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Warpaint,Lemonwater&LittlekittenIII
  「20」
  Warpaint, Lemon water amp; Little kitten III
  战妆、柠檬水与小野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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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到萧逸的身体状况,我把导航定位在了他平时练车用的秘密基地,那里位于光启市郊,距离A市更近,可以更快速地到达目的地,节省下许多时间。
  夜路上的车流量不算大,中途等待红绿灯的间隙,我把经常放在他车里的小毛毯找了出来,给他盖在了身上。
  一路畅行无阻,我很快就透过挡风玻璃瞧见了远处那个熟悉的建筑物慢慢接近——那里是一座占地颇大的独栋别墅。由于远离市区,这栋房屋四周没有邻居,只有一望无垠的草木和空地。别墅里所谓的庭院其实是一片面积宽阔的简易露天赛道,偶尔比赛前夕需要特训时,萧逸就会睡在这里独自加练。
  把车在室外停车场停稳,我熄火取出钥匙,转头看向身旁的黑发男人。他依旧安静地靠在副驾座椅上熟睡着,身前盖着我为他披上的毛毯,眼帘闭阖,胸膛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皎洁的月色从车窗洒进车内,随着光线折射,我发现萧逸的额角散布着一层薄汗,正被月光映得闪烁。于是我凑近仔细观察了一下男人的睡颜,却忽然察觉到他脸色似乎比以往要苍白一些。
  心中一紧,我连忙伸手覆上萧逸的额头测了测,果然感到手心下满是滚烫的热度——他发烧了。
  “萧逸?萧逸!醒醒……”
  一时慌了神,我有些急迫地握住他的肩膀摇晃,希望可以将他叫醒。睡梦中的男人略显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口中含糊地答应着:
  “唔…嗯……”
  睁开眼,那双绿眸里带着几丝好梦初醒的混沌。萧逸转头看向我,大手抚上我的手背摸了摸。
  “怎么了宝贝?哦…抱歉,我睡着了。”
  “你发烧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难受?”
  我着急地在他身上胡乱摸了几把,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燥热。
  “你身上好烫,我还是带你去医院打一针吧!”
  边说着,我慌忙地掏出钥匙想要重新将车启动,却因为心里着急而一直对不准钥匙孔。萧逸在旁边轻声笑笑,然后大掌握住我不断尝试插入车钥匙的手,用手指巧妙地钻进我掌心里夺走了那串本就属于他的钥匙。
  “不用,我挺好的,也不难受。发烧可能是因为之前淋了雨吧。睡一觉就好了,没事的。”
  男人伸手揉乱了我的头发,又捏了几下我的脸蛋。
  “可是……”
  “担心的话,你留在这里陪我不就行了。”
  他用食指堵住我想要说出反驳之词的小嘴,然后指了指眼前那栋偌大的建筑。
  “家里有退烧药,一会儿我吃一颗。而且你看,伤口都已经愈合了。”
  说着,萧逸拽起自己的衣摆朝我掀开,下巴冲着腰侧的伤处抬了一下。我顺势将视线落在那处之前还涌溢着汩汩鲜血的伤口上,定睛一看,上面果然已经结好了一层暗红色的血痂,看起来没有那么严重了。
  犹豫之时,萧逸三番五次地对我软磨硬泡,就是不肯去医院,于是最终我也只好向他妥协下来,点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不再提起带他去医院这茬了。
  我说服萧逸被我一路搀扶进门,尽管他明显不是很需要我微不足道的体重来支撑他行走。帮男人将伤口消毒过后,我替他涂好药膏,又重新换了一套纱布把伤处包扎起来。
  萧逸似乎很享受我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感觉。给他上药的时候,他一改往日坚忍的形象,稍微碰一下就连连喊疼,直到我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力道小心翼翼地涂抹,他才勉强能够消停,末了还得寸进尺地跟我说:“你帮我吹吹呗,真的好疼”。我也全都顺着他的意思照做了。
  平时呼风唤雨的大赛车手、王牌赏金猎人,生病了以后却变得像个偏爱撒娇耍赖的大号宝宝。带他去浴室洗澡,男人三两下把衣服脱得精光,然后就开始生活不能自理。他嘴里念叨着:“头晕”、“手也好酸,抬不起来了”,脸上装出很痛苦的样子,可皱眉闭目的时候却总是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偷瞄我的表情。我又好气又好笑的,但还是忍住没有戳穿他拙劣的演技。
