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62节
  只是这种事急不来,他便哄着冬麦,说这是给我们机会,我带你去住旅馆,我们可以在陵城好好玩,我们还可以去看电影,我们去逛夜市。
  冬麦心情也就缓过来了,不过她还是忍不住问沈烈:“如果我还是不能生呢?”
  沈烈便笑:“我娶你时候,就说你不能生,如果检查着确实不能生,不一样?”
  冬麦一听,也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估计是太盼着自己能生了,希望太大了,以至于不能接受不好结果了。
  沈烈拉着她:“走,我们去看看有什么电影可以看。”
  冬麦对电影兴趣不大,不过还是跟着沈烈去了,去看了后,特别巧,竟然有《庐山之恋》。
  两个人面面相觑,之后冬麦便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还是这个!”
  沈烈也笑:“我当时买过这个电影票,只可惜没看成。”
  冬麦:“啊?你什么时候买?你打算约谁看去?”
  沈烈耸眉,无奈地道:“你还好意思问!”
  冬麦更加纳闷了,沈烈去买爆米花,她追着问,他却根本不说。
  沈烈径自牵着她手,进了电影院,冬麦问了傻问题后,自己也觉得自己好笑,放松下来,也就专心和沈烈看电影。
  这个电影是讲侨居美国将军女儿周筠回到祖国庐山观光游览,却巧遇高干子弟耿桦,两个人一见钟情陷入爱河。
  电影里女主角长得很美,衣服也时髦,庐山风景更是如画,两个人游山玩水,两个人脸红心跳,两个人互相欣赏,冬麦看得入迷,沉溺于故事之中,心情也随着故事人物遭遇而起伏,特别是女主角周筠从再次来到中国,和男主角耿桦相逢,两个人隔着湖水奔跑时候,种重逢激动,几乎让冬麦流下眼泪。
  看完电影后,被沈烈牵着手走出来,冬麦还在想着里面周筠和耿桦,依然感慨连连。
  冬麦:“庐山可真美啊!你说地方怎么这么好看,和我们乡下一点不一样。”
  沈烈:“我们国家有许多地方都很美,你喜欢,以后有钱了,我们去庐山旅游。”
  冬麦叹息:“个周筠衣服也都很好看,人家衣服一看就时髦,比咱们这里百货大楼卖得好看多了!”
  沈烈:“以后有钱也给你买。”
  冬麦又叹息:“他们爱情真是让人向往,周筠么英俊么有才,耿桦也好美,他们两个真是天造地设一对!”
  沈烈听了,挑眉,侧首看了她一眼。
  冬麦再叹息:“原来这就是爱情,这就是浪漫,生离死别,浪漫唯美。”
  沈烈牵着她手:“吃冰棍吗?”
  冰棍?
  冬麦看过去,这才发现,电影院外有人骑着自行车,车后面放着箱子,箱子上捂着白被子,显然是卖冰棍。
  冬麦:“想吃。”
  于是沈烈过去,要了两根冰棍,一人一根,之后便牵着手找旅馆。
  找到旅馆后,沈烈要了一个单间,把东西放下后,沈烈带着冬麦去逛夜市。
  夜市特别热闹,卖什么都有,沈烈想起冬麦念叨衣服来,便带着冬麦找了一番,有几个摊子是卖港版衣服,很时髦,冬麦挑选一番,一咬牙,买了一条牛仔裤,还买了一件带蕾丝白衬衫。
  买了后,冬麦想想:“我是不是太能花钱了?”
  沈烈笑:“没事,我会努力挣钱给你花。”
  冬麦听这个,便觉得美滋滋,她现在也有些存款,所以如果没钱,她也会拿出来和沈烈一起花,她以后肯定也会努力挣钱,并不会全指望沈烈。
  可是沈烈说这样话,她还是喜欢。
  在夜市又吃了羊肉串还有烤烧饼后,冬麦心满意足,回去了旅馆,这个时候天不早了,两个人洗了洗澡,冬麦便迫不及待地拿起新衣裳,将白衬衫比划在自己上身,她问沈烈:“好看吗?”
