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抽搐着身体。
  走了就好，以后把他给忘了就行了。可是为什么自己这里还那么痛呢！
  “夕！”
  手臂突然被人大力扯了过去，身体一转就跌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面！
  路明夕狠狠地一推莫零，“你跟过来干嘛！”
  “飞机要起飞了，怎么还不走，不是要走吗！”讽刺地推开莫零，一嘴堵得表示他的愤怒。
  然，莫零却大力地围住了路明夕，嘴唇上下摩擦着那带着咸涩泪水的眼角，“我不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
  无数个对不起从莫零的嘴中传出。
  “你是不是只会说对不起，还是对不起是你的口头禅！”
  气愤，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他算计，“说一声对不起就有用吗？那么警察用来干嘛？！”
  莫零将人给带入怀里，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沉沉的却动听的声音从路明夕的耳边慢慢地漫着热气。
  “对不起不是我的口头禅，我知道对不起没有用。可是，我不知道除了对不起，我还能说什么。”
  温柔的嗓子最会刺伤人的最软弱处，大概就像现在莫零这样子了。
  莫零摘掉帽子，盖在了路明夕的头发上，墨镜也拿掉扔在路上。
  手一颤，瞪大了瞳孔！
  映入眼帘的是那浅灰色的眸子里已经噙满了泪花。连眼皮底下有大大的黑眼袋，甚至那眼皮明显的一看就是哭过的痕迹，红的差不多像半个核桃一样。
  路明夕紧紧地吸了吸鼻子，这个人，是莫零吗？莫，他也会哭吗？
  “呵，是不是很丑。昨晚我对你发了脾气，眼泪就来报复我了。刚才你来找我，眼泪又来找我麻烦了。”莫零毫不遮掩地将这样的眼睛暴露在外，甚至把路明夕粘哒哒的手掌抬起，冰冷的手指触碰到眼皮那里滚烫的发热，“小夕，我这一辈子，眼泪都是你的。”
  甜蜜的话语从莫零的嘴中说出，心里忍不住被搔得痒痒的。但，昨晚他不是也会说这些情话吗？到后来不是无端端地生自己气吗？说不清的感觉从心里头迸出，什么滋味都有，路明夕根本不知道莫零说的真还是假。
  “我都说过我是白痴。你不说清楚，我不会明白。我心里很不安，你知不知道？”推开莫零，让自己和他保持一段距离，活在这样的感情之中，自己的理性都快被淹没了。
  “算了，我回去了。”
  见莫零并没有答话，忍着心里那种情愫，路明夕转身就走。
  然，莫零一把将人给抱起，横着抱着向外走出去。“跟我去个地方！”
  一走出外面，已经深夜的公路旁，冷清的要命，不要说人，甚至连棵树都没有，一刮冷风，便从身上赤-裸裸地吹来。
  车都不见多一辆，莫零要带他去哪里？！路明夕抬头问了问。然，只见莫零抱着他拦到了一部的士。甚至毫不遮掩地把他那么大个人抱入车里。路明夕推拖着要自己一个人坐。却只有被莫零按在怀里，不能动一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