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来是只纸老虎(微h)
  见他迟迟没反应,沉蕴主动凑上去啄了啄他的唇。他并未阻止,她便更大胆地又亲了一口,第三次她想要再亲的时候,却被扣住了后脑勺。
  男人闭着眼,羽扇一般的睫毛就在她眼前晃动,英俊的面容此时被欲望染红,纵情与她口舌纠缠。
  小样儿,还诱惑不到你?
  她心里暗自得意。
  手上毫不含糊地解着他的衬衫扣子。她老早就想这么干了。
  颜贺专心致志地吮吸着她的唇,对她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解开他的拉链,脱掉他的裤子。
  正当沉蕴想进一步动作,他突然箍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压在床上。
  他的吻自唇起,流连来到她精致圆润的耳垂。他轻轻啄了一口那白玉般的耳珠,将它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尖拨弄了好一会儿。
  直到那处变得像一颗红透的琥珀,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细细密密的吻顺着她细长的天鹅颈一路往下,来到她的锁骨。他埋进她的肩窝,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又亲又啃。
  他灼热鼻息喷在她的颈肩,让她觉得又热又痒。而他潮湿的吻让她至不住地仰头喘息。
  心跳的好快,她有点缺氧。
  颜贺的唇辗转着来到她的双乳,耳侧可以清晰地听见她急促的心跳。他用手握住她上下起伏的玉峰,怜爱地啄了啄那两颗抖动的樱桃。然后,低头一口含住她樱粉的乳尖。
  “啊——”沉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她从未被人含过乳尖,并不知道原来此处亦是如此敏感。
  粉嫩的乳尖被包裹在滚烫又湿软的唇内,被他灵活的舌尖点触,拨弄。
  沉蕴娇哼着,攥紧床单,身下渐湿,春潮泛滥。
  接着,他居然用自己的两瓣唇含住,重重地吸吮了起来,像奶娃娃一样。她的乳尖被他吮得殷红水亮,耸立硬挺。
  颜贺一边叼着她的嫩乳,一边自然地伸手探了探她的花穴,潮湿一片。
  偏偏他做这些下流事儿时都是红着脸,一副非常纯情害羞的样子。
  沉蕴冷不丁地被他的手指一碰,吓得身体一颤。
  颜贺的眼里闪过促狭的笑意,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
  沉蕴受不了这挑衅,她决定要做些更大胆的事儿来证明自己。
  于是,她扒下了颜贺的内裤。
  一条巨蟒般粗壮的棍状物弾了出来,重重地击打在她的花苞上。
  “什么鬼东西?!”她被拍得腿心一酸,惊恐地缩起身子。
  颜贺诧异地望着她,眼中的笑意差点崩不住。
  不过,这也不怪她大惊小怪,她只同颜贺做过两回。
  第一回她还是个小处子,虽然一开始她凭着一腔孤勇剥了他的衣服,还在他面前掰开了自己的花苞,但她其实又紧张又害羞,并不敢看他的性器,只能凭着被撕裂般的痛感判断,他有一条巨根。
  第二回更是黑灯瞎火,她都还没准备好,那条巨物就捅进了她的体内,一直捣鼓到天快亮。她腰酸腿疼,更加无暇细看。
  所以这是第一回,她真真切切地见到颜贺的性器。那样粗长壮硕的一根紫红色巨棒,青筋交错,血管纵横,细看还有些狰狞,跟他温和斯文的长相完全不相符。
  但按照男人的标准来说,这应当是一条世间少见的雄伟男根。因为,无论是从长度,尺寸,硬度还是形状来说都蔚为可观。
  难怪她第一回和第二回都会痛。如此巨物侵入她的小穴,怎能不痛?
  “你看够了吗?” 这是颜贺冷冷的声音。
  沉蕴不满地说:“我总得仔细验验货。”
  “那你验完了吗?”
  “验完了,来吧。”她惶恐不安地最后扫了一眼他胯间巨物,鼓起勇气双手交叉在胸口,战战兢兢地分开自己的双腿。
  颜贺被她小心翼翼的举动逗笑了,心头闪过三个字——“纸老虎”。他忍着笑意,撕开一个避孕套,给自己套上,俯身将自己的欲根抵在她的花苞上,沉身一顶。
  然而出乎意料,他没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