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让他当自己的替死鬼，只要他跟靳迟感情非常好，那自己就没什么事了，他就不用被靳迟掐死了。
就是可怜李程哲。
不过他在心里头默默发誓，如果十年后这人真的被掐死了，他一定给他找最好的墓地。
第27章你说我要不要跟靳少爷撒娇？ 重生后我还是摆脱不了大佬 书耽
苏渠敢用自己的小命发誓，给他说的都是真的，按照上辈子对靳迟的理解告诉的李程哲。
李程哲虽然半信半疑的，但还是相信了，毕竟除了他也不知道问谁。
靳迟后头吃了早饭去上班，但是因为被气饱了，所以也没有吃多少，随便吃了点就走了。
苏渠看着他离开，随后李程哲要求苏渠跟自己去一趟百货大楼。
让他跟着他去百货大楼买东西，无非就是给他提东西拎包的，现在完全把他当成佣人来使唤了。
靳迟真的是个抠逼，既然都包养小三的，不会专门给他再搞一个佣人吗？
他把吉祥关在狗笼里面，给吉祥弄了不少的狗粮之后就跟着李程哲出门，吉祥在他离开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水汪汪的舍不得他离开。
苏渠告诉李程哲一些自己的独门秘籍无非就是让他去商场买情趣内衣之类的款式，什么女仆装呀，透视装啊，什么狐狸装，小猫装，反正就是这些怎么骚怎么来，毕竟他上辈子也是靠这些骚断腿的手段，一天一个法的勾引他，就是腿有点直不起来而已，其他还好。
他跟李程哲说可以用这些小情趣勾引他，保证把他勾的团团转的，所以现在他买到了商场直接奔着内衣店买这些的，买单的时候掏出来了黑卡给店员。
李程哲买单特别豪迈，什么贵的买什么，买了这些情趣装后，李程哲还特别豪迈的去了西装区买了一些衣服，还有自己平时穿的衣服跟一些皮带撑场面的东西，都是什么奢华买什么，买单的时候简直舒爽的不行，因为从来没有这么有钱。
看着苏渠盯着他的卡看，他一脸得意的炫耀说：这是靳少爷给我的，里面的额度是无限额的，是你这辈子打死工，不，可能是你十辈子都没办法赚到的钱。
苏渠：特么都说无限额的，别说十辈子，我他妈投胎100000次都不可能啊。
苏渠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感觉自己有点酸。
他心里头默默想着，靳迟可能也没这么喜欢李程哲吧
上辈子的他跟现在的他简直就是两个结果。
上辈子靳迟给他穿奢侈品衣服，跟他情侣装，给了他他的附属卡。
现在的李程哲，是他自己去买，可是，靳迟也给他钱了呀，虽然不是附属卡，但也是卡。
靳迟个王八蛋。
靳迟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他欺负人，他养的这个小三也是欺负人，为什么这样欺负他？现在什么都让他提，买的东西又一大堆，他三头六臂都不够用，整个人身上都挂着这些奢侈品的包，还重的要死，他嘴巴还咬着一个提着袋子跟他走，一路上都在跟他，像极了贴身保姆。
把他惹急了，哪天他就不干了，他就不信他活不下去，没办法找到工作他就投身微商。
还要当微商的龙头老大，等过几年就可以变成那种可以拉横幅，在横幅上面写着：恭喜苏渠喜提高铁一辆。
实在不行就是喜提航母一辆，都是可以的呀！
比在这里受他们两个的委屈要好多了。
后面李程哲去了咖啡厅坐着，苏渠才能休息的躺下来，李程哲点了杯咖啡，细细品味问苏渠：你说我要不要给靳少爷打电话，说我在这里逛街，腿好疼啊，撒娇。看他会怎么样？
苏渠：为什么靳迟会养个作逼？他捏了捏自己的腿，他才是腿疼的那个人好吗？一整天的跟他跑来跑去的，都没有休息过，而且手疼脚疼，提了这么多的东西。
他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跟他说：那你就给他打个电话试试呗。
苏渠上辈子是真的乖到听话，压根就不会跟靳迟这么说，因为怕靳迟觉得他讨厌不要他了。
第28章靳迟公主抱苏渠 重生后我还是摆脱不了大佬 书耽
