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薰粟
  “属下马上去查!”说完,沧诀马上出门,马上带人顺着踪迹去追查夏桐笙的下落。
  闵宥安转身,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闵诗漓,微微皱眉,原来是用了迷药,怪不得她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肩膀上都没有醒!
  他抱起闵诗漓,出门看见在门外的婴伶想必,她是听到声音赶来的,他把闵诗漓交给她,问,“刚才有人来过吗?”
  婴伶抱着闵诗漓,摇摇头,“没有啊。小姐呢?”
  “她被绑架了!”
  “被绑架!”婴伶惊呼一声,急上眉梢。
  “你照顾好她!”说完,闵宥安就走了!
  婴伶现在即使万分担心,但是看着闵宥安刚毅的背影,却怎么也不敢问,最后,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自家小姐平安归来。
  黑衣人带着夏桐笙一路飞奔,来到太古王在百阅的别院,“王爷,属下把人带来了!”
  太古王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早已经过了用下半身思考的年纪,所以对夏桐笙的青春的身体或者脸蛋,早已经没有了过多的想法。
  不过以他多年阅女无数的经验来看,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不算漂亮,身材也没有很好,不知道太子究竟是看上她哪一点!
  “去把她关起来,记住,不能伤她性命!”
  “是!”葛进扛起她,转身欲走。
  “站住!”太古王注意到他身后紫色的暗斑,走到他身后,用手摸了下他的后背,将指尖凑到鼻尖闻了下。
  葛进转头向自己的后背看去,“王爷,怎么了?”
  太古王瞬间大怒,“你个笨蛋,你被人种上了薰粟!”
  “薰粟?不是说薰粟只有在苗疆人才会使用吗?”
  葛进这才想起打斗的时候,自己估计不小心被闵宥安给暗算了,这个人,还真的是心机叵测,既然给自己种上了薰粟,干嘛还假惺惺地一个劲地跟自己谈判。
  他哪里知道,闵宥安真的是打算一开始就救下夏桐笙的。
  其实早在黑衣人进入州府那一刻,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闵宥安的监视之中,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动手,是因为他通过黑衣人的身形判断出黑衣人是葛进
  于是,他打算顺藤摸瓜,想搞清楚太古王的目的,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太古王的目标竟然是夏桐笙!
  他不想让夏桐笙遭受到伤害,去救她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夏桐笙已经落入葛进的手中。
  所以,趁着打斗的时候,他将薰粟种在他的身上,不过以防万一,闵宥安这个人,从来不会自以为是!
  “属下现在马上把她送出别院!”
  太古王冷哼一声,“来不及了,想必闵宥安的人已经监视住整个别院了。”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侍卫通报说,闵宥安在门外求见。
  太古王皱眉,“你把她交给丫鬟后赶紧去换身衣服。”
  葛进刚带着夏桐笙离开前厅,闵宥安就闯进来了。
  太古王见他,笑着说,“安王爷这么晚来有什么事?”
  “晚吗,太古王这不是还没睡呢!”闵宥安冷笑一声!
  太古王甩手坐在太师椅上,“王爷何事?”
  “夏桐笙呢!”
  太古王就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安王爷是不是醉了,你的王妃怎么来找本王要人?”
  闵宥安将话挑明,“本王长这么大还没醉过,你要什么?”
  太古王略带鄙视地看着闵宥安,“本王要的东西,不在你这里!”
  闵宥安敏捷地捕捉到信息,只是他想要的东西跟夏桐笙有什么关系?
  正僵持着,闵宥安听到一阵乌鸦的叫声,抿嘴一笑,离开太古王府,太古王正好奇,闵宥安怎么就那么轻易地走了,就看见葛进才捂着肩膀从后院跑来,“王爷,夏桐笙被安王的手下掳走了!”
  太古王猛地一拍桌子,整张梨花纹木应声裂成两块,“原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走着瞧!”
  夏桐笙醒来的时候,正趴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
  味道她很熟悉,是墨香,夏桐笙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是好奇,难道说闵宥安晚上有梦游的习惯,所以不小心把自己“扛”出来?
  她试探着,小声喊了句王爷!
  身下的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看来是没梦游。
  “喂,大晚上的,王爷怎么把我搬出来了?”
  闵宥安抬头看看天空中洁白的皓月,“带你出来晒晒月亮!”
  “.......”
  晒月亮,亏你想得出来!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闵宥安停下脚步,问,“自己走?你确定?”
  “当然确定!”夏桐笙心想,自己都那么大人了,难道还不会走路吗,可笑。
  可是她刚被放下来就发现一个可笑的事情,尼玛她还真是不会走路了!刚被放下来,就差点要摔倒,还好闵宥安扶住了她。
  “王爷,你到底对我的双腿做了什么?”
  他没有理她,抬手将她抱起来,这样夏桐笙正好可以顺着目光看到他下巴刚毅的线条,“我到底怎么了!”
  “说话!”
  “我不会是残疾了吧!”
  “我还那么年轻,下半辈子该怎么办啊!”
  “......”
  闵宥安有些不悦,“闭嘴,本王不想吻你!”
  夏桐笙想到原来在马车上被强吻的一幕,怒视着她,开玩笑,说得好像本小姐想要你吻一样!
  终于,她不再叽叽喳喳,乖乖的任由他抱着,回到州府,他也没把她放在原属于她自己的房间。而是将她放到了自己的房间。
  “喂,王爷,这不是我房间!”
  “本王和本王的王妃睡在一起有问题吗?”
  这么一听,好像是没什么问题,可是现在自己不能动啊,万一这孩子有个什么色心,一下子把自己吃干抹净怎么办啊!
  “王爷,我不习惯!”
  闵宥安瞪她一眼,说的好像他习惯一样,要不是怕她再出什么意外,他才不会这么做。
  只是回想起这些日子的发生在夏桐笙身上的事情,今夜被素未谋面的太古王绑架以及上次中秋节,她莫名被闵止傅带去了凤栖宫。
  好像这个女人,被太多人惦记上了,可是为什么,她不过是夏将军的女儿而已,难道,她的身上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