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Chapter454 缓兵之计
  “那难学吗?”她对卜卦算命这么有天赋,想必学个什么五雷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叶世缘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谢谢他对自己的高看,不过这个掌法对于她而言不是那么容易学习的。她本身的灵力不是很充足,而练着一招是要醇厚的灵力,在这一点上她吃了不少苦头。
  但她觉得不学习些硬气功恐怕无法保全自己,所以再难学也要硬着头皮把这块难啃的骨头吃下去。现在不吃点小苦,恐怕未来遇到的麻烦会让她寸步难行,她不想总是依赖别人的帮助。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欠谁的道理,只有看你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若是自己都放弃了,何苦让别人来苦口婆心的帮忙,还要为此可能被牵制住了。
  叶世缘脸色有点不好:“有些。”
  “那你加油啊!”叶凌鉴还是很少听到她会觉得一件事情有些难做,看来这不是有点的问题。这样也好,这样她会分心,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了,只希望主人能够快点好起来。
  “嗯。”叶世缘知道他是故意扯开话题的,看来蔡郁垒不想让她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情,而她也不是很想知道,不过就是想要试试看自己的算卦准头有没有提升罢了。
  效果不错,不过这个能力却不能频繁使用,知天命这是极为耗损修为的能力,能不使用她也不会用的,只是最近她心里总是有种不踏实感觉,所以她才给自己算了一卦,哪想到自己的事情没有讲多少,反倒说她身边的人会因为她而受难。
  她也很奇怪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惜她的道行还不够,算不到那么多的东西。只是知道会有人因她而受难,现在蔡郁垒出事了,想必应了她的卦,但他究竟是为何会受连累呢。
  最近她老实本分,并未做出格之事,难道是因为最近她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而没有去完成任务,所以阴司的人来责罚于他了。这么一想,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她这段时间的确是没有怎么关注这方面的事情。
  看来真的是要离开了。
  书房内的二人——
  孟晗还以为他在路上就会把人给杀了的,就是因为他会动手,所以他才没有派人去追杀叶世缘的,哪里料到他根本就没对她动手:“小瑾,没想到你居然忍得住没有杀了叶世缘。”
  “雷霆。”楼瑾瑜的话他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听话,这一次怎么突然想起我说的话了?”怎么想都很有问题,小瑾为人处世过于死板,他认定了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是什么缘故让他改变了想法。
  “她……”为何不杀她,自己也没有想出原因来,他们两个这些天睡在一个房间里,而她老实的睡在地上,互不干涉。
  当然他并不认为让她睡在地上有什么问题,而这些天他发现这个女人应该是做怪梦了,她每晚都很冒冷汗,嘴里嘟囔着什么,可惜她说的实在是含糊不清,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做了什么样子的梦。
  貌似她在梦里很痛苦,每晚都是紧锁眉头,嘴唇发颤。有时候夸张到嘴唇发白,脸色发青的地步,这让他微微来了点兴趣,到底是遇到过什么事情让她吓成这样。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她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又在逃避些什么。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能让她如此挂心的是何事、何物,而且她还会被那个梦给惊醒过来。
  有一次他看到了她醒来后,一脸茫然的表情,直到他离开房间,她一直都是那个表情,看来被吓得不轻。
  那么是什么吓到了她?
  “暂时不杀。”而想起孟晗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所以并没直观的回答那个问题。
  “现在你也不能对她动手了。”有史参谋在从中作梗,想必要杀叶世缘是件不简单的事情。因为她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叶陨文那里还是他们自己处理吧,毕竟他不能完全的相信叶世缘这个女人。
  连一个性别都欺骗别人的人,还有什么话能是真的。也是他越大越天真了,竟然有一段时间真的觉得她跟叶陨文是不同的。果然他们还是一种人,都是那样的卑鄙阴险,稍有不慎就会被这条毒蛇给反咬一口的,倒时候他找谁哭去。
  所以避免那样的事情发生,他还是要小心盯着那个女人,不给她一丝空子钻的机会,要把她这个随时引爆的祸端扼杀在摇篮里面。
  “清楚。”史棋方最近看得很严,他也不想因为这个女人而得罪了史棋方。毕竟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很清楚的,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坏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万事以大局为重。
  那么报仇雪恨的那天指日可待!
  “叩叩!”一串零碎的敲门声响起。
  楼瑾瑜也想不到这个时间来找他的是谁,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孟晗,开口道:“进。”
  “先生,孟先生答应过我,只要你安全了,我就可以离开的。”叶世缘进门便说道。
  叶世缘说完了才注意到孟晗原来也坐在那里,有什么可心虚的,是他们说话不算话,难道自己还不能来说了。这么一想,觉得自己的理据更站得住脚了。
  “虽然我答应你了,但史参谋让你们两个人好好培养感情,所以你暂时不能走。”孟晗耸肩笑道,他也很无奈,谁让史参谋不肯让她离开,这可不能怪他们不守信用。
  当然这不过就是他的借口罢了,让一个人从他们的地盘离开还不容易,只不过万万不能让她离开他们的控制范围内。
  叶世缘不傻,当然看得出来这不过是他们的缓兵之计,看来他们真的打算对付自己了。她此刻烦躁得很,凭什么不让她离开,那么多人都得罪了他们,为何就独对她这么过分。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凭什么这些罪责要她担着,太不公平了,他们根本就是迁怒于人,实违君子所为,抬眸望去,而他们根本就是披着绅士皮的兵痞,是她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