  等到帮他擦洗完毕,自己也舒舒服服地冲了个热水澡以后,我给萧逸取来一套干净的居家服。刚想把衣服往他身上套,男人却先我一步挥手将衣服夺走、又随意扔到一边,“我不穿”,他噘着嘴嘟囔了一句,随后便站起身走向我,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扛在了肩上。
  这根本不像是个洗澡连胳膊都抬不动的病号,我感觉他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男人把我扛进卧室,先是将我的小身子抛进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接着自己也压了上来。他的身躯宽阔结实、又格外沉重。双臂穿进我后背与床垫间的缝隙圈紧,男人腻腻歪歪地把脑袋埋进我颈窝里拱蹭不止,似乎根本没有想要停歇的意思。
  他身上没穿衣服,刚洗过澡,皮肤上的黑雪松气味里染进了几丝薄荷的清凉,因发烧而比平时略高几度的体温透过我身上的薄薄一层衣物传导过来,炽热却惬意,好像抱着我的是一个人形壁炉一样。我记得我已经帮他把头发吹干了的,可是他一直窝在我身上乱蹭,总感觉那头柔顺的黑发多少还带着点潮湿,刮过我侧颈时会留下道道凉意。
  “你快睡觉,别闹了。”
  我腾出一只手抚上他乱动的脑袋揉了揉,故意把语气提得有些愠怒。可男人却丝毫不受威胁,反而不以为意地反驳我,说:
  “不要,我不困。”
  “不困也要睡!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病人。”
  我不满地掐了一把他侧腰上没有受伤的那一边——那里是他敏感的地方,随即感到萧逸不自在地扭着身体躲了一下,然后嘀咕着向我服软道:
  “要睡也行,不过你得陪我。”
  我别无选择,只能答应下来,但是在陪他入睡以前,我还是挣扎着从男人的禁锢中脱身下地,去客厅给他拿来了一盒退烧药。
  “你先把这个吃了再睡。”
  我从盒子里取出一粒胶囊,又端来一杯加了柠檬汁的纯净水走到床前,示意他坐起来吃药。萧逸趴在床上,怀里不知何时搂住了一个枕头,正扭头看向我,却迟迟不愿意起身。
  “快起来啦,这杯是柠檬水,你最喜欢的,还放了冰块哦。”
  我好言哄着,冲他晃了晃水杯。那双绿眸在我手中的玻璃杯上停留了片刻,露出稍许欣慰之色,但很快就转向了拿在我另一只手里的胶囊。
  “药太苦了,不想吃。除非……”
  “除非什么?”
  看着他明显在卖关子的神色,我也顾不上这是不是个圈套,连忙接话问着。只见男人计谋得逞似的勾起唇角坏笑了一下,挑眉低语说:
  “除非你待会亲自喂我柠檬糖,答应了我就吃。”
  他暧昧句子让我联想到上一次我们坐在车前盖上同吃一颗柠檬糖时的情景,双颊一热,我害羞地躲开萧逸炽诚的视线,不好意思却又想不到拒绝他的理由,最后也只好依着他同意了。
  “唔…知道了……快吃吧……”
  把水和药片递到他面前,这一次他倒是乖乖接过去了。我趁着他吃药的功夫,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几颗常年备在那里的柠檬糖,然后说到做到地剥开一颗放进了嘴里。
  他还发着烧,身上又有伤,舍不得累着他,所以我看着他滚动喉咙吞咽下退烧药之后,就接走水杯随手搁置在床头柜面上,随后自己主动爬上了床。
  男人配合着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我小心翼翼地骑跨住他,含着糖俯下身体,慢慢把嘴唇凑到他跟前。
  我以为这个吻理应由我来掌握,然而眼睛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上,脸颊便被萧逸毫不客气地捧住、双唇也被他强势地占夺去了。
  “唔……”
  我能感受到他用舌尖描摹我唇线的过程,等找到双唇间可以轻易突破的薄弱处以后,长舌便霸道地侵入了我的口腔。
  酸酸甜甜的糖果在唇齿间溢满柠檬与蜂蜜的香气,可惜还没怎么品尝透彻,就被男人狡猾的长舌给勾卷走了。齿关大张,我放任萧逸在我口腔里胡乱搅弄。他将柠檬糖抢走,却不完全卷进自己口中,而是故意让那颗圆滚滚的糖球夹在我们二人共舞的舌身之间,随着缠绵的律动逐渐融化,将津丝染成恋爱的味道。
  糖果耐不住味蕾的摩擦、更经不起口中高温的洗礼,很快,那颗糖球就在两只舌身不间断的追逐嬉戏中溶解成一团暧昧的甜液,只剩下沉迷于彼此的两人还在继续兀自悱恻。
  我听见几声难耐的闷哼从男人鼻腔中溢出,伴随着他因高烧而升温的吐息一同倾洒在我的脸颊与耳畔,烧红了那里的皮肤。一双大手开始用色情的动作在我腰臀处抚摸起来,腿根间夹着的精壮腰身亦变得愈发不安分,总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上顶弄着我只穿了一层纤薄内裤的小穴。
  “唔……你干嘛!……”
  当感受到身下原本沉睡着的巨物越来越胀硬以后,我慌忙断开萧逸唇上的纠缠,不满地用小拳头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对他赧然呵斥。
  “我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乱来!”
