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简直乱了
钱石头经过跟瓜爷那几个人的一战，他觉得自己的力气全部使尽了。
他一屁股坐在大棚菜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自己公司这些天事儿怎么这么多呢？李二彪捣乱还不算，又添了个瓜爷，外边的事儿就算了，可春香婶又做流产了，那个贪婪女色的李铁拐啊！
钱石头在地上坐着考虑着公司的这些事儿，这时，李铁拐一瘸一瘸地往山上去了，他一边走一边骂，日他祖宗的瓜爷，到现在你爷的屎还憋着呢，要是再不出去拉，就要拉裤子里啦！
他一瘸一拐地到了山上，找了个背地方解开裤子痛痛快快地方便了一下，然后兜上裤子，又一瘸一瘸地回到了大棚，心想，这次自己为钱石头出了力，打跑了那瓜爷，总算办了一件大好事，在关键时刻帮了钱石头一把，他觉得心里很痛快！
李铁拐这样想着，就回到了大棚里，一进大棚，他见翠芳来了，就呵呵地笑着，小声求着翠芳道：“翠芳，你看我，这腿脚不好，走道也不方便，你能不能回去跟我办点事儿？我铁拐求求你了！”
翠芳没好气地道：“有啥事儿啊求我？”
李铁拐红着脸道：“你看吧，春香在家做小月子，我也不好去看她，我这里有五百块钱，你帮我去买些鸡蛋送过去，再把剩下的钱给了她，叫她在家好好补补。”
翠芳听李铁拐这么说，把脸一拉，道：“你自己去，这事儿我去算啥？！”
李铁拐还是红着脸道：“翠芳啊，我知道是我错了，我错了啊，我以后再也不能干这事儿了，你就帮帮我吧，不然我的心里不安啊！我的心里对不住春香啊！”
翠芳绷着脸道：“铁拐，你听我说，不是我不帮你，这事儿我确实不能掺和，我要是掺和的话，这就更不像话了！你想想，你们俩本来就是偷……现在又，又弄流了产，万一叫你媳妇月娥知道了，我这是在干啥啊？！”
李铁拐瞪着眼看着翠芳，脸一阵白一阵红的，站在原地看着翠芳一动不动的。
翠芳看李铁拐站在那里不动，又道：“铁拐，你咋还不明白啊？我要是帮着你干这事儿，要是叫你老婆月娥知道了，你说我算啥人呀！不去，说啥我也不能去！”
李铁拐一听翠芳这么说，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着急地道：“你看看，就是我去，我现在也没有空啊！”
翠芳道：“这好办，你现在就去吧，地里的活儿不用你干。”说完，自己去一边干活了。
翠芳走了，李铁拐想想春香说的话，觉得也对，我和春香的关系确实不是明的，上次自己亲春香，叫老婆看见了，自己跪那搓衣板，跪的两个膝盖都黑青了，自己还没改，这不，不知啥时候又把春香的肚子弄大了，这都怪自己太贪色，太喜欢春香了啊。现在春香流产的事儿，怎么能叫翠芳去呢？这不是开玩笑嘛？自从春香从县城做流产回来，自己还没有去看过她呢。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她！
想到此，李铁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大棚菜地，向村里走去。
半下午的时候，李铁拐来到了村里的小卖部，他买了十斤鸡蛋，还买了牛奶，两手提着就去了春香家。到了春香家，他直接就进了春香的屋子，小声道：“春香啊，我来看你了，我给你买了鸡蛋，还买了牛奶！”
春香没有理他，瞪着两个大眼看着房顶，看了一会儿，两眼就流出泪来了，那泪顺着脸颊往下流，一直流到了耳朵边。李铁拐赶紧从桌上拿了个毛巾，坐到床边给她擦。
春香一下把脸扭到了一边。
李铁拐呵呵地笑着道：“春香啊，其实你怀孕我也不知道，要知道你能怀孕，说啥我也不敢啊！”
春香的脸更白了，一点血色也没有，她的眼里还流着泪，嘴在轻轻地颤抖着，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李铁拐道：“春香啊，都怨我，我不该啊！”然后又“嗨”了一声，蹲在了地上。