  沈烈刚洗完澡,头发都是湿,光着上面,下面只围了一块浴巾。
  他看着头发同样湿着冬麦,哑声说:“好看。”
  冬麦看着白蕾丝衬衫,有些惋惜地翘着嘴角:“不过我想洗洗再穿,这衣服估计被人摸过,我不想直接穿,明天回家洗了,晾干了再穿吧,你说我在村里穿这个别人会不会觉得太新潮了?”
  沈烈看着冬麦,他发现冬麦这样翘着嘴角时候,像一个撒娇小女孩,买新衣服喜欢,不能马上穿新衣服难过,小小心思,娇憨到惹人怜。
  冬麦见沈烈不回答,便嘟哝道:“你怎么不说啊!”
  可是她才说完这句,就发现沈烈已经在她跟前了。
  沈烈直接将浴巾扔掉,冬麦惊讶地“啊”了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打横抱起,之后扔床上了。
  旅馆里是床,不是农村炕,冬麦被扔上去后,身体还被弹了么几下。
  之后,沈烈便覆上来了,两只手握着她手,将她手高举过头顶。
  四目相对,冬麦看到了沈烈眼中燃烧着火。
  她仰脸,怔怔地望着他。
  沈烈低首,亲她眼睛,亲她鼻子,最后留恋于她唇畔,他呼吸洒在她脸上,脸便燃起一层火来。
  沈烈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冬麦,爱情这两个字,我也说不清。”
  他停顿了下,用牙齿轻轻切着她弹嫩肌肤,喃声说:“不过我想和你一辈子,一辈子这样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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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陌生环境带给人感官会更强烈,也或许是冬麦不像头一晚是刚刚破了身子终究要仔细怜惜,沈烈比第一晚更能放得开。
  他雄健体魄以及结实腰力让冬麦更加知道了什么叫男人,她只能声声地求饶。
  沈烈却不放过她,他干脆让她躺在床边,他站在床底下,力道太大,床都被迫移了位置,哐当哐当地响。
  冬麦带着湿意头发披散开来,挥洒在床边,像是一匹上等缎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到了后来,冬麦哭着睡着了,沈烈抱着温柔地哄,然而冬麦气恼,捶打他,觉得这都是假温柔。
  第二天醒来,却是已经不早了,冬麦着急忙慌揉眼睛:“快,快,我们去医院,我们去拿结果!”
  沈烈却不慌不忙:“我先带你去吃早餐。”
  冬麦跺脚:“拿结果!”
  沈烈:“结果我已经拿了。”
  冬麦:“啊?”
  沈烈便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夹子,夹子里是几页纸,递给冬麦。
  冬麦一把抢过来,快速地看,看了半天,茫然地望向沈烈:“这是什么意思,没说不能生啊,也没说什么毛病!所以我是没毛病吗,你快告诉我!”
  沈烈:“这就是结果。”
  冬麦:“到底什么意思?”
  沈烈:“我问了大夫,说你一切正常,没什么毛病,人家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说自己不孕,而且人家也说了,能检查出你屁眼才破裂没多久,不明白怎么刚结婚人就跑来说自己不孕不育!”
  冬麦愣了三愣。
  巨大惊喜奔涌而出,冬麦不敢置信。
  她睁大眼睛看着沈烈:“所以我能生?”
  沈烈便笑了:“我会努力,尽早让你怀上。”
  冬麦还是有些不能相信,她来回走,来回走,高兴得不知道怎么了:“我能生孩子,我能生,我是正常,我真得是正常!”
  沈烈知道她需要时间接受,也不多说,只肯定道:“对。”
  冬麦:“竟然能生,竟然能生!”