  黑发男人明知故问地冲我挑眉痞笑,看上去完全没有一个病号的自觉。我佯装生气地伸手碰了碰他裹着纱布的伤口,虽然力道不重,但还是看到萧逸皱着脸“嘶”了一声。
  “嘶…对我下手这么狠啊……”
  “不狠点你不知道疼。再乱动,等下伤口裂开怎么办?你还发着高烧呢…”
  “不会的,我动作轻一点。”
  萧逸揽住我的后腰将我抱进怀里,用柔软的脸蛋和我贴着蹭了蹭,像是撒娇似的,把语气放得很赖皮。
  “我想要嘛……再说了,你有没有听说过高烧就要多出汗这个偏方?可管用了,你就让我出出汗呗,宝贝儿。”
  他好坏,他好像知道我对这种犬系撒娇法毫无招架之力,于是拿准了这点故意在我耳边乱蹭,嘴里还一直拖着长音念叨着“好不好?”、“好不好嘛~”。一个身材比我高大出几圈的健硕男人,明明可以凭借力量优势直接把我按在床上轻薄,可他却选择表现得像个人畜无害的大型犬一样窝在我怀里恳求许可,如此反差鲜明的场面,又有谁能不心动呢。
  “知道了,那你不要乱动,我来做……”
  互相用语言推拉了几轮,我最终还是拗不过他,只能红着脸同意。考虑到他身体不适,我用小手推着他的胸膛强迫他把身子平躺下去,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他的大腿,找到合适的位置骑好。
  看着我如此主动的模样,那双绿眸里先是渗出少许惊讶,随后又变得坦然。男人唇角扬起揶揄的弧度,冲我挑了挑下巴,说:
  “看不出来,小野猫也有想在上面的时候?”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接话,只是把视线落在男人腰间那根早已兴奋起来的巨物上。
  室内通明的光线在萧逸赤裸的身体上投射出一层柔光,将那些蜜色肌肤映衬出性感的光泽,阡陌纵横的肌肉线条犹如欲望的陷阱一般,健美而暧昧,只会引人堕落。几道缠绕在伤处的白色绷带下面,是男人直立在空中的傲人勃起,尺寸骇人,形状却极其漂亮,柱身因亢奋而青筋虬结,肉冠顶端还染上了几分诱人的粉红。
  眼前的美景蛊惑了我的心智,让我的小腹里突然窜起了一簇湍急的欲火。我伸手用掌心握住那只过于巨大的肉棒,试探性地帮他上下套弄了几次,随即便听见了男人舒爽的低吟。
  “哈啊……唔……”
  他喘息时的表情令人着迷,于是我大着胆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顺势俯身趴在他两腿之间,用嘴唇吸在肉棒上亲吮。
  这早就不是我第一次给萧逸口交了,所以我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欲罢不能。
  我用眼神锁住男人垂眸看过来的视线,他正把双臂交迭于脑后枕住,脸上带着好整以暇的戏谑。舌尖探出唇外仔细描摹柱身的轮廓,我故意露出痴迷的神色,一边吞吃,一边娇哼,嘴唇嘬吸时会存心吮出明晰的声响。
  “唔嗯……真色……”
  口中硕大的肉冠随着男人眉宇间闪现的脆弱感涌溢出一股热液,浓郁的腥甜麝味喷洒在我的舌根上,整根肉棒都跟着一颤。我努力吞下男人因快感而分泌的前液,顾不上嘴里撑胀的不适感,手口并用地取悦着他,不出一会,就看见萧逸眼睑下方晕出了一片惹眼的绯红。
  他的呼吸有些不稳,低喘一声比一声性感。绿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在他跨间吞吐的淫乱模样,薄唇微张,眼神专注又色情。
  “喜欢这个?每次看你舔我,都感觉我的鸡巴好像很好吃啊……”
  他腾出一只手向我伸来,指尖轻巧地摸了摸我腮帮上被肉棒顶出的鼓包。男人喉结翻滚着吞咽津液的动作格外勾人,他伸出舌头润湿了嘴唇,声音被情欲磨得有些暗哑。
  “你湿了吗宝贝?”
