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媳妇的幸福生活_分卷阅读_36
  几个穿着黑色西服,胸前别着胸牌的酒店管理人员匆匆赶到。
  因为他们的赶到,围观游客们略略退后了一些,让了些位置出来给这些人。
  于是,许佳期就看到白母跌坐在魏彦洁的房间门口,正掩面大哭;而魏彦洁穿着浴袍站在门口,一副火冒三丈的样子。
  “张太太,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为首的一个中年男性酒店经理客气地问魏彦洁。
  魏彦洁指着跌坐在地上的白母,怒道,“这个人……是你们这里的优秀员工!她跑来跟我们乱攀亲戚!还说她是我们的老母……我就想问问你们,是不是你们这里随便一个捡垃圾收破烂的,都是我们这些住户的长辈?”
  经理身边的一个女部长弯下腰去问白母,“你是哪个部门的?哪个组?你组长是谁?”
  白母顿时有些惊慌失措,拼命地朝女部长摆手,“不不!不是……没有,我不是……不不不,她的丈夫……他真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啊!”
  这时,白雪莉也匆匆地从楼层尽头跑了过来。
  “经理,部长,这是我妈妈……”白雪莉先是向经理和部长解释一下,然后又埋怨白母,“妈,你干什么啊!我不是跟你说过……没准儿是你认错了人,等我下了班以再跟你说的嘛,你怎么,怎么……”
  男经理去安抚魏彦洁去了;女部长见白母半天都说不清自己是哪个部门哪个组的,干脆就直接问白雪莉。
  白雪莉很快就把自己的工号说了,但一提到自己妈妈,她一脸的为难,轻轻地说道,“部长,我妈她……其实,其实她现在也就是帮别人代代班,她还没有正式签订劳务合同呢……”
  “什么!!!”女部长的声音陡然高了八调!
  白雪莉低下了头。
  女部长用对讲机召来了保安,把白母从地上“搀扶”起来,带走了;然后又请看热闹的住客们各自回房……
  那边,男经理也已经安抚好了魏彦洁。
  魏彦洁气冲冲地“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男经理和女部长对视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女部长跟男经理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几个人就一边说一边朝许佳期这边走。
  当他们走到许佳期房间门口的时候,许佳期看到男经理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还低声对女部长说道,“……这种现象绝对不能姑息!不然会影响到我们酒店的管理和名声……呆会儿叫会计和出纳都加一下班,今天晚上就把白雪莉和她妈妈炒掉……不,是炒掉白雪莉和让她妈妈代班的那个员工!让她们今天晚上就离开这儿!”
  ☆、23|4.13发|表
  众人离去之后,走廊里变得一片寂静。
  魏彦洲也不在,想必此时正在魏彦洁的房间里。
  许佳期轻轻地掩上门,脑子里像打翻了一瓶浆糊似的……好半天都找不着北。
  她现在需要尽快地冷静下来,把前世今生的事情再从头到尾想一遍。
  许佳期走到了阳台那儿,在藤椅上坐了下来。
  前世,白母直接指认魏彦洲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今生,白母却指认张少勇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
  但是魏彦洲和张少勇两个人,明明就有着天壤之别的差异好不好!
  不管是从年龄,长相还是特征上,这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男人!
  魏彦洲今年才二十五岁,虽说他是魏母在孤儿院里领养的孩子,准确的出生日期可能不太清楚,但岁数应该不会错;但张少勇……许佳期从来都没有留意过他今年多少岁了,但妍妍已经七岁,那也就证明着张少勇今年至少也有二十九或者三十岁了。
  换句话说,就算张少勇大学一毕业就和魏彦洁结婚,然后他们一结婚就有了妍妍……那他至少也比魏彦洲大四五岁以上!
  白母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既然是她生出来的儿子,难道她还不知道准确的年龄么!
  再来就是张魏两人身体上的特征了。
  前世,白母指认魏彦洲的时候,就是凭着魏彦洲左后肩上一红一黑两颗痣初步确认的,好吧……这两颗痣的生长位置不算太隐蔽,所以说无意中被人发现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但魏彦洲足底的那块淡青色胎记,老实讲已经淡到不仔细看就完全看不出来,而许佳期做为他的枕边人,也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也是后来白母指认出来以后,她才留意的!
  那么,白母到底是怎么知道,魏彦洲的足底有块这样的胎记呢?
  而今生,白母指认张少勇是她的儿子,凭的也是张少勇左肩上的两颗黑痣及腋窝下的痣……但除此之外,白母还能指认出张少勇的臀部还有一块褐色的疤痕!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张少勇的这个位置远比魏彦洲的足底更加私密,可以说除了张少勇的父母和妻子之外,不可能会有外人知道!
  可白母就这么嚷嚷了出来!
  而依着许佳期对魏彦洁的了解——方才她那副闪烁其词的表情和色内厉荏的表现,说不定张少勇还真的就如同白母所说,刚好在那个部位真的长了块疤痕还是什么的。
  许佳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但先前的那个疑问却再一次爬上她的心头。
  如果真如白母所言,张少勇才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那么前世,她为什么要说魏彦洲才是她早年送走的亲生儿子呢?
  还是说,白母当年一共送走了两个儿子,一个是张少勇,一个是魏彦洲?
  这么一想,许佳期刚刚才松快下来的心,再一次紧紧地纠结了起来。
  正当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魏彦洲过来了。
  “佳期,你怎么坐在这儿?”他赶紧朝她伸出手,把她从阳台上拉进了房间,“这里是山区,晚上温度可低呢,小心着凉了!”
  他摸了摸她的胳膊,果然觉得有些冰凉。
  魏彦洲赶紧去了浴室,把浴缸里已经变得微凉的水放掉,重新开始接热水。
  “呆会儿你泡泡热水,要是感冒了就麻烦了!”他无奈地说道,“你说你……我这才转个身,你就那么不注意照顾自己……”
  许佳期道,“我没事!对了,刚才是谁在闹事儿?”
  他道,“有个莫明其妙的女人跑来敲我姐的门,说她是我姐夫的妈妈,把我姐给搞生气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没事儿了?
  许佳期疑惑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魏彦洲耸耸肩,“谁知道……可能那个人的脑子有问题吧!不过我姐就一直说,这个女人可能知道她们开着公司,所以想来讹钱的……”
  他刚刚才把妻子从阳台上拉进了房间里,还来不及关上玻璃趟门;可正在这时,一阵吵闹声音又从隔壁房间的阳台上传进了他们的房间。
  “……要不是你居心叵测!带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彦洁,我没有,我也是想让你们出来见见世面,我是为你们好,你,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那你解释啊!你说,那个女人为什么不找别人偏偏来找我们?明明彦洲才是从孤儿院抱养来的,她为什么不说彦洲是她儿子?”
  “……”
  “还不是你到处去唱,说我们开了公司赚了大钱什么的,她才起了歪心思想来讹我们的!”
  “……”
  很显然,魏彦洁正在跟魏母吵架。
  ——魏彦洁咄咄逼人,而魏母有口莫辩。
  但一听到魏彦洁拿魏彦洲的身世出来说事儿,许佳期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她走过去“砰”的一声关上了玻璃趟门,赌气似地对魏彦洲说道,“她不是一天到晚都说一碗水要端平嘛!怎么对着你姐她就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把指使我那份精气神拿出来啊!”
  魏彦洲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却走到了玻璃趟门那儿,贴着门缝继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