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H)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
  宋庭垣问:“这很难懂?”
  江言靠过来,脑袋几乎挨着他的胸:“什么意思?”
  还伸手去扯他的裤腿。
  宋庭垣不经意碰到,江言的手很凉,像一块冰。
  江言的心是不是也和她的手一样冷?
  宋庭垣说:“真想知道?”
  江言凑得更近,微张的嘴,在车库白色的灯光映照下,仿佛覆着一层水,如同晶莹剔透的果冻。
  宋庭垣强压下胸腔里的烦躁。
  偏偏她还什么也没察觉到似的:“你说啊。”
  “说啊,宋庭垣。”
  他凑到她耳边:“我想操你。”
  手接着就按上了腰,往上,捧住一侧的胸乳。
  一切几乎是下意识的,宋庭垣来不及思考她的反应。
  是会恼怒,生气,还是失望?
  他去找她的眼睛,却被含住了唇。
  江言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好啊。”
  于是宋庭垣看向她眼底。
  江言把裙子撩到腰间,两腿弯曲,给他看裙下风光。
  红色的雪纺裙下是白色的棉质内裤,红白相见着,中间是因不见阳光显得苍白的皮肤。
  江言把他的手牵过来:“帮我脱掉。”
  宋庭垣颤抖着勾住两端,把那最后一点遮蔽扯掉。
  江言的阴部暴露在眼前。
  她的耻毛面积大,但密度小,遮挡着下面的大阴唇。宋庭垣突然有点不敢看——
  江言这两年和多少人上过床?
  她在别人床上也这么可爱?
  江言没察觉到他的心思,故意嗲声嗲气地说:“你帮我舔舔好不好?”
  宋庭垣没动,江言把踩着高跟鞋的脚踏在他膝盖上,两腿分得更开,宋庭垣瞥见粉色蚌肉开合,流出透明的液体来,像张不知餍足的嘴。
  江言说:“都湿了,帮我舔掉好不好?”
  她不信宋庭垣能忍住。
  当年把人骗上床,只靠撅起屁股。
  如今想必也难不到哪去。
  下一瞬就感到嫩肉被含住,宋庭垣的舌头滑过阴唇,江言的穴中一下涌出更多蜜液,快感让她下意识想合拢腿。
  “嗯啊……”
  她忍不住喘息。宋庭垣把她的腿按住,抬头望她。
  嘴唇、鼻尖上都沾着她的水。
  “很久没被人上了?”宋庭垣问,“一碰就流水?”
  “啊……哈”江言眼角染上情欲的粉色,“关……关你什么……啊”
  宋庭垣曲起中指,按在阴蒂上。酥麻的感觉从腿心传递到脚尖。江言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出来,腿软下去。
  宋庭垣解开裤子,内裤早已被勃起的性器撑开。他握住,拿头部去蹭那流水的口。
  “不关我的事?”他附在她耳边,“那为什么半夜给我发语音?”
  江言无话可说,伸腿踹他。宋庭垣挨了一下,伸手环住江言的腰,扯开裙子侧面的拉链。
  她没穿内衣,胸前只有两只肉色胸贴。宋庭垣迫不及待地撕掉,乳头早已挺立起来,在雪白的胸乳上,像两点红色的莓果。
  他咬住其中一个,剩下的手也没闲着,握住另一边的柔软揉搓起来。舌头卷起,裹住,身体的刺激让江言很快忍不住叫起来。
  “你……你别……”
  她伸手想推他,奈何后座的位置狭窄,弓起身子的动作反而把奶头更往宋庭垣嘴里送。
  更要命的是身下,早不知湿成什么样子。她能感觉到宋庭垣的龟头抵在入口处,反复摩擦,就是不肯进去。
  “啊……”
  太久没被人这么对待了,她抵不住身体的反应,只觉得理智在溃散。
  “别什么……?”
  宋庭垣仿佛才反应过来她的问题,停下动作,看她。
  长了一双漂亮眼睛的优势在于,看谁都能显得无辜。
  哪怕还伏在江言身上,鸡巴也又硬又烫。
  突然停下,空虚感反而更上一层楼。
  江言知道他在作弄自己,突然有点委屈。
  一下就有了要哭不哭的情绪。
  宋庭垣看出来,但没什么动作。
  江言总是这样。
  娇气、任性、以自己为中心。
  他动动腰,感觉交合处仍不断有水流出来。
  江言手抵在他肩上:“你不要碰我……滚开。”
  宋庭垣把她抱的更紧,以锁骨为起点,慢慢吻下去。
  “你不能这样,江言。”他说。
  “把人诱骗走了,又像垃圾一样丢掉。”
  “诚实点……你也想要的。”
  江言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
  被最契合的身体压着,身下早就泥泞不堪。裙摆推到腰间,腿间胶在一起,不时发出“噗叽”水声。上半身拉链被拉开后,衣物像蝶翅一样散落在柔软坐垫上,又像红色的果盘,盛着那两只小小的油桃。
  淫靡不堪。
  江言说:“是……”
  “但我自己来,好不好?”
  江言支起身子。她比宋庭垣矮半个头,把手从Polo衫下摆伸进去,卷起两侧,露出宋庭垣的上半身来。
  颜色比她要深一个度,好像在金色阳光下被泡过一遍一般,透着热带的气息。
  他们曾经共同在某个遥远国度生活的证据。
  她突然把包捞过来,从里面拿出一个避孕套。
  “差点忘了。”
  红色的杜蕾斯包装,江言流畅地撕开,帮他套上。
  宋庭垣只低头看这动作。
  最脆弱柔软之处被她握住,她挤出前端的空气,把它套上去。
  然后抬眼看他,说:“好了。”
  真是……真是……
  宋庭垣只觉得心尖微微一颤。
  之后又凑近他,伸出舌头舔一侧的乳头,同时往前坐去,好让那一根进去。
  敏感的头部进去,冠状沟被小而湿热的甬道包裹。宋庭垣忍不住喘出声,下一瞬听到江言小声说:“好涨。”
  宋庭垣不算特别长,但很粗,褶皱紧紧贴在上面,有种奇异的酸胀感。
  他抱紧她的腰,五指张开,点在脊背中间的线上。
  江言这处很敏感,一碰只觉得酥麻,仍不住动了动屁股。
  结果当然是他得逞,叫下面进得更深。
  她说:“你不动一动吗?”
  “好涨。”
  还要张开手,覆在小腹上。点一点鼓起来的地方。
  “动一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