  “唔…嗯……”
  “真的?我摸摸。”
  萧逸写满了“想要”的表情让我无法抵抗,小穴被口中的肉棒搅得空虚难耐,蜜水一汪接一汪地从花芯涌现,已经浸透了底裤。欲念控制了我的行动,我吐出肉棒,然后直起身子,小手颤抖地抓上萧逸的手腕,带着那只大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修长的手指熟稔地剥开拦在花穴外的内裤裆衬,巧妙地挤进内里,男人把指腹埋进潮热的肉缝中来回碾磨。
  “嘶……好多水……都流出来了……”
  我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己黏腻的爱液沾满他的指节,又顺着他掌心的纹路恣意蔓延的感觉。苍绿色的眸底流转过动情的焰火,那根被暂时晾在一旁的肉棒擅自搏跳了一下。
  “我都还没碰你,光是舔我就能湿成这样了?…真可爱……”
  夹在花穴间的手指顽劣地将那些四溢的蜜液涂抹得到处都是,产生一种滑腻又酥痒的触感。男人坏笑着对我低语说:
  “把小屁股转过来,渴了。”
  他用大手拍了拍我的臀瓣,说着就要支起身子反客为主,我见状,赶快伸手按下了他起身的动作。
  “不行,你现在不能剧烈运动,别起来,乖乖躺好!”
  “舔也算剧烈运动啊?”
  萧逸不满意地撇撇嘴,但还是没怎么挣扎就顺着我推力躺下了。眼波流转,他若有所思的眼眸中蓦地闪出几丝属于掠食者的锋芒,唇角的笑意倏然绽放。
  “行,想让我乖一点也可以。”
  那只玩弄过小穴的大手被男人抽回,慢条斯理地送至唇边。邪魅的桃花眼锁住我的视线,仿佛无声的勾引,萧逸就这么直视着我的双眼张开薄唇,用那只带着水润光泽的粉嫩舌尖舔去了指节上沾染着的蜜液。
  “那你自己坐上来给我好好解解渴,我保证不乱动,怎么样?”
  还握在我腰间的那只手勾住我内裤松紧带的边缘,挑逗似的扯了一下,弹出一声清晰的脆响,我的理智也随着这个勾人的小动作一同隐匿于欲念之后了。
  在萧逸火热又直白的注视下,我羞怯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当然也包括那条早已染得泥泞的底裤。浑身赤裸,我四肢着地顺着他的躯干向前爬,最终把双膝跪在了男人的脸颊两侧。
  “腿再张开点,坐下来。”
  低语传入耳膜,两只强有力的大手沿着腿根一路抚摸至臀瓣,黑发男人几乎是强制性地将我的身体下压,直到蜜液滴答的小穴严严实实地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嗯……”
  满意的喟叹从萧逸喉间溢散,曾经在我口腔里侵略过的长舌毫不迟疑地探出唇外,轻车熟路地舔开两片花瓣,钻进了那处不断涌现爱液的娇嫩穴口。
  “啊!…唔嗯……萧逸……不可以舔…那里……哈啊……”
  柔韧的舌身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花径内调皮地抽送起来,津丝混着淫水被捣弄出湿润的声响,将花芯弥漫得湿滑一片。层层递进的快感被男人撩拨得愈发汹涌,然而口中的呻吟越是大声,身下的舔吮就越是放肆。
  “呵…是我发烧还是你发烧啊?里面…怎么这么烫……”
  黑发男人的语句模糊在一阵淫靡的吮吸声中,他故意用舌尖顶了顶炽热的甬道内壁,鼻腔哼出一声好听的轻笑。
  “要不要给你降降温?”
  身体已经被他舔得发软,我把双手拄在床板上勉强支撑住自己,以免全部的体重都压在那张精雕细琢的俊脸上。他魅惑的低语娓娓传来,可我被欲火灼烧得迷晕的大脑已然分辨不出其中暗意,只是懵懂地顺着他的话尾询问:
  “怎么降温?”