撒娇小受最好命，苏渠想到自己上辈子会被他掐死，该不会是因为自己不会撒娇吧，不过他还真不会撒娇，所以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作逼给靳迟打电话了。
作逼李程哲给靳迟打电话的时候还故意捏着嗓子，露出了娇滴滴的语气，跟对自己说话完全不一样，跟他说话豪迈的要死，一副大呼小叫的吩咐。
靳少爷，人家现在在商场这边购物啦，买了好多东西，给你买了也好多东西呢，人家的脚好痛哦！
苏渠本来在喝着水的，听到这番话差点呛了一口水吐出来，这他妈也太作了吧。
这种绿茶婊的作，的确是男人喜欢的那种。
李程哲本来好端端的跟那边说话，结果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脸色突变皱着眉看着苏渠，脸色僵硬的点头说：苏渠啊，他在啊，他现在就在我的身边呀！
苏渠突然被点名有些害怕，他现在都已经拎包到手残脚残了，该不会是要他把李程哲抱回家吧。
苏渠觉得挺恶寒的。
李程哲本来脸色不好，但是突然又变得好转了，挂了电话对那边说了一句谢谢，挂电话前还亲了一口木嘛～
李程哲实在是太开心了，挂掉电话的时候跟他炫耀说：苏渠，我就说撒娇这个招数对男人肯定有用。靳少爷听到我说脚疼，跟我说他现在就过来。他果然很关心我呀！
苏渠：
靳迟是中了什么风？就喜欢这种调调的人吗？这个作逼也难怪上辈子他得死。
他没办法弄出这种调调，搞不好男人也喜欢这种撒娇的。
他拼命给自己灌水喝，心里头怪难受的。
苏渠待了一下之后也不想看到他们两个这么恩爱的画面呢，万一等一下他过来直接把李程哲给抱起来，这么恩爱的画面给他看到，他都怕扎心了。
所以现在起来把东西拎着要回去，跟李程哲说：我先回去了。
李程哲觉得他碍事，免得他留下来打扰到了两个人，所以赶紧的赶他走：走吧，走吧，赶紧的给我走，不要让少爷看到你打扰到我们两个二人世界。
苏渠听到这话拎着包要走，就在这时靳迟赶到。
靳迟朝着他们两个走过来，这边在大门口的咖啡厅，进来就看到了。
靳迟西装革履的朝着苏渠的面前走过去，一步步的走着像是带风一样，身后跟着他的助理。
靳迟走到苏渠的面前，眼眸深邃盯着他看了一下，盯着头看着他的脚，嗓音低沉的问他：腿疼不疼？
苏渠摇头：不疼。
靳迟就在下一秒把他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弯着身子，把他给抱了起来在怀里。
幸亏他最近吃的有点少，而且没有胖多少，才被他抱了起来。
苏渠被这个画面给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现在已经全身僵硬的被他抱起来了，这人干嘛好端端的把他给抱起来。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当着他那小情人的面呢。
李程哲脸色都已经绿油油的了，看到他们两个，这个画面眼睛凸起来，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苏渠被抱起来好害怕，结果下一秒就直接被他抱着走。
李程哲看到这个画面都懵了，他不是才是被包养的那个人吗，他气的青筋凸起，跺着脚喊他：靳少爷，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才是那个腿疼的人好吗？
靳迟直接抱着苏渠离开，没有搭理在后面气得跺脚的他，陆温就在这时特别体贴的把一个轮椅给抬了过来，放到他的面前说：李先生，我们三少说了，你要是腿疼的话就自己坐在这上面，自己滚着回家。
李程哲：
他被这么多人看到还觉得羞辱，等到助理离开之后，他发飙一样的跺脚，气了个半死，踹了一下这个轮椅车。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才是小情人好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都是这个苏渠！
苏渠怪害羞怪不好意思的，耳根子一直很红的，被他抱着出去。