  她喃喃了几句后,回想起当时细节,她突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林荣棠非要自己去取结果,这个坑人骗子,她咬牙:“该死林荣棠!”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本文的时间,粗心的小伙伴还以为是冬天,觉得怎么大冷天还光着肩膀,其实现在文中大致是四月,一直都有迹可循:
  冬麦离婚是刚过年,离婚后捕鱼遇沈烈是正月,那个时候还很冷,接着卖鱼汤,有关于天冷手冻之类的描写,和陆靖安看电影是穿的条纹毛衣(说明天不暖和但也不是特别冷了)和沈烈定情后,沈烈送的二月兰(注意是二月兰,暗示了大致节气,二月兰开于二月,花期三个月)和沈烈一起偶尔会描写景物(主要是麦苗也没别的景色了),刚在一起麦苗开始味道是青涩的,后来就开始写麦田里绿色的麦浪了,和沈烈在一起后准备婚礼,去城里时候穿的薄毛衣,沈烈不怕冷已经穿衬衫了(女薄毛衣男衬衫,一个季节,但男女怕冷有差异你懂的……),公园已经各种花,也有柳絮了(柳絮一般在四月吧)
  所以,小伙伴们,现在不是冬天了,是四月,马上就要夏天了。
  第62章 信用贷
  沈烈知道冬麦需要发泄,因为不能生的事她遭了许多罪,尽管她现在走出来了,已经对不能生这件事淡定了,可是谁不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子嗣呢,如果可以,沈烈也是希望有。
  现在已经被判了刑的命运有了转折,人生路上上的那块巨石被搬走,她如释重负,她一下子兴奋激动起来。
  她先是惊喜到不敢相信,之后便痛骂林荣棠,再之后开心地抱着沈烈笑,笑着笑着又哭了一番。
  她趴在他胸膛上呜呜呜地哭,抱着他的脖子问:“我现在又能生了,你是怎么想的啊?”
  沈烈还能怎么说,只能抱着她安抚:“我当然挺高兴的,你看你现在能生了,这不是挺好吗?”
  冬麦眨巴着泪眼看他:“所以之前我不能生,你其实心里也难过?”
  沈烈一窒,便意识到眼前竟然有一个坑,不大,但挺坑人的,他想了想,道:“以前就咱们两个,我觉得这样过日子挺好的,现在你能生了,你高兴,我也替你高兴,当然了我们如果能有个孩子,我也更高兴。”
  冬麦含着泪凝视着,看着看着,便噗嗤一声笑了。
  她勾着他脖子,软软地撒娇:“我故意的。”
  他总是淡定从容的样子,好像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有时候就是起坏心眼,想看看他为难的样子。
  沈烈干脆将她抱住,托着她后面,让她环在自己身上,之后低头亲她。
  这个角度并不容易,生涩的她也并不懂要偏过头来,他便弓起背,弯着腰去俯就她。
  男人的背脊那么挺拔,此时为了去俯就妻子的唇,而不得不弯成弓,这是一个有些艰难和色气的姿势,不过他到底是亲到她的唇,品她的滋味,很亲密地占领她口腔中的每一处。
  才结婚那么几天,夜晚亲密也就两日,她如一道盛宴,他几乎是贪婪而迫不及待地品尝,还未曾仔细探索过口齿间的亲密,如今这么细细地去探究,去尝试,对两个人都是新鲜。
  冬麦惊奇地瞪大眼睛,在她心里亲嘴就是嘴碰嘴,林荣棠以前要如何,她都很排斥,觉得不干净,可是现在,沈烈这样,她竟然没太过反感,反而有一种别样的亲密。
  她觉得这种事和炕上的事差不多,都是那么一个动作,这个想法让她耳朵尖都红了,她想,自己真是心思歪,这都能想到那种事上。
  沈烈这么亲着时,便有些被惹起来了,结果呼吸萦绕间一个垂眸,便见怀中的女人睁着眼睛,距离太近,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睫毛忽闪时好奇和困惑。
  他便无奈地咬了她的唇,轻轻咬一口,低声说:“你能不能专心点。”
  冬麦被他咬了后,并不觉得疼,反而有些酥酥麻麻的,下意识舔了舔:“我这不是挺专心的嘛……”
  沈烈其实还是舍不得,想再要,不过想想时间,到底是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时候不早了,我们得退房了。”
  冬麦猛地想起来:“对,昨天说过了十二点退房要多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