  “当然是物理疗法,就用…这个。”
  稍微撤开一段距离,萧逸伸手取来床头柜上的水杯,坏笑着喝了一口。我看见他故意用唇齿叼走了一颗透明的冰块,然后就这么把它含在嘴里再次凑近了我的小穴。
  喝了冰水的薄唇变得凉丝丝的,出其不意地贴上燥热又脆弱的穴肉,倏而产生了一连串过电般的刺激感。狡猾的舌尖将那颗半化不化的冰块强行挤进狭窄的穴口,几乎是在推进的瞬间就被内里炙热的温度融化,变成淅淅沥沥的水液流出了穴外。
  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我浑身打颤,腿根哆嗦着想要逃离舒爽的源泉,可萧逸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大手很快锁住我的腰臀让我无路可退。他乐此不疲地重复着“降温”的动作,冰块一颗、两颗地塞进穴内,直到杯子变得空空如也。分不清是蜜水还是融冰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淌出,染湿了肌肤与床单,可男人非但不嫌弃我弄脏了那张俊美的脸蛋,反而如饥似渴地在花穴间嘬吸出响亮的亲吮声,时不时还要哼出几声代表赞扬的呻吟。
  “哈…宝贝,你的小骚水怎么收不住啊?我都这么努力给你舔了,还是喝不完……”
  他吞咽的声音格外明显,就像一个刚运动完的人在大口喝水那样。挺拔的山根故意抵在我已经挺硬的蜜豆上磨了两下,整个身体都被他挑逗得直激灵。
  “爽了?都开始自己扭着腰往我脸上蹭了……”
  我能从穴肉间感受到他低笑时鼻腔共鸣的震动感,露骨的淫语和舌尖上不停的舔弄让我逐渐沦陷于浪潮般的快感之中。
  “嗯…好甜……你知道加了冰块以后你尝起来像什么吗?”
  “呜……像什么……嗬嗯……”
  “像…融化了的冰淇淋。冰冰凉凉的,还那么甜……老公喜欢……”
  男人声线里暧昧的涩哑惹出一股麻酥的暖流,突然从小腹扩散到全身,让我真的有种即将被他吃干抹净的错觉。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停下了擅自扭摆着贴蹭他的腰臀,艰难地用颤抖的双腿支起身子,挣脱开了萧逸不依不饶的痴缠。
  “笨蛋萧逸……不要乱讲……不给你玩了……”
  苍绿色的眼眸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迷离注视着我远离的动作,男人不舍地舔了舔嘴角,语气略带疑惑。
  “干嘛去?”
  “想做……我来做……”
  情欲熏心,的确,但我还没有忘记自己这次必须要在上面这件事。我动作不算利落地退回到萧逸腰间的位置,用那处被他舔得湿糊不堪小穴压在肉棒上蹭了蹭。
  “嘶……别闹,想要就快点放进去…乖……”
  顺着萧逸语言上的指引,我伸手抓住身下那根兴奋到连柱身都被前液流得湿透了的肉棒,把肉冠抵上穴口,然后腰身下沉,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
  “哈啊……”
  两人口中同时发出一声叹息,男人的性器因发烧而比以往更加火热,让小穴像是被烙铁贯穿了一般,肚子里面感觉暖融融的。我看见萧逸眉尖轻蹙的难耐表情,额角沁出些许莹透的汗珠,到底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做爱已经无从考证。
  身为病号的萧逸今天似乎很不听话,这么想着,我突然计上心头,想要借机好好欺负他一下。于是不等男人脸上的表情舒展开来,我就开始上下摆动腰臀在他身上起伏,让插在花穴间的肉棒被迫律动起来。
  “唔!等……宝贝别……你太紧了……”
  黑发男人眉宇间的竖纹骤然加深,口中呻吟不断,他用大手猛地掐上我的腰肢,试图制止我胡闹的动作。眼看着身体就要被他压制性的力量差扳停,我灵机一动,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将那双大手从侧腰上扯开。
  “不许碰,都说了是我来做!”
  故意冷着脸嗔斥,我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方,抬手拽过床头柜上用剩下的纱布。见男人没有强行反抗的意思,我便大着胆子把纱布一圈圈绕上他的手腕,最终将其与床板一侧的栏杆绑在了一起。
  “没看出来,我们萧小五还喜欢玩这个?”