这时，春香扭过来脸，流着泪，发狠地道：“铁拐，你叫我春香自己好好的活吧，你不要再纠缠我了，你说我跟月娥姐的这关系，你这样叫我心里难受啊！”又道，“我现在有个女儿，她还在上学，你叫我好好活两天吧！”她停了停，“跟你说句实话吧，要是我没有红梅，我早就一头撞死了！”说着，她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李铁拐没想到春香能这么说，他小声道：“春香，我错了，以后我再不找你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对我没办法，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好好地补补身子，千万别把身子哭坏了，我以后再也不缠磨你了，不行，我还去游走江湖去，我离开咱的大棚菜地，我们俩再也不见面了好不好？！”
春香没说话，她噘着嘴，看着天花板，不吭声。
天快黑的时候，李铁拐从春香屋里出来了，他顺便把五百块钱放在了春香的枕头边，道：“春香，这是五百块钱，你养养身子吧。”说罢就走了出去。
李铁拐刚走到门口，春香把那五百块钱一下子又扔在了李铁拐面前，道：“拿走，你要是不拿走，不怕后悔你就放在这儿！”
李铁拐也不知道春香说的是啥意思，他怕春香再出别的啥事儿，赶紧从地上捡起钱，道：“春香，你这……这……”
春香两眼看着天花板，使劲地道：“走！”
李铁拐出了春香家门，还是不知道春香为啥不要这钱，他拿那五百块钱揣在兜里，一瘸一拐地回家了。
钱石头在大棚菜地里坐着，他的膀子和腰被瓜爷那几个人打了，打出了几道深深的红印子，他的肩膀还一阵阵地疼，那疼可是撕心裂肺的疼。这时娘翠芳过来了，道：“石头，今天你是怎么了，咋一直在这里坐着啊？”
钱石头道：“别提了，刚才来了两三个社会小混混，拿着铁管到咱菜地里找我，来了就跟我打了起来，那铁管在我身上头上乱打，我拿着铁锹，抵挡着，给他们打了好大一阵子，打的我的胳膊都没有力气了，要不是铁拐叔拿着根白蜡杆来，我还真打不过他们，后来我跟铁拐叔一起把他们几个给打跑了。”
翠芳一听这事儿，一下就吓着了，他着急地道：“石头，他们打你哪儿了？快叫娘看看！”
钱石头把上衣脱了，露出了几道被铁管打得红印子。翠芳心疼地道：“石头啊，他们为啥来咱这大棚打你啊？难道他们疯了！”
钱石头道：“昨天晚上我在大棚看菜地，他们其中一个叫瓜爷的，跟着李二彪、老蛋来了，他们好像来破坏咱们的大棚菜地的，被我用弹弓把他们打跑了，今天那个瓜爷就领着人来报复了。”又道，“辛亏铁拐叔拿着个白蜡杆棍子来了，才把他们打跑。”
春香心疼地道：“石头啊，你的肩膀疼吗？你看打得多很啊！这年头怎么净遇上些这人哪！”
钱石头道：“娘，没事儿，我和铁拐叔打得他们也不轻！”提起铁拐叔，钱石头问，“娘，你叫我铁拐叔去干啥了？”
翠芳道：“干啥了？去春香婶家了呗。”又道，“刚才他给我钱叫我去买些鸡蛋给你春香婶送去，我说这事儿我不能去，要去你自己去。”
“那后来呢”钱石头问。
“这不，我不去，他就去了，估计已经到村里了。”
钱石头呵呵地笑道：“我铁拐叔也是，整天缠着我春香婶！”
翠芳没有接石头的话儿，还是很着急地道：“石头，不行，我今天得去找治保主任张二楞，我要问问他，他当治保主任的，管不管这事儿？李二彪三番五次的来我们菜地里搞破坏，现在又把社会上的小混混也带了来了，还拿着铁管子，这是干啥啊？他们是不是无法无天了，他们还有王法吗？”
钱石头道：“你找那个张二楞吗？其实他就是村长养的一条狗，他只围着村长屁股转，听张有德使唤！”
翠芳道：“那也不行，既然他是治保主任，我就得去找他，他要是不管，我看他那治保主任还当个啥！”翠芳越说越生气，道：“走，石头，不干了，这在自己地里，咋连个菜也不能种了啊！”
