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H吃馒头和吃棒棒糖,玩鸟舔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舌头在小猫咪四周舔来舔去,时不时咬下大腿根,逗弄得她蜜液泛滥,欲火焚身,开始求饶:“我想要你。”
  “别急,宝贝,馒头要慢慢吃。”
  饕餮之徒含住媚肉,又舔又吸又咂,极轻极慢极柔,在蜜洞里孜孜探索,带着新奇,带着欣赏。
  “啊,啊,啊,嗯,好爽,好舒服。”
  她的颤栗和兴奋就是最好的回报。
  越探索越着迷,原来让心爱的人快乐自己会加倍快乐。
  从前以为鸡巴插进穴里卖命操弄才爽,今天才知道,跟心爱的人,怎么做都爽。
  甜得淌蜜的小穴又暖又热,想象大鸡巴被它包裹的感觉,他的舌头狂甩加快动作。
  “啊,啊,我,不行了,我飞了,飞到云,干死我,操我,操我。”
  她不自觉地夹紧他的头,恨不得他整个人进入她的身体里,语无伦次地尖叫。
  听到自己的浪叫,她吓了一跳,原来她还有这么放浪的样子啊?
  “操我,干我,我又来了,啊,啊,唔,唔,太美了。”顾不得了,理智和羞耻抛在一边吧。
  她沉溺在欲海里,体会着从不曾体会过的快乐。
  他爱死她情欲迷乱的样,为他动情的样。
  “啊,我是不是坏了?快停。”她泫然欲泣,小穴缩紧,缠得他舌头发麻。
  他没停,舌头更卖力地刮着穴壁,指腹按着豆豆揉按。
  “啊,你弄死我了,我不……”
  快感袭来,她飞起来,到达云上,飘飘悠悠,欲仙欲死。
  “太美了,我应该早点……啊,天哪,天哪。”
  高潮的感觉太强烈,她的眼睛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
  “还要不要?宝贝?”
  “不要了,不要了。”
  他把她抱在身上,温柔地亲。
  “你硬了那么长时间,难受吗?我只顾自己爽了。”
  “没事,宝贝,握住它帮我弄出来,好不好?如果你不喜欢,就告诉我,我不会勉强你的。”
  他小心翼翼请求,她有点心疼。
  “我不想握。”
  他用手臂撑起身子坐起来,吸口气,汗水落进她深邃的乳沟。
  “没事的,宝贝,我自己弄,你亲亲我,好不好?”
  抑制不住闷哼,他忍了太久。
  手抚上他的胸膛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我想帮你口,教我怎么做?reid教授,看看我够不够做你的学生?”
  想起曾经对艾儿说的话,她有点害羞,但她爱他,觉得他全身都可爱,想让他快乐。
  “宝贝,别勉强,我不想勉强你做任何事,真的,我没关系。”
  爱到深处,不想勉强她。
  “我只想让你快乐,emmmm……只要你在我身边看着我,我就很开心。”
  她抚着他的脸:“傻瓜,你可真傻,我不勉强,给我吃嘛?”
  “好,谢谢你,宝贝。”他乖乖躺倒,双腿分开,一副尽君品尝的姿态。
  她俯上去,手指抚过他卷曲的亚麻色头发,指着眉毛上方的小痣说:“啊,这里有颗痣。”
  神情惊喜,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除我之外从没有人发现过它,宝贝,我的宝贝。”他喘着。
  “是我的。”她亲那颗漂亮的小痣。
  “是你的。”
  冰凉柔软的手指继续行进,缓缓描绘他的轮廓、额头,时不时亲一下说:“这里也是我的。”
  他的眉骨、鼻子、耳朵、嘴唇,细长的脖子,性感的喉结,结实的胳膊,平滑健壮的胸肌、腹肌,每一处,都用嘴唇、手指去标记。
  都是她的。
  她触碰的地方有了爱的加冕,便庄严起来,无比圣洁。
  他甚至嫉妒自己的身体。
  “太性感了,是我的,都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最爱喉结,舔了又舔,咬了又咬。
  “啊,宝贝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的身体,我的心,都是你的。”咬得他更汹涌的喘息。
  “好大,好粗,像一艘船,真可爱,也是我的。”她吻了吻因她而膨胀起来的性器,是他情欲的权杖,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气场,如此坚硬如此强大。
  “该怎么吃啊,你还没教我呢。“
  她犯了愁,不知道从哪里下嘴。
  “宝贝,不要咬,就像吃快融化的冰淇淋那样。”
  “哦,这个我会。”
  含住龟头轻轻舔弄,玩了一会儿,又让鸡巴在嘴里上下滑动,虽然只进去叁分之一,但被她湿润柔软的口腔软肉包裹,还是爽得要命。
  “上帝!天哪!天堂,你是我的天堂。”
  嘴里舔弄吸吮,手在大腿内侧、蛋蛋上抚摸。
  “蛋蛋好可爱。”
  一边夸,一边把蛋蛋滑入口中,轻舔逗弄,时不时抬头问:“是这样吗?教授?”