  萧逸冲我挑眉邪笑,大手攥成拳头试探地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完全无法摆脱纱布的束缚。这画面让我一下子找到了十足的安全感去释放自己狡黠的想法,所以我调皮地俯身亲了一下他的鼻尖,回击说:
  “谁让你总是不乖。”
  主动与被动的角色瞬间转换,使人感到一阵精神层面的新鲜与刺激。腰身抬起又放下,我用缓慢而磨人的节奏玩弄起那根可怜的肉棒,前身虚伏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之上,小嘴叼啄着他挺硬的乳头吮吸。
  “唔嗯……小家伙学会欺负人了啊……想好了,我可是很记仇的,以后绝对要让你加倍还我。”
  他放出的狠话因喉间倾吐的脆弱呻吟而显得没有什么说服力,看着萧逸脸上舒爽又极力隐忍的表情,我一时鬼迷心窍,不计后果地加剧了腰臀上的起伏。
  交合之处传出湿润黏腻的啪啪声,我一边用舌尖在他乳晕周围打圈舔舐,一边用小穴激烈地吞吃他的性器,没过多久,就听见了男人压抑不住的性感低吟。抬眸向那张总是桀骜不驯的俊脸望去,意外地,上面已经没有半点嚣张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意乱情迷的罕见表情。
  原本锋利冷峻的苍绿色眸子被情欲所融化,半睁着、眼神失焦,眸底全是可以轻易看透的淫乱意图;浅樱色的双唇微张着吐息,喘出一声接一声鲜少听到的、示弱般的呻吟,声音低沉又暗哑。那身漂亮的蜜色肌肤被欲火染上一层诱人的绯红,蔓延到脸颊、耳根、脖颈、甚至肩头。薄汗随着我在他身上放肆的动作滴滴滚落,沿着肌肉线条间的沟壑缓缓流淌而过。
  “啊……好棒……别这么激烈…会射的……唔……”
  我能感受到穴内抽插着的肉棒变得越来越挺硬、越来越胀大了,那双被我捆绑在床头的大手已经紧握成拳,小臂因发力而隆起道道青筋,像是在挣脱绑带的桎梏、也像是在忍耐爆发的冲动。
  如果我足够聪明,就该知道不能轻易去激怒一头假装温顺的野兽。
  但不知为何,看着萧逸在我身下沉溺于快感时动情的模样,我突然拥有了非比寻常的胆量。床上的男人是我的所有物,是我可以任性玩乐的对象,这样的认知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想要贪恋这种难能可贵的、完全凌驾于他之上的掌控权。
  我没有顺着他的意思放缓腰臀的频率,反而更加快速了。肉冠一次次顶上花径深处的敏感点,按照我喜欢的速率与力度勾起股股酥爽,使我整个人变得骚媚放荡,活像个被淫欲冲昏头脑的轻浮女人。
  我饥渴地在萧逸身上恣意扭摆抬坐,用小穴夹吸着他的鸡巴取悦自己,每次都一坐到底,让腿根和臀瓣在他腰腹上拍出清晰的脆响。肉眼可见地,男人眉宇间的脆弱感愈发明显,口中的低吟也愈发响实。他精壮的腰身开始擅自上下挺耸,配合着我的节奏不停律动,我们做过太多次了,我知道这是他即将登上巅峰的前兆。
  出其不意地,我在男人绷紧小腹打算射精的刹那停下了身体上的一切动作,将那阵呼之欲出的爽感强行送了回去。很快就看见萧逸一脸欲求不满地抗议说:
  “别停下……马上就射了……继续…继续做……”
  “没想到萧老板也有这么被动的时候啊……”
  我把小屁股严实地坐在萧逸的腿根上,一改之前的放浪,不再让那根濒临极限的肉棒在花径内抽插。欺身用食指挑了挑他尖俏的下巴,我凑近萧逸跟前亲了一口他的泪痣,故意模仿平时他撩拨我的语气挑逗他。
  “你就那么想射吗?鸡巴在小穴里一直抖个不停呢……”
  “嗯……想……”
  高潮在即,黑发男人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连我用鼻尖蹭蹭他的脸蛋都能惹得他浑身颤抖不止,呼吸也乱得不成样子。他回答我的声音轻得宛如一句叹息,像是被扼住喉颈的困兽,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无端的兴奋。
  “叫姐姐。”
  我张口咬了一下男人性感的喉结,使他哼出一声低喘。
  “唔……哈啊……姐…姐姐……”
  “挺乖的嘛~”
  很少听见的称呼配合上萧逸弱势的语气,倏而拨动了我的心弦。我得寸进尺地趴在他前胸上乱亲一气,时而啃啃锁骨,时而咬咬乳头,嘴里还趁人之危地继续挑衅。
  “萧老板平时能说会道的,现在怎么不说点好听的求求我?”
