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何买下整个世界的_分卷阅读_55
  布兰登抿了抿嘴唇。
  过了一会儿他说,“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待在我新租住的公寓里,感觉很不好,我觉得我已经习惯和你在一起了,裘德洛也是,他一直在房间里转圈,我想他也在找你,于是今早我很早就来办公室见你,本来以为你会和我一样,威廉。”
  我心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为布兰登此刻有些迷茫,又有些柔软的语气,“对不起,亲爱的。”
  他看着我,“如果你下次要去哪里,请一定要告诉我好吗?失去你的联系,只会让我觉得非常担心。”
  我吻吻他的嘴唇,说,“我会的,我保证。”
  布兰登来是给我带来一个绝好的消息,镭射眼公司在硅谷的总部向外界宣称,镭射眼浏览器会在这个周末在欧美地区同步上线。它搭载的镭射眼搜索引擎将摆脱谷歌搜索引擎的桎梏,成为独立的搜索引擎。
  几个月前,因为安卓公司引发的巨大反响,镭射眼公司,准确的说是WF集团同谷歌集团闹崩了,谷歌公司的负责人十分愤怒称我是一个截胡者,因为我中途杀入,把安卓从他们手中抢走了,而我的发言人布兰登则轻描淡写的回应之所以安卓被WF集团收购,还得多亏谷歌的犹豫不决和对安迪鲁滨不信任的态度,一句话,活该他们无法接入智能手机市场,这让一直想要发展属于自己独立智能手机的谷歌十分恼羞成怒。在此之后,谷歌集团宣布其名下的谷歌搜索引擎不再给镭射眼提供技术支持,其也不供给镭射眼借调它的数据库。
  他们的本意是想让镭射眼搜索引面临天窗的危险,却不想既然布兰登敢这样和谷歌呛声,那么我们肯定有了应对的办法。镭射眼搜索引擎使用了自己的信息抓取程序,创立了信息库,还甚至脱离了IE浏览器范畴,研发出属于自己的独立浏览器。
  实际上,镭射眼浏览器最早是为了遏制华国互联网凌乱的规则而诞生的产品,但随着它在华国的不断壮大,我发现他在美国和欧洲也会大有作为,这原因就是欧美一台非常著名反垄断法,给予了镭射眼生存的机会。
  现如今在互联网上,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日益呈现,那就是某些互联网巨头对于网络资源的垄断和独占,使得其竞争对手缺少,创新也止步不前,首先被发现这个问题是微软,在十年前,全球百分之九十的电脑使用的是Windows系统,它对自己一些程序,尤其是浏览器,搜索引擎等这些服务盈利向软件持有强制掌控的态度,霸道的拒绝其他对手企业程序的进入。这一举几乎就是不给其他互联网公司生存的机会。
  于是,在不久之后,反垄断法案出台了,而微软首当其冲成为第一个被开刀的互联网公司,甚至差一点被一分为二——有人提议,微软应该分为两家,一家经营专门的windows系统,一家经营微软余下业务,这样避免了再次发生互联网垄断事件。
  面对这样的判决,微软立刻就从一个龙头老大缩水成了小弟弟,这时它做了一个壮士断腕的举动,以对网络功能的退让为条件使得自身逃脱了被切割的命运,它允许竞争对手入驻IE浏览器,也同意其他浏览器入驻Windows系统,使得谷歌搜索引擎在之后的十年都牢牢占据了全球搜索引擎市场。
  现如今,谷歌也面临同样垄断的问题,它的垄断行径使得美国不少企业的利益遭遇损失,美国信息部就不止一次要求他公开对于搜索引擎的代码,以此证明自己没有利用自己的信息库屏蔽对手公司信息,然而谷歌是绝对不肯答应这种公开自己商业机密的要求,因此,谷歌和不少美国本土公司都有了矛盾冲突,国家司法部也公开表示不支持他,甚至连同欧盟公开发话,宣称要对谷歌进行制裁。
  ☆、72.
  谷歌高管在知道欧盟要对谷歌进行制裁后,几乎是暴跳如雷。
  他们声称,谷歌不是微软,微软自从反垄断法案出台后,已经变成了一只胆小的老鼠,一点风声就一惊一乍,但是他们可不惧怕外界的压力,他们会召开听证会来对欧盟委员会的指控进行辩驳,并且绝对不会像微软那样放弃抗争。对此欧盟老大之一的德国严厉的用‘章鱼’这个说法来指责它。意思是谷歌和章鱼一样,触角可以伸到各个方向,对每个德国人的隐私,安全和数据都是极大的威胁。
  有趣的是,现任谷歌CEO的艾凡。肯尼斯正是九十年代起诉微软主力军之一,而现如今,微软成为向欧盟委员会指控谷歌垄断最积极的一方,以至于没有任何关系的华国媒体是这样形容这两位互联网公司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然后,另一种声音就出现了,既然谷歌能够在当初微软失势后迅速占领互联网市场,那么其他一些有技术,有能力的搜索引擎,为什么不能成为另一个‘谷歌’?