  教授顾着喘,顾不上回答。
  “太大了,人家吃不下。”
  含着巨物,用力一吸,吸得教授抬起屁股闷哼:“操,操,小妖精。”
  “那你喜欢小妖精吗?”
  舌头在四面八方转动,爽到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前所未有的爽。
  她是个好学生,一点就会,举一反叁。
  “我喜欢,喜欢得要命。”
  怕她累,小心翼翼抱起她问:“深点可以吗?宝贝?”
  “好。”
  下了床,拿过垫子,让她半跪在上面,扶着她的肩膀,在她嘴里肆意抽插。
  “啊,真他妈的爽,我的宝贝,太爽了。”
  直插得她诞水涟涟,眼泪汪汪,睫毛如蝴蝶被露水打过湿漉漉,淡红的嘴唇,被插得变成殷红色。
  软绵绵的触感,甜津津的唾液,他的性器染上了茉莉甜香。
  这个他曾经觉得高不可攀的女人,此刻滋滋咂裹他的鸡巴,神情是那么淫靡,那么勾人心魄。
  梦想实现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幸福。
  怕她深喉不舒服,他并没有全塞进去,舍不得她一点点的委屈。
  “宝贝,要射了,我出来吧?”
  “不要,射我嘴里吧,没关系的,我喜欢。”
  她又含住鸡巴,摆动着头滑动。
  整个世界,都在她口中的方寸之地,他的灵魂被她紧紧包裹。
  她是他的,是他的。
  “哦,啊宝贝,我的宝贝,嗯,啊,好爽,我要射了。”
  他大吼着,到达了极乐世界。
  浓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边淌下来,落在她泛着红晕的乳沟里。
  前所未有强烈的刺激,让他的高潮来得长久又猛烈。
  如果要写个人纪传体通史,这个晚上意义之重大,绝对是reid人生里程碑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个晚上足以和宇宙大爆炸、地球形成、朝代更迭,文艺复兴相媲美。
  从此灵魂有了依傍。
  身体也有了依傍。
  结束之后,他抱着她哭了。
  “我爱你。”
  他捧起她的脸,含着泪花,虔诚地说。
  “你说什么?”
  她也哭了。
  他没回答,慢慢吻干她的泪花说:“第一次见你,回到家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梦见我们做爱,我死在你身边。
  “傻瓜,噩梦都是假的。”
  忙捂他的嘴,什么死不死,太吓人。
  他拿下她的手:“不,死在你身边,是我的美梦,死在你身边才不枉费我来世间走这一遭。”
  他的泪滴在她的手心:“刚开始我很害怕,怕我是因为寂寞,对你只是身体的欲望,这种欲望太强烈,完全吞噬了我的理智。”
  吸一口气,说:“后来我才明白,我爱你,绝不是敷衍潦草的肉欲,你懂我,我敬你,敬你的肉身也敬你的灵魂,我爱你,爱你这个人,让我做你的男人,好不好?”
  说完,忐忑地望着她,大气不敢出,等待她的判决或赦免。
  “你这个大笨蛋!”
  她揽过他的脖子,手指戳着额头:“你都不想想,我为什么不找别人帮我治疗,而是找你吗,我都把身体让你看遍了,亲遍了,你还不明白啊?”
  “你,我想让你亲口告诉我,我不敢相信。”
  “我爱你。”
  “再说一遍。”
  yoyo望着他的眼神,那是常年缺爱的人被爱淹没,惊愕,怀疑,自卑,想信不敢信,在无边渴望与自我保护间互相拉锯的眼神,她心疼他,决定要把所有的爱给他。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再说一万遍还是我爱你。”
  “哦,天哪,我死而无憾,谢谢你,我的小太阳,谢谢你爱我。”
  两心相许,两唇相融。
  平息下来,他贴在她耳边开始说骚话:“宝贝,你水可真多,你看床单都湿成这样?”
  “讨厌,还不是你。”
  捉住她的粉拳,放在嘴边轻吻:“宝贝,刚才吃饱了吗?感觉怎么样?”