  直起身,我开始缓慢地上下起伏,从男人喉间挤出更多呻吟。小手伸向那张染上绯色的俊脸,我把指腹抵在男人唇瓣上揉捻,只见那双还残留着几丝倔强的绿眸不甘心地眯了眯眼,随后在隐忍中妥协。
  齿关一松,手指顺势滑进温热湿滑的口腔中去,男人用舌身卷住我的指节舔吮,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讨人欢心的句子。
  “求…求你了,姐姐……我好想射,真的忍不住了……”
  他的屈从让我不自觉地加快了腰臀摆动的速率,快感重新从我们身体相接的地方扩散至四肢百骸。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动情欢合间,那对充满情欲的苍绿色眸子里似是闪出了泪光点点,润湿了男人纤长而卷翘的睫毛,看起来楚楚可怜。
  “啊……你再动快一点好不好?想把鸡巴插到很深的地方……精液…全部射在小骚穴里面……你夹得好紧…操我的时候…好舒服……还想要更多……求你了宝贝…让我射吧…想射…好想射……”
  放弃抵抗的男人把渴求转化成言语上的乞怜,直白的用词与委屈的音调令人心痒难耐,迫切而色气的表情使人不得不心软,想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我恢复了连自己都无法承受得住的疯狂频率,咬着嘴唇忍住娇吟,只是一门心思在萧逸身上摇摆身体,任由双乳四处蹦跳不止。淫荡的肉体冲撞声响彻房屋上空,床垫被两个激烈交合的人弄出咯吱咯吱的碎响。
  “呜……好深……哈啊啊不行了……给我…萧逸…射给我呜呜……”
  做到最后,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给予、又是谁在渴求,快感和爱意融成喷薄而出的欲望将我们的灵魂与肉体牢牢锁合,共同攀升至性爱的顶峰。
  “射了!……宝贝…射了……”
  随着一声几乎会让人误以为是痛苦的低吼,萧逸将腰臀狠狠向上顶送,把肉冠挤进了狭小的宫口。双目紧闭,男人蓦地转头,把侧脸埋进枕头里,整个身体都僵直绷紧,腿根颤抖着在花穴内射了精。
  汩汩暖流填满了空虚的小腹,灭顶的舒爽淹没了我,也带走了浑身的力气,使我软趴趴地瘫倒在萧逸前身上颤栗不休,全然丧失了调戏他时的气势。
  “欺负够了?”
  许久,等到精液射尽以后,萧逸用下巴磨了磨我的发顶如是问。他的喘息依旧很紊乱,但绿眸里已经闪射出了平日见惯戏谑的光泽。
  “现在可以帮我解开了吧?小坏蛋。”
  说着,男人腰腹用力一挺,将本就深插在穴内的肉棒又送进深处几分。胀大的直径填满了狭窄的穴道,把才刚射进去不久的白浊液体被迫挤出穴外,黏黏糊糊地流到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上,有的还滴在床单上,染下一片湿痕。
  想着的确不该再继续欺负病号了,我闻言便有气无力地支起颤抖的身体,小手哆嗦着给他解开了绑在栏杆上的纱布。没成想布条刚一放松对那双大手的束缚,黑发男人就立刻如饿狼扑食一般,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控制住了。
  “哇啊啊等下!不要……萧逸你干嘛!你的伤口…唔!唔唔……”
  抗议的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萧逸霸道地堵住了。他用近乎痴狂的吻法在我口腔里掠夺起来,下身亦开始肆无忌惮地大操大干。
  才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穴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尚未隐退的欲火瞬间被男人粗暴又激烈的动作点燃。
  “哈啊啊!这样不行啊啊!鸡巴要顶到胃里了!呜…会被干死的……不要……好用力……我错了呜呜……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嗬嗯……”
  我胡乱地呜咽一些求饶的句子,但萧逸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操干得越来越起劲了。他宽阔而炽热的胸膛像围墙与篝火般将我包围,性器整根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凶狠地把耻骨撞在我的臀瓣上,一定要听见一声淫靡的啪啪声才能够满意。
  强势的掠夺使我的抵抗变得没有意义,我只好认输似的把四肢缠在他的躯干上放任他予取予求。不知道这样仿若报复般的操干到底持续了多久,当我感觉小腹中盘旋的爽意即将再次冲破束缚的时候,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却突然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最后索性完全停止了动作。
  沉重的体重实打实地压在我身上,让我透不过气。以为这是萧逸如法炮制的调戏,我便不满地嘟囔起来:
  “萧逸别闹,快点继续呀!”
