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节
  毕竟她跟那个人有那么刻苦铭心的过去,怎么可能说忘就能忘呢。
  “你又扯燕北做什么?”
  年幼意识到自己态度有问题了,看着叶司承那张忧郁感伤的俊脸,她忙解释,“不关燕北的事,你别胡思乱想。”
  “呵。”
  叶司承自嘲一笑,“知道了,那你睡吧。”
  他转身离开,走得很干脆。
  年幼,“……”
  所以她又做错什么,惹他生气了?
  可她刚才明明不喜欢那样了,他还非要硬来,谁心里会舒服啊。
  年幼不理会他,倒床自己睡。
  这一睡就到了天明。
  第二天一早,年幼还没起,燕北的早餐就做好了。
  他推开年幼的房门进来,坐在床边小心的扯了扯被子,对着年幼喊道:“殿下,起床用餐了。”
  年幼睁开眼睛,看到是燕北,翻了个身继续睡。
  “今天就不去上课了,不用起那么早,我再睡会儿,昨晚没睡好。”
  “哦。”
  燕北想起身离开,但又犹豫了,他继续看着年幼问,“殿下昨晚跟司承怎么了?他好像生气了,大晚上又走了。”
  年幼本来睡意朦胧,听到燕北这么一问,她猛地坐起身来,瞧着燕北问,“他昨晚又走了?”
  “嗯。”
  燕北点头,“我刚出房间,就看见他摔门离开,本想进来问问你的,但又怕打扰到你。”
  年幼,“……”
  她昨晚就说了叶司承两句,他至于又生气离开吗?
  这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气了。
  年幼忙拿过手表,给叶司承打电话。
  在对方接通前,她示意燕北,“你先去吃吧,我马上洗漱了就来。”
  “好。”燕北离开了房间,但年幼的电话还没人接。
  又连续打了几个,依旧没人接。
  这就让她很不舒服了。
  至于吗。
  你生气但总得接电话,把话说清楚吧。
  为什么她现在想要联系他,就这么难呢。
  第496章 叶司承的目的
  联系不上叶司承,也定位不到他。
  年幼心里总不踏实。
  毕竟他们俩从小到大,还是极少吵架的。
  而且叶司承也从来不跟她生气。
  每次不管她有多任性,多无理取闹,一味的都是叶司承的容忍,大度。
  这一次他怎么会如此小气呢?
  年幼觉得,不能仍由事态如此发展下去。
  她赶紧洗漱好,来到餐厅坐下,随意的吃了些早餐,便看向燕北说:“你跟我一起去叶公馆吧,今天叶司承没课,他肯定在家的。”
  “好。”
  燕北点头应道:“殿下有什么话要当面跟他说清楚,不然闹了误会就不好了。”
  “我知道,也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了,好像总在刻意避开我们。”
  他有可能在研究什么吧。
  不然之前她也不会定位到叶司承在研究院。
  ……
  俩人吃了早餐后,直接就驱车赶去了叶公馆。
  抵达叶公馆的时候,上午九点。
  年幼以前经常来叶公馆的,以至于她随时能自由出入。
  现在也是,哪怕她身边带着燕北,也畅通无阻的走进了叶家。
  叶家管家忙迎上前来,热情的招呼年幼,“幼幼小姐,您回来了,这位是……”
  “他是我朋友,叫燕北。”
  管家会意,忙笑着看向燕北说:“是燕先生呀,那快请进。”
  年幼被管家迎着进门,边走边说:“您来得真不巧,先生跟太太刚出门,不过司承少爷在家的,现在正跟沈先生在楼上谈事呢。”
  这一听,年幼停下脚步,困惑的看着管家,“舅舅也在?”
  “对呀,是少爷叫他过来的,一回来俩人就在书房里,不知道谈什么事搞得神神秘秘的。”
  年幼,“……”
  目光不自觉的往楼上看去。
  沈君尧在跟叶司承谈事?
  他们俩会谈什么事?
  年幼看向管家说:“那麻烦您帮我招呼一下燕北,我上去看看。”
  “行,幼幼小姐你去吧,我们会招呼好燕先生的。”
  管家应着,示意燕北去客厅,“这边请燕先生。”
  看着年幼上楼去,燕北也没多想,就跟着管家去了客厅。
  楼上。
  年幼来到书房门口。
  正准备推门进去时,里面俩人的对话瞬间让她止住了步伐。
  “要我帮你们一起研究可以,但你们别去骚扰他们俩,燕北这个人我了解,身手了得,若你们执意要他这个人,恐怕是吃力不讨好。”
  “承承的意思是……”
  “我跟燕北在一起很久了,我熟悉他这个人,他也信任我,不用费吹灰之力,我就能轻易的取走他身上的任何一块组织拿来做研究。”
  “这么说来,确实要省很多力呢,那承承什么时候去我的研究室?”
  “我随时都可以去,但舅舅要向我保证,这件事坚决不能让幼幼知道。”
  “行,只要你能帮我研究出长生不老的秘诀来,我定然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
  “……”
  年幼惊呆了。
  无力的靠在书房门口的墙壁上,听着里面两个人的对话,心里愤怒到了极点。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叶司承跟沈君尧的对话。
  第497章 将计就计
  年幼怎么也没想到,叶司承竟然出卖了她跟燕北。
  他竟然跟沈君尧他们一起,同流合污把燕北当物品一样拿来研究。
  燕北为什么会活,燕北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叶司承还不清楚吗?
  为什么连他也要来研究燕北。
  年幼心里气炸了。
  恨恨地看着书房的门,没等里面的人出来,她转身立即离开。
  走下楼,她满带着情绪的走到燕北面前,一把拉起他,“我们走。”
  还不等燕北反应,整个人就被年幼扯着离开。
  燕北有些好奇。
  紧跟在年幼身后问,“怎么了?是司承不在吗?”
  年幼没说话,心里很难过。
  那种钻心的痛处,前所未有。
  她最信任的叶司承,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心心念念想着,将来要成为他的妻子。
  没想到他今天竟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礼。
  很好。
  只要她年幼不同意,谁特么都别想动燕北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