靳迟真的好有男人味啊，而且男友力太爆棚了吧，把他抱起来直接抱着出去上了他那辆豪车，到后面的驾驶座，直接就把他扔上去了。
苏渠刚才还给靳迟蒙上了一层滤镜，觉得他好男人呀，结果被直接扔进去的时候，一屁股坐在位置上面，疼的要死。
靳迟刚才还体贴的，结果上了车，把车门关上之后，立马换了个脸色。
靳迟阴沉着一张脸，看着他打了一下他的脚：你闲的没事做是吧？我请你来，是让你养狗，又不是陪他来这里逛街，你这是什么风格？你还穿拖鞋来逛街，人字拖。
苏渠：
他看着自己脚上的人字拖，倒是挺不好意思了，这不是出来的匆忙吗？
而且也觉得也就是来个逛街而已，天气太热了，如果穿板鞋实在是太过于做作了，人字拖刚好可以解放天性，舒服啊。
谁知道李程哲逛街逛这么久，他的脚真的卡死了，所以他疼是真的疼，毕竟穿着人字拖陪李程哲逛了几个小时。
是挺不好意思的，所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尴尬的跟他说：我这不是第一次来大商场逛街嘛，怕别人看到知道我没钱，为了表示我有钱，但是又不能太装逼，所以穿个人字拖出来刚好，比较能彰显有钱
靳迟：
陆温几分钟之后出来上了车给他们开车离开，这辆车是加长的林肯，后座有冰箱。
靳迟骂他虽然是骂他，但是开着车之后把冰箱打开里面有冰袋，把冰袋拿出来，把苏渠的脚给抬过去，放到他的大腿上给他冰敷，因为看到他的脚已经肿了，而且前面的脚趾头也是肿起来了。
苏渠被他抬起来了，一条腿还拿冰袋敷着，他有点害怕了，要收回来脚：少爷，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你，你这尊贵的手不适合给我敷脚。
靳迟听到这话突然脸色巨变的手大力的压着冰袋，把他凸起来的脚给使劲的按压，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啊啊啊疼疼疼啊好疼你轻点
靳迟听到他这么特别的声音身躯僵直，反应迟钝的那么一下后把冰袋扔到他的手上，声音有点咬牙切齿：苏渠，大白天你叫什么床？
苏渠：？？？？
第29章撒娇小受最好命，所以苏渠撒娇了 重生后我还是摆脱不了大佬 书耽
靳迟还是小黄、片看的太少，听什么都像是叫、床。
他这么清纯的一个人叫起来怎么可能是这么淡定。
要是那玩意真叫起来，那肯定比现在还要骚的好吗？
苏渠疼的吸着凉气，但是看着他这个表情脸色不太好，也不敢说话了，只能默默地拿着冰袋给自己敷脚。
苏渠看着靳迟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心想该不会是刚才叫的太严重，把他得罪了吧，又想到了那个作逼说的撒娇小受最好命。
还是得要撒娇，搞不好男人就喜欢这种绿茶。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想要试试是不是撒娇就可以，所以他给自己敷脚的时候，突然撒娇的跟靳迟说：哎呀，少爷，人家的脚好痛啊，好痛痛啦～
他这一番话没有吓到靳迟，倒是把前面开车的助理陆温给吓了半死，听到这番做作的话，直接一个急刹车的猛的停车。
靳迟反应过来也听到他这么个撒娇的话了，扭头看着他那个锋利的眼神像是要掐死他一样，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苏渠：
他这也是第一次撒娇是不是过火了，所以把人都给吓到了。
他也是活学活用啊，看那个作逼就是这么撒娇的呀，难道没有模仿到了灵魂吗？
苏渠心惊肉跳的心脏砰砰的，刚想要说自己是鬼上身了，结果靳迟沉默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的害怕，跟陆温说：掉个头，去医院，联系周医生，弄好床位，弄好担架出来等着。
周医生是全城最好的骨科医生。
苏渠被他吓了一跳。
没有这么夸张，他就是随口说说的，也不需要去医院吧，这他妈的要是截肢了他就有点慌了，他赶紧的说：不是，少爷，一场误会一场，我没事，我的脚就是有点扭到了而已，现在冰敷了好多了，不需要去医院了。送我回去就行了。