  可意外地没有收到男人揶揄的回复。
  “萧逸…萧逸?”
  疑惑地伸手推了推身上如巨石般压制着我的身体,我叫着他的名字,却始终没能得到任何反馈。刚想问他又在耍什么花招时,耳边却倏然传来一阵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我挣扎着从男人肩膀下探出脑袋,侧头看了看他埋在我颈窝间的俊脸,碍于角度问题,只瞧见了那双紧闭的眼眸,和随着呼吸频率而颤动的浓密睫毛。
  原来萧逸是睡着了。
  想来高烧与药片的副作用终于显现了吧。
  看着萧逸安恬的睡颜,我不禁在内心责怪了一下自己的任性。跟病号不能讲理,但我一个头脑清醒的人怎么还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不分是非地任由欲念肆虐呢。
  摇摇头暗自悔过了一会,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他高大的身躯挪开,让他平躺在床上。起身想要给他盖被子的时候,瞄见了男人腰间的一抹暗红。缠绕在伤处的绷带被热汗浸湿了边缘,中间洇出几点惹眼的血迹,想必是刚才萧逸压在我身上剧烈操弄时扯开了伤口。
  我心疼地皱皱眉头,想要出言责怪他乱来,又害怕吵醒他,最终只是轻轻掐了掐他的脸蛋。
  动作轻盈地爬下床跑进浴室,我迅速将下身处的湿糊黏腻整理妥当,然后又去客厅取来药膏与新的纱布,帮萧逸重新包扎了一遍。或许是因为药效的缘故,萧逸睡得很沉,偶尔棉签碰到患处时会看见他眉宇间透出吃痛的模样,但却始终没有醒来。
  包扎完毕,我用一条染湿的热毛巾帮他擦去身上的浮汗,一边擦,一边可以听到他用轻柔的嗓音在梦中呓语。大多是些听不清含义的语气词,唯二分辨出来的,一句是“宝贝,别怕……”、另一句是“宝贝,抱抱我……”
  心间渗出甜蜜的痒意,里面还夹杂着一丝由怜爱引发的隐痛。我忍不住伸手用食指描摹起萧逸棱角分明的轮廓,眉线、鼻梁、以及软糯的嘴唇。
  性爱带来的多巴胺逐渐冷却,困意便趁机掌控了我的身体。我关好灯,轻手轻脚地爬回床上,费力把萧逸健硕的身体搂进怀里,就这么抱着他入睡了。
  意识跌入梦境以前,似乎隐约记得他毛茸茸的脑袋总是往我怀里钻的动作,脸蛋要挤进双乳之间枕住才能勉强不再乱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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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逸体质很好,无论是生病还是受伤都恢复得很快。
  在他养伤的这段时间,由于放心不下他,我向公司请了年假,留在他家里照顾他。
  每天给他换药的时候都能瞧见那处触目惊心的伤口愈合得越来越完全了,不出几日,萧逸就重新回到了往日精力充沛的状态。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不想让我离开的小心思。男人病好了却总是装作浑身无力,骗我说这疼那疼的让我凑过去给他检查,一旦听信了他的谎话,最终都会落得被他一把抱进怀里、随便压在房子里的某处角落腻腻歪歪的下场。
  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大概也不再需要我的贴身照顾了。由于工作搁置了太久,我婉拒了萧逸“再多待几天呗”的邀请,打算再次回归到身为设计师的忙碌生活中去。
  星期日,萧逸三番五次的挽留无果后,还是乖乖开车把我送回了家里。
  在我想要开口请他上去坐坐的时候,男人突然接到了赏金公会的来电,听上去是和任务相关的事情。按耐住心中不舍,我和萧逸在小区门口吻别,然后目送那辆黑色跑车潇洒地离开了。
  虽然只是出去了几天而已,可原本住惯的小区似乎还是多了几分陌生的感觉。我快步走进电梯,想着回家以后,一定要好好打扫一下卫生,却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瞄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呀……”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一个轻快的声音点亮,让我看清了面前人的轮廓。一个暖橘色头发的大男孩正坐在一只深蓝色行李箱上蹲守在我家门口,身旁还放着两个小一点的箱子。
  “我都等你好久了……”
  如果不是幻视,我一定看见了男孩头上有两只耷拉下来的狗狗耳朵。他绿宝石般的眸底透出可怜巴巴的神色望着我,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委屈,活像只被主人冷落了许久的金毛犬。
  “汤圆?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