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8 探口风
唐萧道：“你是明媚的朋友，只要有需要，我保证不会让你失业。”
“哇！谢谢，谢谢。”敏敏轻呼，露出完全信任的星星眼。
唐萧脸上没多少表情，微微颔首：“先走了，再见。”
因为明媚，他心情沉重而烦躁，无心多谈。
吴明莉看看手里的名片，再望向唐萧孤直的背影，摇头感叹：“可惜了，两个男人都这么好，要是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选择。”
敏敏道：“明媚选择心里真正爱的那个男人，准没错。”
吴明莉自嘲地笑笑：“哎，我这个失败者竟然还有闲功夫帮明媚操心。不管明媚最终选择谁，她都会幸福的。”
敏敏道：“当然，这叫做好人有好报。”
吴明莉正眼注视敏敏：“话说姜玉瑶仗着她堂妹的余威，在舞蹈团里趾高气昂，小小年纪就会用各种手段拉帮结派，团里的人即便不受她拉拢，也没谁敢得罪她，你却一直明摆着站队纪明媚，不担心后果吗？”
“后果大不了遭到排挤，被迫离开舞团呗！怕什么，我站的是正义，正义必胜。”敏敏用手指弹了弹唐萧的名片，好人果然有好报。
而姜玉瑶小小年纪就一肚子坏水，还不是跟她精明虚伪的堂姐学的。
敏敏冷嗤一声：“我也相信恶有恶报。吴明莉，幸好你及时悔悟，回头是岸呢！”
吴明莉脸上满是懊悔。
“吴明莉，领舞竞选结束了，你反正也已经跟姜玉瑶撕破了脸，希望记者来来访的时候，你能够帮明媚澄清之前一些莫须有的诽谤。”
“我会的，一定会。”
……
明媚回到演播厅后台，找到顾老师，确认后续没有非得留下来的必要，立刻到化妆间换衣服，一心想快点赶去霍家。
拎着包刚走到门口，被姜玉瑶堵住。
“姜玉瑶，请你让开。”
“纪明媚，我有话问你，问完了你才能走。”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姜玉瑶咬牙忍住怒火。
《大中华》两次彩排，她在台上表现得差劲极了，混在群舞演员队伍中，心不在焉地好几次跳错动作。
一下来就被姜玉玲教训，不过终究是堂姐妹，姜玉玲在顾老师批评的时候护着她，之后悄悄派她过来找明媚。
姜玉瑶想到堂姐的叮嘱，不敢节外生枝。
“纪明媚，你之前说网络上的丑闻是被人陷害，还说自己手里认证物证齐全，是真的？”
明媚顿时明白她的来意，不慌不忙地反问：“怎么，心虚害怕了？”
姜玉瑶极力保持镇定：“又不是我害的，我心虚什么？你现在正式被选为《大中华》领舞，不用多久肯定会有记者写成报道，我……我是想，你如果有被人抹黑陷害的证据，就一起拿出来呗！”
明媚扬起冷笑：“姜玉瑶，你转性了？竟然突然这么好心为我着想，呵呵，可惜我信你才怪。”
她不客气地推开姜玉瑶，大步往外边走。
姜玉瑶赶紧追上她：“纪明媚，你还没回答呢，到底有没有证据？”
“有！”明媚回答得斩钉截铁，脚步不曾停下半拍。
姜玉瑶变了脸色：“人证我知道，吴明莉对吧！她早就知道pk不过你，所以调转枪口对付我，这种人的证词根本不可信！”
明媚不得不停住脚步，一眨不眨地打量姜玉瑶，然后轻轻摇头，口气充满了同情。
“姜玉瑶，你堂姐虚伪没人比得上，你无耻第一，还真是一对亲生好姐妹。”
“喂，纪明媚，你凭什么骂人？”
“骂人吗？”纪明媚侧着脑袋，故作认真地想了想，“不不，这绝对是本人发自内心的真实评价。事实胜于雄辩，我会让你们心服口服，至于现在——”
她骤然脸色一正，冰冷道：“请你让开，别像癞皮狗一样缠着我！”
姜玉瑶张着嘴巴，眼睁睁看见纪明媚大步走开。
良久，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似的，受不了地指着明媚的背：“可恶！纪明媚，你太可恶了……”
