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在黑暗中亲吻姐夫 h eiyewu .co m
  赵渊在一楼冲澡。
  宋榆想她这姐夫还真的能忍,她瞅着他的阴茎肿得都快要把裤子撑破了,他仍是起身去了淋浴间。
  不过也并非毫无收获。
  宋榆看了眼自己已经套上小裤的私处,她知道自己这处生得极美。季凡第一次瞧见这水帘洞,没几分钟就交代了初精。
  后来两人经常在网上视频撩骚,季凡为了自慰总求她摆几个pose拍几张粉穴照片。宋榆一直不肯,他甚至还念叨至今。
  总觉得还差了点火候…
  宋榆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浏览着不同情趣内衣的款式。
  没过多久,楼梯间响起脚步声,她连忙退出购物界面,打开了相册。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yu zhaiwu.xy z
  进来的是赵渊,他给她捎了一盒草莓牛奶。
  “明早七点我会去城区,晚上早点休息。”
  “好。”宋榆抬头,本欲向他道谢,但两人视线相交时她又立马错开。
  女孩坐在床头,脸颊红彤彤,乖巧地抱着他递过来的温热牛奶,小口小口的吮着习惯,不敢看他,但偶尔又忍不住抬眸去看他。
  黑暗褪去了,但好像有些东西还没有完全散开。
  赵渊正欲离开,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小手,宋榆眼巴巴地望着他,“姐夫,还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
  “什么事?”
  宋榆挪了挪位置,拉着他坐在自己床边,她指尖滑动着手机屏幕,翻过一张张今天采风新拍的照片,“就是…之前跟你说过我们老师布置了一个作业…要求选十张照片写色彩分析报告的…”
  女孩的指尖滑到最后一张照片时停顿了下。
  “我可以…把这张也加上去吗?”宋榆咬唇,抬眸看他。
  那是张人物照,场景选在光线昏惑的车内,男人交迭着双腿,侧首看向窗外滂沱的大雨。
  是今天下午在路上,她偷偷拍的他。
  不论是角度、光影都选得极好,可见拍摄者的用心。
  赵渊的呼吸顿了下,心中有波澜泛起,那抹微恙的感受和他的理智杂糅在一起,来回拉扯。
  宋榆忽的侧身,手臂绕过他,按下了墙壁上的按钮。
  房间再度陷入了黑暗,一时间房间静寂无声,只听到彼此的心跳,还有窗外依旧滂沱的暴雨。
  呼吸交缠,不知道谁的手先碰上谁的,气氛有些许暧昧。
  女孩缓缓向他凑近,紧接着他的薄唇上附上一抹温润,带着草莓牛奶的香味,软软嫩嫩的,贴着他的薄唇。
  宋榆像海妖般在黑暗中终于现出了真身,直勾勾地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言语蛊惑道:
  “可以吗,姐夫?”
  她说话时嘴唇离他很近,开阖间吐息全都为他所接纳,诱人至极。
  赵渊喉结上下滚了滚。
  女孩的唇很好亲。
  宋榆见他没反应,正欲碾着薄唇将小舌探入时,赵渊的手突然覆上她的脖颈。
  她心中一喜,谁知他却是捏着她的脖子微微后移,缓缓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银丝随着延伸的距离缓缓断开。
  “宋榆。”他嘴唇上还沾着女孩留下的涎液,上下两瓣性感的薄唇都被润得水嫩嫩的。眼神却一片清明,仿佛不为所动。
  “你是宋媛的妹妹。”
  “我是你的姐夫。”
  “所以…”
  赵渊拿起她摔在被子上的手机,手指轻轻一划,那张照片便消失在她的相册中。
  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不可以。”
  他推开了她。
  宋榆坐在床头愣了一会儿,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她轻啧了一句。
  “狗男的。”
  真他么难搞。
  ****
  赵渊回房后,拉开了书房抽屉,取出了最后的一针抑制剂。
  而远在大洋彼岸的任矾也接到了他的电话。
  “任矾,帮忙再准备一盒抑制剂,寄回国内我在江城的私人别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你现在在打抑制剂?!”任矾听到动静,声音忍不住拔高两个度,“你发病了??你不是答应过赵老爷子会控制好自己吗?!!”
  “……没忍住。”
  “你……你这是又要弄死谁啊!”
  任矾是和赵渊是世交,也是一名优秀的医学博士。两人曾一起长大,又在弗莱本斯留过学,赵渊有暴躁症的情况,他便是极少知情人之一。
  “不是弄死谁。”
  电话另一边,赵渊打完抑制剂后呼吸平复了许多。任矾闻言松了一口气,毕竟赵渊发起疯来他是见识过的。
  “是想肏死一个女人。”
  “什么?!!!”任矾一口水差点呛住,“女人?!!”
  赵渊从小就有些异于常人的极端念头,赵家父母起初还没有发现,等到发现时赵渊已有了自己的想法。他过去也未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毕竟这世界上“弱肉强食”是自然规则,为什么要多余那些慈悲与怜悯。
  直到留学期间在弗莱本斯发生了一件事,此后赵渊开始吃抑制剂,一改往日暴戾脾气,伪装成了现在风度翩翩的赵二公子。
  但刚才…
  她吻过来的那一瞬…
  那些藏在血液里面的邪恶与暴虐因子开始肆无忌惮地生长。
  他疯狂地想要她,想把她脱光了衣服绑在床头肏个三天三夜,想狠狠抽肿她的两个肥硕的奶子听她猫儿一般的淫叫,想用几把把她调教成一个离了精液就会逼痒的骚货。
  “是不能碰的女人。”
  赵渊看了眼表。
  女人可以玩,但不能是宋榆。
  宋媛是得了老爷子首肯必须要娶的女人,两人亲事已经过了明路。
  而她是宋媛的亲妹,动了会招惹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赵渊隐约觉得自己已游走在失控的边缘,但自己为了披上一只人皮,打过抑制剂、接受过封闭治疗,强迫自己从溺毙的回忆中走出,一百步已经走了九十九步,决不能毁于一旦,更不可辜负爷爷的期望。
  何况…
  他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女孩落单后慌忙跑到酒吧时眼底的无措,想起宋榆猫儿般在暴雨中蜷缩的身影,还有她方才鼓足勇气吻他时小心翼翼的一句“可以吗”
  她单纯到望向他的眼里只有单纯的孺慕,但他望着她的时候想的却是如何撕烂她的裙子直接捅烂她的嫩逼。
  他们一个将近而立,一个正值青春。
  她要的情爱他给不了,他索取的性欲她也承受不住。
  她不该在单纯的年纪成为只知在自己胯下吮精摇臀求欢的浪荡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