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冤枉入狱
  须臾间,围在前段的三人瞬间倒地,身后的四人一件人倒了,吓的退后一步。站在不远处的宇文玉面色一惊,怒吼一声:“大胆,当街行凶伤人,来人啊,开去禀报京兆府衙门。”
  “你,恶人先告状。”政顺一听便急了,明明是他们挑拨在线,抓人不成反被他们伤。
  京兆府衙门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天子脚下的衙门,进去了不扒层皮休想出来。
  顾锦瑟皱眉,没想到对方如此无赖。
  宇文玉满不在乎的上前:“恶人?”他冷笑一声:“到了衙门谁是恶人还不一定呢。”随即转身大吼一声:“把人给我看好了,若是跑了要了你们的狗命。”
  “是少爷。”说着剩余的几人把两人团团围住,又畏惧他们手中的东西,脚下虚步攒动。
  政顺一见有些着急,身子凑过来低声道:“顾姑娘不如把雪锻给他们,若真是闹到衙门,可如何是好。”
  顾锦瑟盯着宇文玉的目子慢慢转过来看向对方,眸底多了几分狡黠:“怎么,怕了?”
  “怕?”政顺梗着脖子,眼睛瞪的老大,说出的话却短了三分:“怕什么?”
  顾锦瑟嘴角含笑也不点破,他一个东阳国人,怕是应该的,在西凉国这一抹三分地上,胆小时间好事,起码能抱住自己的命。
  不过她,顾锦瑟忽然来了兴致,眸底上过一丝狡黠,京兆府衙门的牢房她还真没去过,试试也无妨。
  宇文玉站在铺子的门口,遥望围在中间的人,得意之色不言而喻,身边的蓝衣男出声:“放眼京城不识你宇文三少的少之又少,这两位也是瞎了眼撞了大运。”
  宇文玉闻言一愣,手摩挲着下巴转瞬间听到衙役的喧哗声:“让开让开,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他来不及反应领头的衙役已经到了跟前:“三少爷,有何吩咐?”
  宇文玉压下心中的疑虑,就算是外邦人士又如何惹了他都要吃不了兜着走,神色又恢复以往的嚣张,指着不远处的两人:“他们打上了我的人还想跑,请您来给我们主持公道。”
  到底是在官家子弟,言语岁张狂可礼数上却让人挑不出半点差多,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宇文玉扯下一个荷包塞到对方手里:“辛苦您跑一趟。”
  领头的李煜微微动了动手指便知道里面分量不轻,谄笑道:“给三少爷办事,是小的分内之事,这……”他佯装扯了扯嘴角。
  “兄弟们顶着烈日出来辛苦的很,这点茶钱应该的。”
  “那谢三少爷赏。”李煜急忙拱手谢过,转身沉着脸对身后几人道:“来啦,把这两个当街闹事的人待会衙门审问。”
  “是。”齐刷刷的几个穿灰色官府的衙役穿过人群上前一把擒住顾锦瑟的肩膀。
  “放手,我自己会走。”顾锦瑟沉着脸甩开两人。
  身边的衙役看向李煜,对方摆了摆手,踱步走上前。
  替宇文玉办事也不是一两回了,都是些小打小闹的事,只要闹不出人命,知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人家有太后撑腰,他们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还能得个赏钱何乐而不为。
  平日里抓的那些人见了他们早如夏末的花蔫了,可今日这两位,李煜一双精明的目子扫了两人一眼:“请把两位。”
  宇文玉对身边的人招了招手低声说了两句,只见那小厮快步上前,一把夺下政顺怀里的雪锻。
  政顺猝不及防一个趔趄,若不是顾锦瑟眼疾手快差点摔倒。他欲要开骂却被对方一个眼神制止,只听得身边女子低沉冷冽的声音:“我们很快会在见。”
  宇文玉对上那阴冷的目子感觉脊背一紧,在转眼入目的还是那张的面无表情的脸,他感觉是不是自己恍惚了。
  身后女人娇柔的呼唤打断了他的心思,随即转身笑呵呵的被女子挽进了店了。把身后之事全然不挂在心上。
  皇宫
  甘泉宫
  胡全见喜巧急匆匆的跑过来脸色苍白,迎上前:“这是怎么了,着急成这样。”
  喜巧俯身上前低吟的几句,胡全一惊快步进了内殿:“皇上,皇上不好了。”
  端坐在书案前的君丞止冷眸微蹙声音压低上扬:“胡全。”
  胡全感受到上位者的威严,咕咚跪下,颤着身子道:“奴才失礼请皇上降罪。”
  “何事如此慌张?”君丞止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绕过金丝楠木的桌子下了玉阶。
  “皇上,皇后娘娘不见了。”
  君丞止冷目一紧:“你说什么?”
  胡全对身后之人摆了摆手,喜巧快步走了进来,跪地禀报:“皇上,午膳后皇后娘娘说乏了让奴婢们都退出来,谁知道奴婢进去伺候的时候娘娘便不见了。”
  喜巧不敢抬头只感觉冷风像刀子一样刮过侧脸,手心里冷汗突突的冒:“奴婢,奴婢找遍了凤倾宫都没有娘娘的影子。”
  “午膳的事,现在才来报。”
  喜巧脊背一紧:“奴婢知错,奴婢,奴婢……”
  “滚。”一声怒吼犹如山河崩塌,震的甘泉宫所有人胆战心惊。
  喜巧和胡全连滚带爬的脱了出去。
  君丞止背后的手紧了紧:“惊风。”
  惊风一个闪身跪地:“主子,娘娘从冷宫的小洞钻了出去,属下已经派人跟着。”
  君丞止闻言语气舒缓:“去查查谁挖的,先不要打草惊蛇。”
  “是。”惊风犹豫了一下,没有起身。
  “还有事?”
  “主子,娘娘现在在大牢。”
  京兆府衙门大牢
  顾锦瑟被人推着进了大牢,政顺不服气的扯了扯肩膀:“干什么。”
  身后的衙役大多都受过宇文玉的赏钱,类似的事也不是一两次,他们早已稀松平常。
  “啊,你们?”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京城的大牢,就算是皇亲贵胄到了这都得趴着,你算个什么东西。”身后的衙役冷哼一声,哗啦哗啦几声,用链子锁上了牢门。
  “狗眼看人低,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呵呵,我们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