“鬼叫什么？跟我来！”姜玉玲懊恼地压低嗓音，一把拖着她往后台走。
“堂姐，你都听见了对吗？纪明媚太嚣张了，我们不要放过她！”
是的，姜玉瑶被安排过来打探口风，手机跟姜玉玲保持着通话连线状态。
姜玉玲刻意避开人多的走廊，穿过一道小门，来到安静的楼梯间。
她瞪了姜玉瑶一眼，拨打安艺美的电话。
安艺美正在独立的高级化妆间休息，按照彩排流程，至少还得半小时才轮到她登台。
看见是姜玉玲打来，安艺美对助理和化妆师摆摆手，示意她们先出去。
“喂，怎么样？探出有用的消息没？”
姜玉玲抱歉道：“没有。纪明媚精明狡猾，看出来玉瑶在试探她，还故意说了一番冷嘲热讽的话，难听死了。”
安艺美对着镜子，抿紧红唇。
“以我对纪明媚的了解，她应该没有虚张声势，可能手里真有不少证据。”
“安小姐，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姜玉玲没敢泄露心底的紧张。
早晨在那条堵塞的街道上，纪明媚与霍仲庭一来一往的对话，字字句句犹在耳畔，想起来有些惊心。
纪明媚问霍仲庭：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是如果被人处心积虑地抹黑陷害，她该不该加倍给那些阴险小人奉还回去？
霍仲庭回答的口吻不容置疑。
他说：对付那些一天到晚耍心眼的阴险小人，不能心慈手软。人家得罪你一尺，你就要回敬一丈，只有这样对方才越能记住教训……
姜玉玲下意识伸出扶住墙壁。
纪明媚不是过去的纪明媚，霍仲庭也早已经不是曾经的霍仲庭。若非受安艺美怂恿，她也不至于跟纪明媚结怨这么深。
话筒里传来安艺美冷静的声音。
“玉玲姐，你得沉住气。纪明媚所谓的证据无非关于两个方面：你们在伦敦录制综艺节目时候的恩怨，还有就是这次《大中华》领舞之争，玉瑶妹妹卷入其中。”
姜玉玲屏住呼吸，没有打断她。
安艺美接着道：“伦敦录制节目，纪明媚要是手里有证据，早就放出来了，不可能任由网络负面丑闻发酵。今日她突然理直气壮地说要以牙还牙，我猜测综艺团队里有人在帮她，为她提供证据，你最好马上找出背后帮她的人。”
姜玉玲眼前闪过宋可安的面孔，莫非宋可安偷偷摸摸做了什么？
“谢谢安小姐提醒，如果综艺团队有人暗中帮助纪明媚，我敢肯定是谁。”
安艺美道：“你能肯定地找出对象，事情就简单多了。至于玉瑶这边，尽量说服吴明莉吧，让她在记者面前闭嘴就好。”
姜玉瑶在旁听见这句话，插嘴道：“吴明莉被纪明媚救了之后，已经彻底投靠那边，要让她闭嘴很难，安小姐帮忙想想办法啊！否则事情闹大，谁也不敢保证最后把安小姐你牵扯进来。”
姜玉玲飞快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这个胆大的丫头，竟然敢威胁安艺美。
安艺美从桌前起身，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轻轻眯起眼眸。
“好，这个吴明莉交给我处理。”
姜玉瑶欣喜地推开姜玉玲，赶紧拍马屁：“还是安小姐厉害，我就知道你最有办法。哦，对了，舞团里还有一个叫陈佳敏的，像个跟班似的对纪明媚衷心得很，安小姐也一起处理她吧！”
安艺美静默几秒，眉心簇得很紧：“玉玲姐，这一刻开始管好玉瑶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很显然，她对姜玉瑶不满。
不过大家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姜玉玲懂这个道理，安艺美更懂，船翻了对谁都不好。
话说回来，明媚参加国庆表演竞选成功的消息，虽不属于劲爆的娱乐新闻，但仍有在彩排现场的记者及时发出了报道。
这是个网络时代，消息一旦发布，如同长了翅膀，很快引起网民关注，不到半个小时便荣登凌江本地新闻热搜。
