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联动篇63马车与囚车
  【这章梁陈先肉】
  我不由得恼怒起来。
  总是用这种怜悯的仿佛关爱智障儿童一样的眼神看我,毫不在意叁岁小儿闹事一般,甚至连多余的反应都不给我。更多的,只是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去做,并不在乎他人的想法。
  “你不要这样…我不喜欢你这样。”我用委屈和难过的语气开口。
  “喜欢?”梁陈神情微动。
  我见状觉得有戏,连忙更温柔的压低声音说:“我很感激你说你想娶我做妻子的事……之前和你一起寻找阿利克西欧斯那几日,也很开心。我也很不舍。但是…我的儿子还在遥远的西方,我必须回去找他。”
  梁陈叹了口气。
  他把手从我衣摆下拿了出来。
  我刚松了口气,下一秒,对方一手扣住我的后脑,一手压住我的后腰,微微抬头吻了上来。炙热的口腔覆盖上来,唇舌飞快的钻入,撬开齿关,一路攻城掠地,土匪般扫荡。
  “唔……唔唔……”我感到窒息,身子艰难的挪动着。
  就在这过程中,一个逐渐胀大的滚烫物件贴到了我的大腿上。
  !!
  怎么一言不合就亲上了?!
  我想从眼前的状况中抽身,但显然没能成功。对方扣住我的一条腿向一边拉开,胯骨上抬,两人的私密部位便隔着布料直直的贴在了一起。
  要…要完……
  “我想要你。”一阵深吻后男人微微侧头,张口吸吮我的脖颈和耳根。
  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我感觉到他正在把自己的凶器从衣服里拿出来,便积蓄一股力量,猛地朝他推去。
  “不……!”刚转身一半,束缚的力道从手腕和腰部传来,整个人又被抛了回去。
  这次是天旋地转,一个翻身我被他压在了榻上。
  男人拽住我脚腕上的铁链,高举着绕过头顶的横梁。
  我被迫张开了腿,便见他剥开那没什么阻挡作用的内裤,低头抱住便是一阵吸吮。
  “啊…啊…你不能这样……不……”
  敏感的阴蒂穴口被潮湿的口腔含住,灵活的舌头在期间的缝隙来回舔弄。酥麻电流和滚滚热意从被他吸吮的地方扩散到小腹乃至全身。
  不多时,酥麻变成酸涩,裹挟着滚烫的潮水从身体奔涌而出。
  我不由得缩腿,却因为脚腕处牵制的力量而失败了。
  “咣当咣当”是铁链碰撞在木质框架上的声音。
  “你不擅长说谎…不擅长勾引男人。”后脑被扣住,抬起,整个身子便窝成一团。
  男人声音沙哑,看我的目光带着迷离。双眼一片漆黑,除了欲念外似乎还有其他的东西,但并非诸如怜爱这种柔软的情绪,而是我看不懂的浓重。
  “不…或许并非如此。”他像是自言自语,说着嘴角挂起一个古怪的笑容,“若是指叫人内心生起一时激情,丧失理智的冲动,你是不具备这种能力的。是其它的东西……感觉……是什么呢?”
