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高h)
  晚上回到家,许妈房间还亮着灯,许惟一回房先把梁风送的镯子收好,再去浴室洗了个澡,等深更半夜,偷摸进许怀信房间。
  果然没反锁,不过屋子里黑漆漆的,人大概也睡着了。
  许惟一绕到床的里侧,脱掉睡裙和内裤,光着身子钻进被窝,被子里面暖洋洋的,双手摸索到热源,紧紧贴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胸膛。
  黑暗中,鼻尖萦绕清冽的木质香,顿时变得安心,她仰头埋到颈项间蹭了蹭,小声问:“哥哥,你睡了吗?”
  许怀信睁开眼,打开床头灯,一低头,女孩眼巴巴的望着自己,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就回来了,我在等妈妈睡着。”她说着,整个人都往他身前挤靠,“哥哥抱我,好冷。”
  他平波无澜地盯着她,冷淡的瞳仁比夜色还冷,许惟一被瞧得起了鸡皮疙瘩,又听见命令:“转过去。”
  许惟一背对着躺好,精壮温热的男性身体紧贴身后,一想到太久没和哥哥做爱,不免浑身颤了颤。
  大手突然绕到她胸前,一并握住两只奶子揉,力道又重又狠,许惟一心口一紧,哼唧唧地求饶:“哥哥,轻点,会疼的。”
  许怀信又揉了两把才放开,顺着平坦的小腹,探进腿根,掌心覆盖住外阴,修长的中指挤入窄缝研磨。
  没摸几下,像水蜜桃渗出蜜水,盈满一掌心。
  许惟一浑身都在抖,咬住自己的手指,低声道:“嗯……哥哥,别摸了,珠珠好想要……”
  许怀信贴过去,剥开她侧脸的发丝,看着她说:“要什么,说清楚点。”
  气息炙热地喷洒耳畔,半侧脸都酥麻了,许惟一扬起脖子,小手往后伸,羞涩而大胆地钻进了他的内裤里,握住已然勃起的阴茎,“要哥哥的大鸡巴。”
  就像他摸她那里一样,她毫不知羞地上下撸动,只不过那处粗长滚烫,没动几下,手心酸软不已。
  许怀信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嗓音暗哑几分:“手松开。”
  许惟一不情不愿松开手,还没来得及喘息,那根大东西猛地撞进来,整个身体瞬间被撑开了,她差点吓出声,闷头咬住枕头边角呜咽两声。
  窄小的穴肉用力绞住,紧得寸步难行,“放松。”揉揉半边臀肉,往后撤出半截,再往里捣入,没几下,小肉洞被肏得软烂,水多得湿乎乎。
  他拉开床头柜,套上避孕套,重新挺入小穴,探手去摸小肉丘,柔软的阴毛浸湿了,两瓣外阴被撑得外分,很容易摸进内里湿滑的糜肉,指头伸进去滑动两下,小阴蒂胀得又硬又圆,被夹在指腹间轻揉慢捻,穴里突然一大股淫液喷溅下来。
  怀里的小女人抖得厉害,脸陷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叫声,许怀信缓下速度,抬起她的头,尖翘的脸蛋上又是泪珠又是汗水,双眼迷离,红唇微张,魅惑极了。
  “珠珠今晚怎么这么敏感?”他帮忙擦干净泪珠,许惟一勾住他的脖子,抽抽噎噎地发嗲:“哥哥,坏蛋,不准摸我那里。”
  话刚说完,小肉珠又被捏住了,两指搓揉不已,粗长的鸡巴就着满壶春水,一下比一下快重地挺插。
  “啊唔……别,别弄,我会叫出来的……”许惟一收不了这样的刺激,愈发控制不住音量,泪眼朦胧地看着许怀信。
  “好,不碰了。”他把她整个身体摆正了,分开大腿,扶着涨疼的分身,对准入口一点一点挤进去,缓慢而强势地撑开每一寸褶皱。
  棒身凸起的筋络刮得心痒难耐,肉棒剩一大截露在外面,她实在等不及,抬高臀部去套剩下的一半:“嗯……哥哥快一点……”
  昏暗的光线下,穴口被撑成紧绷的透明色,仍是贪吃地一点点吞吐巨物。
  许怀信低头注视半晌,一把捧住乱动的小屁股,挺腰猛撞进去,边撞边咬住她的小耳垂:“都给你吃,小骚货。”
  “唔!!”小腹一阵酸胀,许惟一立马抱紧他,整个身体全攀附过去,许怀信索性抱着她坐起来,暗声道:“珠珠,不能再发出声音了,知不知道?”