“哇！谢谢，谢谢。”敏敏轻呼，露出完全信任的星星眼。
唐萧脸上没多少表情，微微颔首：“先走了，再见。”
因为明媚，他心情沉重而烦躁，无心多谈。
吴明莉看看手里的名片，再望向唐萧孤直的背影，摇头感叹：“可惜了，两个男人都这么好，要是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选择。”
敏敏道：“明媚选择心里真正爱的那个男人，准没错。”
吴明莉自嘲地笑笑：“哎，我这个失败者竟然还有闲功夫帮明媚操心。不管明媚最终选择谁，她都会幸福的。”
敏敏道：“当然，这叫做好人有好报。”
吴明莉正眼注视敏敏：“话说姜玉瑶仗着她堂妹的余威，在舞蹈团里趾高气昂，小小年纪就会用各种手段拉帮结派，团里的人即便不受她拉拢，也没谁敢得罪她，你却一直明摆着站队纪明媚，不担心后果吗？”
“后果大不了遭到排挤，被迫离开舞团呗！怕什么，我站的是正义，正义必胜。”敏敏用手指弹了弹唐萧的名片，好人果然有好报。
而姜玉瑶小小年纪就一肚子坏水，还不是跟她精明虚伪的堂姐学的。
敏敏冷嗤一声：“我也相信恶有恶报。吴明莉，幸好你及时悔悟，回头是岸呢！”
吴明莉脸上满是懊悔。
“吴明莉，领舞竞选结束了，你反正也已经跟姜玉瑶撕破了脸，希望记者来来访的时候，你能够帮明媚澄清之前一些莫须有的诽谤。”
“我会的，一定会。”
……
明媚回到演播厅后台，找到顾老师，确认后续没有非得留下来的必要，立刻到化妆间换衣服，一心想快点赶去霍家。
拎着包刚走到门口，被姜玉瑶堵住。
“姜玉瑶，请你让开。”
“纪明媚，我有话问你，问完了你才能走。”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姜玉瑶咬牙忍住怒火。
《大中华》两次彩排，她在台上表现得差劲极了，混在群舞演员队伍中，心不在焉地好几次跳错动作。
一下来就被姜玉玲教训，不过终究是堂姐妹，姜玉玲在顾老师批评的时候护着她，之后悄悄派她过来找明媚。
姜玉瑶想到堂姐的叮嘱，不敢节外生枝。
“纪明媚，你之前说网络上的丑闻是被人陷害，还说自己手里认证物证齐全，是真的？”
明媚顿时明白她的来意，不慌不忙地反问：“怎么，心虚害怕了？”
姜玉瑶极力保持镇定：“又不是我害的，我心虚什么？你现在正式被选为《大中华》领舞，不用多久肯定会有记者写成报道，我……我是想，你如果有被人抹黑陷害的证据，就一起拿出来呗！”
明媚扬起冷笑：“姜玉瑶，你转性了？竟然突然这么好心为我着想，呵呵，可惜我信你才怪。”
她不客气地推开姜玉瑶，大步往外边走。
姜玉瑶赶紧追上她：“纪明媚，你还没回答呢，到底有没有证据？”
“有！”明媚回答得斩钉截铁，脚步不曾停下半拍。
姜玉瑶变了脸色：“人证我知道，吴明莉对吧！她早就知道pk不过你，所以调转枪口对付我，这种人的证词根本不可信！”
明媚不得不停住脚步，一眨不眨地打量姜玉瑶，然后轻轻摇头，口气充满了同情。
“姜玉瑶，你堂姐虚伪没人比得上，你无耻第一，还真是一对亲生好姐妹。”
“喂，纪明媚，你凭什么骂人？”
“骂人吗？”纪明媚侧着脑袋，故作认真地想了想，“不不，这绝对是本人发自内心的真实评价。事实胜于雄辩，我会让你们心服口服，至于现在——”
她骤然脸色一正，冰冷道：“请你让开，别像癞皮狗一样缠着我！”
姜玉瑶张着嘴巴，眼睁睁看见纪明媚大步走开。
良久，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似的，受不了地指着明媚的背：“可恶！纪明媚，你太可恶了……”
“鬼叫什么？跟我来！”姜玉玲懊恼地压低嗓音，一把拖着她往后台走。
“堂姐，你都听见了对吗？纪明媚太嚣张了，我们不要放过她！”
是的，姜玉瑶被安排过来打探口风，手机跟姜玉玲保持着通话连线状态。