  “你在说什么…?发疯吗?”我见他将性器掏出,摆在我腿间。那阳具昂扬矗立,青筋暴起,散发着无穷热意,仅仅是看着便让我浑身发软。这是一种原始的,雄性的侵略性,明明是一种淡淡的腥膻,却让女人动情。
  梁陈把着我的头,叫我看着他性器进入的模样。龙头触到水液潺潺的嫩肉,一左一右的分开两瓣唇,对着痉挛的洞口探了进去。肉肉摩擦发出淫靡的声响,奇异的快感窜上天灵盖,我忍不住发出叫声。
  找准了目的地,并不等待。在整个蘑菇头都进来后,男人猛的沉腰。
  “嗷…!”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毫不留情直接突入到最里面捅开宫腔,随后势大力沉的直接在最深处碾压,冲撞。
  “你……你…太过分了…!”我艰难的开口,手指拍打他的胯骨。
  男人沉腰进行最紧密的结合,沉重的身子压在我身上。而后空出两手,一左一右的握住我可怜的小胸脯揉捏。
  我躲不开,干得太深了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啾…吧唧…”他把头凑上来咬住奶尖又舔又吸。期间,不忘拱着胯带动凶器在体内碾磨。
  我双眼迷蒙的盯着他的后脑勺,因为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呻吟着。
  这样摇晃数十次,他把我抱了起来,让我坐在他怀中。
  此时男人不再握住我的身体帮我缓解马车行进的颠簸,而是松松的扶着我的后腰。于是,我的身体便不得不陷入震动中,被动的骑在他胯间颠簸。一上一下,不算剧烈但也绝不轻巧的震动幅度,加之骑乘抱坐的体位,连带着阴茎一次次的深深贯入。
  “呃…啊!”某一次震动,龟头正碾压在敏感的软肉上。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双眼圆瞪的扶住他的肩膀。
  梁陈一直观察着我的神情,见状便扣住我的胯骨,轻微的调整。
  一下又一下,随着马车震动,性器次次准确的击中敏感处。
  “唉……唉不…不要……好酸……啊…”快感过多,潮涌而来,多到我一时有受不住的感觉。
  我缩腿试图用膝盖支起身子,双手也摁着他的肩膀想把自己“拔”起来,却被男人制住了肩膀摁回去。
  他见我挣扎幅度不断变大,便一把扯过我手上的锁链再次绕过头顶横梁。
  “你…梁陈…好疼…!”两条胳膊被勒紧不说,体重还吊在上面。
  “你配合些,我就放你下来。”他说。
  我胡乱的应承,飞快的点头。
  然而梁陈却没有放开。在把我微微抬高一点后,他便躺下一点,胯下用力上抬,飞快的挺腰突刺。
  “咕叽咕叽”的水液顺着动作落下,没几次,两人胯间已经一片濡湿。
  男人腰力极强,即使是迎着重力抬臀也依旧很快。在他的主导下,两人“噼噼啪啪”的飞快结合着。
  敏感点被这样进攻,对方又进的极深,我终于是耐不住。
  “嗯嗯啊啊……”眼前阵阵白光,铺天盖地的酸涩一起袭来。
  透明的水柱飞射而出,一股一股的落在他小腹。
  梁陈知道我已经没力气了,这才松手让我落在他胯上。
  他揽着我的腰将我抱在怀中,一手伸到我腿间,拇指碾磨着阴蒂向上抬。微微晃腰,阴茎抽离一点,潮吹的水柱便喷到他的小腹。这现象在他看来可能很有趣,于是他这样摆弄了我好一会。直到水潮将歇。
  我喘着粗气,渐渐从高潮中缓过神。
  意识到体内的硕物依旧硬挺,知晓他还没完,便艰难的吸小肚子挤压,希望他快些完事。
  “嗯…”男人神情震动,视线落在我的脸上。
  接着,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臀上。
  握住两瓣臀,缓缓抬起,又放下。如此重复。
  “之前…是为什么拒绝呢?不是很舒服吗?”他贴着我的耳边说话,“顺从玉魂的感觉,顺从身体的感觉……就将我的当做纾解的工具,不也是可以的么?”
  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缠绵的揉捏我的腰臀,带着我的胯间摇摆。
  密密麻麻的快感像小虫子一样啃咬身体,渐渐深入,越发舒爽。
  “我…我才不是那种人,也不需要…!”我恨恨得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我最讨厌……”
  不行,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喘口气,看他望着我,俊脸上两坨红晕。即便如此舒服,他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很大的变化。唯有体内轮廓明显的阳具表现出男人的情动。
  他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最讨厌的是,明明满脑子下流思想的是你这臭男人,偏要说我也想要,还说我饥渴,骂我淫荡,”我说,“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需求,也并不是那么需要……”
  梁陈叹了口气。
  “这等小事,也值得你生气。”他摸了摸我的脸,“谁主动的无所谓,最后两人都舒服了不是最好的么?”
  说着,他向上震腰,配合着手中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干着我的身体。
  “我们很契合…很合适。所以我想要你…很想…一直,干你,到死为止。”
  放了狠话后,呼吸逐渐变乱,急促,动作也更加紧迫。
  狗屁…这么觉得的男人多了去了…
  就在此时,马车减缓速度,拐入什么地方。
  “我昏迷多久了,这就…从河东回洛阳了吗?”窗外的变故让我意识到这还在外头的马车上,顿时紧张起来。
  我…我叫声没控制,都被人听到了吧!不不不不是吧!
