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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的面纳入口中。
  “唔,好喜欢。”
  白的,红的,交错在一起。紧盯着那一点点微露的猩红舌尖,陈燃隐忍而又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脸庞上。
  卷翘的睫毛轻颤,潋滟流光的眼眸里闪着狐狸般的狡黠。
  陈燃用力地握紧她嶙峋的肩膀,突兀的锁骨呼之欲出,似乎再用力一点她就会被自己捏碎摧毁,但若是他稍稍松手,这只狡猾的狐妖就会逃脱。
  最后江芜还是独眠,陈燃说作业还没有补完,而且明天得去去工地上班。
  江芜又想劝他不要再去做苦力活,可是看到他认真的表情还是选择了闭嘴。之前陈燃答应搬来一起住条件就是他买菜做饭来抵房租。
  这小孩脾气倔得跟牛似的,要是她现在开口免不了深夜还得吵一架。反正也要分手了,随他去好了。江芜自暴自弃地蒙住头睡觉。
  陈燃赶完功课天已经蒙蒙亮了。他躺在冰冷坚硬的床板上,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昨晚欢爱的气味。打开窗,清晨的空气并不清新,此刻身体极度疲惫脑子却异常的清醒,关于她的一颦一笑像影像一样在脑海中随即重播。
  “喂!小孩,你看你把我的新目标打跑了,你是不是得赔偿我啊。……我呢,不缺钱,只是一个人住挺寂寞的,不然你替他陪着我一起住?”
  或许都是因为寂寞。
  “你说要是他再来砸店,我真出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得负责啊?”
  又或许是因为一时的责任感。
  明明前一秒她还在大门敞开的情况下,用涂着蔻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勾了下自己手里的铁棒,眼神轻佻地盯着他的胯下意有所指地调戏着:“唔……你棒子真硬。”
  甚至这个姿势他能看到江芜裙下旖旎的风情,那个女人居然穿着丁字裤,阴毛就修剪干净,洁白饱满的阴户紧紧咬着细细的黑色蕾丝,再抬高一点恨不得能看到怯生生瑟缩的红嫩媚肉。
  被自己推开后的下一秒又瞬间像个无辜的受害者,纯良委屈地诉说着自己的不安。
  他要是有半分清醒,就该那时候彻彻底底地拒绝她的诱惑。
  “……好,”答应说出来比想象中容易多了,握住铁棒的五指收紧,他绷紧脊背想要保持最后一分骨气,“以后家里的开销我负责,饭菜我来做。”
  “好呀,不过我嘴巴很挑的。”
  没关系,他因为母亲练了一手好厨艺,喂饱她足够了。
  ————
  江芜:“我认证哪哪儿都喂饱了!”(幸福脸)
  08 她的秘密
  08
  陈燃一宿没睡,闹钟刚响就抖擞着身体起床了。洗了个冷水澡,意识也清醒过来。吃了早饭,把剩下的放在热水中保温,穿着蓝色的工地服便去上班了。
  工地在小镇的另一头,巴掌大的西桦,骑电动车也就十分钟左右。到了那里天还是蒙蒙亮,陈燃换上了安全帽跟着赵工头后头做帮手。
  赵工头原本不愿意也不敢用陈燃的,工地是个危险的地儿,他又没成年。扛不住这孩子倔强又肯吃苦,后来又是因为他爸的嘱托。跟着熟人后头,家里也放心些,更何况后来他也不是天天守着工地吃住,除了寒暑假一周也就来这么一天,于是他也就答应下来了。
  干了一天活,陈燃到底身子骨没有天天吃苦耐劳的工人们强壮,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坐在地上休息,天气太热,但是脱了安全帽又危险,只能撩起衣摆擦汗。
  工地上有个男孩比他只大一岁,平时两人也是能说话的关系,看了眼陈燃汗涔涔的腹肌,调侃道:“江老板很性福哦~~”
  他和江芜的关系,明眼人都知道的。
  陈燃没理他,等着赵工头给他结了账准备走人。
  数了好几遍钱,陈燃喊住了准备离开的赵工头:“赵哥,你多给了八十。”
  语毕把自己的工资卷好塞进口袋,打算把多的钱还给赵工头。
  “咳,这是赵哥给你买饮料的钱。大热天的你也是遭罪,高三了得补充能量才有精力学习啊。咱工地就你一个学生,算是支持你考上大学,咱脸上也有光。”
  陈燃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里忍不住流露些许动容。他把钱折回口袋,临走前说下周会多干两个小时算是把这份钱补上。
  他刚走,有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从临时建的房子里走出来,拍了拍赵工头的肩膀叹了口气:“我儿子就这倔脾气,辛苦你了。”
  “陈老板您哪儿的话,陈燃就是小孩子脾气,等过了这个年纪就知道父母都是为了他好了。”男人听了赵工头的话,像是得到了些许安慰,点点头让司机给工人们搬了几箱子矿泉水和饮料就上车走了。
  陈燃开着电动车回到家门口,锁车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个衣着狼狈的男人在徘徊。他身上背着大包,头发许久未修有些邋遢,长相倒是很硬朗正派,看起来像是个路过的背包客。
  两人都是暗自互相打量了一番,背包客渐渐走远了,陈燃才放心回屋。江芜午觉一直睡到陈燃回来洗完澡做完晚饭才起来,有些抱歉让他辛苦的一天,讨好地从楼下拿了两瓶啤酒说是喝点酒放松下。
  陈燃没理她,开了一瓶喝了一小口又递给她道:“你觉得对不起我,晚上让我抽根烟?”
  “那不行。你这小孩儿又想糊弄我。说好了得到成年,等下个月你十八岁生日到了,给钱我我就卖你烟。”
  “先说好,没有亲情价的。”
  陈燃身体乏困的很,一点酒精下肚,骨头也松软下来。两人边吃边聊着话,他随口提到门口出现的男人,让江芜平时多注意些。
  江芜一下子变了脸,神色焦急询问陈燃那男人的细节。
  陈燃还来不及多说,江芜突然放下碗筷往屋外跑,陈燃呆坐在饭桌上,手里还端着碗,一动不动好一会儿脸色渐暗,重重摔下碗筷,快步下了楼。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陈燃不顾她的质问,低头盯着她脏兮兮的赤裸脚背一声不吭。
  江芜最怕疼了,现在却为了个不知名的男人顾不上穿鞋在外头奔跑。陈燃隐隐有些慌张,语气变得尖锐严肃:“他是谁?”
  江芜没有回答,气鼓鼓的打算往屋里走,陈燃攥着她幼绵的胳膊,掐出了鲜红的指印:“我在问你话,他是谁?回答我!”
  陈燃的模样越是咄咄逼人,江芜却越发淡定,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激动的模样提醒道:“这是我的隐私不关你的事。陈燃你这个样子很讨厌,我不希望你再这样逼问我,我不是犯人。”
  那一夜两人依旧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各自背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夜江芜觉得有些热,把空调开到最低温,风也调到最大。看着沉沉入睡的陈燃,突然心里冒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