姜玉玲刻意避开人多的走廊，穿过一道小门，来到安静的楼梯间。
她瞪了姜玉瑶一眼，拨打安艺美的电话。
安艺美正在独立的高级化妆间休息，按照彩排流程，至少还得半小时才轮到她登台。
看见是姜玉玲打来，安艺美对助理和化妆师摆摆手，示意她们先出去。
“喂，怎么样？探出有用的消息没？”
姜玉玲抱歉道：“没有。纪明媚精明狡猾，看出来玉瑶在试探她，还故意说了一番冷嘲热讽的话，难听死了。”
安艺美对着镜子，抿紧红唇。
“以我对纪明媚的了解，她应该没有虚张声势，可能手里真有不少证据。”
“安小姐，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姜玉玲没敢泄露心底的紧张。
早晨在那条堵塞的街道上，纪明媚与霍仲庭一来一往的对话，字字句句犹在耳畔，想起来有些惊心。
纪明媚问霍仲庭：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是如果被人处心积虑地抹黑陷害，她该不该加倍给那些阴险小人奉还回去？
霍仲庭回答的口吻不容置疑。
他说：对付那些一天到晚耍心眼的阴险小人，不能心慈手软。人家得罪你一尺，你就要回敬一丈，只有这样对方才越能记住教训……
姜玉玲下意识伸出扶住墙壁。
纪明媚不是过去的纪明媚，霍仲庭也早已经不是曾经的霍仲庭。若非受安艺美怂恿，她也不至于跟纪明媚结怨这么深。
话筒里传来安艺美冷静的声音。
“玉玲姐，你得沉住气。纪明媚所谓的证据无非关于两个方面：你们在伦敦录制综艺节目时候的恩怨，还有就是这次《大中华》领舞之争，玉瑶妹妹卷入其中。”
姜玉玲屏住呼吸，没有打断她。
安艺美接着道：“伦敦录制节目，纪明媚要是手里有证据，早就放出来了，不可能任由网络负面丑闻发酵。今日她突然理直气壮地说要以牙还牙，我猜测综艺团队里有人在帮她，为她提供证据，你最好马上找出背后帮她的人。”
姜玉玲眼前闪过宋可安的面孔，莫非宋可安偷偷摸摸做了什么？
“谢谢安小姐提醒，如果综艺团队有人暗中帮助纪明媚，我敢肯定是谁。”
安艺美道：“你能肯定地找出对象，事情就简单多了。至于玉瑶这边，尽量说服吴明莉吧，让她在记者面前闭嘴就好。”
姜玉瑶在旁听见这句话，插嘴道：“吴明莉被纪明媚救了之后，已经彻底投靠那边，要让她闭嘴很难，安小姐帮忙想想办法啊！否则事情闹大，谁也不敢保证最后把安小姐你牵扯进来。”
姜玉玲飞快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这个胆大的丫头，竟然敢威胁安艺美。
安艺美从桌前起身，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轻轻眯起眼眸。
“好，这个吴明莉交给我处理。”
姜玉瑶欣喜地推开姜玉玲，赶紧拍马屁：“还是安小姐厉害，我就知道你最有办法。哦，对了，舞团里还有一个叫陈佳敏的，像个跟班似的对纪明媚衷心得很，安小姐也一起处理她吧！”
安艺美静默几秒，眉心簇得很紧：“玉玲姐，这一刻开始管好玉瑶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很显然，她对姜玉瑶不满。
不过大家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姜玉玲懂这个道理，安艺美更懂，船翻了对谁都不好。
话说回来，明媚参加国庆表演竞选成功的消息，虽不属于劲爆的娱乐新闻，但仍有在彩排现场的记者及时发出了报道。
这是个网络时代，消息一旦发布，如同长了翅膀，很快引起网民关注，不到半个小时便荣登凌江本地新闻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