就是可怜李程哲。
不过他在心里头默默发誓，如果十年后这人真的被掐死了，他一定给他找最好的墓地。
第27章你说我要不要跟靳少爷撒娇？ 重生后我还是摆脱不了大佬 书耽
苏渠敢用自己的小命发誓，给他说的都是真的，按照上辈子对靳迟的理解告诉的李程哲。
李程哲虽然半信半疑的，但还是相信了，毕竟除了他也不知道问谁。
靳迟后头吃了早饭去上班，但是因为被气饱了，所以也没有吃多少，随便吃了点就走了。
苏渠看着他离开，随后李程哲要求苏渠跟自己去一趟百货大楼。
让他跟着他去百货大楼买东西，无非就是给他提东西拎包的，现在完全把他当成佣人来使唤了。
靳迟真的是个抠逼，既然都包养小三的，不会专门给他再搞一个佣人吗？
他把吉祥关在狗笼里面，给吉祥弄了不少的狗粮之后就跟着李程哲出门，吉祥在他离开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水汪汪的舍不得他离开。
苏渠告诉李程哲一些自己的独门秘籍无非就是让他去商场买情趣内衣之类的款式，什么女仆装呀，透视装啊，什么狐狸装，小猫装，反正就是这些怎么骚怎么来，毕竟他上辈子也是靠这些骚断腿的手段，一天一个法的勾引他，就是腿有点直不起来而已，其他还好。
他跟李程哲说可以用这些小情趣勾引他，保证把他勾的团团转的，所以现在他买到了商场直接奔着内衣店买这些的，买单的时候掏出来了黑卡给店员。
李程哲买单特别豪迈，什么贵的买什么，买了这些情趣装后，李程哲还特别豪迈的去了西装区买了一些衣服，还有自己平时穿的衣服跟一些皮带撑场面的东西，都是什么奢华买什么，买单的时候简直舒爽的不行，因为从来没有这么有钱。
看着苏渠盯着他的卡看，他一脸得意的炫耀说：这是靳少爷给我的，里面的额度是无限额的，是你这辈子打死工，不，可能是你十辈子都没办法赚到的钱。
苏渠：特么都说无限额的，别说十辈子，我他妈投胎100000次都不可能啊。
苏渠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感觉自己有点酸。
他心里头默默想着，靳迟可能也没这么喜欢李程哲吧
上辈子的他跟现在的他简直就是两个结果。
上辈子靳迟给他穿奢侈品衣服，跟他情侣装，给了他他的附属卡。
现在的李程哲，是他自己去买，可是，靳迟也给他钱了呀，虽然不是附属卡，但也是卡。
靳迟个王八蛋。
靳迟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他欺负人，他养的这个小三也是欺负人，为什么这样欺负他？现在什么都让他提，买的东西又一大堆，他三头六臂都不够用，整个人身上都挂着这些奢侈品的包，还重的要死，他嘴巴还咬着一个提着袋子跟他走，一路上都在跟他，像极了贴身保姆。
把他惹急了，哪天他就不干了，他就不信他活不下去，没办法找到工作他就投身微商。
还要当微商的龙头老大，等过几年就可以变成那种可以拉横幅，在横幅上面写着：恭喜苏渠喜提高铁一辆。
实在不行就是喜提航母一辆，都是可以的呀！
比在这里受他们两个的委屈要好多了。
后面李程哲去了咖啡厅坐着，苏渠才能休息的躺下来，李程哲点了杯咖啡，细细品味问苏渠：你说我要不要给靳少爷打电话，说我在这里逛街，腿好疼啊，撒娇。看他会怎么样？
苏渠：为什么靳迟会养个作逼？他捏了捏自己的腿，他才是腿疼的那个人好吗？一整天的跟他跑来跑去的，都没有休息过，而且手疼脚疼，提了这么多的东西。
他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跟他说：那你就给他打个电话试试呗。
苏渠上辈子是真的乖到听话，压根就不会跟靳迟这么说，因为怕靳迟觉得他讨厌不要他了。
第28章靳迟公主抱苏渠 重生后我还是摆脱不了大佬 书耽
撒娇小受最好命，苏渠想到自己上辈子会被他掐死，该不会是因为自己不会撒娇吧，不过他还真不会撒娇，所以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作逼给靳迟打电话了。