  “你这个坏人。”她把头埋在他怀里羞得不肯起身。
  “好了,宝贝,我不问了,我抱你去洗澡,等会咱们得换床单。”
  打横抱起,走向浴室,放好水,试好温度,把她放进去。
  张开双膝,将她腰臀夹在自己大腿中间。
  她低着头,露出纤细洁白的脖颈,隐隐约约浮现在水汽中。
  他扳过她的脸,捉住嘴唇用力吸吮,手握住大胸乱揉。
  越亲越意犹未尽,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
  唇滑到脖颈,胡茬刮得娇嫩的皮肤痒痒的,她颤动不已,浴缸中的水随之荡漾。
  “别乱动,我患了“yoyo专属肌肤饥渴症”,需要亲亲才能好。”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这个小淫贼……”
  “我只对你淫好不好?”
  “告诉我,感觉怎么样?我的目标是让你幸福,不管精神上,身体上,还是生活上,我都会努力做到最好,你得给我反馈啊,这样才能进步。”
  不知道内容的话,还以为他们在进行严肃的学术探讨呢。
  无语,叫成那样,都潮喷了,还用问吗?
  算是看出来了,这人表面纯良无害,骨子里颇为闷骚,谁说他是禁欲系的小绵羊啊,根本就是内心狂野的大狼狗啊,反差太大了吧。
  “说啊,宝贝,刚才有没有高潮?”
  嗬,真是笃学不倦!不愧是天才!
  “当然有,太美了,好像飞到天空在云上漫步,你超级棒。”越说声音越小。
  手在她背上划来划去,大鸡巴翘起来,抵住她。她呻吟起来。
  “知道你这种声音多要命吗?”
  他用手指捂她的嘴,她调皮地伸出舌尖舔来舔去,舔得他更加燥热。
  “你超级性感,特别好看,我爱你。”
  “啊,宝贝,我的小太阳,你真要命。”
  扭过她,面对面,捏起下巴,含住嘴唇,厮磨。
  “啊,我不行了,别亲了,我又湿了。”
  “你可真敏感,宝贝,那我们训练,要我的手指,还是治疗棒?”
  “你的手指。”
  手指温柔地豆豆上按揉,直到揉得小溪潺潺,轻轻伸进小穴里。
  “啊。”她叫了一声。
  “疼吗?宝贝?”
  “不疼。”
  手指在蜜穴里勾挖抽动,温柔地问:“这样疼吗?”
  穴壁代替她做了回答,紧紧吸着手指。
  甬道里紧致温暖,穴肉缠绕、蠕动,缠得紧紧的,大鸟儿进去,一定销魂到上天。
  “你的穴肉在吸手指,宝贝,你真紧啊,馒头逼真紧,又紧又嫩,等你好了,我要天天操你,换各种体位操你,每天都要操你。”
  带有薄茧的手指粗粝的刮着敏感的嫩肉,嘴唇在大腿上咬。
  “你真紧,一根手指都这么紧,宝贝,真想要你……”
  噗滋噗滋的水声,夹杂越来越急促的娇喘,交织成迷人的乐章。
  她再次攀到了顶峰。
  他是如此温柔,把她的感受放在自己感受之上,把她的性福放在自己的性福之上。
  训练完成后,他不舍得她用嘴,便让她用手帮他释放了出来。
  原来舌头和手,不只可以接吻和抚摸,还可以探寻彼此身体,虔诚又热烈,每一寸都埋着爱的宝藏。
  再次结束,他抱着她又冲了次澡,换上新的床单,擦干净身体。
  他又帮她吹好头发,意犹未尽地躺在床上闲聊。
  “好奇怪,这里像山峰一样高耸,同时又奇异地柔软。真是世界上最大的一个谜。一方面它柔软得像布丁,另一方面它又非常坚韧,不管怎么猛烈摇晃,都能恢复到原来的形状。它的形状之美难以形容,仿佛受到万有引力的支配。如果说翅膀反映的是空气动力学原理,那么乳房反映的则是重力学的原理……还有乳头,多么地舒展,像一顶皇冠……”
  他的手握着颤巍巍的山峰,啧啧赞叹。
  手从两个乳头滑到锁骨凹陷处,像个孩子般叫起来:“这里是等边叁角形,太美了!”
  “……”她翻了个白眼。
  “你的身体,是数学家的最爱,这里是半球形。”
  手往下摸到臀部,说:“这里是心形,腰的弧度……”
  “reid教授,研究够了吗?我困了呢。”
  “那我给你念诗哄你睡觉好不好?”
  “好,我喜欢。”
  她蜷曲着身子,趴在他胸口,从胸脯到腹部再到脚尖,贴得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