  许惟一乖顺地点点头,拿起自己的内裤塞进嘴巴里,确保发不出声音,挺起涨盈盈的乳房磨蹭胸膛。
  许怀信被她勾得呼吸不定,撞击又快又狠,只捣着深处的敏感地,她难耐地昂起头,黑发铺满整片背脊,嘴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奶子也荡得厉害,晃出白花花的乳波。
  许怀信想肏死她的心都有了,轻扇了一侧奶肉,又将她抵在床头,摆成趴跪姿势,抬起肉臀,肆虐地深捣花心。
  窄道被阴茎磨得热烫酥痒,两袋阴囊狂乱地拍打臀肉,许惟一被逼得濒临崩溃,愈发翘高屁股,许怀信顺势分开臀肉,对准花心重重顶撞,深处分泌一股股汁液,被高频凶狠的撞击捣成泡沫。
  跪着的双腿双臂抖得不成样子,许惟一眼泪止不住流下来,身后撞得更快更重,她只觉下面要坏了,颤抖着往前爬,双手刚抓到床头,许怀信薄唇抿紧,一把拉回她,攥住她的腰失控地顶干宫嘴。
  许惟一混乱地摇头求饶,呜咽声破碎又可怜,忽然小腹深处腾升难言的痛快,龟头已然破开宫口,直直贯穿了身体,她哆嗦着跌在床面上,身后迎来激烈的猛顶,被堵住的嘴巴里一时喘不过气,窒息的毁灭感令她慌乱地大哭出来,脑海闪过阵阵白光,下体像开闸似的淋漓泄出一股尿液。
  小腹被浇得热滚滚,许怀信浑身一震,低头盯着那处看,等她尿完,他才缓缓退出来,套子满得快溢出来,被扔进垃圾桶。
  许怀信把人抱在怀里,替她拿出嘴里的内裤,亲了亲失神的眼睛。
  许惟一偷瞥一眼床单上那大滩痕迹,像是才反应过来,脸颊涨得通红,又流下两行眼泪,许怀信竟然笑出来,她气恼地锤他打他:“都怪你,我尿床了!”
  他握住她的手,仍看着她笑:“羞什么?小时候我还帮你把过尿。”
  许惟一又羞又气:“骗人!我根本没印象。”
  “那会在外婆家,你还小,冬天穿得多,差点尿裤子,外婆出去买菜了,只有我帮你脱裤子,你还不让我走,尿完了又让我擦屁股——”
  她实在听不下去,嘴硬打断:“别说了,我才没有。”
  许怀信亲亲她羞红的脸蛋,抽出纸巾,分开她双腿,擦着濡湿的腿根:“珠珠太敏感了。”
  许惟一垂头看向大敞的私处,修长指骨一下下温柔擦拭,和刚才疯狂的性爱,简直判若两人,缓过气才道:“哥哥,你今晚也好激动,刚才我真的要昏过去了。”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近都往外跑,也不来找哥哥了。”
  许惟一一愣,一骨碌坐起身抱住他:“哪有,就几次,而且我和张晓楠才和好,肯定要多走动。”又仰头亲亲他:“哥哥你不会吃醋了吧?还吃张晓楠的醋。”
  许怀信低笑一声,并没有答话。
  许惟一紧紧抱住他,“哥哥,我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我先把床单换了。”他说着就用被子裹住她,放到书桌上坐好,接着套上睡裤,动手整理床褥。
  许惟一瞥一眼乱七八糟的水迹,小声嘟囔:“别给妈发现了。”
  重新换好干净的床单,两人又躺进被子里,都没穿衣服,光溜溜地抱在一起,许怀信顺着她后脑的长发,“睡吧。”
  许惟一把脸埋在胸膛间,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