作逼李程哲给靳迟打电话的时候还故意捏着嗓子，露出了娇滴滴的语气，跟对自己说话完全不一样，跟他说话豪迈的要死，一副大呼小叫的吩咐。
靳少爷，人家现在在商场这边购物啦，买了好多东西，给你买了也好多东西呢，人家的脚好痛哦！
苏渠本来在喝着水的，听到这番话差点呛了一口水吐出来，这他妈也太作了吧。
这种绿茶婊的作，的确是男人喜欢的那种。
李程哲本来好端端的跟那边说话，结果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脸色突变皱着眉看着苏渠，脸色僵硬的点头说：苏渠啊，他在啊，他现在就在我的身边呀！
苏渠突然被点名有些害怕，他现在都已经拎包到手残脚残了，该不会是要他把李程哲抱回家吧。
苏渠觉得挺恶寒的。
李程哲本来脸色不好，但是突然又变得好转了，挂了电话对那边说了一句谢谢，挂电话前还亲了一口木嘛～
李程哲实在是太开心了，挂掉电话的时候跟他炫耀说：苏渠，我就说撒娇这个招数对男人肯定有用。靳少爷听到我说脚疼，跟我说他现在就过来。他果然很关心我呀！
苏渠：
靳迟是中了什么风？就喜欢这种调调的人吗？这个作逼也难怪上辈子他得死。
他没办法弄出这种调调，搞不好男人也喜欢这种撒娇的。
他拼命给自己灌水喝，心里头怪难受的。
苏渠待了一下之后也不想看到他们两个这么恩爱的画面呢，万一等一下他过来直接把李程哲给抱起来，这么恩爱的画面给他看到，他都怕扎心了。
所以现在起来把东西拎着要回去，跟李程哲说：我先回去了。
李程哲觉得他碍事，免得他留下来打扰到了两个人，所以赶紧的赶他走：走吧，走吧，赶紧的给我走，不要让少爷看到你打扰到我们两个二人世界。
苏渠听到这话拎着包要走，就在这时靳迟赶到。
靳迟朝着他们两个走过来，这边在大门口的咖啡厅，进来就看到了。
靳迟西装革履的朝着苏渠的面前走过去，一步步的走着像是带风一样，身后跟着他的助理。
靳迟走到苏渠的面前，眼眸深邃盯着他看了一下，盯着头看着他的脚，嗓音低沉的问他：腿疼不疼？
苏渠摇头：不疼。
靳迟就在下一秒把他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弯着身子，把他给抱了起来在怀里。
幸亏他最近吃的有点少，而且没有胖多少，才被他抱了起来。
苏渠被这个画面给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现在已经全身僵硬的被他抱起来了，这人干嘛好端端的把他给抱起来。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当着他那小情人的面呢。
李程哲脸色都已经绿油油的了，看到他们两个，这个画面眼睛凸起来，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苏渠被抱起来好害怕，结果下一秒就直接被他抱着走。
李程哲看到这个画面都懵了，他不是才是被包养的那个人吗，他气的青筋凸起，跺着脚喊他：靳少爷，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才是那个腿疼的人好吗？
靳迟直接抱着苏渠离开，没有搭理在后面气得跺脚的他，陆温就在这时特别体贴的把一个轮椅给抬了过来，放到他的面前说：李先生，我们三少说了，你要是腿疼的话就自己坐在这上面，自己滚着回家。
李程哲：
他被这么多人看到还觉得羞辱，等到助理离开之后，他发飙一样的跺脚，气了个半死，踹了一下这个轮椅车。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才是小情人好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都是这个苏渠！
苏渠怪害羞怪不好意思的，耳根子一直很红的，被他抱着出去。
靳迟真的好有男人味啊，而且男友力太爆棚了吧，把他抱起来直接抱着出去上了他那辆豪车，到后面的驾驶座，直接就把他扔上去了。