翠芳和石头来到村委会，张二楞正在办公室叼着烟坐着喝茶，见翠芳和钱石头来了，嘿嘿地笑两声，道：“呀呵，稀罕啊，翠芳和石头咋来了？”说着他赶紧站起来，客气地道：“坐，坐。”
翠芳把脸拉得老长，道：“二楞啊，你是治保主任，你管着咱村里的治安是吧？”
张二楞莫名地道：“是，我管着咱村里的治安。你和石头这是咋了？”
“咋了？”说着翠芳一下撩起石头的上衣，露出了被那瓜爷几个打的红印子道：“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在地里干活，好生生地就被一个叫瓜爷的人打了！你说这该咋办吧？”
张二楞一听这事儿，觉得有些怪诞，道：“什么什么瓜爷啊，到底是咋回事？从哪儿蹦出个瓜爷！”
钱石头道：“昨天夜里我看菜地，张有德外甥李二彪和老蛋，领着一个叫瓜爷的人去我们大棚地捣乱，叫我用弹弓打跑了。这不，今天下午这个叫瓜爷的就领着两个人，每人拿着一个铁管子，到菜地就打我，你看看把我的肩膀打的，还有这腰！”
张二楞仔细地看着钱石头身上的伤，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李铁拐拿着个白蜡杆来了，我们两个一块把他们赶跑了。”
张二楞听到这里，用手挠挠头道：“要是咱村里的人还好说，这社会上的人咱去哪儿找啊？”又道，“这样吧，要不我去问问张有德再说，要是李二彪掺和这事儿了，我非抓起他不可！”
钱石头道：“就是他李二彪领来的，昨天晚上他们在我们大棚菜地没沾了光，今天下午就又来报复了。”
张二楞呵呵地笑道：“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咋说我也得了解了解是吧？在家等我话，我了解清了再说啊！”说着就把翠芳和钱石头打发走了。
钱石头走在路上，跟娘道：“我看给张二楞说了也白说！”
翠芳道：“白说就白说，不管咋说，他是治保主任，我们总算跟他说了，管不管是他的事儿！”
他一屁股坐在大棚菜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自己公司这些天事儿怎么这么多呢？李二彪捣乱还不算，又添了个瓜爷，外边的事儿就算了，可春香婶又做流产了，那个贪婪女色的李铁拐啊！
钱石头在地上坐着考虑着公司的这些事儿，这时，李铁拐一瘸一瘸地往山上去了，他一边走一边骂，日他祖宗的瓜爷，到现在你爷的屎还憋着呢，要是再不出去拉，就要拉裤子里啦！
他一瘸一拐地到了山上，找了个背地方解开裤子痛痛快快地方便了一下，然后兜上裤子，又一瘸一瘸地回到了大棚，心想，这次自己为钱石头出了力，打跑了那瓜爷，总算办了一件大好事，在关键时刻帮了钱石头一把，他觉得心里很痛快！
李铁拐这样想着，就回到了大棚里，一进大棚，他见翠芳来了，就呵呵地笑着，小声求着翠芳道：“翠芳，你看我，这腿脚不好，走道也不方便，你能不能回去跟我办点事儿？我铁拐求求你了！”
翠芳没好气地道：“有啥事儿啊求我？”
李铁拐红着脸道：“你看吧，春香在家做小月子，我也不好去看她，我这里有五百块钱，你帮我去买些鸡蛋送过去，再把剩下的钱给了她，叫她在家好好补补。”
翠芳听李铁拐这么说，把脸一拉，道：“你自己去，这事儿我去算啥？！”
李铁拐还是红着脸道：“翠芳啊，我知道是我错了，我错了啊，我以后再也不能干这事儿了，你就帮帮我吧，不然我的心里不安啊！我的心里对不住春香啊！”
翠芳绷着脸道：“铁拐，你听我说，不是我不帮你，这事儿我确实不能掺和，我要是掺和的话，这就更不像话了！你想想，你们俩本来就是偷……现在又，又弄流了产，万一叫你媳妇月娥知道了，我这是在干啥啊？！”
李铁拐瞪着眼看着翠芳，脸一阵白一阵红的，站在原地看着翠芳一动不动的。
翠芳看李铁拐站在那里不动，又道：“铁拐，你咋还不明白啊？我要是帮着你干这事儿，要是叫你老婆月娥知道了，你说我算啥人呀！不去，说啥我也不能去！”