  梁陈不满意我的分心,索性再次把我摁在榻上自上而下的抽送。
  “是啊,你昏迷了很久了。”他啃咬我的耳垂,“有好好休息啊,我一直忍着…”
  马车停下了。
  车门外有唤马童和仆从的声音,我紧张的已经开始大脑眩晕了。
  “啊…你什么时候射…!不要了…!”我揪住他的胳膊。
  梁陈闷头冲刺,胯骨狠狠地撞在我的大腿上。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甬道更加敏感,被这样粗鲁的对待也能感到舒爽,尤其是他不管不顾毫无章法的动作,简直要将人撞散架的力道。
  “嗯…不行。”
  冲刺数十下,梁陈依旧没有泄精。他索性一把抱起我,又卷起一张宽厚的毛毯把我盖住。
  这,这家伙不会是……
  “别啊!”我绝望的拒绝。
  他安抚性的拍我的头,翻身跳下马车。
  周围的人知晓我与他在车上做的那事,均不敢多看。
  我没看到小皇帝的华盖,回头时,恰好看到几辆漆黑的囚车正缓缓的朝这边驶来。
  那上面拉着的正是不久前刚抓的“重要贼匪”,比马车要慢些,刚刚开到门口。想必是要在此地稍作休整,而后听从指示后再行动。
  不,这不是问题…
  问题在于,我看到阿利克西欧斯了…!
  那一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突然想不起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我僵住了,在视线与他对上的那一瞬间。
  阿利克西欧斯正坐在囚车里,他双手抱胸盘腿坐着,丝毫没有被关押的感觉,反而倒像是来旅游的客人。
  听到动静后他抬头看了过来,下一秒就瞪大了眼睛。
  “呜!”
  后臀处传来一阵压力,紧接着,男人的性器无比紧密的插入深处。
  我翻了个白眼,眼泪顺着眼眶飙了出来。
  刺入天灵盖的快感令我浑身战栗,整个人紧紧的贴着梁陈的身子颤抖着达到高潮。喷吐而出的水波全被盖在身上的绒毯吸收,丝毫不见端倪,但这样暧昧的姿势,衣物遮挡不过是最后的遮羞布罢了。
  梁陈不知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急于找到卧室纾解欲望。我的高潮导致蜜道紧紧的吸吮和按摩棒身,镇定如他也连连喘气。
  “小骚货。”他低声骂人。
  这句话一般人听不见,但耳力极佳的刺客没什么问题。
  “别说了…”我很绝望。此时我已经低头避开阿利克西欧斯的目光。
  但那目光如有实质,看不见也叫人没法忽略。
  ……
  我被甩在床上,铁链砸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梁陈压了上来,抱着我的腿掰开,狠狠地穿刺而入,让我丝毫无逃离的机会。
  床板剧烈的震动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几乎失神,脑海里只隐约一个念头…倒计时。
  五,四,叁……
  “咣当!”一声巨响骤然炸裂开来,就在头顶。
  “啊啊啊——”
  我吓得惊声尖叫,四肢紧紧的绷着。
  “嗯…!”梁陈正在冲刺关键时,扣住我的四肢向前冲撞。
  而后,押入,精水一泄如注。
  射精时他闭着眼,又在巨响中睁开。有力的手臂扣着我的腿向一边翻身,长臂一伸抽出丢在我脑袋旁边的刀。整个过程都不曾让性器离开半分,仍在将热流持续注入。因为他还没完,对方就闯了进来。
  男人的高潮时,几乎是不在思考的。同时,也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极乐巅峰的一刻,否则他会想杀人。
  正爽着的梁陈此时就是想杀人。
  和看到此情此景的某人心态不谋而合。
  被逐渐灌满的小肚子、心中不出预料的惊恐、没有自由的四肢…我像个破玩偶一样被他摆弄。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惊悚。
  阿利克西欧斯,炸了。
  字面意义上的。
  ————
  阿利狗:突出一个不顾他人死活的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