苏渠刚才还给靳迟蒙上了一层滤镜，觉得他好男人呀，结果被直接扔进去的时候，一屁股坐在位置上面，疼的要死。
靳迟刚才还体贴的，结果上了车，把车门关上之后，立马换了个脸色。
靳迟阴沉着一张脸，看着他打了一下他的脚：你闲的没事做是吧？我请你来，是让你养狗，又不是陪他来这里逛街，你这是什么风格？你还穿拖鞋来逛街，人字拖。
苏渠：
他看着自己脚上的人字拖，倒是挺不好意思了，这不是出来的匆忙吗？
而且也觉得也就是来个逛街而已，天气太热了，如果穿板鞋实在是太过于做作了，人字拖刚好可以解放天性，舒服啊。
谁知道李程哲逛街逛这么久，他的脚真的卡死了，所以他疼是真的疼，毕竟穿着人字拖陪李程哲逛了几个小时。
是挺不好意思的，所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尴尬的跟他说：我这不是第一次来大商场逛街嘛，怕别人看到知道我没钱，为了表示我有钱，但是又不能太装逼，所以穿个人字拖出来刚好，比较能彰显有钱
靳迟：
陆温几分钟之后出来上了车给他们开车离开，这辆车是加长的林肯，后座有冰箱。
靳迟骂他虽然是骂他，但是开着车之后把冰箱打开里面有冰袋，把冰袋拿出来，把苏渠的脚给抬过去，放到他的大腿上给他冰敷，因为看到他的脚已经肿了，而且前面的脚趾头也是肿起来了。
苏渠被他抬起来了，一条腿还拿冰袋敷着，他有点害怕了，要收回来脚：少爷，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你，你这尊贵的手不适合给我敷脚。
靳迟听到这话突然脸色巨变的手大力的压着冰袋，把他凸起来的脚给使劲的按压，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啊啊啊疼疼疼啊好疼你轻点
靳迟听到他这么特别的声音身躯僵直，反应迟钝的那么一下后把冰袋扔到他的手上，声音有点咬牙切齿：苏渠，大白天你叫什么床？
苏渠：？？？？
第29章撒娇小受最好命，所以苏渠撒娇了 重生后我还是摆脱不了大佬 书耽
靳迟还是小黄、片看的太少，听什么都像是叫、床。
他这么清纯的一个人叫起来怎么可能是这么淡定。
要是那玩意真叫起来，那肯定比现在还要骚的好吗？
苏渠疼的吸着凉气，但是看着他这个表情脸色不太好，也不敢说话了，只能默默地拿着冰袋给自己敷脚。
苏渠看着靳迟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心想该不会是刚才叫的太严重，把他得罪了吧，又想到了那个作逼说的撒娇小受最好命。
还是得要撒娇，搞不好男人就喜欢这种绿茶。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想要试试是不是撒娇就可以，所以他给自己敷脚的时候，突然撒娇的跟靳迟说：哎呀，少爷，人家的脚好痛啊，好痛痛啦～
他这一番话没有吓到靳迟，倒是把前面开车的助理陆温给吓了半死，听到这番做作的话，直接一个急刹车的猛的停车。
靳迟反应过来也听到他这么个撒娇的话了，扭头看着他那个锋利的眼神像是要掐死他一样，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苏渠：
他这也是第一次撒娇是不是过火了，所以把人都给吓到了。
他也是活学活用啊，看那个作逼就是这么撒娇的呀，难道没有模仿到了灵魂吗？
苏渠心惊肉跳的心脏砰砰的，刚想要说自己是鬼上身了，结果靳迟沉默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的害怕，跟陆温说：掉个头，去医院，联系周医生，弄好床位，弄好担架出来等着。
周医生是全城最好的骨科医生。
苏渠被他吓了一跳。
没有这么夸张，他就是随口说说的，也不需要去医院吧，这他妈的要是截肢了他就有点慌了，他赶紧的说：不是，少爷，一场误会一场，我没事，我的脚就是有点扭到了而已，现在冰敷了好多了，不需要去医院了。送我回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