李铁拐一听翠芳这么说，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着急地道：“你看看，就是我去，我现在也没有空啊！”
翠芳道：“这好办，你现在就去吧，地里的活儿不用你干。”说完，自己去一边干活了。
翠芳走了，李铁拐想想春香说的话，觉得也对，我和春香的关系确实不是明的，上次自己亲春香，叫老婆看见了，自己跪那搓衣板，跪的两个膝盖都黑青了，自己还没改，这不，不知啥时候又把春香的肚子弄大了，这都怪自己太贪色，太喜欢春香了啊。现在春香流产的事儿，怎么能叫翠芳去呢？这不是开玩笑嘛？自从春香从县城做流产回来，自己还没有去看过她呢。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她！
想到此，李铁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大棚菜地，向村里走去。
半下午的时候，李铁拐来到了村里的小卖部，他买了十斤鸡蛋，还买了牛奶，两手提着就去了春香家。到了春香家，他直接就进了春香的屋子，小声道：“春香啊，我来看你了，我给你买了鸡蛋，还买了牛奶！”
春香没有理他，瞪着两个大眼看着房顶，看了一会儿，两眼就流出泪来了，那泪顺着脸颊往下流，一直流到了耳朵边。李铁拐赶紧从桌上拿了个毛巾，坐到床边给她擦。
春香一下把脸扭到了一边。
李铁拐呵呵地笑着道：“春香啊，其实你怀孕我也不知道，要知道你能怀孕，说啥我也不敢啊！”
春香的脸更白了，一点血色也没有，她的眼里还流着泪，嘴在轻轻地颤抖着，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李铁拐道：“春香啊，都怨我，我不该啊！”然后又“嗨”了一声，蹲在了地上。
这时，春香扭过来脸，流着泪，发狠地道：“铁拐，你叫我春香自己好好的活吧，你不要再纠缠我了，你说我跟月娥姐的这关系，你这样叫我心里难受啊！”又道，“我现在有个女儿，她还在上学，你叫我好好活两天吧！”她停了停，“跟你说句实话吧，要是我没有红梅，我早就一头撞死了！”说着，她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李铁拐没想到春香能这么说，他小声道：“春香，我错了，以后我再不找你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对我没办法，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好好地补补身子，千万别把身子哭坏了，我以后再也不缠磨你了，不行，我还去游走江湖去，我离开咱的大棚菜地，我们俩再也不见面了好不好？！”
春香没说话，她噘着嘴，看着天花板，不吭声。
天快黑的时候，李铁拐从春香屋里出来了，他顺便把五百块钱放在了春香的枕头边，道：“春香，这是五百块钱，你养养身子吧。”说罢就走了出去。
李铁拐刚走到门口，春香把那五百块钱一下子又扔在了李铁拐面前，道：“拿走，你要是不拿走，不怕后悔你就放在这儿！”
李铁拐也不知道春香说的是啥意思，他怕春香再出别的啥事儿，赶紧从地上捡起钱，道：“春香，你这……这……”
春香两眼看着天花板，使劲地道：“走！”
李铁拐出了春香家门，还是不知道春香为啥不要这钱，他拿那五百块钱揣在兜里，一瘸一拐地回家了。
钱石头在大棚菜地里坐着，他的膀子和腰被瓜爷那几个人打了，打出了几道深深的红印子，他的肩膀还一阵阵地疼，那疼可是撕心裂肺的疼。这时娘翠芳过来了，道：“石头，今天你是怎么了，咋一直在这里坐着啊？”
钱石头道：“别提了，刚才来了两三个社会小混混，拿着铁管到咱菜地里找我，来了就跟我打了起来，那铁管在我身上头上乱打，我拿着铁锹，抵挡着，给他们打了好大一阵子，打的我的胳膊都没有力气了，要不是铁拐叔拿着根白蜡杆来，我还真打不过他们，后来我跟铁拐叔一起把他们几个给打跑了。”