  答案是肯定的。
  为了保护互联网公平,安全,反垄断等原则,当务之急,就是要让其他搜索引擎被推广使用,这是全世界互联网市场共识。正是借着这股春风,镭射眼浏览器和搜索引擎才被我从华国分离出来,正式进入了欧洲和美国两大互联网市场。
  直至04年,镭射眼公司已经成为欧美两国最大的免费互联网公司之一。其名下的杀毒软件,程序清理软件以及游戏下载平台的下载率均排名这一年的热门软件的前十名,季度盈利到达3.926亿美元,其中主要收入为广告利润,其次是为大型企业推出的定制版本的利润。我保守估计,等到这周浏览器和搜索引擎上线后,下个季度的财政报告应该会更加好看。因为这意味着更广阔的市场和更多的广告商入驻。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抱着布兰登转了个圈,“宝贝,这次可真是连老天都在帮我。”我已经想到我名下资产再度上翻的局面了。
  “等到镭射眼在欧美上线成功,我们一起去欧洲度假吧。”我忍不住提议,“上一次没去成意大利太可惜了,这一次我们可以先买下一个小古堡,带小树林或者葡萄圆的那种,然后装修成十七世纪贵族古堡的风格,每天晚上搞些活动,邀请当地人来和我们一起参加派对。”
  布兰登给我泼了冷水,“你忘了你这一年都不能离开超凡太远的地方吗?”
  “哦,是了。”我沮丧的想起这件事。
  “而且我也不喜欢派对。”布兰登说,“我宁可待在家里睡懒觉,威廉。休息,运动,然后看书,这才是休假的最好选择。”
  我听了又喜滋滋起来,其实假期去哪里都没有关系,只要两个人待在一起就好,我想布兰登也很明白这点,我故意揶揄他,“只是睡懒觉吗?”
  布兰登嘴角一弯,“你也可以对我做点你爱做的事。”
  这话让我龙心大悦。
  ……
  晚上,布兰登和我道了别,回家了。
  我本想开车送他去他的新公寓楼,但是布兰登想想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原因是他要去机场接他的父母,他们的飞机在晚上的九点钟,这时候去机场正好赶得上接人。
  布兰登临走前吻了吻我的嘴唇。“明天见,威廉。”
  我恋恋不舍的搂着他的腰。
  布兰登好气又好笑,“我走了,威廉。”
  我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布兰登又转头过来亲亲我的鼻子,“OK,明天我会早点来见你,可以吗?”
  他的口吻温和又耐心,但却并没有给我什么慰藉,我还是觉得不甘心,“你回去会想我吗?”我赖在他身上问。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一定是有意大利血统,而不是什么英国血统。”布兰登走的时候摇摇头。但看着我那张臭脸,他最后又忍不住笑了。“好吧,我会想你的,威廉。”
  之后的几天我们就像一对劳燕分飞的小情侣一样聚多离少,每天只能在白天见面,晚上就要分别,而且也不是整个白天都可以一直待在一起,布兰登还要忙各种工作,我也要参加会议,做报告以及下达决定。
  只有中午午休时间,我们才会短暂的聚会,在吃过午饭,连续三天都没有床上运动的我欲求不满的扑倒了布兰登。
  “好像打仗。”事后,我躺在我的休息室的床上里面表示了不满。只有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严重影响到我的速度和质量。
  布兰登穿好衣服,不自在的整理一下衣领,然后安慰似的摸摸我的头。
  我吻吻他的手指。
  布兰登的手指很漂亮,手指修长有力,修剪的很干净。每次完事,我喜欢一边亲他的手指一边和他躺在床上说话。
  “叔叔和阿姨怎么样?”
  布兰登说,“他们心情不错,来波士顿逛了大学城。然后自己在全市观光。我想他们今天会去隔壁的城市看看,反正就一条河的距离。”
  “要不要给你放个假。”
  “以什么理由?”他反问我,“不,威廉,你不用对我这样特殊。你平常可没有给其他人放过假。”
  “我给过克里斯。”
  “我不是克里斯蒂安。”布兰登忍不住微笑一下,“我的涌出没有他大,他是你的律师,集团副手以及合作者,他对你很重要。”他看我一副想说话的样子,立刻补充道,“当然,你还是他的朋友。”
  “你也对我很重要,布兰登,你想象不到的。”我坐起来,把他重新拉回我怀里。“我有时候真想给你我最好的东西,房子,金钱,车,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你从来不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从小到大都是以物质来表达我对某样事物的喜爱。”
  “改一下你的破习惯,威廉。”他再次捏捏我的脸。“我不需要钱,你可以和我去孤儿院做义工。”
  “不要。”我耍赖。
  “是的,你自己就是个少爷。自己都照顾不好。”布兰登耸耸肩,“好了,我真的该去上班了,再见,威廉。”
  “晚上给我电话?”
  “我尽力。”
  就在我掰着手指算布兰登的父母何日返程时,布兰登忽然打了个电话来,让我帮他收拾一下他的衣服和行李。他明天有空会来拿。
  “为什么!”我不满的问,“不是只说住一个星期吗?”
  布兰登苦笑一声,“不是的,威廉,他们的确只打算在这里住一个星期。但我的新公寓看起来并不像一个久居地,我的父母已经开始怀疑我有另一个家,晚上我们打电话的时候,我母亲听到了我们一部分对话,她以为我有了女朋友,尽管我没承认,但他们坚持这样认为,可我不可能变成个女人给他们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不想逼迫你,布兰登,但是这件事总得有一个解决。”我最后这样说。
  布兰登沉默一下,“我知道的,他们只是有点被刺激了。”停顿,“实际上,自从卡特离开家后,我的父母过得并不好,他们免不了把全部期望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快点找个同样家庭出生的体面姑娘结婚,然后生下个宝宝,走上正常的人生道路。”
  我感觉自己的怒火中烧,打断他的话,“正常?你管那种被要求的人生叫‘正常’,想都不要想!你以为我会放你去和女人结婚吗?这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