
  花洒里流出来的水恰好落在他们二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只见水珠溅落,随着大鸡巴又深又快的肏干,飞溅得
  到处都是。
  被她强行撑大的屄口处,一根赤中带黑的肉柱时隐时现,周子羡见她盯着那处眼睛一眨也不眨,心头一动,对
  着花心就是连番撞击:“嘴上不承认,看来然然还是很喜欢的。”
  “嗯,啊……嗯啊……”女孩顿时被撞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用力将花径绞紧,不教他肏干得更深。
  奈何这样一来,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凶性,松开抓握奶子的手,他将她腰肢牢牢按在墙上,啪啪啪啪的肉体拍击
  声中,龟头越入越深,越入越重,竟隐隐撞开了宫口。
  “唔……不要……”孟然用力挣扎,“不能进去,啊哈……不行,求求你,嗯啊……不能进去……”
  “求我?”
  “然然恐怕要付出点诚意。”
  “呜呜……嗯唔……”被逼得没办法,她只能放软声音,“求,求你了……子羡,然然想你了,想子羡的大鸡
  巴……唔,小屄……小骚屄好想大鸡巴肏……”
  一番兜兜转转,她还是说了难以启齿的淫话。
  而有了这个开头,男人愈发肆无忌惮,口上并不强迫她,而是十分温柔地诱哄:
  “想什么?想鸡巴插进然然的子宫里?”
  “不是,不是……”女孩连连否认,“是,是……是插别的地方,对……就是肏然然骚屄里的敏感点,嗯哈……把
  精液都灌给然然,把小肚子灌满……”
  “这张小嘴真会说话,”她听到了男人深沉的声音,手指捣进她口中,肉棒在嫩屄里肆虐搅动,“让我看
  看……下面这张小嘴是不是也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唔!……唔……”
  天旋地转,载沉载浮。淫液大口大口地喷涌着,温热的水流在肌肤上流淌,但浑身上下,唯有腿间那处温度愈
  高。
  这种极致的疯狂快感孟然并不陌生,但每一次袭来,她都觉得自己会死掉。贯穿着甬道的不似阳具,仿佛一根
  散发着无穷热意的铁杵,那铁杵勃勃跳动着,将一股接一股浊流全都灌进了她的身体里,就像那些淫乱的浪语一
  样。
  “如你所愿。”周子羡哑声说。
  那我,那我想求你停下来……可她说不出话,一出口的就是又娇又媚的呻吟,高潮的驱使下,什么样的淫话都
  能脱口而出:
  “啊,嗯啊……要坏了,屄屄要被肏烂了……”
  “……呜呜,子羡,饶了我吧……肉棒,肉棒好深……捅,捅穿了……要把然然的小屄捅穿了……”
  太可怕了,某人【不是我
  吃不下了(高H)
  浴室之中,这场欢爱足足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天早已彻底黑了下来,深沉的夜色笼罩大地,万家灯火亮起,温暖又喧嚣。
  孟然窝在沙发里,鼻端是诱人的饭菜香味,浑身懒洋洋的都不想动。正在昏昏欲睡,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臀儿落在结实的大腿上,熟悉的粗大硬物插进还湿乎乎的花屄中,抬手看了看表,周子羡“嗯”了一声:“还要二
  十五分钟汤就好。”
  “嗯,嗯 女孩偎在他胸前,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嘤咛。
  她的身上自然被清理过,只是依旧不着寸缕。满是指印的小屁股被大手抬起,在那雪肤上细细摩挲,周子羡一边
  肏着那张娇嫩小嘴, 一边随时注意流理台上的动静,见她樱唇微张,叉起一块削好的香梨喂进她口中: quot;先填填肚子。
  这,这个变态孟然下意识咀嚼。他究竟是怎么做到一边做饭一边肏她,一边削梨子一边肏她的?
  偏偏胯间抽插的动作那样凶狠,甚至近乎粗暴了,他手上一如既往的温柔,待她吃完,依旧细心地帮她把唇上的水渍
  拭去
  吃,吃不下了。”感觉到肉棒又一次跳动起来,女孩勉强抬头,揪住他的衣襟。水光濛濛的眸中透出几许恳
  求,“小屄好涨。”
  “可然然刚才不是还说饿了?”周子羡慢条斯理地摩挲她的下巴。
  就像被逗弄的一只慵懒猫儿,她眯起眼睛:“是上面的小嘴饿
  “好,quot;他放柔声音,仿佛在哄着馋嘴的小姑娘,“我这就把然然喂饱。”
  亲吻落下来,含住女孩的小嘴。舌尖将那些还未咽下去的果肉往里推,缠吮声旖旎暧昧,久久不息
  等吃完饭,孟然的小肚子里不出预料,又装了满满一泡精液。
  她实在涨得受不了,小脚踢蹬着想把那射完精后依旧粗大的鸡巴挤出来。偏偏这样一挤,媚肉吸吮着把棒身裹
  紧,竟然又把肉棒吸得开始一点点涨大。
  “你 她目瞪口呆,这个禽兽,他还是不是人!
  周子羡不由朗声大笑 ,拍着她的小屁股胸膛震颤: “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吗?quot;
  我又没有偷鸡!
  看她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总算没再逗她: quot;放松 ,我拔出来。
  真的?孟然一点也不信任他。犹豫了一下,她主动将身体舒展,咬紧的嫩肉一点点
  roushuwu.
  松弛,周子羡趁机将肉棒后撤——
  “嗯哈
  棒身碾磨过花壁,往外拔出时,依旧带来阵阵难耐的快感。而随着赤黑肉柱渐渐从女孩粉嫩的腿间露出,一道涌
  出的还有大股大股黏腻的汁水,晶亮中混杂着白浊,那精浆竟比淫水还要多。
  太淫乱了孟然满面通红,连忙别过脸。
  或许是因为这份羞耻,抽缩着的甬道不知不觉又开始收紧,待周子羡拔到只剩一个菇头时,他微微用力,忽的眉头蹙
  起:
  “卡住了”
  什,什么?
  叹了口气,他用无奈掩盖过眸底的浓浓的笑意:”你的小屄,把龟头卡住了。”
  孟然: “” 不,这不是我,不是我的小屄! ,
  “你快拔出来。””我说了,卡住了。”
  “你用力啊!quot;
  她气急败坏,身子一缩,花径竟又将鸡巴吸进去了一小截,对上男人的目光,孟然只想撞墙——是它自己动
  的!不是我动的手!
  预感到自己这辈子可能也没办法在周子羡面前抬头了,她用手捂住脸,只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干。正在悲愤
  间,火热的鼻息掠过耳际:
  “既然然然舍不得,那就再来一次吧。”
  “唔唔……我没有……嗯唔……”
  小嘴被含住,肉棒重又捅进花屄,熟悉的饱胀与酸痒再次袭来,因为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都流尽了,此时的
  抽插并不是那样难受。
  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好了……孟然破罐子破摔。虽然某人禽兽归禽兽,但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甚至不会故
  意在她能被人看到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为她惹来非议。
  他有时是那样可恶和强硬,有时又有着无微不至的纵容温柔。这份温柔就像是能包容一切的大海,包容着她的
  身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