翠芳一听这事儿，一下就吓着了，他着急地道：“石头，他们打你哪儿了？快叫娘看看！”
钱石头把上衣脱了，露出了几道被铁管打得红印子。翠芳心疼地道：“石头啊，他们为啥来咱这大棚打你啊？难道他们疯了！”
钱石头道：“昨天晚上我在大棚看菜地，他们其中一个叫瓜爷的，跟着李二彪、老蛋来了，他们好像来破坏咱们的大棚菜地的，被我用弹弓把他们打跑了，今天那个瓜爷就领着人来报复了。”又道，“辛亏铁拐叔拿着个白蜡杆棍子来了，才把他们打跑。”
春香心疼地道：“石头啊，你的肩膀疼吗？你看打得多很啊！这年头怎么净遇上些这人哪！”
钱石头道：“娘，没事儿，我和铁拐叔打得他们也不轻！”提起铁拐叔，钱石头问，“娘，你叫我铁拐叔去干啥了？”
翠芳道：“干啥了？去春香婶家了呗。”又道，“刚才他给我钱叫我去买些鸡蛋给你春香婶送去，我说这事儿我不能去，要去你自己去。”
“那后来呢”钱石头问。
“这不，我不去，他就去了，估计已经到村里了。”
钱石头呵呵地笑道：“我铁拐叔也是，整天缠着我春香婶！”
翠芳没有接石头的话儿，还是很着急地道：“石头，不行，我今天得去找治保主任张二楞，我要问问他，他当治保主任的，管不管这事儿？李二彪三番五次的来我们菜地里搞破坏，现在又把社会上的小混混也带了来了，还拿着铁管子，这是干啥啊？他们是不是无法无天了，他们还有王法吗？”
钱石头道：“你找那个张二楞吗？其实他就是村长养的一条狗，他只围着村长屁股转，听张有德使唤！”
翠芳道：“那也不行，既然他是治保主任，我就得去找他，他要是不管，我看他那治保主任还当个啥！”翠芳越说越生气，道：“走，石头，不干了，这在自己地里，咋连个菜也不能种了啊！”
翠芳和石头来到村委会，张二楞正在办公室叼着烟坐着喝茶，见翠芳和钱石头来了，嘿嘿地笑两声，道：“呀呵，稀罕啊，翠芳和石头咋来了？”说着他赶紧站起来，客气地道：“坐，坐。”
翠芳把脸拉得老长，道：“二楞啊，你是治保主任，你管着咱村里的治安是吧？”
张二楞莫名地道：“是，我管着咱村里的治安。你和石头这是咋了？”
“咋了？”说着翠芳一下撩起石头的上衣，露出了被那瓜爷几个打的红印子道：“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在地里干活，好生生地就被一个叫瓜爷的人打了！你说这该咋办吧？”
张二楞一听这事儿，觉得有些怪诞，道：“什么什么瓜爷啊，到底是咋回事？从哪儿蹦出个瓜爷！”
钱石头道：“昨天夜里我看菜地，张有德外甥李二彪和老蛋，领着一个叫瓜爷的人去我们大棚地捣乱，叫我用弹弓打跑了。这不，今天下午这个叫瓜爷的就领着两个人，每人拿着一个铁管子，到菜地就打我，你看看把我的肩膀打的，还有这腰！”
张二楞仔细地看着钱石头身上的伤，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李铁拐拿着个白蜡杆来了，我们两个一块把他们赶跑了。”
张二楞听到这里，用手挠挠头道：“要是咱村里的人还好说，这社会上的人咱去哪儿找啊？”又道，“这样吧，要不我去问问张有德再说，要是李二彪掺和这事儿了，我非抓起他不可！”
钱石头道：“就是他李二彪领来的，昨天晚上他们在我们大棚菜地没沾了光，今天下午就又来报复了。”
张二楞呵呵地笑道：“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咋说我也得了解了解是吧？在家等我话，我了解清了再说啊！”说着就把翠芳和钱石头打发走了。
钱石头走在路上，跟娘道：“我看给张二楞说了也白说！”
翠芳道：“白说就白说，不管咋说，他是治保主任，我们总算跟他说了，管不管是他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